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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想到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子会打着不花钱拿新衣的好主意?就是以往龚氏皇帝在位时,宫里的公主们虽是跋扈了些,到底还是做不出买东西不给钱的事,毕竟这种事是会影响到声誉。
谁也不会猜到新任的静凝公主会有白食白占的想法。
眉娘坐在雨记成衣铺的分店内,对着帐本查帐,新皇登基了,虽然暂时他们是安全的,可谁知道江皇帝还有多少弯弯心思,显然他对自己的空间有所察觉,若是再留下来谁知道江皇帝的野心会膨胀到什么程度。
与其在京城时刻面临提心吊胆的担忧,不如带着家人远走高飞,美其名曰:赈灾!
当然,在走之前还是要把京城里的财政整理一下,这样赚钱的铺子还是要留下来安皇上的心。
当初云轩与龚家那个皇上岳父商议的是四六成分,而如今在江皇帝的眼中,这些铺子是眉娘的,也就是他最中意的长子家的,于是,江皇帝很无耻地提出铺子收入充入国库。
都说阎王还不差饿兵,你江皇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感情别人就都白忙活了?
眉娘自然不会当面与他对着干,江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心里到底是不舒服。
铺子收入不是要收入国库嘛,那就收好了,大不了姑奶奶不给你干了,反正是要去赈灾,我走还不成?
想到当初那位龚皇上好歹还有收做空间仆役的机会,而这位江皇上可是服过洗髓丹的,空间契约对他无用,眉娘就恨的牙痒痒,可又真拿这位江皇上没辙,谁让当初一同生活过一年多,感情还是有的,就算如今江皇上彻头彻尾地换了个人似的,眉娘还是下不了那手,再说,江皇上再不对也是江楚夜的爹,除了把他一辈子关在空间里不放出来,还真没什么整治的办法。
心情郁闷,对帐时的心态也就差了很多,对着帐本看了半天也没翻过一页,干脆把帐本一合,到铺子外面散散心吧。
雨二小姐如今也身份变了,商人家的女儿刚成亲不久就变成了大皇子妃,着实让人眼红了许久,虽然雨二爷因曾经龚氏驸马的身份让很多人都对与他结交有些举棋不定,但分析过后又觉得雨二爷的生意只会越做越大,就算他娘子不是公主了,他小舅子可是正经的皇长子,将来真有一天做了皇上,他还是国舅不是。
在观望过后,发现雨记重新开张后生意没受到什么影响,那些原本还在小心观望的人们便再次涌入雨记,被扰的不胜其扰的云轩便带了羽儿公主躲进空间里,反正铺子都归了国库,赚了钱又不是他的,他还操个屁心啊,只苦了无可奈何的眉娘。
雨二小姐在铺子里露面,并没引起多大的轰动,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堂堂的皇长子妃会从铺子里面出来,身边只带了两个随从婢女。
只是向这边忘了一眼就再次把目光投入到漂亮的成衣上面,毕竟人再美也美不过华衣,何况还戴着个纱帽,美不美谁又看得出来?顶多是以为哪家的女眷在里面试过衣服出来的。
压了压头上盖着的纱帽,眼瞅着就要进入四月下旬了,苍间国干旱缺雨,干热干热的天气本就难受,她还要戴着这种帽子,着实不舒服,只一会儿就闷了一头一脸的汗珠子,偏偏还要被人猴儿似的盯着看。
可如今她是皇长子的身份,岂能随意抛头露面?偏偏铺子里的帐目要整理,云轩罢工、江楚夜又不是个管得了帐的,别人又做不了主,而且,很多事也不是别人能插手的,只能她跟着受累了,唉,她啊,就是个劳碌的命。
眉娘准备往铺子外走,正巧迎面走进一队人来,捧场那叫一个大,身上的衣着都没换,正是从宫里出来的打扮。
虽然中间那位被簇拥着的主子还知道要戴一顶纱帽,可那纱帽薄的什么似的,可不就是来势汹汹的新任静凝公主?
想着江皇帝为这位公主赐名的涵义,必是希望她沉静内敛,可惜了那样的好心意,这位啊……哪里有半点公主的样子?
虽说龚氏皇帝是倒台了,可这时候谁就知道京城里一定就是安全的?她这样大张旗鼓地出来,可不就是找被刺吗?
眉娘悄悄地感受一下铺子周围的气场,虽说还不能达到洞察先机,至少还能感受一些恶意的目光,之后,眉娘脸上有些抖,脚下的步子却更加快速。
至少有十个不怀好意的目光再向这边打量着,她还是快溜得妙,就算在她的雨记铺子里发生血案,只要不连累她就好,至于这位蠢的要命的静凝公主只能自求多福了,最多她就是损失个铺子呗。
想来以她如今的身份,只是死个公主对她的影响还不会太大吧,反正铺子都要是江皇上的了,死人不死人她还真不关心。
299。 211 是说鼓就鼓的吗?
擦身而过时,静凝公主身边的宫女不高兴了,他们正不知道该在新公主面前怎么表现表现机会就来了,伸手拦住眉娘,“大胆,不知静凝公主驾到,还不过来参见公主?”
眉娘慢慢扭头,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想快跑还不成吗?
按着规矩来说,她好歹是长嫂,还真没有给小姑子见礼的规矩,可为了自身安全,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眉娘只能忍着膈应给静凝公主施了礼。
静凝公主很满意,从鼻孔哼了声,便让眉娘可以退了。
眉娘吁了口气,急巴巴地走人,笑话,不急成吗?那些恶意的目光越来越强烈,这就表示着动手就在眼前,她可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鱼,就算如今池鱼已经很强大了,也不想去为那样的人去挡灾。
果然,就在眉娘跑出去不足百米的地方,不知从哪里跳出十几个全身漆黑,面带黑巾的刺客,目标可不就是静凝公主?
