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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娘想:不会唱就不会唱呗,干嘛像要吃人似的。
正想说让他随便唱唱,就听院外有人进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有人说话的声音:“听着是从二小姐房间那边传来的琴声,是不是二小姐睡不着觉弹琴呢?”
“乱说,我就没听过二小姐弹琴,可别是哪来的登徒浪子趁大爷不在家想要行孟浪之事吧?”
“别争了,去看看不就晓得了,要我说,咱们雨家财大势大,是要防着那些意图不正之人,你说大爷和小姐咋就不让下人靠的太近呢?”
“有钱人的心思哪是你我能猜得透的?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别是有坏人来打小姐主意。”
“对对,快去看看吧。”
眉娘松了口气,又怕自家的护卫过来被温扬再赶尽杀绝,赶忙装着急切道:“季公子,你快走吧,我家的护院来了,到时可别误伤了季公子。”
温扬眼看就要得手,偏偏被护院过来打扰了,他也是打听到雨二小姐性格古怪,不喜下人打扰,平日独住在后院,护院和婢女都打发的远远的才会趁夜过来。
原想着凭他这般模样、这般才情几句话就能把雨二小姐拿下,谁想雨二小姐非要听什么曲,这回好了把前院的护院给召来了。
你说你平日都不弹琴的人非要附庸什么风雅啊,温扬无奈,可又不能对雨家的护院大开杀戒,不然以后在雨二小姐面前的形象就无法挽回了,反正来日方长,先离开又如何,难不成雨二小姐还能丢了不成。
温扬走了,眉娘长长地吁了口气,额头上都是汗啊,心想明日一早就搬家,今后雨二小姐兰兮就人间蒸发了。
当然,那些护院过来找了一圈没看出什么不对,当是小姐半夜练琴,只在窗外问了声,便退下了。
眉娘却没了睡意,满脑子都是温扬的目的,若说他认出自己是眉娘,她还真不信,不然也不会说自己叫季子昂。
可既然不知道还要趁夜来探香闺,不会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来雨二小姐的模样也不足以让温扬神魂颠倒,那就只能是看中了雨家的财势。
虽然被温扬再次盯上让眉娘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可这也不失为一个接近温扬的机会,江楚夜一直盯着温扬许久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她很想助江楚夜一臂之力。
这样一想,她就不再想着人间蒸发的事,可到底要怎样才能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又不会让温扬对她生疑呢?
想了一夜,眉娘倒是坚定了接近温扬的决心,虽然温扬这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可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就算真对雨二小姐有想法,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用强,只要她身边一直有人跟着,不给温扬下手的机会就是了。
刚好也可趁着温扬夜闯雨府这件事,给自己增加几个跟班,不过,这跟班可就不能随便选了,一定要是功夫高强,又信得过的人。
眉娘嘿嘿地笑着,怪只怪温扬太贪心不足了。
第二日一早,云轩回府,听下人说起眉娘奇怪的琴声,自家妹子他哪会不知道,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别说是弹琴,音律分不分得清都两说,屋子也没回就奔眉娘这边来了。
眉娘一见云轩回来把贴身婢女打发下去,也没隐瞒就把昨日温扬半夜来过的事一说,云轩当下决定马上搬家,就算这是个接近温扬的好机会,可他也不想把妹子搭进去。
反正如今的云轩在京城明里暗里还真买下几座府,无论搬到哪里都不是问题。
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温扬会不会派人盯上‘雨’府,不过,要避开温扬的眼线也不是难事,眉娘的易容术虽然会的不多,一般人也不易发觉。
可眉娘说什么也不同意,把自己的想法和云轩一说,云轩那是坚决地不同意,虽然除掉温扬是必须的,他却不肯让妹妹涉险,哪怕妹妹非常自信也是不行,他做为哥哥,一定要把所有的危险都挡在伤害不到妹妹的地方。
眉娘劝了半天,云轩就是铁了心让眉娘马上搬家。
眉娘也知道说不动云轩,只能盼着江楚夜会支持她的决定,只要师父同意了,当徒弟的也就不敢反对,可江楚夜已经一天多没见人了,也不知那边进展如何。
兄妹俩谁也说不动谁,都在想主意,苏焕曦带着苏焕宇登门了。
苏焕宇这次没带他那只大羊羔,一身月白衣的他和一身暗红的苏焕曦站在一起,相似的模样、不同的气质,出了门绝对会让人看的移不开眼,就是眉娘都觉得太养眼了。
云轩并没有把温扬的事同两人说,以他看来虽然温扬很危险,可这事关妹妹的闺誉,大半夜被男人闯进院子,虽然隔着窗子也好说不好听,除了江楚夜他谁都不信,更何况这兄弟俩他都不是很熟,只能算是见过几面。
而且,生在那样的家庭,父子、兄弟都可以算计,能信得过的人实在太少了。
不过,这兄弟俩不愧是在王府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该有的眼力还是有的,从兄妹俩较着劲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苏焕曦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地问了。
眉娘刚想说,被云轩给制止了,苏焕曦见云轩显然是不信任他,心里有些不快,却也不好再问,低着头生闷气。
可眉娘和云轩心里不痛快的结果就是整座府里都弥漫着低气压。
232。 144 苏公子被劫
眉娘还从未和云轩红过脸,这次为了能够帮上他和江楚夜,也是铁了心他不同意自己就给他甩脸子看。
云轩呢?明知道眉娘为何不给他好脸,可为了她的安全,说什么都不可能同意。
若是从前眉娘空间还能进出的话,云轩或许还会同意,只是如今空间都关闭了,若真遇上危险,眉娘如何自保?一想到眉娘有可能面临的危险,他的心就一揪一揪的。
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
最后,谁也没说服谁的兄妹俩一人占据桌子一头,谁也不肯多看对方一眼,两个婢女只过来看了一眼,就被云轩骂走,再也没敢过来。
早饭没吃,午饭眉娘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啃了,云轩啃了一只桃子。
午饭没吃,眉娘吃了一把花生,云轩……又吃了一只桃子。
晚饭……本打算来这里混饭吃的兄弟俩面面相觑,尤其是苏焕宇苦着一张脸,若不是为了吃一顿好吃的,他会冒着被太子的人找上的危险出府吗?他出来一趟容易吗?咋就真不给饭吃?
