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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抱怨:“行啊你,看来我是傻逼了,说了多余的话。”
禹致叨着串糖葫芦,给我讲道:“我今年已是成年,父王偶尔会让我独自出来体察民间,故而知道钱的重要。不过说起来,最了解民间的,恐怕是二皇兄。”
“他?”
“嗯。”禹致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歉意又像是羡慕地说:“父王很少管二皇兄,故而他能够自由来往王宫和民间。平日里二皇兄大都是在外面玩乐,有时还会喝醉回来,父王都不会责怪他。”
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事。
禹祈似乎还不合惯一边走一边吃东西,看我和禹致这样做,盯着手里的糖葫芦好一会,也学我们那样,舔了舔手里的糖葫芦,又咬了口,顿时满脸欣悦地闭上了眼睛,满心享受糖葫芦美味的酸甜,任着我拉着她走。
偷瞄这两个吃着糖葫芦的皇子和公主,我意外地发现他们的长相好像师妹有点像,不过仔细看的话又会颇不同。
不知道回山后,应该如何面对师妹呢?
南都很大,走出城内花费了很多时间,体弱的禹祈走到一半时已经有些疲惫了。本想出了南都再背她,我干脆现在就蹲在她的面前,让她上来。
“来~让为兄背你。”
这街上人来人往,禹祈犹豫了好一会才靠过来,伏到我背上搂住我的脖子。这香喷喷的气息,软绵绵的身体,顿时给我满满的幸福感来袭,还顺带清姬对我的鄙视。
我双手托住禹祈的那双大腿站了起来,掂了掂,禹祈很轻,背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转过头对禹致道:“三弟,出城门之前,咱们先来场比赛,谁先到城东城门谁就获胜。”
禹致却是摇头道:“南都治安条例明文规定,城内非紧急情况不可骑马疾驰,免得撞伤了百姓。”
“这么守规矩,你真是死脑筋啊。”
“兄长若想早点到,那你便先带四妹去,我骑上马稍加快点速度还是可以的,到时我们在城门前再集合。”
“也好,那我先带祈妹过去了。”
我叫禹祈搂住一点,便突然一纵而起,跳到旁边的一栋茶楼楼顶。
禹致和楼下的路人都惊诧地抬头看着站在茶楼顶的我,虽然有了我的提醒,但禹祈还是被吓到,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幸福满溢的同时,我被搂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向禹祈喊:“要死,妹儿太用力了。”
禹祈连忙松开了一些,但还是不敢松太开,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我安慰她说:“放心吧祈妹,为兄轻功了得,绝对不会让你危险的。”
“嗯”
她小声应了我,听起来还是不放心。
我向楼下的禹致挥挥手,对禹祈喊了句:“又要飞了哟。”
说完,快步在楼顶红瓦上跑了数步,高高一跃,飞身到邻近的一栋商楼上。又朝着城东的方向,跳在下一栋楼屋的楼顶上。沿途都有人惊诧地看着我飞跃的身影,从大街道上空直接飞过时更是引起一阵小骚动。
一开始禹祈还闭着眼睛,不过跳跃几下之后,她就没有那么害怕。我回头看她时,她已经敢睁开眼睛望着周围一栋栋建筑倒飞而过,享受着迎面的清风,还有飞跃在屋顶上的刺激感。
我对她问道:“怎么样?好玩吗?”
禹祈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兴奋地喊:“皇兄,再快点!”
“好咧!”
我提速数分,保持平稳起落,在每栋楼上停留不超过一秒就跃身到下一栋上,有如疾影一闪而过。
禹祈在我背上畅快淋漓地大笑,就像要把在王宫里压抑着的心情都笑了出来一样。听到她的笑声我如同打了激素地再加了把劲,一路狂奔飞跃,直到差不多到城东城门的时候,我才从楼顶上停下来,站在到大街上累得气喘如狗。
一时太激动,把自己差点累死了。
禹祈从我背上落地,稍微收起了心神,脸上还是像苹果那样红红的。
来到东城门的时候遗憾地没有遇到小兵哥白鹤,我还想着如果碰上她了,就让禹致向她证明我真的是湘南大皇子,借此来气一气她。不过联想到自己之前在跟她的比试中,用小刀切开了她的胸甲和裤带,对一个女子人家做出这么损的事,我又觉得还是不要再见面为妙。
我和禹祈在城门前等了许久,禹致才不快不慢地骑着大黑马赶来。
我大老远朝他喊:“太慢了太慢了,我们都已经等了很久了。”
禹致来到我们面前下马,郁闷道:“兄长,没想到你居然能够跑得这么快。不比了,我没信心赢你。”
“不比就不比,要是不能够赢你,我又怎么能当你的兄长?”
