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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常,许丽娟就能看见许多来来往往的军人,甚至,还会因着傅建柏第一次带许丽娟过来而悄悄地拿或灼热、或兴奋激动、或颇有深意的目光瞅着许丽娟,更会有大胆的人上前行礼,顺便和许丽娟打个照面,近距离地观察一下许丽娟的模样,以便确认下许丽娟是否能配得上傅建柏这个在军营中所有人心中“神”一样存在的“全能特种兵王”。
不过,许是顾虑到不想让许丽娟提前感受到这些看似阳刚正派,实则私下里一个比一个油嘴滑舌的兵痞带给人的对军人印像的幻灭,又或许是不想让难得和许丽娟近距离接触,并且让许丽娟亲眼看见,并参与到自己工作生活中来的机会被以许德曜为首的一众流氓给阻碍到,总之,此刻的傅建柏很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心里盘算着这些的同时,傅建柏也不忘记问道:“小娟,你准备在这儿留几天?”
“若没有特殊情况,就会待一个月以上时间吧。”许丽娟将早就做好的打算告诉傅建柏,敏锐地察觉到了傅建柏身上逸散出来的喜悦、兴奋和激动等情绪,不由得笑着调侃道:“趁我还在念书,有比较多闲暇时间的时候,多陪陪你,以后,待我毕业参与到公司里的事物时,就会忙得分身乏术,到那时,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没办法跟你好好地通一次电话,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你。”
“啊?!”傅建柏傻眼了,在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突然从炎热的盛夏抵达冰天雪地的北极,从骨子里逸散出一股森寒之意。
虽然,傅建柏心里很想对天狂吼,甚至堂而皇之地告诉许丽娟不用那么辛苦,直接嫁给他做家庭主妇,以后,他会如许家人般娇养着许丽娟,但,以他这段时间对许丽娟的了解,却是知道许丽娟这人性格看似懒散,却有着一颗难得一见的固执之心,只要是她认准了的目标,哪怕是头破血流也不会轻言放弃。
傅建柏身上流露出来的森冷之意,连许丽娟和叮当都感觉到了,就更不用说那两个被傅建柏叫来搬运箱子的“搬运工”,那更是急行几步,将箱子放下来后,就冲傅建柏行了个礼,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
那幅如同身后有疯狗在追一般的急切模样,只令正面感受到傅建柏那越来越无法控制的郁闷和愤懑等情绪的许丽娟,再也忍不住地轻笑出声。
“……”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准备跟许丽娟深切地探讨一下“男人的心也是很脆弱的”这个道理的傅建柏,犹如被戳了个洞的皮球般,不仅身上的气势一下子就消失了,就连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一抹无奈,唯有眼底那抹宠溺和温情,却表明早就将许丽娟放在心尖上来呵护疼宠的他,还真得拿这样古灵精怪的许丽娟没办法。
“你呀!”既然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了,傅建柏也就不再按奈满腹的思念,长臂一伸,就将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连叮当都差点就被她甩下肩头的许丽娟给揽住了。
然后,不待叮当反应过来,右手一探,傅建柏就捏着叮当的脖子,将叮当抛到了被窝里,顺势,脚后跟一勾,一件原本搭在衣架上面的衣服就冲正瞪圆了眼,弯腰,咧嘴,准备冲到傅建柏面前,狠狠地挠上傅建柏几把的叮当袭去,顺利地将叮当给埋在下面了。
“喵!”叮当愤怒的吼叫声,虽隐隐地进入了许丽娟的耳朵,却没能在她的大脑里留下任何的印像。
无它,只因,此刻的傅建柏封住了许丽娟所有能逃离的可能,紧搂着许丽娟那绵软的身子,尽情地享受着那给人予甜蜜感觉,却隐隐让人生出无法满足的诡异感觉的激吻。
那幅恨不得将许丽娟给吞吃入腹的急切,和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和害怕等情绪,透过相交的唇舌,轻易地传递到了许丽娟心尖,只令许丽娟那往前推去的双手停顿了下,然后回搂住傅建柏的腰身,一边给予傅建柏热情的回应,一边用这样的亲昵举动安慰傅建柏,驱除本不应该出现在傅建柏身上的不安感。
一吻毕,许丽娟娇喘连连,霞飞双颊,原本欲瞪向傅建柏的凤眼也给人予一种勾得人心痒痒的妩媚感。
幸而傅建柏已经将脸颊埋在许丽娟的颈窝处,嗅闻着独属于许丽娟的特殊的清淡香气,以安抚那些由胸口滋生出来的差点就将他最后一根理智之弦也灼断的疯狂的**,否则,估计,此刻的傅建柏,哪怕有着再让人赞叹的冷静和理智的大脑,也难免做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举动来。
这时,早就从那件厚重的军服里逃生的叮当扑棱了下毛发,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视着傅建柏,四只小爪子死死的抠在床单上,无视了那张质量非常好的床单被自己锋利的爪子给抓扯出一个大洞的情况,磨了磨牙,弯腰,张嘴:“嗷呜!”
卧槽,傅建柏你这个混球,竟然敢拿一件没有洗的臭衣服埋了喵爷,你是不想活了吧?喵爷这就为你提供自杀三百六十计,顺便招呼小q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录制下你死亡的视频,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那些看不清喵爷独一无二身份,一连再挑衅喵爷的人“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是想都不能想的”……
许丽娟弯唇,轻笑出声。
“怎么了?”傅建柏抬起头,疑惑地问道。
“喵!”看喵爷为自己报仇的第一计!
