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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下来,队没有推进多远,反而收了不少战俘,几乎都是侦察部队的功劳。
比如,十二月五日,挺进到阿克托别的第一三八集团军的一支连级侦察部队,就在几乎没有遇到抵抗的情况下,俘虏了一个整建制的俄军步兵团,大约两千名俄军官兵非常自觉的放下了被冻住了的枪支。
第二天,第一三九集团军的一个侦察营,以至整建制的俘虏了一个俄军步兵师。
只是,该师在投降的时候,只剩下了不到六千名官兵,另外三千多名官兵都在过去几天的严寒中被冻死、或者冻伤后去了后方的战地医院。留下来的六千名俄军官兵,也只剩下了当天的口粮,而且烧光了一切能烧的东西。说得不客气一点,如果队晚来两天,这些俄军官兵都会被冻死。
这样的情况,明显超出了戚凯威与魏成龙的预料。
到十二月五日,队收留的战俘就超过了二十万人,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又冷又饿的俄军官兵。
如何处理这么多的战俘?
当天晚上,魏成龙不得不下令让部队停止前进,然后出动第二梯队,先把收留的战俘送回后方的集中营。
结果,十二月六日,天气奇观般的好转了。
所幸的是,前线部队早就有所准备,而且魏成龙也拿到了专家提供的天气预报,不然不会让第二梯队去押送战俘。
当天下午,第一三八集团军攻占了阿克托别,战俘名单上又增添了十五万人。
投降的依然是俄军,而且依然是又冷又饿的俄军官兵。大文学
虽然天气好转,俄军能够使用主战装备,至少枪支不会被冻住无法使用,但是俄军已经没有了战斗的勇气,因为持续了十天的严寒,已经耗光了他们的生存物资,后方又无法把物资送上前线。
对俄军官兵来说,最大的敌人就是严寒。
面对不用为保暖与肚皮忧愁的人,俄军官兵除非想在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不然就只能投降。
要知道,如果俄军不投降,第一三八集团军就不会进入阿克托别。
对付负隅顽抗的俄军,最好的办法就是包围封锁。这一招,在随后的战斗中,起到了非常显著的作用。
以阿克托别的守军来说,只需围困持续一周,恐怕就会出现人吃人的惨剧。
要知道,严寒只是减弱了,十二月六日的平均气温仍然在零下二十度左右,夜间的最低气温低于零下三十五度。俄军已经耗光了给养,以至拆掉了木制结构的民房,以便获得取暖用的木材。在如此寒冷的环境下,没有食物供应,就算是最耐寒的俄罗斯人,也就只能坚持两到三天。
现实上,严寒帮了队大忙。
当然,这也带来了一些客观上的问题。比如在推进的时候,前线部队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兵力用于作战,其他的官兵都在做另外一件事:把物资送到前线去。也就是说,前线部队的主要任务,成了后勤保障。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严寒导致空运几乎瘫痪。
当时,只有通过道路向前线运送物资,而前线部队又没有配备足够多的运输车辆,也就只能拿地面战平台来运送物资。
现实证明,地面战平台本身就是不错的运输工具。
比如,一辆多用途平台能够在载员舱内运载五吨物资,还能在车体上以外挂的方式运载十吨物资。因为换上了适合在雪原作战的软质宽履带,所以在装载了十五吨物资后,多用途平台的通过能力依然超过了轮式车辆,以至能够离开公路,把物资送到一些公路没有到达的战场上去。返回的时候,多用途平台还能够运送战俘。即在关闭了乘员舱与载员舱之间的通道之后,能在载员舱里塞近十名、以至十二名战俘,而且不用安排押送人员,战俘在密闭的舱室里想造反都不可能。
当时,对队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保证前线进攻部队的步调一致。
能够说,这是一个让各级指挥官都伤透了脑筋的严峻问题。
主要就是,哈萨克斯坦的西北地区本来就比较偏远,除了阿克劳、乌拉尔与阿克托别这三座大城市之外,其余的都是小城镇,而且在阿克托别州,很多小城镇的间隔距离在一百公里以上。
要知道,这是队进攻的主要方向,也是当时的主战场。
这下,问题就出来了。
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原上,前进的部队很容易迷失方向,当时又没有卫星导航系统,而且时不时刮过来的暴风雪让指南针都成了摆设。至于无线电定位,更是靠不住,因为暴风雪对无线电信号产生了严峻干扰。
结果就是,很多部队根本就不知道该向哪个方向前进,只能蒙着头往前推进。
有的时候,以至是哪里有敌人,就往哪里去。
当然,由此产生的问题,也就层出不穷了。
比如,十二月七日,第一三九集团军的一支突击集群蒙着头往西走了大半天,停下来的时候才发觉附近有俄军的防御阵地,随即就发起进攻,等到歼灭了俄军,才发觉他们已经到了离伏尔加河不到两百公里的乌伊尔,而且被他们击溃的是俄军第三近卫装甲师,被他们占领的是该师的师部也就是说,该部队比原定计划多向西前进了差不多两百公里,而且不知不觉的突破了俄军的三道防线,附近至少有八个俄军师,而且离他们最近的一支俄军装甲部队就在北面不到十公里处。大文学所幸的是,突击集群的指挥官非常沉着冷静,在下令炸毁了俄军师部之后,就地释放了上千名战俘,然后带着一百多名俄军军官撤了回来,在当天晚上与另外一支部队会合。
