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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心情逐渐平静过来的韩立缓缓闭上双目,不再理会那些逐渐清晰,又慢慢逝去的影子,明镜清悬,那些影子竟然快速地在闭起双目的韩立面前快速闪过,并且越渐加快。
终于,那些影子竟变得稍纵即逝,更在最后,即便韩立再次睁开双眼,满目之处,除去繁星,一个人影也没有再出现韩立的跟前。
此时此刻的韩立,眉头轻轻一皱,一种似是如非的感觉旋即出现,微微地闭上双目,感受着那漫天星辰,感受着那浩翰星空,猛然间,韩立双目一张,竟再次置身于那个困束玄晕当中。
“啪!”
一道微弱得几若无闻的清清脆响传过,玄晕竟然如碎破玻璃般纷纷闪现裂纹,并迅速爆开跌落,转眼间丝毫残余也没有留下。
至于那六角黑色光束,却早已不知去向,韩立聚目望向下边的百丈巨型祭台,那些符文竟然完全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祭天举动似的。
那边的祭桌旁,白衣女子袁牧娇喘连连,白雾缭绕,眉目轻举,望向韩立的嫣然笑意当中,竟透出一丝丝的惊讶之色。
并在呼吸之间,白衣女子袁牧颇为吃力地举起一臂,一道简单法诀掐捏后,韩立便身形一疾,马上飘飞而回,没一会儿就落到她的身边来。
“袁前辈!你无恙吧!”虽是承受了难以压抑的苦痛,但韩立却仍是关心一句道。
“韩道友!区区法力损耗,小女子还是可以承受得来的!”没有正眼的袁牧连喘两口气方才回道。
但下一刻,扭头瞄了韩立一眼,白衣女子袁牧却说道:
“韩道友,小女子知晓你尚有要事去做,大可在旁边操作即可!”
韩立微微地吃了一惊,然而他马上拱手抱拳朝袁牧施了个大礼,言道:
“多谢袁前辈成全,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神念扫去躯体还余一半法力的韩立迅速摸出数颗补充丹药,服食下去后,便走到一旁,扬起某道简单禁止便置身其内了。
至于白衣女子袁牧,也吞下了一颗丹药,一圈圈的灵力涟漪在她身上闪过,神色逐渐缓和的她却以某种韩立无法听闻的微声嘀咕了起来道:
“真是怪事了!这韩小子居然能引动我已经封印住的天则之文!”
袁牧扬眼望去,那道简单禁止之内,模糊不清的身影,韩立竟在指掌变换间掐捏着某种法诀。
简单禁止之内,韩立一番指掌翻卷之下,躯体之侧,一丝墨色波动泛起。
“破!”
一道微声传出,韩立一条扬起的手臂的指掌间朝外一点,竟然某丝墨色沉光一闪,一缕数寸长短的墨色波动竟衍生而出。
见到此幕的韩立随即某道满意的笑容挂起,然而,目光一寒,另一臂上手指一弹,一道青芒疾闪而出,瞬间击至墨色波动处,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道青芒竟然倏地疾入墨色波动之内,无声无息地消失流逝,再无青芒的任何踪影。
“借此机会,居然能加深空间法则的领悟!”韩立近乎无声的自语道。
顿时法诀一收,那缕墨色波动竟然一晃的消失无踪,韩立袖袍一挥方才发现衣衫已是破损不堪,一丝尴尬闪过的韩立灵光一扬,已是换上了一袭整齐的青衫,撤去禁制的韩立缓步走向那边的白衣女子袁牧。
袁牧已面色逐渐恢复,朝韩立淡然一笑道:
“看来韩道友收获非浅啊!”
“多谢袁前辈成全,晚辈他日定当厚报!”韩立拱手一礼回道。
两人相视一笑,韩立已上前两步,带些不解地问道:
“袁前辈!此问天之举已完,莫非结果就是为了让在下心境凝实?”
