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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孙灿烂前世也只看过老师用蜂叮咬病人穴位的方式替人治疗,还没等到老师给她传授具体的穴位和治疗的机理,她就穿越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时空,所以如今她也只能慢慢摸索,希望能够从赵黑牛的身上找到突破口,从而开辟养蜂事业的新战场。
马车晃悠悠地行走在临溪镇与山岗之间的官道上,平时只要一个半时辰的路程,硬是走了快两个半时辰,直到快到午时,马车才在山岗镇的赵家院子外停了下来。
马车一停,杨延保主仆全都醒了过来,杨延保睁开惺忪的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所在何处,直到看到孙灿烂眼睛里那揶揄的笑容,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在孙灿烂的马车里,连忙坐直了身子,却不料这两个多时辰睡下来,脚也麻了,腰也酸了,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书墨平时就是侍候人的,所以这一路上倒是醒来了好几次,见杨延保呼吸平衡睡得极香,这才动动手脚,重新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又倒头睡去,所以此刻书墨身上的感觉比起杨延保来要好上许多。
书墨听互杨延保的吸气声,知道他身上必定有所不适,连忙上前侍候,又是替他揉脚又是替他捏腰,忙得不亦乐乎。
杨延保龇牙咧嘴的样子,让孙灿烂不由捂嘴轻笑,由着他们主仆两人在马车上慢慢折腾,她自己则由苏叶扶着,踩着魏青山已经安放到位的踏脚凳下了马车。
进了赵家院子,赵欣和赵甜就拉着孙灿烂的手,不住地问她怎地这个时辰才到,按照平日的孙灿烂来山岗的习惯,早大半个时辰就应该到了。
“还不是为了杨四公子,非要跟着俺们来山岗,上了马车就呼呼大睡,小姐怕马车太快扰了他的清梦,只得让青山把马车的速度放慢了……”苏叶小嘴往院子外一呶,恰好杨延保跺着脚与书墨从外面进来。
哦,原来如此!赵欣和赵甜都认识杨延保,由于杨延保上次在山岗镇赵家豆腐坊同住的时候,弄出的事儿和动静实在有些惊天动地,所以连赵甜都对他影响深刻,何况是赵欣呢!
“哟,杨四公子,不对不对,如今应该是叫骁勇将军了,大驾光临,寒舍可真是蓬荜生辉啊!”赵欣可是赵家的小辣椒,这几年又主管着豆腐坊的买卖,还真是有些泼辣,见杨延保进来,绕着杨延保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说道。
“呵呵,赵大小姐言重了,还是别提那啥骁勇将军了,叫我杨四即可!”杨延保对着孙灿烂能够挥洒自如,可是面对赵欣总是放不开来,伸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说道。
杨延保的表情让孙灿烂莞尔,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延保,居然也有羞赧的时候,不由在心里对赵欣竖起了大拇指。
“汪……”从赵家的后院方向传来了黑子的叫声,大家循声望去,果真是黑子,黑子先是扑向孙灿烂,好一阵亲热以后,转身与赵欣一样绕着杨延保转了一圈,然后就扑上前面,一人一狗又打斗在了一起。
“黑子,不得无礼,快放开杨四公子!”随着声音赵梓诚从院子外走了进来,他一听说孙灿烂已经到了赵家院子,连忙从豆腐坊那边赶了回来,他有很多不明白的东西要向孙灿烂请教呢!
第219章 不速之客
孙灿烂在山岗镇整整呆了五天,这五天里除了如厕、沐浴、睡觉,几乎可以跟在孙灿烂身边的时间,杨延保就如同疯魔了一般,紧随孙灿烂不放,让孙灿烂很是无语,这人一年多不见咋就从小魔王变成了粘粘虫了?
不过杨延保却颇有些理直气壮:“山花小姐可是忘记了在临溪镇上马车时说过的话?不是说好的,你干啥我就干啥的嘛!”
