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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傅建柏在许丽娟耳旁轻声说道,口鼻尖喷酒出来的热气,全部扑到了许丽娟的脖颈处,令她的身子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更有一股从腰侧冒出来的酸麻感,让她的脚步一个踉跄。身子一歪,就朝铺了层层花瓣的地面栽去。
傅建柏迅速按动快门,目光在许丽娟那肉嘟嘟的耳垂上晃悠了下。再停留在耳侧那片白皙处,本着“想到了总要试试看”的念头,张嘴就轻咬了上去,右臂则微微发力,在许丽娟的身子即将和冷硬的地面来一个最亲密的接触时,就自个儿躺在了层层花瓣上,而将许丽娟揽到了自己身上。
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对劲情绪的许丽娟。还来不及捉住脑子里那忽闪而过的灵光,下一刻,她就忍不住轻“唔“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就想轻抚那被傅建柏咬了一口的脖颈处,嘴里也忍不住嗔怪道:“傅大哥,你属狗的呢?”
“嗯。”傅建柏点点头,道:“不过。我只会咬你一个人。”
许丽娟:“……”这是冷笑话吧?是吧!
这么一打岔。许丽娟就再也找不到刚才脑子里窜过的那个念头了,只能将傅建柏当成垫子,继续趴在傅建柏身上,气呼呼地瞪着傅建柏,迁怒道:“那,你也让我咬一口,感受一下?”
不待傅建柏回答,许丽娟就埋到了傅建柏脖颈处。张嘴,露出牙齿。在狠狠地咬傅建柏一口,和轻轻地碰傅建柏脖颈这两个选择中摇摆了下,最终还是决定继续之前对傅建柏的诱惑举动,如此,才能更好地报复傅建柏,让傅建柏眼睁睁地看着“肉”在眼前不停地晃悠,却连汤都不能喝上一口!
于是,许丽娟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下傅建柏的脖颈,敏锐地察觉到了傅建柏身体的僵硬,不由得轻笑几声,将傅建柏的脖颈当成了一块试验田般,偶尔拿牙齿轻磨一下,偶尔拿舌头轻舔,再时不时用嘴唇轻触,口鼻尖喷洒出来的热气也全部扑到了上面。
“冷静……”这两个字在傅建柏的脑子里疯狂的刷屏着,但,那犹如两块最坚硬的钢板般紧紧地搂着许丽娟腰身的胳膊,和他那恨不得将许丽娟整个人都嵌在自己怀里的动作,以及眼下他那不停耸动的胸膛,口鼻处喷酒出来的粗气,都表明他那实诚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他的理智,对许丽娟这样粗浅的诱惑手段都下跪投降了。
不过,今天的许丽娟已经被逗弄得出火气了,再加上两人名份已定,又有了一年多相处出来的感情,故,许丽娟根本就不打算再继续藏着掖着自己的手段了。
“傅大哥,你怎么了?”许丽娟抬起头,漂亮的凤眼眨动间,就有一股惑人的风情流泻出来,而那特意放柔了几分的婉转声音,犹如小猫咪那软软的肉垫般,轻轻地挠过傅建柏的心尖,又如同细细密密的蛛丝般,将傅建柏紧紧地包裹住,让他根本就生不出丝毫逃离的**。
“我没事。”天知道,这三个字用掉了傅建柏多少的自制力,尤其在这种抬头就能看见许丽娟那被修身小礼服勾勒得越发漂亮的酥胸间那道惹得人恨不能立刻就欺身上前一探深浅的沟壑的情况下,更是如何。
“哦。”许丽娟随意地应了声,从傅建柏手里抢过相机,就着自己趴在傅建柏胸膛上面的姿势按了下快门,嘴里还不忘记说道:“傅大哥,你刚才还夸口自己有着不下小于的精湛的拍摄技术,所以今天接下来的拍照这个光荣而又伟大的任务交给你来做就行了。不过,我看了下,到现在,你也没有拍几张照片嘛……看来,还是得我出马才行哪!”