这时候,韩立已然忆起那道恐怖的黑光及身时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虽与此前一些遭遇相近,但不便明言的他还是感觉心境,在此时此刻赫然回复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虽然好处不少,但明显与卜算一途相距甚远,方才有此一问,这时候的白衣女子苦笑一声,回头望向祭台,淡声说道:
“小女子也不肯定,也许韩道友虽与天结缘,但天机难卜,小女子也无能为力的!”
韩立的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韩立脸上异色再次一闪,还是又一次地拱手说道:
“这次晚辈能一举凝实心境,有赖袁前辈鼎力相助,但此事已毕,我等是否应该就此返回?”
白衣女子袁牧如象无闻般双目死死盯着那座百丈祭台,然而,下一刻,袁牧与韩立几乎同一时间抬头注目望天,各自一道异色快速闪过他们的面上。
“轰!”
一道再次震憾韩立心灵的闷声巨响传来,一道粗旷白光自星空无尽深处急疾而来,几乎瞬发即至,却了无声息地击在那百丈的巨大祭台。
祭台上的符文顷刻之间全部脱离而出,并眩目强光一闪,袁牧韩立均难以承受般挪开双目。
下一刻,眩光逐渐敛顿,一列由众多符文组合起来的灵文竟就此闪现而出。
袁牧与韩立细细望去那道组合起来的灵文,竟不约而同地惊色大展,失声念出两个从没有在他们生命之中出现过的双字之词。
第二百一十三章超仙
“超仙!”
原来,上面的众多韩立完全不曾见过的符文所组列的灵文,竟然是真仙界常见的这样两个灵文之字,但就是这两个灵文之字,袁牧与韩立皆注目而去,竟为之深深地大吃一惊。
仅仅只是呼吸间工夫,韩立却眉头紧皱,神色凝重,转眼望向旁边的白衣女子袁牧,袁牧也同样不甚求解地对望过来,两者对峙般相视好一会儿,韩立方才神色转缓地问道:
“袁前辈!可曾知晓上边两字灵文的意思?”
韩立并没有将那规整排列的两字灵文,“超仙”之名道出,却是担心自己曲解其中的意味,然而,袁牧却也双眉紧锁,美眸一道异光掠过,苦笑一声地轻作摇头道:
“韩道友,这两字,小女子修炼多年都未曾见到如此出现过,自然无法得知其中的意思!”
此时此刻,韩立再次将目光投向那边的祭台上,只见符文所列,并无任何歧义,正正就是“超仙”两字,一道寒意瞬间袭体而至,良久也无法平静。
至于旁边的白衣女子袁牧手上不断变换指掌掐算,期间那第六指也不时闪现而出,但几近小半时辰过去后,袁牧如象一无所获般地再次摇首,指掌也随之停下,并轻声说道:
“韩道友,小女子也从来未曾见过这么一组灵文,其义更无从知晓,也许是暗示着某种天机吧!”
韩立凝望良久,几乎半个时辰过去,那排列之文却还还没有散去,韩立依旧深锁的眉头一动,淡声问道:
“袁前辈!这些灵文显现,持续时间能达到如此长吗?”
“的确有些奇怪,小女子卜算多次,一般只是一小段时间便会消逝,象现在仍未恢复的状态绝无仅有的!”白衣女子袁牧眉头一皱地同样注目过去道。
韩立袁牧注目祭台上的灵文排列,竟达至了足足半天六个时辰之久,方才如同崩溃般消散开来,并纷纷疾回祭台之上,完全回复到原先的状态。
微微舒了一口气的白衣女子袁牧侧目望了眼韩立,韩立也从数千丈外的祭台上将目光收回,回头看了眼旁边依旧带点愕然的袁牧,眉宇间一丝寒意闪过,淡声问道:
“袁前辈,今日之事,是否会止于我们两人?”