静凝公主正在得意地接受雨记成衣铺里面所有人的参拜,薄纱后面的脸笑的见眉不见眼,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如今她是公主了,整个天下比她更尊贵的也没几个,这风光是从前那些不把她看在眼里的高门嫡女能够享受到的吗?
静凝公主一激动,忍不住就大笑出声,可还没等她笑完,一道银光便朝着她的咽喉刺来,静凝公主叫了声‘娘哎’,条件反射地一低头,刚好避过奔她咽喉而来的银光,给身边护卫争取来了机会,双方缠斗在一起。
可惜,静凝公主对京城的危险程度估计不足,带出来的人大多都只是身边侍候的宫人,真说起动手十个也未必及得上对方一个,很快就躺了一地。
静凝公主早就吓的蹲在地上不敢起来,纱帽上还插着一支亮闪闪的银色短箭,不仔细看倒像是发上的饰物。
原本眉娘还在想是见死不救呢?还是见死不救呢?对面就赶过来一队护城的卫兵,到底是新皇兵变得了江山,城内的治安看得很重,护城军日夜不停地在城里巡查,几乎每隔个几十米就能看到一队,当看到这边有情况发生,就近的护城军速度很快地赶过来,将刺客们团团围住。
别看刺客有本事,可架不住对方人多,还是被杀的杀、伤的伤,最终满场除了那些后赶过来的护城军,就静凝公主一个蹲着发抖的了,剩下的都躺着呢。
静凝公主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站起来,隔着纱帽的一张脸哭的鼻涕眼泪糊成一片,就算是对公主的身份很高不可攀,还是被公主的形象给刺激了,想笑不敢笑,倒是把这些护城军给憋的够呛。
护送静凝公主回宫,就算没人提起静凝公主的丢人事迹,可看她那张花脸,江皇上还是勃然大怒,命人带静凝公主下去,并派了教授规矩的女官对公主严加管教,什么时候管好了再来见他,否则一辈子就在自己的宫里面待着等死吧。
静凝公主被刺已经是吓的不轻,一听江皇上要关她的禁闭,当时就哭哭啼啼地没完没了,把江皇上听的直头疼,让人就把她押下去。
见江皇上是真生了气,静凝公主哪里还敢惹江皇上生气?被哆哆嗦嗦地送回她自己的宫中,每日教授规矩的女官轮番对她轰炸,倒是真学到一些公主的面上功夫,可惜一颗容量不是很大的大脑学到最后,空学了一身宫斗、宅斗中的理论知识却不会活学活用。
眉娘在静凝公主被送回宫后,她也回了雨府,为了安全,她也不准备到外面晃了,虽然她自认就那样的行刺场面她还是应付得来的,却不想暴露皇长子妃是练家子的秘密,这些她可是要用来保命的。
就算江皇上多少知道一些她身手灵活,灵活到什么程度还是不知道,顶多就是认为她能以一敌十。
以一敌十听起来很牛X,算起来却什么都不是,最多就是多派几个人手的问题罢了,像如今江楚夜这种,扔到敌人堆里,不但不会受到损伤,反而是敌人的噩梦。
这种人才是真正让人又惧又怕的,谁会愿意得罪一个杀不死留着还是祸害的敌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是没人会向江楚夜出手的。
最后,眉娘还是让人把雨记所有的帐本都送到府里来,经过十几天的整理,终于在五月上旬把帐本都整理好,同江楚夜一起亲自送到江皇上手里,并表明从此后雨记便姓了江,与他们再也没有关系。
江皇上听着就觉得话头不对啊,他是想要雨记,可他们不管了,他空有个雨记的架子有什么用?雨记之所以赚钱还不是因为雨记出品的东西都是顶好的,放眼天下,别说是灾难不断的苍间国,就是那些富足的国家也弄不来那些好东西吧,如今长子和长媳这是要给他撩挑子?
可又不好说你们还得给我赚钱,赚了钱还没你们什么事,最后,一咬牙,对眉娘和江楚夜赔着笑脸,“眉儿,你看吧,父皇也不是想占你们那些财产,只是这国家正是用银之机,父皇这不是也实在没辙了,要不雨记还归你们守着,今后赚钱了,也按着之前的算法,四六分还不成吗?”
眉娘听了眼珠子转来转去,似在考虑可行不可行,偏偏就是不点头,江楚夜的态度又是:一切都听媳妇的!
最后,江皇上一咬牙,“五五分……成不?”
眉娘勉为其难地咬着下唇,点点头:“就依父皇!”
之后带着江楚夜乐颠颠地出了皇宫,回家去了。
留下脸色漆黑的江皇上,他这又是何苦呢?闹腾来闹腾去就是想把儿子媳妇那点东西占过来,可这样算下来还不如当初呢。
事到如今他又不得不服软,只等着将来国库充盈了,看怎么整治这两个娃。
对,你们不是不想当太子、太子妃么?朕还就非让你们当不可了。
从江皇上那里出来,正准备出皇宫回家,就见珍月长公主向这边走来,几日前才去看过珍月长公主,虽说在她没接受册封,在宫里到底是行动自如,气色也还好。
自身也没有受到太多限制,只是有几处特殊的地方不被允许私自过去,其中就包括关押了龚氏先皇和先皇太后的宫殿,不过,若是得了江皇上的令也不是不能去见见,就算是为了江楚夜,江皇上也得善待生他的亲娘。
何况,在江皇上心里,对于冷艳又雍容的珍月长公主越来越是心痒痒了,就是登基后又从近臣那里选了几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充盈后宫,他还是没找到一个能像珍月长公主这样让他百爪挠心的,可人家珍月长公主本来就不爱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