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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都是当天做的,奶油也是早上的鲜奶,怎么可能出问题?
况且在场之人都吃了蛋糕,为何偏偏只有那几个孩子有问题?
第二次的蛋糕是娄太太的丫鬟端走的……
“素娥啊!你倒是说话啊!”张氏一脸焦急,跺脚道:“那会子娄太太来找你,你不在,赵东家、三元和成子三人跟了娄家人去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赵四娘是担心单三元,他性子冲动,就怕他撒野。
柳素娥目光微动,她料定此事当众必有蹊跷。
“娘,你别急,我做的东西我很清楚,不会有错。”她温声安慰张氏,一面又叮嘱王二姐道:“你在这里好好照看我娘和赵婶子。我去娄家看看。”
“那怎么行,还是我陪着你去吧!”王二姐不放心柳素娥。
“不用,你去也帮不上忙。”柳素娥很快转身出了店门。一路往娄家去。
一路上她想了很多。
那几个孩子吃了两次蛋糕,第一次大家都吃了,所以第一次的蛋糕没问题。
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第二次的蛋糕上了。
看来,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了。
不过目前她还不好判断是谁动的手脚,不管是谁动的,此人其心可诛。
对几个孩子下手。实在狠毒。万一小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她背上人命官司也就罢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却从此结束了。
狠。太狠了。
而娄家现在也乱成了一锅粥。
最后吃了蛋糕的孩子有六个。
两个是他们娄家的,是娄太太的两个孙女。其余的则是来吃酒席的太太们带的孩子,不过那几个孩子也发了病,现在都在自己家里养着。
“欢姐儿。你觉得如何了?”娄太太坐在床榻上,正拿着帕子替榻上一个五六岁圆脸的小女孩擦着额上的汗水。
小女孩脸色蜡黄,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叫唤着:“祖母……我肚子疼……”
“造孽啊!”娄太太眼底满是心疼和自责:“早知道就让孩子少吃点。”
“真是没想到,这个柳师傅做的东西这么不靠谱。”娄太太的儿媳妇金氏捂着脸一行哭一行道:“害的欢姐儿受罪。”
“娘,您可得给欢姐儿和瑞姐儿做主。”金氏哭哭啼啼的捂了脸。
娄太太点了点头,眼底也带了几分恼怒:“放心,有你公公做主呢!”
外面娄老爷子正陪着看诊的大夫说话。
“是吃坏了东西吗?”娄老爷子再次问了一句。
“是,是吃了下泻的东西。”大夫点了点头,很肯定的答了一句。
赵明达和成子他们立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大夫说完。
下泻的东西?
赵明达飞快将视线投在了大夫身上,问他道:“那下泻的东西也可以是药对不对?”
那大夫想了想,点了点头:“赵大公子说的没错。可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也可以是误吃了什么下泻的药。”
药?
娄老爷脸上阴沉沉的,他们府上可没有这样的东西。
况且今天赴宴的人,只有最后吃了柳素娥蛋糕的那几个孩子拉肚子,其余人都没事。
问题肯定出现在几块蛋糕上。
有大夫在,娄老爷忍着没有发作。待大夫开了方子。送走了大夫,娄老爷这才气势汹汹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还说厨艺极好。厨艺好,怎么还能吃坏人?”
单三元够了够脖子,就要辩解,却被赵明达一把拉住。
赵明达赔笑道:“娄老爷,大夫方才说的明白,这孩子拉肚子,并不见得是吃了蛋糕会拉肚子。若是有人在蛋糕上做了手脚,您又该怎么说?”
娄老爷脸色愈沉,一把拍在了桌上:“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们娄家向来管教下人严厉,谁敢造次?”
娄家确实管教下人严厉。
娄月华嫁过去的时候,带的陪嫁丫头就比赵府的丫头要懂规矩许多。
只是一码归一码,谁又能保证这些下人不会被财迷了眼睛?
那黄白之物,总归是有些吸引人的。
他觉得这次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柳素娥,因为柳素娥今天的宴席实在太招人眼,名声大振也是指日可待。
行业竞争,眼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只是猜测,娄老爷息怒。”赵明达眨一眨眼睛,分析道:“若是蛋糕真有问题,那为何那么多人吃了都没事?偏偏几个孩子吃了就会有事?”
“旁人吃了多少?那孩子们吃了又多少?”娄家大少爷也没好气道:“旁人每人分到手也不过一小口,可孩子们每人却吃了一块。一小口分量,我想还不容易吃坏肚子,可一大块,势必会吃坏。”(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审问(二更)
柳素娥被丫鬟带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娄大少爷在斥责此事。
她的目光从赵明达他们身上停了一瞬间,又敛了目光垂首行礼。
“见过娄老爷,娄大少爷。”
娄老爷背着手,脸上的表情黑沉沉的,皱眉看了她一眼,愤愤道:“柳师傅真是好手艺啊!都能吃坏人。”
语气明显的不满和嘲讽。
也对,这样的事情谁遇到也会生气。
柳素娥并未恼怒,只微微一笑道:“事情我都听说了,只是娄老爷,您何以断定,就是我做的蛋糕出问题了呢?”
