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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默不作声,师父就当我承认了,又道:“为师对龙阳之好并无偏见,不如说对这样的事还有点小兴奋。。。。。。不过呢,为师只是针对你这个变态的徒弟说一句:千万别对你大师兄特别是小师弟下手,否则天理难容,为师决不轻饶你。”
“胡说什么啊,才不会!”
大师兄的话我是恨不得弄死他,小师弟的话,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但是我绝对不会对师弟下手!倒不如说,我是不会对男人下手的!
被师父和师妹冷眼盯着,又无法解释这件事,也不能够说我是为了制止两个女人的打斗才强吻柳生转移她们注意力的,听起来更像是强行找理由对一个男人进行性/骚扰。
这个家没法待下去了!
“我去给师弟送饭!”
气冲冲地走到厨房,将锅里了饭菜吃了三分之一,再装到陶罐里,把陶罐塞进小竹囊,拎着出了门走向正阳峰。
一肚子气走到养生堂,虽然这事现在许多人听闻了,路上却没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像我这种小角色的好处也就这点。
来到养生堂后,我径直闯进大师兄的病房,里面点着一盏油灯。弱光之下,大师兄仍然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小正太就坐在病床旁边,上身趴在床上打瞌睡。听到粗鲁的开门声而惊醒,擦着眼睛看到了我进来。
“二师兄?”
“吃饭啦。”
我将竹囊递给他,自已搬了张椅子坐到一边发闷。
小正太说了声谢谢,打开了陶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见我一副烦心的样子,也没敢多问。吃着吃着,他皱着眉头夹起一根鸡骨头问我:“二师兄,怎么这鸡腿只有骨头没有肉?”
“师父偷吃了呗。”
小师弟用可疑的目光盯着我,委屈地憋着眼泪继续吃饭。
等他吃完,我假装好心地跟他说:“困了吧?回去睡觉,我留下来看这人就行。”
“可是师姐说过,照料大师兄的事,交给师姐和我就行了,二师兄只要做饭和照顾师父就好。”
“是你三师姐辈份高还是我这个二师兄辈份高?”
小正太想了一下,道:“是二师兄你,不过。。。。。。”
“那你是不是先要听我的话?”
“是,不过。。。。。。”
“那就对了,而且你看我今天,又没有做饭又没有照顾师父,是不是应该留下来照看大师兄?”
小正太觉得我说得有理,犹豫了下也没有想太多,拎着小竹囊向我道别后就准备离开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忍不住好奇心,停下来问我:“二师兄,今天听大家说,你亲了一个男人。。。。。。”
“揍你!”
小正太被我吓跑了。
这事闹得,连单纯的小师弟都得误会我了。
不过,闹得再火热怎么的都没所谓了,现在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大师兄干掉。
等师弟离开这里许久之后,我才从椅子上起来将病房的门关上,打量房间的距离,最后站在一个离大师兄病床差不多两丈的角落。计划从这里将霹雳珠扔到大师兄的床边,然后马上拔出清姬保命。等霹雳珠爆炸之后,大师兄被炸得挂掉,而我在清姬的保护下也会受点伤。等鬼医先生或者其他人赶来后,就说有身份不明的人从窗户投了东西进来,我被炸得蒙逼了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没人会怀疑我。
温习了一遍整个行凶计划后,我掏出了霹雳珠。
这霹雳珠一炸,势必会很大动静,紧张得我咽了下口气,就算是只受点伤也会很痛的耶。不过为了能够拥有一个没有大师兄的美好将来,再痛也值得!
好!是时候上西天了,大师兄!
我将灵气注入手中的霹雳珠,这朱红通透的珠子立刻就发烫,我赶紧将它抛了出去,同时迅速地将背在背后的清姬拔了出来护体。
但见,我手中这剑泛着金属光泽,因为平时经常用来劈柴,看起来又钝又缺口,一点灵气都没有。
诶?这不是我的佩剑么?!
对了,清姬还放在纳戒呢!
就在我赶紧想从纳戒中将清姬取出来的时候,又见那颗被抛到病房的霹雳珠,在撞了一下床脚后弹了回来,一溜烟滚到我面前,那距离近得我甚至可以看到珠子里面炎火翻腾,即将裂开。
。。。。。。这下真是哔了猫了。
珠子发出了刺眼的光芒,我禁不住捂住了眼睛。
呯——
我只感觉到被爆炸的炸得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撞在墙上,又摔在地上。
耳朵嗡嗡的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全身每一寸部位都涌来剧痛,痛得我想放声大叫,却无法喊出任何声音。眼睛睁不开,还是已经瞎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难受得死去活来。
然后在那么片刻间,全身的痛觉迅速消退,就算拼尽全部的意志,也抵挡不住所有的知觉都被剥夺。
这种死亡的感觉,好多年前我也曾经尝试过一遍,永远也忘记不了。
我擦——
不甘心啊,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这么滑稽的领便当吗?
我的穿越故事明明还没有展开啊。
。。。。。。
无知无觉地度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
等我又有意识的时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这种感觉死而复生的感觉有点熟悉。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这次我打死都不要跟主角这种危险的生物靠太近。
逐渐的我终于有了力气睁开眼睛。
看到熟悉的房间,房顶上挂着的一串串的纸鹤,随着从直棂窗外吹进来的风轻轻摆动。
诶?
