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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煮熟的狗头那么热情,乐呵乐呵地拎着大包小包东西来到屋檐下,又跳到屋顶上,面对着师父喊:“师父,嘿嘿嘿,我回来啦!我买了好多东西呢,其中就有你喜欢的鱼干!”
它侧躺在瓦片上盯着我:“你这么多天死去哪里了?以为买点东西回来就可以饶过你吗?你干脆不要回来了,省得为师看见你就来气。”
“嗨~瞧师父你这话说得,先吃条小鱼干消消气。”
跑了半天我也累得不行了,将东西放下,坐到师父旁边,打开了一包黄油纸,从里面夹出一条鱼干递到师父面前。它不情愿地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将鱼干叨走,气恼地扭转脸啃着,这就证明它对我气得有限。
我乐了,想摸一下好久都没有摸过的皮毛,被它用尾巴拍开了我的手。
见这种状况,我也不急着,先给它讲了讲我最近几天都在聚龙阁废寝忘食地搞研究的事,又谈到那把灵铳若是成功研发出来会如何如何厉害,说不定连师父也躲不过灵铳的子弹,如此云云。半点都不敢提起那天从水镜峰偷偷逃出来的事,还有裸着身子“袭击”师妹的事,还有图娅娜长老和雀见长老的事,还有各种各样惹它生气的事。
它对我所讲的事情看上去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不想听我说话只想啃一条又一条鱼干,但是说到它可能也躲不过子弹的时候,它又不屑地回道:“等你真的把那什么铳搞出来了,朝为师射一发试试。”
终于有了点反应,我笑嘻嘻地说:“还是算了吧,太危险了,我只有一个师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呀?”
“少废话,叫你射你就射,能出什么意外?你最好别让为师失望。”
“嘿嘿,了得了得。”
这只猫的好胜心就是强,只要挑弄一下就上勾了。
见气氛稍微有点缓和,我就把一件包装好的衣服从袋中取出,站起来将漂亮的丝绸彩蝶纹饰的外衣举起,在师父面展示了一番。
“师父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好不好看,这是徒儿我刚刚在山下的镇子精心为你挑选的,喜欢吗?”
“唔?”
它盯着这衣服一会,并没有特别的情绪,而是疑惑地望着我问道:“你吃错药了吗?买了那么多东西还给我买了衣服,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哎呀哎呀,这只蠢猫偶尔还是很精明的嘛。
我嬉皮笑脸地说:“讨厌啦,不就是送一件衣服嘛,我哪里有什么坏主意,徒儿孝敬师父不是很应该的吗?要说有什么目的的话,其实就是赔罪道歉嘛,我这个不俏的徒弟老是惹您生气。”
它看起来还是不能释怀,但想了下后也没有追究,随意地说:“送给清清吧,为师不需要这多余的衣服,就算给我也只是浪费而已。”
我立马说:“不浪费!师父这么漂亮,偶尔变幻人形穿这件衣服溜达溜达,不也是挺好吗?而且师妹和小师弟她们俩的份我也买了,您老就别操心了,收下这件衣服吧!”
我又说了一番好话,师父抵不住了我热情,又似乎确实对这件衣服有点好感,迟疑了一会还是接受了。
“那就收下吧,放到为师房间的衣柜里。”
我欣喜地说:“新衣服怎么可以不先试试呢,现在就穿来看看嘛!”
“现在?”
它似乎不太情愿。
我又继续劝道:“当然啦,如果不合适的话,我今晚就修一修尺寸嘛,不然等要穿的时候再改就来不及了。”
“啊,真是麻烦。”
虽然不太情愿,它还是在此直接人态现化,随着一阵白光化为金发金瞳的猫耳美人,优雅地折着双腿坐在屋顶,郁闷地望着我。
她双手梳理着有些蓬松的头发:“要怎么试?”
“坐着就好。”
“坐着?”
她有点不解,任我给她披上这件蝶纹的丝绸外衣,然后我站开一点观赏一番。
半天挤不出赞美的用词,也没什么可评价的,人态现化后的师父美得不管穿非常都那么美不胜收,有时候我都觉得清姬甚至会略输一筹。
只能老土地赞叹一句:“比仙女还好看!”
师父不喜欢被人称赞外貌,恼烦地对我道:“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为师这样坐着,你真的能量到尺寸吗?”
“这样的姿势就很好,师父保持这个姿势,我要将这么美好的一幕拍下来。”
我拿起绘画机对准师父,正要拍的时候却发现镜头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挡着。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师父裙下的尾巴伸得长长的,遮住了绘画机的镜头。
我急了,抬起头问她:“哎哟,师父你这是干嘛?”
她反而有些恼怒地问我:“是你想干嘛,手里对着我的是什么东西?”
还是挺精明的嘛这可麻烦了,本想趁师父傻傻的不知道我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拍一张她的画片,不然让她知道这是可以把样子照下来的东西,她肯定不会让我拍。
我笑哈哈地按下了师父的尾巴,一边胡乱地按着快门,一边装作自然地解释道:“没啥,就是一个新式裁缝箱,我先用这个记下师父的尺寸,然后今晚再用它来修剪衣服尺寸。”
“裁缝箱?”
她盯着我手里的绘画机一会,随即一尾巴抽在我脸上。
“你当为师白痴吗?”
第二百二十章 终将还是要面对
这一抽把我抽得晕头转脑,一手捂住发痛的脸一手抱着绘画机,摇摇晃晃的差点就要跌倒。
师父凶巴巴地对我道:“为师曾经游历四海,见闻广博,怎么会不知道你手里拿着的是绘画机!我就说你干嘛突然会这么好心送为师衣服,又一定要为师现在就化了为人形,原来你是想拍为师的人态!”
