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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师父忽然叫住了要离开的众人,把这些可怜的半/裸男女都吓得抖了一抖。
他们战战粟粟地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却听师父不满地说:“你们兔崽子,把这些旗子和碎布扔在这里,还有公德心吗?当这里是垃圾场吗?把垃圾都收拾干净了才走!”
大伙愣了一下,顿时刚刚还在犹豫的讨伐大军如黄河缺堤一样,反而一个个都把旗帜和身上的碎布扔到地上,用手和布块遮住重要的部位,汹涌地潮水一样往山下逃去,想拦都拦不住。
“卧槽!这群没有公德心的东西!”
我骂了一句,拉上柳生混入逃跑大军之中,随汹涌的人潮一起匆忙下山。
傻子才不逃,如果我要是留下来,这遍地的垃圾还不是都得交给我收拾?虽说清玄道宗的人大多数都有点智商缺陷,但是经过多年的在门派中的锻炼,现在个个都精明着呢!
第二百零九章 来自陌生人的衣服
水镜峰是清玄道宗人丁最稀少的一个分支,大师兄外出未归,我又跟着大伙溜了。师父、师妹和师弟加起来也就三个人,拦不住这么多人。
我和柳生跟着人潮下山,只见到后面逃得慢的人传来几声惨叫,看来是被捉回去当清洁工了。
直到逃到安全的距离,我和这些家伙才停下来,稍歇了片刻。
柳生比我悠哉得多,他站在旁边用扇子给我扇风,脸带微笑地看着我喘气。
“就这样跑掉了,王兄你再回去的时候,恐怕少不了又要挨训。”
我高傲地挺起胸膛:“谁要回去了?她们个个都把我当成禽兽,我回去了肯定没给好脸色看,做了这么多年保姆我已经受不了她们了!我现在就要离家出去!”
柳生并没有把我的说话当真,只是敷衍地笑道:“好,我就先听着。”
这语气算个啥,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回来吗?我这次就试试不回来了!除非她们认错求我回去,那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要是她们真的不理我的话那也正好,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不如干脆就这样分别算了。
柳生又问:“现在没人认得出王兄你,又不能够回山上,咱们该去哪里?”
我想了想,也拿不定主意,只是随口说:“管那么多,先去正阳峰走走,看有什么好玩的。”
柳生:“最近我好久没到聚龙阁看看,不如现在就去那里走走吧。”
我点了下头,便准备和他下山穿过虹云廊到正阳峰。
走在山道小径时,看到下山路上这些狼狈不堪的乞丐邦,女人还只是露出臂膀大腿,反而多了几分性/感,大多数都羞羞搭搭地捂住身体快步下山。而男弟子的衣服因为太破了,个个都像是被阉了的土狗一样没有了气势,灰头灰脑地裹着一身破布条下山,实在是惨了些。
同行下山的其他人都神色复杂地望着我们,害得我都怕他们集体冲上来抢衣服,不过担心之余又有点莫名的优越感,我要是鼻子再往上蹭一点估计就要被打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过来问我们为什么衣服没有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一路下山,我边走边偷瞄女弟子们露出的大腿后背肚脐,甚是养眼,看得我春心荡漾。
瞄来瞄去,忽然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钱官姿刚才也在场,大概是师父不喜欢这货经常来水镜峰吵吵闹闹,既然是熟人也被喵喵手撕衣服。她身上暴露的皮肤太多,现在正羞羞搭搭地捂着身体下山,就在我前方的人流中。
我跟着后面,可以看到有那些像我刚刚那样的无耻之徒兼半裸/男,正色/眯眯盯着钱官姿看。这笨蛋要是安分一点,看起来还算是个文静的美少女,现在一副羞羞搭搭的样子,难怪会受人注目。尽管钱官姿对于这些色/眯眯的视线有些生气,但又不方便展开手脚揍人。
虽然我对钱官姿并没有那种意思,但作为认识了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看到这种情况我多少有点不舒服。
“柳兄,帮我拿我一下。”
我将雀见长者的衣服和清姬又塞到柳生手里,解下自己那件完好的道袍追了几步,来到钱官姿身边将道袍披到她的身上。
“给你。”
钱官姿愕然地停下来缩了缩肩膀,发现被披上衣服后又疑惑地望着我,眼睛充满了不解。
“唔?”
她这样盯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脸说:“穿上啦,给你了,女孩子这么暴露多不好啊。”
钱官姿脸红地犹豫了片刻,考虑到现在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太丢人,特别是被一些se lang盯上,她还是接受我的道袍,把衣服往身上拉了拉遮掩住暴露太多的身体,小声地向我道谢:“你真是好人啊,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她没有认出我是谁,毕竟脸上贴了太多了药贴了,声音也因为喘着气而跟平时不太一样。
有心图个好玩,我假装咳了咳,让声音更加沙哑一些。
“不用客气,只是一件脏衣服而已。”
“是有点脏。”钱官姿有点嫌弃地说,还把我道袍的袖子凑到鼻子前嗅了嗅,皱着眉头道:“还有点味”
我不高兴了,我可是每天都有好好洗澡洗衣服的。
她迟钝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解释:“是有点味道,不过不难闻,还有点熟悉,穿到身上感觉挺舒服的”
鼻子倒是挺灵敏的,居然差点认出我的气味。
她似乎陶醉在衣服的气味之中,直到发现我一脸复杂地望着她,钱官姿才觉得这样的举动很奇怪,急忙解释:“不是啊,我不是奇怪的女生,我只是笨了点,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
找不到如果合适地形容,她吱吱唔唔地不知所措,现在看起来的话倒是像个小女生了。
“行了,我懂,再见吧。”
我随意地摆了摆手,潇洒地离去。
她在后面朝我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呀?哪座峰的呀?我该怎么把衣服还给你?”