楼大少爷听闻此言,心生不悦,高高挑着眉毛看她一眼,质问道:“不是蛋糕有问题,那会是什么有问题?我们娄家的人?”他冷笑一声:“我们娄家人从来都清清白白。”
娄家在永阳镇上规规矩矩经商这么多年,家里丫鬟也用了一波又一波,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发卖丫鬟。一般都是到了适婚的年纪,给丫鬟寻一门好亲事,放出去。
正因为有这样的恩典,娄家上下的丫鬟小厮都很忠心,几乎没有不守规矩之人。
所以柳素娥的话才会让娄少爷如此不喜。
“你查都不查,你怎么知道你们娄家的丫鬟就是清白的呢?”单三元实在有些忍不住,呼一口气道:“我们柳师傅向来做菜都没有问题,今儿寿宴,她也是没日没夜费了一番功夫的。她怎么可能平白无辜做出让人拉肚子的蛋糕来砸自己的招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那为何还吃坏了人?”娄大少爷狠狠瞪了单三元一眼,冷冷道:“若是只是吃坏我们娄家的孩子也就罢了,如今还牵扯了另外五家的孩子。此事……此事柳师傅必须给个交代。”
交代?
怎么交代?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难道非要让她认下来?
柳素娥正欲回话,却见赵明达神色烈烈道:“娄老爷,此事蹊跷,若是不查实,我们实在不能认。”
“父亲,此事确实蹊跷。”不知何时,娄月华缓步走了进来。
她脸色依旧苍白,走路的步子也显得有些虚弱,看样子,身子还未大好。
“父亲,那日女儿也吃了柳师傅做的蛋糕,而且头一波的时候,母亲把她的一部分也给了我吃。若是这东西真能吃坏人,为何女儿没事?”娄月华声音平淡如水,目光从柳素娥身上缓缓看过,抿唇道:“女儿不相信柳师傅是这样的人。”
“华儿……”娄老爷张口欲言又止,轻叹一口道:“你呀你,让你好生歇着,你又出来做什么?”
目光落在赵明达身上,压低了声音道:“我就知道,你一准是来给那畜生的大哥求情的。”
娄月华摇一摇头:“父亲,您想多了。我不是赵家人,赵家人也与我无关。女儿只是不想冤枉好人,更不想放过坏人。”
其实对娄月华来说,柳素娥她并不陌生。
虽然从前未曾见过面,但是她却时常听赵玉娇提起来。
她那个小姑子她是知道的,单纯善良的很。
人以群分,她赞赏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坏心。
而且赵明达的为人她也是清清楚楚。
再加上他们农家乐才起步,还想要招牌呢!怎么可能做出自砸招牌的事情来?
柳素娥感激的冲娄月华笑了笑,娄月华也付之一笑。
“父亲,不如请了那日端蛋糕的丫鬟来问话。”娄月华道:“此事并不难查。”
“若是问不出什么来,您再责怪柳师傅也不迟。”娄月华言辞恳切,为柳素娥求情。
其实娄老爷也知道其中可能有蹊跷,但是娄家这么多年家风都很好,从没有出现过府里人害人的事情,他心里确实怕查出点什么来。
“父亲,女儿也被冤枉过”娄月华眸子微微一沉,失去了华彩:“女儿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
柳素娥心里默默想着那晚钱婆子她们的对话,说娄月华小产,还被赵家诬陷。
可能,她说的是她和赵明千的事情吧!
不过这次到底是谁下的手?
满氏?吴家?还是另有其人?
她眼眸淬了冰,紧紧的捏了拳头。
娄老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沉默半响,才道:“好吧,就如你所言。”一面吩咐娄大少爷道:“你去问问,那日端蛋糕的是谁。”
娄大少爷不过半刻钟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个眉眼清秀的丫鬟。
柳素娥认得她,她是宝豆,是娄太太屋里的丫鬟。
今日寿宴上,就是她端走的蛋糕。
宝豆走路的步子并不轻快,一直垂着头。
柳素娥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柳素娥心里隐隐觉得,此事绝对不是宝豆干的。
她与她无怨无仇,而且宝豆还是娄太太身边的大丫鬟,将来也是有些前途的,她不可能干这么蠢的事情。
宝豆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父亲,她是母亲房里的,那日端蛋糕的就是她。”娄大公子的目光从宝豆身上划过。
娄老爷也跟着望了一眼宝豆,脸色愈沉,张口问道:“宝豆,那日的蛋糕可是你端来的?”
宝豆咽了口唾沫,头垂的更低,颤声道:“回禀老爷,正是奴婢去后厨端来的蛋糕。”
娄老爷点一点头,突然疾言厉色道:“有人瞧见你往蛋糕里加了东西,可有此事?”
宝豆一听,立刻大声喊冤,一面死命的磕头,哽咽道:“老爷冤枉啊!奴婢确实是端了蛋糕,可奴婢真的没有加什么东西。”
娄老爷板了脸,厉声斥责道:“可是有人瞧见了,你是想让我请了她过来吗?”
宝豆声泪俱下,哭哭啼啼道:“奴婢伺候太太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奴婢是家生子,奴婢做事前就算不为自己想,也会为奴婢的爹娘兄长着想。”
“……柳师傅,看样子,应该不是宝豆。”娄月华冲着柳素娥低低道:“你再仔细想想,除了宝豆,还有谁沾过那蛋糕?”
还有谁?
上了第一波菜以后,后厨就剩下她、王二姐和那四个婆子……
可是她一直都在厨房啊!她们应该没机会的。
不对不对,她中间好像内急,当时她和王二姐离开过那么一阵子,连半刻钟都不到。
不过下||yao这样的事情,压根就用不到半刻钟……
看样子,那四个婆子脱不了干系。
不过内急这样的话,实在不好说。
柳素娥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