我应该是被炸上天了来着,怎么就回到自己房间?
还是说。。。。。。我得救了?
明明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我居然这样都没死。
身体异常虚弱,哪怕是想抬起手也很困难,就跟换了个身体似的有些不适应。等我努力抬起手时,却惊讶地看到手臂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缝合已久的疤痕。又看了看另一只手臂,同样也是有着几道疤痕。
惊恐地将被子一掀,看到双腿还在,身体也没少缺哪个部分,只是腹部、胸膛上,到处都是缝合的旧疤痕。。。。。。这是哪个混账的身体?
我朝窗外望去,天晴气爽。
这又是哪个时季的天气?
第十七章 这个约定已经过去许多天
这时房门“吱哎”一声打开,小师弟捧着一盆水走进来,转过头看到我坐在床上,他吓了一跳,木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还是那么笨手笨脚,我还准备习惯性说他两句,却见小师弟满面慌张地跑了出去。
“二师兄醒啦!师父!二师兄醒啦!”
小正太的嗓门居然这么大,以前还真没有察觉到。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上的缝口在发愣,这些伤疤已经不痛不痒,此时我心里也已经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那天我到底是被炸得有多惨,才会要缝这么多的伤地方,这程度的伤相信就算是现代的医疗科技也怕救不活当时的我。能够从鬼门关拉回来,想必与当时就在不远的鬼医先生有关,我又欠了她一个救命之恩。
小师弟很快笑容满脸地回来,他手上抱着师父,师妹也紧跟其后冲进房间。在看到我后,她们脸上都露出惊讶得说不出话的表情。
“阿一。。。。。。”
“二师兄。。。。。。”
我尴尬地挤出一些笑容向她们打招呼:“嘿,感觉睡了一觉,醒来就跟大家见面了。”
“阿一!”
““二师兄!””
师父突然从小师弟的手上跳到我脸上,遮住了我的脸,师弟和师妹扑了过来,将我扑倒在床上,让我一时反应不来他们干嘛要这么激动。
师父蹭着我的脸,亲昵地说:“阿一,你终于醒了,自从你出事之后已经三个月没有人替为师洗澡了。”
“好脏!”
我赶紧将它从我脸上拎开,但见它一脸兴奋地想蹭过来,尾巴在晃啊晃啊,我只得将它抱着扶摸它的皮毛。
小师弟涕泪满脸地看着我,我见他模样很可怜,也摸了摸他的头,叹气道:“小白啊,擦干净鼻涕再继续哭吧。”
最后看向师妹,她已经收起了刚才激动的一面,恢复了淡定的样子。还有些脸红,鼻子还是一抽一抽的,眼睛湿润红肿。我就知道,这丫头嘴硬心软,想来她还是很担心我的。
“闺女别怕,爹好着呢。”
“你!死掉好了!”
估计她多少还有点中毒烧时的记忆,我这话气得她脸红了一片,举起手就要打我,但又没敢真动手,羞怒地跑出了房间,却又躲在门口看我。
我乐了,现在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不过我还是觉得很好笑,这三个家伙的反应实在是有趣。
不过,直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从师妹身后走进房间里,我才彻底地笑不出声。
说起来,师父刚才说已经三个月没有洗澡?
那就是说我已经昏迷了三个月?
难怪!
我那位风流倜傥的大师兄在那时候没有被炸死,过了那么久早就醒了。现在他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向我投来了“关切”的眼神,使我打从内心深处一寒。
“二师弟。”
“哈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剑可以防身。
大师兄笑眯眯地走过来,那熟悉的危险的笑容吓得我想逃,可是浑身乏力,根本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到我床边,用亲切的语气问我:“二师弟,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感觉身体被掏空。”
大师兄笑了笑,欣慰地说:“看来很精神。”
怎么回事?他现在不是应该找我复仇,一剑怼死我才对的吗?还是说,现在这里人太多,他不方便下手?也没有理由啊,已经三个月了,他怎么会找不到时机怼我?
师父在我怀里被摸得舒服,懒洋洋地说:“难怪阿一你会那么吃惊,你出事那天,师恩还昏迷着呢。”
小师弟天真地告诉我:“二师兄,大师兄醒来后听说你为了保护他受了重伤,可着急呢。”
“啥?”
保护他?
开什么玩笑?我明明是想炸死他来着。
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大师兄优雅地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师弟刚刚醒来,肯定是很迷糊呢。”
根据他这几下拍得我肩膀生痛的暗示,让我肯定了他还是原来那个贱人,现在还没搞清楚在我昏迷期间出了什么状况,不过大师兄绝对没打算放过我。
师父和大家告诉我,那天我被炸成重伤濒死,是鬼医先生听到声音后马上过来对我抢救。因为炸得血肉模糊,中途出现了死亡的迹象,但是掌门赶来并拿出门派秘藏的玉肌凝肤液为我修复残缺的**,又以九天诸仙唤灵术,请出了清玄道宗祖师和历代掌门的仙魂助阵,我的性命才得以保住。掌门耗费心血也要救我的原因还不得而知,但我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值得他这么做。
之后我虽然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也一直没有醒来,只能靠师父每日注入灵气维持生命。
这件事据师弟说,还真成了红楹原本所计划的那样,被大家认为是有人要谋害大师兄,而我只是因为当时在现场,为了保护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