然而,白衣女子袁牧美眸同样寒光一闪,但随即嫣然一笑,柔声地说道:
“韩道友,这个自然,此种泄漏天机之事,小女子绝不会向他人诉说分毫的!”
想到这两字其中的涵义,韩立依旧一道寒意涌起,眉头一皱地冷声说道:
“袁前辈!你也知晓这两字大致的涵义,恐怕非比寻常,并非袁前辈一个简单的承诺便可以带过的!”
虽然对方是金仙存在,还在这不知名的星空之内,实力完全不对等的韩立,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命运如此轻易交给一个简单承诺的。
然而,那边的白衣女子袁牧看到韩立的这般态度,唇边一动,蓦然轻笑三声,同样冷冰冰地说道:
“韩道友!难道你要威胁小女子吗?”
闻言,韩立仍旧神色不变,反而踏前半步,注目对面的白衣女子袁牧,冷声道:
“袁前辈,事关重大,此事无论如何也难以用一个简单承诺搪塞的!”
白衣女子袁牧仰天纵情一笑,反而展颜对目而望,朗声说道:
“韩道友!你可知道,单单就是你这番挑衅言语,小女子就可以让你烟消云散,永不超生!”
即便袁牧狠言已出,韩立依旧没有半步退让,反而再次踏前一步,说道:
“袁前辈,此事如非得到袁前辈心魔誓言,晚辈尽管实力悬殊,但也会全力而为,否则纵然天涯海角,韩某也法安心修炼,更莫论那纠缠心扰了!”
闻听韩立之言,白衣女子袁牧面上一丝异色闪过,微喘的身姿缓缓而动,一番稍长的凝神沉思,半饷方才长叹一口气道:
“韩道友!小女子与你总算有缘,更何况天意难违!姑且就为你破下一次例吧!”
韩立闻听袁牧之言,方才面色一松,虽然他这次有所犯险,但已是算准袁牧并非奸佞之人,更何况对方同样元气大损,真要对上她并非必败之局。
接下来,白衣女子袁牧长叹一声,就在韩立面前以她的心魔起誓,绝不泄漏这天机之事分毫,韩立也在及后深施一礼以表歉意。
两者随后在袁牧再次划转出来的传送阵中一晃消失,重新回到了那置放某幅熟悉字画的禁室之内,韩立与袁牧均不以为意地分别打量了这字画几眼,然而该幅字画竟然纹丝不动,丝毫变化未现。
在这间禁室之内,白衣女子袁牧柔声问道:
“韩道友!是要到在下域境再喝上几杯灵酒,还是现在离开?”
“多谢袁前辈的款待,但晚辈尚有要事待办,不便久留,还请袁前辈见谅一二!”韩立恭谨一礼地回道。
“也好!”
白衣女子袁牧简单回应了半句,指掌微微掐诀,某个传送阵马上闪现而出,并缓缓嵌入韩立脚底,在韩立尚未开口道别之时,竟已自行激发,韩立随即也就消失在了禁室之中了。
禁室之内,徒剩袁牧独对那幅被她封印起来的字画,数道连声娇喘过后,袁牧不禁面色一白,轻轻扶向墙壁,面上一丝淡淡的红晕闪过,轻声言道:
“为这韩小子卜算,损耗竟然远超其他之人,真不知道这韩小子日后能有何成就的!”
稍作喘息的白衣女子袁牧斜睐了一眼墙壁上的那幅字画,不禁微声哼道:
“这韩小子骨龄之浅在同阶之中实属仅见,竟然还能引动封印起来的天则之文,难道真会应验那两个字?”
袁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两个字眼挂到口边,却未敢吐露分毫,冷目寒光一闪,一个决定便在她的脑海内衍生。
法诀催动,袁牧猛地一拍天灵盖,某个身披金甲的七寸女子竟倏地疾出。
只见该个七寸女子不断指掌变换,随后娇叱一声,某道异样的晦涩法诀竟击入其天灵盖之内,并在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