“果然,老祖宗说得对,这‘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靠自己永远不倒’,所以,往后,我还是得多多倚靠自己才行哪!”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心里很不舒坦啊!
傅建柏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口鼻尖处萦绕着的来自于许丽娟身上的那丝清雅的淡香,却是成功地抹平了他心里生出来的愤愤不平等情绪。
虽然,到现在为止,傅建柏都不明白为何他一次又一次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但,许丽娟的心里依然藏着淡淡的不安感。不过,如今,许丽娟已经慢慢地在自己面前耍小性子了,这,不也意味着许丽娟已经被他这一年来的温情攻势给打动了,而心里那些曾有过的不安等情绪也在慢慢地淡化吗?
这可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哪!
于是,傅建柏再次表白道:“小娟,我永远都会是你最坚实可靠的依靠。”
“嗯。”虽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傅建柏又突然想通了什么,才会神情轻松平和地说出这句话,而不是像以往虽时常对她表白,但若细细观察的话,依然能轻易就感觉到傅建柏心里藏着的那些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郁闷和懊恼等情绪。
不过,总归来说,这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去发展,那么,为何要寻根究底呢?毕竟。偶尔的时候,还是要给予对方一定的私人空间嘛……
许丽娟斜睨了傅建柏一眼,由着傅建柏伸手,抢过了相机。就着刚才的姿势又连拍了几张后。才一手撑在地板上,将傅建柏当成床,在他身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后,又将相机递到了傅建柏手里,由着傅建柏连按快门拍了几张。
至于傅建柏那突然又加重了几分的粗气,和傅建柏那再次变得紧绷起来的身子?许丽娟表示,她没有听见,也没有感觉到!
甚至。在这一刻,许丽娟还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傅建柏身上爬起来。不过,很快,她就坚难地发现,在傅建柏那有意无意地箍住了自己的身体,阻住了自己所有去向的腿脚里,她根本就没办法顺利达成自己的目标!
本了,许丽娟只能一脸嗔怪地看着傅建柏,拿手指轻戳傅建柏坚硬的胸膛,道:“傅大哥,我要起来了。”
傅建柏应了声,正准备收回紧搂着许丽娟腰身的胳膊时,目光在许丽娟那涂上了淡粉色绘兰花镶钻的指甲上面停留住,只觉得许丽娟那本就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这一刻变得越发地惑人起来。
于是,傅建柏忍不住拿起许丽娟的手指,在许丽娟怔然的神情里,放到了自己的嘴里,轻咬了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轻舔,嘴里也不由得谓然一叹:“好漂亮……”
许丽娟只觉得指尖一阵酥麻,而傅建柏那把玩着自己手指的举动,也让她不由得浮想联翩,忍不住嗔怪道:“难道,我就只有手指漂亮?其它地方就不漂亮了?”
话落,回过神来的许丽娟就恨不得地板突然裂开一条大缝,好让自己钻进去了。
真是羞死人了!