“砰!”傅建柏头也不回地拍手,如同拍一颗皮球那般,将叮当又给拍了回去。(未完待续。。)
第434章 送上一碗生日面
感谢以下几位童鞋投的小粉红,么么大家,好感动哒(☆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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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才发现又有几位童鞋的名字没来得及记下来,就被刷新过去了,晕……下次,偶一定要将每一位童鞋的名字都记下来,握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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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在半空中被迫来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姿势的叮当,再次落回床铺上后,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大片蚊香圈,就连头顶也极拟真化地冒出了几颗金星,再配上叮当那幅不自知的可怜小模样,将一只被欺负了,却又没办法为自己报复回来的猫咪的可怜委屈小模样演绎得活灵活现。
只不过,这,仅仅是对于许丽娟而言,对于傅建柏来说,他却是难得用眼角余光继续警告和威胁了叮当一番。
“喵。”叮当佯装没有发现傅建柏的用意似的,软软地叫道:“小娟,你瞧见了吧,当着你的面,傅建柏就敢这样欺负我,背着你的时候,傅建柏还不知道会敌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呢!”
许丽娟忍住笑声,回答道:“傅大哥,虽然叮当团起身子的时候很像一颗皮球,但,叮当是一只很漂亮很乖巧很贴心的小猫咪,可不是那些能随便拍的皮球。”
“好,下次,我不将叮当当成皮球来拍了。”傅建柏点头。心里却暗道:这儿是他的地盘,他多的是时间让叮当深切地明白“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这句话的道理。
“喵?!”叮当抬起爪子,搓揉了下自己的脸颊。心里却暗暗抱怨道:“小娟,你真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呢?哼!”
“好啦,我们才来这儿,还没有摸清楚这儿的情况,所以,当然要对傅大哥这个地头蛇尊敬几分,以免……”许丽娟心里轻声安抚着叮当。嘴角却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意思,再加上许丽娟刚才见到傅建柏后说出来的那番话语。都让叮当立刻就明白了许丽娟的意思。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次饶过傅建柏一次。”叮当挺了挺胸膛,一脸“这天下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只比我更善良的猫咪”的傲娇小模样。
无意中瞥到这一幕的傅建柏暗地里磨牙。再一次感受到叮当这只会跟他争宠。更会在暗处设计陷害他的千瓦电灯泡非常地碍眼,心里则暗搓搓地想道:回头,他就吩咐人挑几只凶狠的军犬出来吓唬一下叮当……
至于叮当会不会被吓晕过去?这件事,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毕竟,叮当这只猫咪可是连有着凶残东北虎血脉的小虎都能威慑住的诡异能力。
傅建柏淡淡地瞥了眼被叮当抓破了的床单,转过身,从柜子里找出早就备下。并且特意在太阳下面晒了好几天,即使离得很远都能嗅闻到一股阳光特有气息的床单和被子翻找出来。三下五除二地铺好,然后说道:“小娟,你先歇一下,待午休的时候我再带你到处去转转。”
“好。”许丽娟笑了笑,明白这个时候恰好轮到傅建柏在值班,不能离岗太久,所以,原本特意调了两个小时的假,准备去机场接她,却碍于临时来的一个紧急电话而未能成行的傅建柏才会那么地郁闷和懊恼。
傅建柏看了眼被许丽娟紧紧地搂在怀里,以避免再次拿爪子划烂他新铺好的床单和被子的叮当,弯腰,当着叮当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又啄吻了下许丽娟的粉唇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傅建柏才转过身,拉开房门,叮当就再也忍不住地叫骂道:“混蛋!”
不过,这样的叫骂声,落在和叮当没有心灵相通,更没有进行过灵魂契约的傅建柏耳朵里,不过是一连串愤怒的猫叫声,只令终于占了一次上风的傅建柏顿住脚步,咧嘴,冲炸毛的叮当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卧槽!”叮当忍不住瞪圆了眼,“小娟,告诉我,刚才那一幕不是我的错觉?”
“嗯。”许丽娟轻拍叮当的脑袋,道:“你没看错,傅大哥确实是在威胁你。”
“我就知道,傅建柏这人,就是一典型的‘白眼狼’……”叮当晃悠了下爪子,末了,还是在许丽娟那颇有深意的目光里,默默地将白森森的爪子收了回来,只剩下粉嫩的肉垫,
许丽娟任由叮当抱怨着,反正,只要叮当将心里的郁气发泄出去后,就会变得乖巧起来,也会认识到自己的“错漏”之处,很快就能调节好情绪,根本就不需要太过担忧叮当是否会因此而留下什么心理隐患。
于是,许丽娟偏了偏头,认真打量起傅建柏的房间来。
诡异!
是的,这是眼前这间房子给予许丽娟的第一印像。
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床、写字台、衣柜和书架的最基本的摆设,明明应该给人予一种干净、清爽得仿佛没有人居住的感觉,但,因着房间里四处可见的毛绒玩偶,和几乎贴满了墙壁的许丽娟的各种模样的照片,以及搭配的那种军营特有的绿色的床单、被罩和窗帘,不仅没能给人予一种温馨的感觉,反而还让人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而这时,叮当也注意到了那被揉搓成一团,毛发凌乱得一看就知被主人家日夜折腾的,比照它的模样做成的毛绒绒的猫咪玩偶,再看了看堆满了床头,就连床头柜也不放过的种类繁多的大大小小的相册,最后,才顺着许丽娟的目光瞅向了那给人予一种深沉厚重感觉的绿色装饰物品,嘴角抽搐了下:“我说。傅建柏这人真得有审美观吗?”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许丽娟耸肩,摊手,满脸的无奈。“不知道,我哥的房间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有可能。”叮当一脸叹息地说道:“要不然,你那几位哥哥回老宅的时候,一听说你帮着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