只是,并非所有部队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十二月八日,一支负责向前线运送物资的突击集群就迷失了方向,结果向西多走了一百多公里,一头钻进了由俄军四个师守卫的防线,其中还一个俄军近卫装甲师,在新纳杰日金卡附近与俄军激战。幸亏这是一支突击集群,而不是后勤运输部队,有数十辆反装甲平台与上百辆多用途平台,而且除了没有让步兵随行之外,其他都是作战配制,照顾了足够充足的弹药。更重要的是,当时运送的物资中,有几十桶润滑油。在被俄军围困之后,该突击集群的指挥官一面组织防御,一面呼叫后方支援。因为电台无法正常工作,所以指挥官下令点燃了润滑油,以最原始的方式向附近的友军求援。其实,当时离他们最近的友军差不多在两百公里之外,根本看不到润滑油燃烧时产生的黑烟。所幸的是,正好有一架空军的侦察机从战场上空飞过,红外照相机拍下了火源。按照哪里有战斗就去哪里的原则,第一三八集团军在当天傍晚派了两支突击集群过去一探究竟,并且在晚上与被围部队会合,把受困已达十四个小时的友军救了回来。撤离的时候,这支突击集群抛弃了运载的所有物资,有一百多名官兵在战斗中阵亡。
能够说,类似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
只是,魏成龙没有让部队停止进攻,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第一百六十九章乱战
第一百六十九章乱战
第一百六十九章乱战
已经无法考证是哪个参谋出的主意,十二月三日发动的进攻,被称为“暴风雪”。
这也确实是一场暴风雪。
如果说前面七天,是大自然刮起的暴风雪,那么从十二月三日开始,就是队制造的“暴风雪”,一场针对六百多万美俄联军、持续了数个月,横扫了整个乌拉尔地区的暴风雪。
当时,没有想到,队会在这个时候发动战略进攻。
要知道,最恶劣的天气刚刚过去,并不意味着天气已经转好。十二月三日,乌拉尔南部地区的平均气温依然在零下四十度左右,局部地区达到了零下五十度,而且平均风速在六级以上。
在任何一名将领看来,这都不是发动进攻的好时候。
实际情况也确实如此。
进攻当天,中国炮兵的作战效率就降低了百分之四十,主要是过大的风速严峻影响了远程电磁炮的打击精度。此外,过厚的积雪,也对炮弹产生了影响。在打向阿克托别的炮弹中有百分之二十没有爆炸。主要就是积雪过厚,导致安装了炮弹上的高度引信失灵。即便采用碰炸引信的炮弹没有遭到太大影响,因为积雪下的地面完全冻结,比岩石还要坚硬,可是炮击效果也大打折扣。
前三天,队的进展都不是很理想。
大部分时候,只有装备了极地型地面战平台的侦察部队能够作战,而主力部队只是在冰天雪地里向前推进。更要命的是,为了赶在日落前扎营,及时搭建好营房,主力部队每天的推进距离不会超过二十公里。
以二十一世纪中叶的标准来衡量,这个推进速度简直就是龟爬。
所幸的是,驻扎在前沿战线上的俄军的处境愈加蹩脚。恶劣的天气,使得绝大部分俄军主战装备都无法使用。更重要的是,已经吃够了苦头的俄军官兵根本无心应战,也没有能力作战。
三天下来,队没有推进多远,反而收了不少战俘,几乎都是侦察部队的功劳。
比如,十二月五日,挺进到阿克托别的第一三八集团军的一支连级侦察部队,就在几乎没有遇到抵抗的情况下,俘虏了一个整建制的俄军步兵团,大约两千名俄军官兵非常自觉的放下了被冻住了的枪支。
第二天,第一三九集团军的一个侦察营,以至整建制的俘虏了一个俄军步兵师。
只是,该师在投降的时候,只剩下了不到六千名官兵,另外三千多名官兵都在过去几天的严寒中被冻死、或者冻伤后去了后方的战地医院。留下来的六千名俄军官兵,也只剩下了当天的口粮,而且烧光了一切能烧的东西。说得不客气一点,如果队晚来两天,这些俄军官兵都会被冻死。
这样的情况,明显超出了戚凯威与魏成龙的预料。
到十二月五日,队收留的战俘就超过了二十万人,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又冷又饿的俄军官兵。
如何处理这么多的战俘?
当天晚上,魏成龙不得不下令让部队停止前进,然后出动第二梯队,先把收留的战俘送回后方的集中营。
结果,十二月六日,天气奇观般的好转了。
所幸的是,前线部队早就有所准备,而且魏成龙也拿到了专家提供的天气预报,不然不会让第二梯队去押送战俘。
当天下午,第一三八集团军攻占了阿克托别,战俘名单上又增添了十五万人。
投降的依然是俄军,而且依然是又冷又饿的俄军官兵。
虽然天气好转,俄军能够使用主战装备,至少枪支不会被冻住无法使用,但是俄军已经没有了战斗的勇气,因为持续了十天的严寒,已经耗光了他们的生存物资,后方又无法把物资送上前线。
对俄军官兵来说,最大的敌人就是严寒。
面对不用为保暖与肚皮忧愁的人,俄军官兵除非想在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不然就只能投降。
要知道,如果俄军不投降,第一三八集团军就不会进入阿克托别。
对付负隅顽抗的俄军,最好的办法就是包围封锁。这一招,在随后的战斗中,起到了非常显著的作用。
以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