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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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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

    在一片白当中,有一株腊梅,迎风盛开着艳丽的花朵,孤独而又坚韧。

    黄单摘了两朵梅花塞口袋里,咯吱咯吱踩着厚厚的积雪回屋,他吐出一口气,把带了寒气的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后的钩子上面。

    大厅里的安静被破坏,黄单换上棉拖去倒杯水捧在手心里捂着,他背靠着桌子,有点走神。

    关于那天的事,黄单历历在目,包括扑进口鼻的灰土,浓烟,耳膜快被震碎的痛楚,鼻涕眼泪,鲜血,剧痛,恐慌的喊声,之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黄单没死,压根就不是什么奇迹,这副身体的结构也跟常人无异,不存在什么特殊的地方,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没到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而已。

    国家要把黄单送去研究所研究,觉得他死透了还能活,价值前所未有,他的身上肯定有对医学做出巨大突破的东西。

    黄单被带去了没几天,就被放了回来。

    因为聂文远醒了。

    黄单没问聂文远是怎么把他弄出来的,动用了手上的多少人脉跟财力,他更关心聂文远的身体健康,希望能恢复的跟以前一样。

    可是聂文远跟黄单不同,他没有某种意义上的不死不灭,堪称神赐予的法术,所以他的救治时间过了以后,无疑是在跟死神搏斗。

    聂文远的一条胳膊跟一条腿都受了枪伤,被黄单压倒在地时,后背扎进了一块很大的碎铁片,他凭着可怕的意志和求生欲在死神那里赢了,伤口虽然慢慢痊愈,却留下了严重的创伤。

    医生没有别的治疗方法,只能慢慢调养。

    黄单有自知之明,他为了聂文远的身体考虑,提议请个人。

    聂文远没同意。

    黄单知道聂文远的心思,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是秘密,外人理解不了,也接受不来。

    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不论是喷水,还是喷粪,他们都管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离远点儿,不被沾到脏东西,最好也听不见。

    黄单心里明白,聂文远知道他不与人争的性子,也知道他不善于跟人沟通,理不来那些一套一套的人情世故,怕他受委屈。

    门忘了关,有冷风裹着雪花吹了进来,黄单的思绪回笼,放下水杯去把门关严实,他拿了水杯坐到沙发上,吹掉漂浮的热气,低头喝了一小口水。

    现在黄单不能让自己受伤了,哪怕是烫了也不行,他必须要好好的,因为他要照顾聂文远。

    黄单摸了摸左边的头,指腹摸到一处凹下去的地方,他心有余悸,还好离开的时间没到,否则他那时候就死在了聂文远的身上。

    现在回想起来,黄单记得,他的头受伤时,聂文远看着他,眼睛里没有流出一滴眼泪,脸上都是他的血,却在哭。

    那天的事还是不去回忆比较好,难受。

    聂文远不知道黄单不会死,他看在邱涛最后的选择上面,没有为难两个儿子。

    事情已经尘归尘,土归土。

    头有点疼,黄单单手去揉,他填交了这次的任务对象,有一大排,把接触的那些人都填了上去,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多,那种感觉黄单是头一次体会,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失败已成定局,所以无所畏惧。

    黄单蒙对了三个,有两个是邱涛的手下,名字都被聂文远核实过,剩下一个正确答案是刘全武。

    按理说,都是邱涛的人,找出一个,其他几个都应该能被拽出来,可没想到那些人全是邱涛培养的打手,不但对彼此一无所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聂文远费了一番周折,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才查出了两个。

    黄单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任务失败了要面临什么惩罚,会不会很难熬,还能不能回到现实世界,他都不去想了,能陪聂文远一天,就把一天过好了。

    旁边的座机响了,黄单凑过去拿起话筒,那头是周薇薇的声音。

    当初黄单跟聂文远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周围的人都避开了,聂友香没露过面,聂秀琴母女俩来了,没有一点厌恶跟鄙视。

    只不过,周薇薇看黄单的眼神有敌意,还有不甘。

    黄单知道周薇薇对聂文远的心思,他跟周薇薇聊过,很明确的告诉她,聂文远是他的人,一直都是,也永远都是,不会变。

    周薇薇再次出现在黄单面前是在两个多月后,她眼里的那些情绪都不见了,也许是真的消失,或者是藏的更深。

    黄单没有再跟周薇薇谈及聂文远,他们的感情绝不可能有第三人插足进来,这一点的自信他是有的。

    听着电话里的周薇薇问聂文远的事,黄单往后仰一些,靠着沙发说,“他还在睡觉。”

    周薇薇小声的问道,“明天我跟我妈过来,方便吗?”

    黄单说方便的,“雪下的有点大,你们路上注意着点,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这句话在人情世故里面很常见,用的地方太多了,大同小异,有客套的成分在里面,也有关心的意味,听着让人觉得舒心。

    换做以前,黄单是一定说不来的,想都想不到,现在会了。

    人都会成长的,黄单成长的方式比较与众不同,也成长的晚了些,陪着他,帮着他成长的人很多很多,他很感谢他们。

    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去经历,不去感受,永远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周薇薇征求了同意,她的语气轻松起来,“我妈摘了很多柿子,我说你们不喜欢吃,她不听劝,非要摘,装了一大袋子,口都扎好了。”

    黄单说,“我很喜欢吃的。”

    周薇薇微愣,她说起往事,用着半开玩笑的调子,“真的啊,我记得你以前不爱吃,觉得味儿不好,我给过你一个,你还丢门前的地沟里了,把我给气的,好几天没搭理你。”

    黄单说,“人是会变的。”

    这话触碰到了一些人和事,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人生充满太多变数,路上也有数不清的诱||惑跟困难,有的人走着走着,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走到了死路上。

    周薇薇那头多了一个声音,是聂秀琴,喊她吃饭呢,她笑着说,“我妈煮了一锅芋头,这几天天天吃,我吃的都想吐了,她还给你们装了很多。”

    黄单说,“芋头很沉的。”

    周薇薇说没事儿,“有个认识的伯伯正好要去城里进货,我跟我妈搭的是他的顺风车,就因为方便,我妈才这个带一些,那个装一点。”

    黄单问道,“回去呢?”

