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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碰到,清姬就将他的手震开,似乎非常不愿意被这个变态老头碰。趁这个机会,我连忙将清姬拿了回来,他想上前来抢,我连忙将清姬藏到身后,急道:“你丫的抢书就算了,连我的剑都抢?!”
“抢你咋地。”
我威胁地喊:“再过来我就叫人了!”我是指我师父,这老头谁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我师父王喵喵。
赵无极难得有些认真地说:“臭小子,你可了解此剑?”
“当然了解,神农造的贱嘛,很值钱的!”听我这么说,藏在身后的清姬气抖了一下。
“你是怎么得到此剑?”
“大师兄给的。”
就算不给也得给。
“那小子从哪里弄到清姬的。。。。。。不行,老夫得找他好好问清楚。”赵无极喃喃自语,皱眉苦思地准备离开这里去找大师兄,看来会替师父就抢剑会引起门派纷争的事批评大师兄一番。
但他又停下来对我说:“王一,不是老夫诈你,清姬虽好,却是无数水相修士梦寐以求的神剑。这修真界中有许多人为了得到提升实力的武器会不惜做出杀人夺宝的事,你若没有实力只怕也没命用此剑。”
“我觉得你就是想诈我的剑。”
“你小子真是没良心啊!”赵无极气得鬓飘眼瞪,但沉默了一会,又有些许期待地说道:“你那一身仙缘沉寂了那么久,说不定能在得到清姬后绽放异彩。”他猥琐地笑了笑,径直走出门口去找大师兄,又赶紧回来将我的小黄书都揽走后才离开。
厢如松瞧了我手里的清姬一眼,笑呵呵地说:“此剑不比寻常仙剑,得其形还需得其心。”我默默地记下厢长老跟我说了这番话。
厢长老朝床底喊:“你打算藏到何时?为师记得你还在闭关期间。”原来早就感觉到钱官姿躲在里面。也是,作为一个化神期的高手,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就枉是化神期了。
床底下久久没有动静,厢相松像是生气了,睁开了眯眯眼,那笑态可居的模样变得异常吓人,顿时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无形的杀气。
我毛骨悚然,心里默默地在想:果然眯眯眼都是怪物。
听到床下柳生说了句:“还不快点滚出去?”然后床底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两人打了起来。像是无意中钱官姿踢到床脚,床脚立马就断了,我的床也塌了,压得下面两人一阵惨叫。
厢如松朝倒塌的床底伸进手,握住了钱官姿一只脚,将她拖了出来。
钱官姿被拖出来后还在痛叫着,灰头灰脑的,看来我床底好久没有打扫尘积得厚厚的。她被厢长老一瞪,马上就变得安分了许多,看她平时那么闹也没有怕过谁,也仅会在她师父面前露出畏畏缩缩的样子,爬起来后像是在狡辩地嚷嚷道:“我只是来看看我家少爷嘛,马上就会回去的,师父你干嘛那么生气嘛。”简直就是一点都不会看脸色。
厢如松被钱官姿气着,笑脸熊猫变成了大黑熊,冷冷地说:“回去再教训你。”然后拖着她离开。被强行拖走时钱官姿还不忘回过头朝我喊:“少爷,我以后会经常偷偷溜出来看你哒。。。。。。哎呀!”看来是被打了。
柳生等厢长老离开后才敢爬出来,也是灰头灰脑的,看他连腰也直不起来的样子,看来被钱官姿揍得不轻。他抱着残扇向我拱手道别:“王兄,我得去一趟养生堂,有空再来拜会。”
“柳兄,保重!”
然后他一瘸一拐地从我房间离开了。
这下房间可安静,只是这床塌了,地上一大滩汤水,还在个大缸摆在正中间,书架也被赵无极弄得乱七八糟。
我决定还是起床算了,于是将清姬放下后也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
“小白——”
小正太马上从屋群的某个角落一溜烟跑到我面前,乖巧地问:“有什么事啊二师兄?”
我指了指房间:“收拾。”
小正太往里面探头一看,马上苦着脸望向我,我一本正经地说:“师兄我身体还没恢复哦,你这个当小的就该多干点事。”
小正太只能委屈地照我吩咐去收拾房间。
这个闲档里,我去不了远地方,就来到院子搬张凳子坐下。这风景看着也是无聊,干脆找点事做。于是又走到师父的房间,它大概是在屋顶睡觉,我翻了下它的宝箱,在里面翻出了一根黄玄木。
水镜峰虽然穷,但每年还是会有点门派分红,不过掌门那贱人从来不派灵石,只是分点不值钱的天材地宝,又或者是功能坑人的法宝。我年年都代师父收这些门派分红,自然知道有这根黄玄木在哪。黄玄木非常轻,注入灵气后会非常坚硬。不过用处其实不多,而且在修真界中并不算罕见。反正师父从来都不会理这些没有的垃圾,我也懒得去问它的允许就拿走。
拿到黄玄木后,又到杂物房拿了一个工具箱,才回到院子的凳子坐下,动手处理这根木头。鼓起劲用柴刀一刀劈下去,震得我双手发麻,看来寻常的利器是削不动它的。
我果断回到房间里将清姬拿出来,量一量黄玄木和她剑身的体积,划分好要削的范围。
清姬不满我提着她弄来弄去,在我握着她的时候,她不悦地问:“你想干什么?”
“劈柴!”
我一剑劈到黄玄木上,“咔嚓”一声,果然顺利地将木头劈开,不愧是神剑,赵无极没有骗我。
就在我打算进一步加工这段劈开的木头的时候,清姬从我手里脱开,剑柄狠狠地一记敲在我头上,在空中旋转几圈后插在我身后的土地,痛得我蹲在地上捂住脑袋“咿呀”地叫。
清姬的声音又传过来:“不许再拿我干这些无聊的事!”