她虽然想要诱惑一下傅建柏,但也没有想到会反被傅建柏诱惑住不说,还在大脑一片迷蒙的情况下,脱口说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会!”傅建柏只觉得这样娇羞中却还嗔怪地瞪着自己的许丽娟,怎么瞧,都让他恨不得立刻就打上自己的印记,最好能吞吃入腹,看往后还有谁胆敢再生出窥视之心,“你身体上下无一处不美。”
这句话,傅建柏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不掺假丝毫水份。虽然说,他和许丽娟还没有肌肤相亲,但,这段时间偶尔为之的亲密举动,却让他明白自己究竟有多么地幸运,能得到许丽娟这样一个“上天的珍宝”。
男人哪……哪怕表面上再正直,私心里,也依然难免会有这样的想法,傅建柏当然也不例外。
对于这一点,许丽娟早有所预料,毕竟,不论男女都会下意识地追逐美好的事物,这是人类的天性,谁也无法抹除。
“这还差不多。”于是,许丽娟点点头,轻轻扳开傅建柏依然放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突然一发力,就将傅建柏拽到了自己身上,自个儿则做了傅建柏的肉垫子。
紫色的花瓣间,笑得一脸狡黠的许丽娟犹如一只调皮的小猫咪般,亮出锋利的爪子,却只拿软软的肉垫子轻挠了下他的胸口,令他心里生出来的那股痒意,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漫延到了全身。
虽然和许丽娟有过诸多亲密接触,但,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都覆在许丽娟那如棉花一样柔软的身体上的新鲜却又引人沉醉的经历,对于傅建柏来说,还真是天开辟地头一遭。
如果说,以前的傅建柏还很相信自己的眼力的话,那么,此刻,真正感受到许丽娟那平日里包裹在层层衣裙下面的完美得能轻易击破每一个男人那坚强的自制力,恨不得体会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滋味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却让他深刻地认知到往后还真得不能太过相信自己的眼力,真正关键的时候,还是得靠身体,或者手,或者唇来感受哪!
许丽娟虽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傅建柏脑子里转过了什么样的念头,但,由顶在大腿根处,不时轻颤一下的硬物,也能猜测到傅建柏想到了什么。
不过,这一刻,许丽娟依然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轻拍傅建柏的手背,道:“傅大哥,你好重,快起来。”
傅建柏不仅没有听话地起身,反而将自己原本抬起来的胸膛也压了下去,感受到隐隐地顶住了自己胸膛的坚挺山峰,不由得轻笑一声,身子也跟着颤动了几下,带来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后,道:“等下,拍完这张。”
怎么也未料到傅建柏会反“调戏”回来,而自己的大脑虽还保持着理智和冷静,但身体却率先举起了白旗的许丽娟,竭力抵抗着由身体各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如细微的电流窜过身体带来的酥麻感,抿了抿唇,根本就不敢开口,就怕那带上了一丝颤音的声音落在傅建柏耳里,被向来精明狡黠的傅建柏抓到把柄,从而“要挟”起她来。
偏偏,傅建柏可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许丽娟。
瞧,此刻,他就迅速地打开摄影机的自动录像和拍摄功能,然后单手揽着许丽娟的腰,从墙壁的这一头,一路翻滚到了那头,直到许丽娟和自己的头发,衣服,身上全部沾染到了薰衣草花瓣和汁液后,才将相机安放在自己早就瞧中了的位置处。
被一连串贴身翻转的举动给饶得有些头晕晕的许丽娟,在傅建柏终于停下这样的举动时,忍不住轻拍傅建柏的胸膛,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粉色的舌尖,嗔怪道:“傅大哥,你做什么嘛……”
以前,傅建柏虽也跟许丽娟亲吻过,但,倒是第一次发现许丽娟确实无愧他刚才称赞的那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瞧,就连这点粉红的舌尖都有那么一股惑人之魅。
傅建柏只觉得嗓子眼有些冒火,原本到喉咙的为自己辩驳的话就怎么也没办法说出来了,眼里,心里均是此刻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妩媚风姿的许丽娟。
刚才那番翻滚的举动,令许丽娟盘好的花苞头散开来了,点缀在发间的桃花状的发饰早不知去向,一头青丝散乱了一地。
黑的发,白的肤,粉的衣,在这一刻,化为一张最蛊惑人心的水墨画,撞入傅建柏的心扉深处,迅速扎根,生芽,然后长成了一颗参天大树。
傅建柏忍不住低头,吻上了今天一直都在诱惑着他深尝的粉唇,极有耐心地舔舐厮磨了好大一会儿,将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气息后,才放纵自己的舌头如同一只最滑溜不过的小鱼儿般窜到了许丽娟的嘴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