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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紧紧相拥,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亦无需多说,感受到了来自南宫婉所传来的温存,就算是外面的韩立本体,亦不禁闪过一丝难言的幸福之色。
然而,就在这一刻,韩立本体的一对蓝目看到了对面的蓝绸男子祝涡手上灵光晃闪,一张墨色符录晃现到了他的手上。
“阁下居然还藏有瞬移神符,现在离开,难道就不愿与韩某决个高下?”显然认出祝涡所持之符为何物,韩立引声叫问道。
“哼!这个断掌之恨,祝某一定会找你清算,只是并非现在!”该位蓝绸男子祝涡冷声哼道。
那一刻,韩立的灵域内,神念韩立很快就将南宫婉推至两臂之间,南宫婉自然有所感应地美眸望去韩立,韩立原先的轻松之容旋即化做一道极为凝重之色,韩立说道:
“婉儿,事情还没有结束,由于你并非渡劫飞升本界面,你应该能感应到那份尘洗天劫吧!”
“没错!就是因为见到夫君,婉儿为免伤害于你,所以婉儿竭力压制,婉儿能再见到你一面,真要陨身天劫,亦此生无憾了!”南宫婉眨了眨眼眸,神情亦显微凝地陈言道。
“婉儿!现在外面就是那个抓擒你元婴的恶人,他就要瞬移逃离,唯一能将他留下的,就只有你天劫的斥引之力了!”神念韩立急急地叫言道。
“夫君的意思是……不行!”南宫婉一下子明白了韩立的意思,立即否决道。
“婉儿!听夫君之言,此人一旦离去,夫君会陷入必死之径,对于天劫,夫君有着不弱的天份,就听夫君一次吧!”
“不行!那会连累你的!”南宫婉仿佛未有明白现在的形势,再度否决道。
“婉儿!你真就不再相信为夫了!”韩立语气变得极重,高声叫说道。
这个时间,外面的韩立本体,业已看到对面的蓝绸男子祝涡将他手中的瞬移神符激发,一道墨色流纹晃闪,很快就将蓝绸男子祝涡包覆了起来。
不消多少时间,这位蓝绸男子祝涡便能完成激发瞬移神符了,而一旁的韩立亦甚为无助而望,就算是现在近身前去,祝涡稍稍激发灵域,就能将他抵御在外,让他无法近身。
韩立的灵域内,也许是听到了韩立“恶言相向”的说话,南宫婉将信将疑地望向韩立,神念韩立神情异常紧张的定目回望,多年的情份,南宫婉当然能从中读出韩立的真诚。
一道法诀催展之下,差不多同一时间,南宫婉的身影便出现到了密林当中,一圈在场之人亦无法察觉,速度奇快的浪动之波瞬间划过,很快就碰触到那位墨色波动包覆的蓝绸男子祝涡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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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一章救婴劫战(九)
这个时候包覆在墨色波动当中的蓝绸男子祝涡,方才看见南宫婉的出现,只是从他眼中外露出一道心有不甘的怨恨之色。
不过,当他看清楚南宫婉所掐的法诀之时,那一刻,知道什么意味的蓝绸男子祝涡惊骇之容挂写面上,急声叫唤道:
“姓韩的!你……你想同归于尽!”
韩立未有理会蓝绸男子祝涡之言,不过他却早早就将一份吩咐之言传出,悬停在两仪锁仙阵外的化露金玄梭,早早就不知去向地逃遁至数千里外了。
“韩道友这是疯了!”化露金玄梭内传出了魔光热切的声音道。
“这次魔光说得对,要真让韩道友成功了,这种牵连之劫,可不是开玩笑的!”火须子出奇地附和起魔光言说道。
不过,蟹道人的一句话说出,众人便再无言语说道出来了,蟹道人说:
“掌天瓶已泄露此人,这人真逃走了,你认为死期还会远吗?”