就这样一句话,令孙灿烂哑口无言,对着看了半晌,最后面对杨延保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好在内心叹了口气,随便他了!
好在这次过来也没有什么大的事儿,主要是上山指导林猛和林凡兄弟对蜂场的蜂进行合并,这里的蜂孙灿烂原本就没打算要收一部分进他的空间,她要在赵黑牛身上试验蜂毒对风湿的疗效,少不得需要蜂的牺牲。
好在这些需要牺牲生命的蜂,原本也是一些过不了冬的蜂,虽说这样的蜂治疗的效果会差一些,可是别说有些舍不得用健康的蜂,就算这样的蜂,赵黑牛还舍不得了,要不是孙灿烂告诉他这些蜂就算不用在他身上,留也只是消耗一些蜂蜜,绝对过不了冬天,赵黑牛宁愿自己每年都疼上一些时日,也不可能让这些给赵家带来银子的小小生物牺牲生命。
看着孙灿烂用个竹制的小镊子将带到赵黑牛卧房的蜂轻轻夹起来,将蜂的尾部按放在赵黑牛的有些红肿的关节部位,让蜂刺带着蜂毒刺入赵黑牛的身体,每当这个时候,赵婶子都会掩面离开,她实在看不得这样的场面。
孙灿烂却不是面无表情,就是若无其事地与赵黑牛谈天说地,一付泰然自若的模样,令杨延保都不得不佩服她的镇静。
每天三次每次所用于叮咬赵黑牛的红肿部位蜂的数量都不相同。细心的杨延保发现,这数量一次次都在增加,不由有些奇怪,经过询问方知那是孙灿烂生怕赵黑牛的身体接受不了。于是采用了循序前进的手法,让赵黑牛的身体慢慢地增加接受能力。
每次治疗完毕,孙灿烂都会细心地询问赵黑牛的感觉,把这第一手的资料记录下来,从中找出一些变化,再进行适当的调整。
在尝试用蜂毒给赵黑牛治疗的同时,孙灿烂还从空间的医书中找了个治疗风湿病的方子,将不同的药用酒泡上,一份是给赵黑牛饭后饮用的,另外一份则是外用的。为了让外用的药酒取得更好的效果,孙灿烂还教给赵婶子涂药酒后进行按摩的手法。
如此短短的五天下来,赵黑牛红肿的关节慢慢消了肿,原来疼的整夜整夜都睡不好觉,如今渐渐地也不是很疼了。晚上也能睡个好觉,慢慢地赵黑牛的脸上又有了一些人色,赵婶子的脸上也有了笑容。
虽然这样的结果并不一定就是蜂毒的疗效,毕竟孙灿烂还给了赵黑牛药酒,不过以前孙灿烂也有给过赵黑牛药酒,虽然酒中泡的药材有所改进,但这次的效果明显很多。怎么看都觉得与蜂毒有关。
既然有效果,而孙灿烂却不可能长期住在山岗镇,因此她将如何使用蜂毒给赵黑牛治疗的所有细节,都细细地讲解给赵梓诚和赵欣兄妹,让他们在她不在的时候继续替赵黑牛进行治疗。
风湿的治疗是一个需要长期坚持的过程,有赵梓诚兄妹接手治疗就最合适不过的了。这样她不再山岗镇上,赵黑牛的治疗也不会中断。
孙灿烂将山岗镇这边的事儿安顿好,转道就要去杨集镇,没想到在前一天赵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前一天傍晚,赵家由赵婶子和赵欣母女俩亲自下厨为做了一桌的菜。为孙灿烂他们践行,大家围坐在一起,正吃得开心。
突然黑子汪汪叫着冲出了堂屋,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在堂屋自成一桌吃饭的书墨、魏青山几个更是如临大敌全神戒备起来。
“老爷、夫人,有客来了。”说话间,林猛已经带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进了堂屋。
“段师兄……”
“段公子……”
“段大哥……”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此刻应该在京城的段子轩,却见他风尘仆仆,显得并没有回段家大院洗漱,而是直接来了赵家。
“还好还好,山花小姐真的在山岗,要不然今日我还要直接奔杨集镇去……”段子轩接过丫环送上来的茶水,喝了几口以后仿佛方才缓过气来,对着孙灿烂说道。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呢?段子轩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焦灼的表情,可是能让他在这个时候从京城赶来山岗镇,而且从他的话里明显可以感觉到他是先去了临溪镇,然后才赶来山岗镇的?难道是他们在京城的产品出了什么意外?