切,真是一把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剑,劈柴怎么就是无聊事呢?不过没了她的话,我该用什么东西来削木头?
就在我对着这段黄玄木一愁莫展的时候,一只中华田园猫悄无声色地爬到我身后,从我肩膀上探出头看着我面前那两根木头,长长的尾巴晃啊晃啊地问:“阿一,你身体还没有养好,就在这里瞎忙些什么呢?”
“闲着无聊,想雕点东西玩呢。”
“雕小人?”
“弄好了再告诉你,话说师父你有什么锋利的小刀可以借我用吗?这根黄玄木很难削耶。”
“有啊。”
它尾巴一扬,一把褐色小刀凭空出现,被它的尾巴缠住柄头,然后师父将小刀递给我说:“这把刀名叫淬铁牙,削铁跟削豆腐似的,你拿去用,不过千万要小心,别把手指也给削了。”
我试着用淬铁牙划了一下黄玄木,还真的很轻松就划出一道痕,用来削起黄玄木得心应手,我便开始认真地工作起来。
师父一直趴在我肩膀上,闲散地看我雕木头,等我终于把这黄玄木削出个形状出来后,师父恍然大悟。
“有模有样嘛,阿一,你这木雕手艺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我爸是干这行的呗。”
“。。。。。。你爹不是湘南王吗?”
它一直晃着尾巴盯着我雕木头,回头看了一眼插在地上的清姬后,用手掌的肉球拍了拍我的头。
“说起来,昨天也忘了问清楚,师恩真的把清姬给你了嘛?”
“不给也得给,清姬又不让他碰。”
“哦——这样啊。”
太阳晒得很暖和,师父干脆跳到地上,在我脚边蜷缩起来睡觉,我则耐心地雕着这根木头,水镜峰平日里的日子就是这般安逸。
第二十二章 一定要再见那个小贱人
好久没干这活,手艺都生疏了。
等到落日黄昏的时候,一根黄玄木终于被我削成了一个木剑鞘。剑鞘表面都是先简单刻上去的花纹,要好好刻漂亮还得费很多时间,今天就先到这里。
我将脚边还在睡觉的师父捧起来,放到头上,来到清姬面前将她收入新剑鞘中,大小合适,只是一把通体青蓝的剑跟一个黄木剑鞘,看起来总有些不搭。
她不满地说:“你今天净干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想办法去试剑大会?”
“做剑鞘怎么会没意义。”我故意转开话题:“这可是为了你才做的。”
“剑不出鞘,要鞘何用。”
“砍柴啊,柴刀还需刀囊,柴剑当然也要鞘。”
我好像又惹她生气了,她突然从剑鞘里冒出来用剑柄重重顶了一下我的鼻子,顿时我的鼻子涌来一阵酸痛,眼泪哗哗地流出来。真是一把又小气又大牌的剑。
师父醒了,在头上好奇地问我:“阿一,你在跟谁说话?”
我举了举清姬,“她呀。”
“哦,可以沟通了嘛。”它晃了晃尾巴道:“为师饿了,回去做饭吧。”
“好嘞!”
这个晚上我们水镜峰五师徒像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不知道是我给清姬削个剑鞘,还是掌门老头找大师兄说了些什么,反正大师兄看向我的眼神很不友善。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桌下,我跟他互踢了半天,直到师妹有些不耐烦地喊了句:“你们就不能好好吃顿饭吗?!”我们才收起疯狂的攻势,不过还是时不时踢一脚对方。
我的床断掉的床脚让两块砖代替,勉强可以继续睡觉。午夜的时候,我醒来,发现清姬的灵体又从剑里出来,不知何时已坐在书桌前静静地看书。她没有因为白天我乱说话就揍我,我在醒来后睡不着,卧在床上看着她发呆。
清姬最不满我的地方,大概是我没有好好想办法让她回到红楹身边。但我不想跟清姬闹僵,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问她:“说起来,你跟红楹是什么关系?”
她无视了我,继续翻手中的书。
“是不是那种,你看着她长大,像亲人那么亲的关系?”
“。。。。。。”
“那么亲的话,为什么没有认她做你的剑主?”
她这次终于回了我,“再说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真是自讨没趣,我蒙上被子就睡。
一连三天,每天的生活就是白天在院子给剑鞘刻花纹,晚上看着清姬看书看到我自己睡着。我一直没有提起试剑大会的事,清姬看出了我没有心去找红楹,恼怒于我而不再跟我说话。有时会我会主动撩她一两句,都没有回应。偶尔跟大师兄相互暗算,胜负的比率还是跟以前一样,往往是他吃亏的次数多。柳生又来了一次,聊得还算开心,虽然他对我的态度友好得让我有些担忧,但是他为人还算不错,能够交个朋友。而钱官姿,这几天都没有见过她,估计被厢长老关得死死的,溜不出来。
直到我醒来后的第四天,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我觉得也是时候该再去那个地方一趟。
趁着大师兄去其他峰不知干啥去,我便叫来小师弟让他陪我下山,免得又被大师兄埋伏。小师弟虽然不愿意我拖着这副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的身体下山,但他一个小孩自然拗不过我。
下到半山的时候,天色已经变得有点糟糕。小师弟叫我回山上,不过我坚持要下去。不久雨还是下了,下得很小。还好小正太准备周全带了把油伞,我们两人勉强来到了小石潭。
暗淡的濛濛细雨中,小石潭显得缺乏活力。
小师弟为我撑着伞,环视着这一带,问我:“二师兄,这里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