我头也不回地说:“我知道你是谁,保管好我的衣服,我以后会来找你要的。”
“哦——”
钱官姿没有追来我,而我加快脚步下山,在没多久之后就拉开了一段较远的距离,随已经分散的人“丐帮”群众来到虹云廊等了一会,果然柳生随后就下来了,一脸无奈地望着我。
我抱怨地说:“太慢了,你是没看见那些路过我身边的家伙,个个都像饿狼那样盯着我的衣服看,我一个人多怕他们会扑上来将我的衣服扒光你知道吗?”
柳生笑笑地没有接我这个话题,而是幽默地说:“王兄,你刚才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到了。”
我不屑地说:“那又怎样?”
“你还是那么温柔,如果诚实一点告诉对方,岂不是更好吗?”
这家伙还真啰嗦,我不耐烦地说:“我只是想逗她玩而已,你这是扯哪里去了?”
我拿回来清姬和雀见长老的衣服先行一步,柳生也随后跟上来,与我并肩走在虹云廊上。
他还在我耳边烦人地说:“王兄,我是为了你好,试想一下,如果你诚实一点,能够坦然向对方表达自己的心意,就不会闹出那么多误会。像你和你大师兄王师恩,如果你不那么别扭,你们师兄弟就不会像如今的关系这么糟。”
我之前就跟他说过我和大师兄有关系有多糟,不过他这么了解我们的情况的样子,又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一边走,一边斜着眼望着他:“你这话,说得好像很了解我和我大师兄似的。我知道我的性格是有点那啥,不过扯上他干嘛,我以前跟他的关系很好吗?”
柳生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好啊!以前你不是为了你大师兄,把年长两岁的前辈揍了吗?”
第二百一十章 一群疯子和变态的聚龙阁
我一脸便秘地盯柳生。
“我为了那个家伙打过架?”
柳生反问:“对啊,你不记得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该不会是在耍我吧?我以前跟那个伪君子的关系有那么好?”
我也是急了,这种事情实在太奇怪了,奇怪得让我难以接受,甚至想想就觉得恶心。
但是柳生仍然一脸肯定地说:“我与你同期,以前经常看到你和你大师兄整天粘在一起,比亲兄弟还亲。打架那次,好像是你大师兄被他同辈的欺负,你就冲上去给那些前辈打了两记闷棍,然后你们两个被揍得很惨就是了,最后是学堂的巡堂师兄来到了,将你们拉开。”
居然有这样的事?!
我一边走,一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
尘封多年的记忆,被柳生这么一提,如同被抹去了尘埃的相册,重新拿出来翻看。
记起来了!
不但记起了打架的事,还想起了很多小时候和大师兄在山上玩得很开心的事。
我如被雷击中,惊恐地捂住嘴,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造孽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以前对那家伙那么好?”
柳生摇着纸扇:“你说得真奇怪,你们两兄弟又没有仇怨,感情好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是这样吗?”
“所以说啊,如果你坦率一点的话,我觉得你们两个的关系也不会恶化到现在这样,到底你们之间有着什么仇什么怨?”
我和大师兄仇怨,可以跟他讲三天三夜,但是这跟我坦不坦率有个毛线关系?
大概我一直在逃避这些以前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柳生提起才想起来。多么不想承认这些记忆,但越不去想就想起越多。甚至逐渐逐渐发觉了,想起来以前跟大师兄那贱人玩得还挺开心的,这种可怕的事实对我的冲击如同一拳捶在我的胸口,打得我呼吸困难,直到来到正阳峰也仍然有点脸色苍白。
柳生见我一直都大受打击的样子,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胸口。
“不就是记起你们小时候玩得很好么,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其实现在闹僵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生在世很多事情不是那么顺利的。不用想那么多了,既然你不想记起,那就陪我四处走走散个心!”
我瞪着他:“还不是你害我想起来的。”
如果这些事情一直都没有想起来的话,我可以永远都将大师兄当成是敌人,但是只是想想以前我们曾经也像亲兄弟那么亲近的话,我实在是心闹得慌,也无法说得清的复杂感觉。
柳生说让我陪他散个心,实际上是他带我散心。我有点神不守舍地跟着他走在玄武广场上,好久才发现周围的人投来古怪的视线。打量自己一番,才发觉我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道袍已经给钱官姿披上了。有点冷,走在这人来人往的正阳峰还显得很邋遢,特别是贴了一脸的药贴,这就更显眼了。
不过那些从水镜峰逃回来的“裸派”比我显眼十倍,但见他们衣衫破烂地穿街窜巷,惨遭耻笑和刺眼的视线,估计今天会成为他们人生中一个抹不去的阴影,而明天清玄道宗的头条就是“数百男女衣服被撕,半裸乞丐装引领风潮!”,如此招人眼球的新闻标题。
我和柳生本着散心为目的,无聊地走去聚龙阁。
清玄道宗本来就是多神经病的门派,聚龙阁作为开展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