也许是看出了孙灿烂有些忐忑,段子轩放入手上的茶杯,呵呵一笑说道:“呵呵,山花小姐别担心,京城那边一切安心,我呢就是到磐树县接收今年的最后一批蚕茧,顺便到临溪镇的纺织坊提一批棉线。
如今天冷山花小姐给我娘的那几个花样儿编织出的线衣卖得可欢了,现在清荷纺织坊的产品在京城可都是抢手货,所以我娘吩咐我无论如何也要当着山花小姐的面,替她道声谢谢……
再说了到了临溪镇,怎么也得要见见老朋友吧……
我去看了山花小姐在临溪镇的店铺,那店铺的布置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正好山花小姐的大舅在店铺里,我们还聊了一会。
我就是从大舅那里听说山花小姐来了山岗镇,当然也听说小师弟从边关回了临溪镇,也随山花小姐来了山岗,这不,我直接奔山岗镇来了,当一回不速之客。
对了,明日我就要回京城,不知小师弟可是与我一起回去陪陪杨祖母?或者有什么需要带回京城的?”
最后这句话自然是看着杨延保说的,自从段子轩进来以后,杨延保也就最初的时候喊了声师兄,然后就自顾自地吃将起来。
“我?回京城?还是算了吧!至于带东西?我能有啥带去京城的?没有!”杨延保见段子轩问起自己,有些不悦地放下手上的筷子说道。
咦,这人是咋地了?京城不是还有个疼爱他的祖母吗?就算与他那个继母不对付,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啊!
“唉,倒也是的,如今你大哥大嫂陪着祖母一直住在寒觉寺,京城里倒真没有什么人值得你挂念。
前段时间听说杨伯父曾经去过寒觉寺,想接杨祖母回京城,替杨祖母庆祝六十华诞,杨祖母去没有跟杨伯父回京,连原本准备的六十庆典也取消了。
不过我听说杨祖母的身子骨十分硬朗,在寒觉寺里有你大哥大嫂陪着,十分过得清苦一些,倒也自得其乐。
我从这次回京城要途经寒觉寺,到时我会去见见杨祖母和杨大哥,你想想可有什么话要与你祖母说……”段子轩长叹了口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堂堂的元帅府也不是铁板一块,也难怪小师弟不愿回京城,提起京城也没个好脸色。
“杨四公子,你这次从边关过来,不是要回京城?我还以为你要回京城给杨老夫人庆寿呢!”孙灿烂一直以为杨延保从边关过来,是准备回京城给杨老夫人祝寿的,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回京城的打算不由有些诧异。
“谁说我要回京城?谁说我不给祖母庆寿了?死丫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问东问西!”杨延保自从见了段子轩以后,那脸上的更易一直都是绷着的,仿佛段子轩欠了他啥东西似的。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唉,不管他了,孙灿烂觉得自己楚延保弄糊涂了,既然他不回京城,那么她替他们祖孙准备的礼物就只能托段子轩带过去了吧。
“段大哥,回京城会去看望杨老夫人吗?哎呀,那可是太好了,杨老元帅上次离开临溪镇的时候,有拜付给我一件事。他说今年是杨老夫人六十岁华诞,让我帮他准备一件生日礼物给杨老夫人,礼物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有送过去。
杨老元帅也只说让我等待时机,时机到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