    周薇薇在电话那头说,“伯伯当天下午就回去,我们跟他都说好了,没有问题的。”

    黄单听着她的话声,眉头动了动,“表姐,你在撒谎。”

    周薇薇有点儿无语,她笑着叹息,“小于,你现在的聪明劲儿跟舅舅真像,就是那个什么,怎么说的来着?”

    黄单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周薇薇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行,我明儿过去跟舅舅要点书带回来看,不然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黄单没被她带跑,“伯伯后天回去,还是大后天?”

    周薇薇说是后天,“他说下雪天开车,总是绷着,比平常时候累多了,所以要在城里住一晚上。”

    黄单猜到了,“旅馆没有家里方便,空房子挺多的,我晚点收拾一下。”

    周薇薇默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我跟我妈留那儿过夜,不会给舅舅添麻烦吧?”

    她到底打从心里的还是怕自己的舅舅,尤其是现在的舅舅,瘦下来后越发的凌厉,看过来的眼神里还会有暴戾的东西,她怕惹对方生气,再出个什么状况,那就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黄单说不会的,“不要担心。”

    周薇薇松口气,“我妈又喊我了,那就这样,不打扰你们了,明天见。”

    放下话筒,黄单曲着手指敲点几下桌面,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起身上楼,推门进去。

    卧室的窗帘拉上了,床头灯开着,暖黄的光笼罩住那块地方,微弱的光晕刚好把床上的男人圈在了里面。

    黄单刚进去,男人就醒了,他抿抿嘴,对方的警觉让他有些无奈。

    聂文远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黄单反手把门掩上,脱掉身上的外衣上床,撩开被子躺在男人怀里,鼻端有淡淡的药味儿,他这一年多闻惯了,刚要说点什么,就立刻坐了起来。

    青年的反应让聂文远愣怔了一下,“怎么?”

    黄单亲亲男人染着病态的薄唇,舌||尖抵进去,“你抽烟了。”

    聂文远的额角一抽,他的眼眸半阖着,勾住跑进来的那一小截舌||头,“没。”

    黄单说,“抽了。”

    聂文远舔||着青年湿润的唇||瓣,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就两三口过过嘴瘾。”

    黄单退出来,又去亲,笃定又认真的说,“至少半根。”

    聂文远,“……”

    他扶额,找了个嗅觉比小狗还灵的爱人。

    黄单只是痛觉异于常人,嗅觉正常,只不过对烟味较为敏感,尤其是男人气息里出来的烟味,他在床头柜里面找到那半根烟,拿在指间磨||蹭,触手冰冷,应该被藏进去有一会儿了,“什么时候抽的?”

    聂文远捏住青年的下巴,嘴唇压上他的,“你出去以后。”

    黄单把男人推开些,力道不轻不重,他去找打火机,站在床边把烟点燃了,学着男人的样子抽一口烟。

    在现实世界里面,黄单不抽烟不喝酒,生活单调而又严谨,没有放||纵过,也不想放||纵。

    高中的时候,班里的男生叼根烟往课桌边一靠,摆一个自以为很帅的姿势,或者是叉开腿蹲在楼道里边抽烟边调||戏经过的女同学,偶尔酷酷的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其中的代表就是那个混混。

    黄单多次经过楼道里,都看到混混带头,领着一群男生叉开腿蹲在那里吞云吐雾,他经过时,混混会吊儿郎当的吹一个口哨,很响亮,还有回音。

    其他人会哄笑着喊他少爷。

    说起来也奇怪,黄单的记忆库里,有关高一那年的片段无端浮了上来。

    黄单记起来混混的一点点轮廓,个头高高的,头发很短,是板寸,长的坏坏的,一边的耳朵上戴着一颗银耳钉,他不是嘴里叼着烟,就是指间夹着根烟,趴在栏杆上面吹风,满脸的忧郁,转过头的时候就带上欠揍的笑。

    牙很白。

    黄单记得自己在厕所摔倒,混混扑过来给他当了回垫子,他抬起头,混混冲他笑,露出一口白牙,还很整齐,让他想到了某种犬科动物。

    以前不记得,黄单前段时间才想起来,混混是班上除他以外,收到情书比较多的一个,关于这一点,是他的老同学告诉她的。

    每次他跟混混都被大家伙搬出来,评谁是班草,校草,最后那头衔都会落在他的头上,莫名其妙。

    黄单心想,混混对他告白被拒,拳头朝他脸上挥过来,擦过他的头发打在了墙上,之后就蹲在他的脚边嚎啕大哭,估计是很有自信,以为他一定会答应,伤了自尊。

    至于烟,黄单咳嗽一声,他问过管家,管家隔天就给他买了相关的书籍,他科普了以后就不想去触碰了,两样都不是好东西。

    听着青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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