城门口的检查有点严,不过借着禹致三皇子的身份,我们顺利出了南都。陵园位于东城落霞山的山顶上,禹致上马在大道上策马奔驰,他的马术颇为熟练。而我背着禹祈在后面沿途踏着树枝飞跃穿梭,紧跟着他。
林鸟被我惊动,飞散逃离时,我与它们并肩齐飞。禹祈欣喜地看着近在尺寸的小鸟,而在一瞬间我又落下,踩在下一棵树上,继续往前赶路。
这一段路并不算多远,半个时辰不用就到了。
东郊落霞山的陵园规模足有半个东宫那么大,这里是湘南历代王族墓地,每所墓位都是用上等大理石堆彻,环境清幽。陵园外还有小队驻兵和看墓人看管,以防有窃盗之心的贼人干扰前人的美梦。
禹致向看墓人展示了湘南三皇子的身份,将大黑马交给看墓人,又要了些香烛,才带着我和禹祈走进了陵园。
径直经过一所所陵墓,最后走到陵园较角落的一所陵墓前停下。
这里的陵墓打理得很好,旁边就种了些花贲。
我走到这所陵墓面前,看着墓碑刻着的最大几个字:湘南淑美雪薇皇后之墓。
我接过禹致要来的香烛,用灵火将香烛点着,亲自插到墓位前的小香炉。又从小葫芦里取出杯子,倒了一杯葬花酒摆到墓前。
我跪在墓前,默默地盯着晃动的烛火。
生母故世,虽是难过,却因为并没有多少关于她的记忆而并没有太多感觉。
再三叩头后,我重新站了起来,陪同我跪拜的禹致和禹祈也站了起来。我将杯中的葬花酒缓缓倒在墓土上,然后将杯子收起。
我忽然想家了,想另一个世界的家。
离我穿越已经过去二十年,不知那里的家人如今状况如何。时间是一个可怕的sha shou,我已经把那里许多的事情都忘记了,连那里的父母的样子都已回想不清楚。我早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如今对我来说,水镜峰才是我的家。当然,若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够回去那个世界看看那里的家人。
估计小时候像禹祈一样天真稚嫩的mei mei,现在已经成了欧巴桑了吧?这真是一个妹控党的悲剧。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我会留下来见证你的婚礼
等待香烛燃尽的这段时间,禹祈看到漂亮的蝴蝶就追了过去,我和禹致站在原地远远看着她。
禹致看起来心事重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趁这个时候没有其他人,我才大胆地问他:“三弟,你知道母后是怎么逝世的吗?”
禹致惊异地望向我:“皇长兄,母后逝世的事父王下过禁令,任何人不得提起的。”
“我知道呀。”
“既然知道”
“所以我才想问你,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
禹致犹豫了好久,才回道:“母后的事,宫中的人大多都是闭口不言,我当年年幼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偶尔之下,有次太师喝醉酒了,告诉我母后是被当年闯进宫里的刺客杀害的,具体当时情况如何却连他也不清楚,我认为父王是因为母后被刺杀,太难过所以才下令其他人不许提的。”
“是这样吗?”
我觉得很奇怪,王宫里那么多重要的人,为何刺客偏偏要刺杀皇后?而且这有什么好隐瞒的?怎地只是就提起这件事就要受到处罚了呢?
最奇怪的是,王宫戒备森严,若母后真是被刺客所杀,那刺客居然能在重重保护之下,闯进王宫里刺杀母后,实力还真的非常骇人。
我正思考之时,禹致偷偷瞧向我,吞吞吐吐地说:“皇长兄,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想问你说啊。”
“关于湘南下任皇位之事皇长兄你想当太子吗?”
我好奇地问他:“怎么问这个?”
禹致走到石灯柱旁,一手按在灯柱上,望着地面烦恼地说:“弟我愚拙,时常会把事情搞砸。没有父王的英明睿智,没有二皇兄的深谋远虑、洞悉人心,亦没有皇长兄你的从容自信。像我这样的庸才,即使有心治理国家,又如何能成事?”
这家伙虽然表面看着挺开朗的,原来还有这自卑的一面啊。
“皇长兄。”
他回过头,诚恳地对我说:“不如你放弃仙途,留在湘南继任皇位如何?以皇兄你的才智和气度,一定能够当一代明君。”
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虽然我很喜欢吹牛,把自己吹得多厉害多厉害,不过自从遇到红楹这个在智商上压制我的人后,我就发现自己其实是个白痴这个的事实。而且说什么气度的,我走到哪里都被人说是di pi,会有皇帝像我这样无耻的吗?我是谁?我是王一,给个国家我治理也绝对会搞得一片混乱,而十个王一就可以毁灭世界。
我断然拒绝了禹致的这个建议:“为兄对于王位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想每天泡在酒池肉林中。”
见禹致不相信,我一手搂住这个弟弟地脖子,露出坏坏的笑容说:“男人嘛,你懂的。看你这样子,肯定还是个童子,要不今晚为兄带你去青楼,作为兄长,照顾弟弟长大cheng ren是应该做的!”
禹致不自在地说:“难道皇长兄你经常去哪种地方?”
“去过!”
月潭镇的时候去过一次,差点没命,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禹致有点气急地说:“皇长兄你这个人,怎么可以如此荒唐,要是让父王知道的话,那就糟糕了!”
“没事。”
我仍然搂着他的脖子,热络地随意摆摆手:“你不说,我不说,咱们俩悄悄地去,又没有人知道咱们的身份,乐够了咱们就回来,怕个啥呀?”
禹致坚决地说:“绝对不可以!”
他开始对我一阵数落,大概他从小就被帝皇思想重度洗脑,成了一个老正经死板的皇子,对我作为一个修仙之人还去那种地方鬼混感到痛心疾首。
我见他那么激动,听他对我斥数完才拍拍他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说:“跟你开玩笑呢,为兄虽然确实是去过青楼,不过只是喝喝酒,至今清白仍在。”
禹致收起了火气,迟疑地问:“真的?去青楼难道还可能只是喝酒?”
当然不可能。
“诶嘿嘿嘿,你认真瞧瞧我这小眼神,像是会去做坏事的人吗?”
禹致仔细地盯着我的脸打量了一番,最后像是悟出了什么般,叹惜道:“看来是我想错了,本来我还希望由皇长兄你继任皇位,不过我考虑不周到,要是让皇长兄你继任皇位,那天下必定大乱,王宫里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