就在化露金玄梭逃出好几千里外之时,两仪锁仙阵内,韩立一对蓝目颇为期待相望,对面的墨色波动逐渐散去,蓝绸男子祝涡神情苦涩地余留在了原地。
而那一刻,韩立马上激发出一道法诀,外面的两仪锁仙阵困锁光幕顿时消去无形,掌天瓶也在那时被他收回到了袖袍当中。
原来,这种两仪锁仙阵虽能困住金仙阶之人,不过困身阵内者激发瞬移神符。完全可以无视这种两仪锁仙阵的存在。
而韩立方才激发掌天瓶的光阴之术后,一段时间内是无法再行用掌天瓶激发时空法则之力,一旦这位蓝绸男子祝涡激发瞬移神符离开,韩立根本无法追及。
那一刻可谓生死悠关之时,韩立唯一想到的就是利用应劫时的斥引之力强行将祝涡余留在了这里,亦因此废了祝涡的一张瞬移神符。
这种天劫的斥引之力,就是当某位修士应对天劫之时,可通过上古流传下来的相应法诀,将应劫修士附近不相干之人排斥或吸引入内。
一般情况下,大多数的应劫修士会将不相干之人排斥在外。除去将此人的干扰降到最低。另外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一旦同时同地有两位修士应劫,两人分别承受的天劫之力亦会随之加成,哪怕原本无须渡天劫之人。亦要同时承受一次无谓的天劫。
这刻的韩立。就是利用南宫婉的天劫斥引之力。这种凌驾之力,将蓝绸男子祝涡强行余留。
此刻的祝涡受天地之力的作用,只能于极小的范围内活动。就连那张瞬移神符,亦因此成废,祝涡得悉自己被强留后,刚开始时暴跳如雷,及后有如死灰般,凝定地望着急移到了三四千丈外的韩立,好半饷也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很快就将目光抬头送去,这片原本还算明媚的天空,阵阵急风毫无方向地从各处吹送,天色亦很快地转暗起来。
这刻的韩立,见到此位蓝绸男子祝涡,终于在百般努力下,被强留下来,心中亦一时间放松了不少。
“夫君!尘洗天劫可不是开玩笑之事,而且还是三人加持的尘洗天劫,你真有信心能应付?”韩立旁边借势依偎的南宫婉透出幽怨之色,关切地问言道。
“婉儿!为夫的能力难道你还不明白?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之事?而且,区区的尘洗天劫,为夫尚不放进眼内,嘿嘿,也许增加些变数此事会变得更有意思!”韩立有意无意间瞥了眼那边如同死灰面色的祝涡,嘴角一丝冷笑闪过,轻拍南宫婉肩膀说道。
“夫君!莫要逞强!现在能再见你一面,婉儿死亦无憾,只要你能安然无恙,此人不除也罢!”南宫婉紧紧攥住韩立的手臂,轻声言说道。
“婉儿!莫要再说胡话,你先到为夫的灵域当中调息一番,待为夫应劫过后,你就可完成尘洗之身,届时聚首了无限期!”韩立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南宫婉眼前微微一花,便被韩立收到了自己的灵域当中,这刻的韩立,口中念念有词,很快地,一彩一血两道光芒倏然击射而回,正是韩立的元合五极山与玄天血印,不久,蟹道人在韩立心神呼应下,将另外的两件后玄天填补了上去。
这时候,整片天空已然彻底地暗黑下来,狂风来去不断,天上乌黑之云不时晃闪出一丝丝金光,银芒般的电丝,其中的骇人之势,经历过雷劫之人皆会望而却步。
只是,现在的韩立并未有立即去准备应劫之事,除了将元合五极山遮盖住身形,防止祝涡盛怒袭击外,竟就另外调出了某个极为精致的冰玉小瓶。
去除掉小瓶上的封印,韩立指尖冲冰玉小瓶弹了弹,一圈淡淡的血色漩涡卷起,不久,韩立面前血色漩涡顶,很快就出现了一幅诡异的血染太极图案,原来,此个冰玉小瓶所装载的,赫然竟是韩立早前所得到的太极化血露。
“先前多次触及金仙瓶颈,趁现在的良机,干脆把金仙之劫亦激发而出,有这太极化血露在,原本已无多少阻力的瓶颈,应该可以很快冲破的!”韩立暗暗地思忖道。
目光外移,落到了那边的祝涡身上,祝涡完全一副精神涣散之状,虽仍在准备着应劫之事,不过,他显然尚未有接受被南宫婉施法牵扯进天劫之事,韩立见状,狠色骤闪,几若无声地嘀咕自语道:
“哼!真能激发金仙劫,这姓祝的就算不死,也难剩多少实力,除非他还有第二张瞬移神符,否则永留此地就是他的最终结果!”