惨,被发现了啊!
深感自己又做了一件惹师父生气的事,见她都要炸毛的样子,我害怕地跪了下来,毫无尊严地向她求饶:“对不起!tou pai师父你的人态真的对不起!请原谅我这个不俏的徒弟,请不要打死我!”
她没有抽我,而是气闷地盯着我道:“真是的,为师又没有说不让你拍,只是说这些事情你不需要拐弯抹角,又撒谎又耍心计的,直接开口说不就行了吗?”
“咦?”
我吃惊地抬起头望着师父,好奇地问:“可以拍吗?”
师父有点脸红,思索了一会,又突然别过脸反口道:“不可以!”
我凑近追问:“刚才不是说可以吗?”
师父仍然没有正视我:“刚才归刚才,现在不可以!”
“为什么呀?”
“因为不许问!”
她不耐烦地又一尾巴抽我,将我打得退了回去。
我在瓦片上痛得打滚的时候,她随着一阵白光变回了土猫,那件碟纹上衣轻轻落下,而师父一溜小跑站到屋脊上,回过身望我。
“之前的事情,雀见已经向为师解释过原委,不就是泡得太久了,到了子时跟雀见撞见了吗?真是的,你用得着害羞到光着身子跑回来吗?真是傻呀,平时又不见你那么单纯。”
我停下打滚,愕然地望着师父。
事情是这样吗?
只要想了一下就明白,雀见长老肯定是不好意思将an 的事说出来,才对师父撒了这样一个谎。
它又不太乐意地说:“就当是为师怪错你了,回来住吧,水镜峰还有很多杂务等着你去做,那个什么铳的研究,你白天去弄弄就好,你不在谁给为师洗澡。”
这只猫就从屋顶上跳下去,匆匆开溜了。
我呆了一会,才喜笑眉开地重新站起来。
哎呀呀,误会总算是澄清了,我不再是那个她们眼中的变态,可以大摇大摆地回来水镜峰。
不过呢,我可没有原谅被误会的事情,这么轻易就回来吗?要不要摆点架子,不然下次她们又要将我当成是变态,对我没有一点信任可言。之前被她们当成变态,我也是很受伤的啊!
想起刚才胡乱地按了几下绘画机,我忙将绘画机打开,把里面已经印出来的几张画片拿出来看,发现拍得都还不错。焦距没有问题,亮度也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师父本身就非常好看,拍照的时候她又正处于生气的时候,从画片看上去表情是那么的
要说傲娇又太小女生了,但说她真的生气又不太像。现在仔细盯着画片一看,总觉得师父当时的表情有点怪,哪里怪又说不清,但又看得让人有点心动神迷。
搞掂了师父的画片,我又准备找师妹和师弟拍画片。
草草收拾好东西,拎着它们跳下屋顶,又将买来的东西都放好,我满屋子找师妹和师弟找不到。想问师父又不知道溜哪里去了,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我,明明刚刚还在屋顶,现在肯定藏在屋子哪里。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出了屋子,捧着绘画机四处去找师妹和师弟。
院子后面的菜田不见她们,我又跑到后山找找。我们平时在水镜峰溜达的地方就那么几个,除非她们两个不是在水镜峰,而是去了正阳峰上课或者到哪里。
走到后山竹林,远远就听到了剑啸声,猜中了果然有谁在这里。
再走近一点,隔着重重的竹影望到正在练剑的师妹。
她舞得很认真,剑法继承我们水镜峰一向的简单利落,借着剑风卷起竹叶子,躲过飞散的叶子的同时,迅速击中其中几片叶子,我甚至觉得她的剑势比起试剑大会期间又提高了几分。
但看了一会就察觉到,她似乎不是单纯的舞剑,而其中似乎又夹带着复杂的情感,有种以舞剑忘愁的错觉。
不管那么多,我赶紧拿起绘画机对准师妹就拍了两张。感觉距离似乎有点远,我又悄悄走近了许多,再对着正在舞剑的师妹拍了两张zhao pian。搞掂之后还不忘拿出来看一看,照得还可以,就转过身准备回屋。
突然脚下“啪咔”一声踩到了枯枝,随即马上就听到师妹停下了舞剑,朝我喊:“是谁?!”
哎呀,这就麻烦了。
我迟疑了片刻,随即转过身,帅气地甩了一下额前的两缕头发,对师妹露出帅气的笑容。
“不错嘛师妹,你的剑法又进步了。”
“二师兄?”
师妹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我,随后望向别处,幽幽地说:“回来干什么,又是上次那样,才回来不到一天就走,不如不回来了。”
她说的是气话,我知道师妹肯定想多了,特别是我们之间有那么多说不清的问题,胡思乱想是在所难免的。
我收起假装的笑容,小声地咕喃道:“又不是我想走的,你们都把我当成变态了,我还怎么继续留下来。”
听到我这小声的抱怨,师妹有点气了,抬起头望向我气冲冲地喊:“你、你怪我?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那晚突然间就那样**裸的,还对我那么粗鲁谁都会误会吧。就算是我,又没有允许你可以那样子,当然会生气啦。”
她没有多少底气,看来已经听说了雀见长老的“解释”,不再把我当成是袭击她的变态。
不过,我可没消气,但是我也有情绪啊,可不会什么都迁就她。
“随便怎样都好啦,我要回去做饭了,你待会练完剑也快点回来吧。”
师妹低着头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