饿的实在受不了的兄弟俩最后叹着气从雨府出来,既然雨府不供饭,他们也不能饿着肚子回去吧,想想,反正雨记酒楼这时候不会关门,自己慰劳自己吧。
雨记酒楼一如既往地高朋满坐,连个空位都没有。
苏焕曦和眉娘来过几次,这里的掌柜对他很熟悉,一见苏焕曦忙往专门为雨大爷和雨二小姐留的雅间请去,让那些排着队等着空位的客人好生羡慕。
同时,能有银子来这里吃酒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对苏焕曦没有不认识的,除了更加坚信苏大公子与雨二小姐关系匪浅之外,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苏焕曦同苏焕宇入座,很快摆上一桌雨记今日的招牌菜。
为了让人不会对雨记酒楼的食物吃到腻歪,雨记酒楼每日主打的招牌菜都不尽相同,再经过大厨的精心烹制,那味道可算得上一绝。
苏焕曦和苏焕宇饿了一天,一见色彩缤纷、香味扑鼻的美食,哪还顾得上客气,菜还没上完,兄弟俩已经吃的杯盘狼藉了,看的旁边侍候的掌柜眼角直抽。
心说:这二人真是永定王爷家的公子吗?这吃相倒像是饿了三天没吃。
心里腹诽,脸上还得挂着笑,谁让人家不但是他得罪不起的,还是雨二小姐的‘朋友’呢。
吃的酒足饭饱,哥俩歪在椅子里不愿动,苏焕曦朝苏焕宇一扬下巴,“小五,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苏焕宇眼皮一撩,“这不废话嘛!”
苏焕曦嘿嘿冷笑,“小子,脾气还见长了是不?知道何谓长兄如父不?你这口气是对兄长说话时应有的口气吗?”
苏焕宇横了他一眼,“那也得你有兄长的样,知道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不?”
苏焕曦‘嗬’了一声,“至于你成天脸拉的跟你那头羊似的吗?不就是个世袭王位吗?你喜欢让你好了,爷还不稀罕呢。”
苏焕宇忙摆手,“别,我也想明白了,那王位半点好处也没有,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等将来你当了永定王,我就带着我的羊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种田去。”
苏焕曦用古怪的目光盯着苏焕宇,似乎想看出他只是在开玩笑,可看来看去,失望地明白苏焕宇说的还真是心里话,可这样一来,难道他真要当下一任的永定王?
苏焕曦觉得永定王也算个有身份,有地位,有前途的好差事,可比苏焕宇那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种田的想法一比,种田竟然那么那么有吸引力呢?
不行,他决定不管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威胁加利诱,他都得把永定王王位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苏焕宇,兄弟嘛,关键时刻可是能够用来陷害的。
可没等苏焕曦想出要如何‘陷害’苏焕宇,酒楼外响起一片喧哗之声,由窗子向外望去,就见酒楼外面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把门前站队等候吃饭的客人扒拉的东倒西歪。
酒楼的伙计还没等反应过来,那群人就已经上了二楼,直奔苏焕曦和苏焕宇的雅间过来。
一推雅间的门,从外面‘哗啦’一声进来五个人,还没等苏焕曦和苏焕宇责问这些人无理,只觉眼前香风一飘,兄弟俩几乎同时打个喷嚏,趴在桌上人事不醒。
苏焕宇醒来时还是在那间雅间,身边站着两个人,一个云轩、一个眉娘,两人都是眉头深锁。
在旁边还站着几个人,清一色官府衙役的穿着,另外还有一个人,正是他爹永定王爷,正背着走在雅间里踱步。
见苏焕宇醒来,眉娘关切地问他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之类的。
永定王却沉声问道:“你可看清是何人劫走了你大哥?”
苏焕宇头晕晕的,听到问话时身子还在摇晃,费力地回想半天,还是摇头。
永定王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看,许久之后冷声道:“你与你大哥一同出门,为何你大哥被劫,那些人偏就放过了你?”
苏焕宇一听愣了下,之后似乎明白永定王话中的意思,望着自己的爹自嘲地笑笑:“或许他们认为孩儿没有劫走的价值吧。”
永定王胡子一撅,袖子一拂,转身走人。
那些官府的衙役自然又是对苏焕宇一阵盘问,虽然看出永定王爷不是很看得上这个儿子,可好歹这也是王爷的儿子,态度倒是客气的很。
苏焕宇把看到的都同衙役们说了,之后垂着头跟眉娘、云轩回府。虽然眉娘和云轩觉得这娃还是回永定王府好一些,可是也看到永定王对他的态度,明显是在怀疑那些劫持苏焕曦的人是苏焕宇勾结来的。
这娃也是悲催,平日与苏焕曦很少一同上街,就这次还是眉娘想到他了让苏焕曦带他出来解解闷,偏偏这时候苏焕曦被劫了,让永定王不想怀疑都难。
眉娘和云轩倒没有怀疑苏焕宇,眉娘和苏焕宇也相处了半年多,对这娃的脾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