原来,相对于南宫婉这种大乘阶的尘洗天劫,韩立想要引动的金仙劫,当然不能同日而语,后者要比前者厉害不知多少倍,乃至于为何如此多人止步于人仙阶,甚至于金仙劫下尸骨无存。
说到这里,韩立便将目光收回,此时身处元合五极山无数五色霞光覆盖之中,韩立很快就激发出一道极为古怪且晦涩的法诀,那个冰玉小瓶其中部分太极化血露于韩立的法诀催动下,以一种较为诡异的方式,从两手的手掌心吸纳入体内去了。
这个当口之际,韩立微然地闭上双目,默默地感应着逐渐流淌入体内各处的太极化血露。
不久韩立便重新化做了打坐之姿,法诀催动间,体内的太极化血露变做一条条的血色丝线,嵌入到了体内的每一条筋脉及骨髓当中,潜移默化,一点点改造自身的躯体。
这种以太极化血露改造血脉以达至晋阶的方式,亦只有象韩立这种多次冲击到人仙瓶颈的修士才能堪用,一般的都会以巨量法力冲击,两者各有优劣,不可同日而语。
时间点点推移,韩立体内血脉受太极化血露不断扩充经脉,双目仍然微闭的他感受到来自体内每一寸血肉所带出的天地法则之力,有如就在身边游走的仙灵气般,触手可及,一时间却又无法掌控。
而差不多就在同一时间,韩立灵域之内,那个金光棘刺之球悬立之地与南宫婉所处之地,被韩立有意无意地阻隔开来,不过这一刻,差不多是悬空盘膝而坐的南宫婉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徐徐地张开双眸。
“这是……”南宫婉纤手轻摆,虚空捞了一把,微声嘀咕之际,很快就眼前一亮,轻声呼唤道:
“水!”
南宫婉仔细端详了一小阵子,便将手托之物看了个仔细,竟是她在此地见到的第一滴无故落下的水珠。
虽然从没有接触过灵域,不过南宫婉绝非愚钝之人,象现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衍生之物,必然就是修为或者感悟上的某种突破,南宫婉不禁嫣然轻笑,由心地为韩立祝愿道:
“夫君,婉儿生死亦不足惜,只愿你能更进一步,莫为婉儿废了修为就好!”
不久,南宫婉所在的空间与金光棘刺之球所在的空间,一阵阵柔和之风拂吹,点点的黄土逐渐地累积,化成踏实大地,一株株青绿蔓藤悄然爬出,一条条,一片片,不久便铺设到了整个黄土地上。
与此同时,天上阵阵水雾倾洒,燎原之火与点点泛金之芒相继出现,很快,韩立的灵域内便是一副欣欣向荣之景象。
外面的韩立自然感应到了此幕的出现,几乎毫不费吹灰之力,韩立便利用刚刚身旁四周可触可及的法则之力,组出了他的灵域第二层,造物境。
“造物境大体已成,希望能在尘洗天劫前及时触发金仙之劫就最好了!”韩立心头暗暗地思忖道。
这个时候,悬停到了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