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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连忙摇头,说道:“父皇,东宫里近日一切正常,一点异状没有,不知父皇为何突然有此担心?”
裴渊点头:“嗯,没有异常就好,父皇真怕你遭了什么不测……”
说着把手里的画像递过去,说道:“你看看这个,刚刚段丙文这女子混进宫中要行刺你,你可见过她……”
裴磬一脸发懵,心想竟然有人要刺杀自己?那不用想,肯定是裴景干的,别说自己先派人刺杀他,就算自己没刺杀他,他也想要自己的命吧……
他一边想一边把画像接在手里,可是看了之后却一脸讶异,说道:“父皇,您这肯定是搞错了,这女子不是刺客,她是儿臣的承徽,已经进宫一年多了,儿臣敢保证,她绝对没有问题!”
裴渊也是一怔,说道:“什么?你竟然把她收为承徽了?糊涂啊!真是糊涂!”
裴磬以为闹误会了,人像是错的,继续辩解道:“父皇,不是儿臣糊涂,而是出了误会,这画像上的女子叫朱晚容,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女儿,儿臣见她孤苦无依,才把她收进宫中的,她绝对不会是刺客!”
裴渊听了也愣了,说道:“什么?是惠宁公主乳母的女儿?那应该出身应该没问题啊,怎么会是刺客?”
说着再次看向段丙文,问道:“段丙文,你可弄清楚了,这个人像没有错?”
段丙文也懵了,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心想这是怎么搞的,难不成真错了?这要是闹出乌龙来,皇上和太子不治自己的罪才怪!
想着结巴道:“应该、应该没错的,臣朝茗雅阁的***要画像的时候问得清清楚楚,她说这确实是槿辞没错,怎么、怎么会是惠宁公主乳母的女儿呢!”
听到他说到“茗雅阁”“槿辞”,裴磬的脸色也当时就变了,惊慌地指着他说道:“段丙文!你在胡说什么!竟然把本宫的承徽说成是那种女子,你的官是不想做了么!”
见他这样反应,裴渊顿时感觉到不对,转眼逼视着他,说道:“太子,你吼什么!在朕的面前威胁朕的官员不想做官,你是想造反么!”
裴磬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低头说道:“父、父皇,皇儿只是一时着急,段丙文污蔑皇儿后宫的女子,皇儿担心父皇被他误导!”
“误导!”裴渊气得咬牙,道:“到底是他在误导朕还是你在误导朕!他这里刚把实情说出来,你就慌成这样!你给朕说明白了,你这个承徽,她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还在往你皇姑身上懒!”
裴磬连忙跪倒,摆手说道:“不是的父皇,晚容她真不是段丙文所说的那个人,他一定是搞错了,或者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来诬陷晚容!父皇不要上他的当!”
裴渊又气得一屁股坐下,说道:“朕上他的当?朕倒怕你上了那女子的当!来人,立刻去把这个朱承微给朕叫来!还有惠宁公主,她不是也在宫中么,把她们都叫来,朕要当面对质!”
裴磬更加惊慌,他可不确定夏丽娟到父皇面前能不能绷得住,万一害怕什么都招了,那自己可就惨了,堂堂太子把***弄进宫,自己的太子之位恐怕真要悬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是多一句话也不敢说,越说父皇越会怀疑,所以只能等槿辞来了,自己见机行事了。
第506章 朕还想要脸
旁边的段丙文也吓坏了,心里暗想,完了完了,好像真出事了,自己还以为是个槿辞混进宫里只是个普通宫女之类,现在看太子似乎和她关系很密切了,这后面不要再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吧,如果那样的话,那自己可真把太子给得罪透了。
裴渊派人去叫夏丽娟和惠宁公主之后又问裴磬,道:“说,这女子到底是怎么到你身边的,你说实话便罢了,若敢欺骗朕,朕饶不了你!”
裴磬哪敢说实话,只能硬着头皮,把糊弄太子妃的那套话拿出来,说道:“回父亲,这女子真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女儿,惠宁皇姑带她到宫里来,被皇儿看到,又听说她是到京城里来嫁人的,便把她收入东宫,她真是身世清白的!”
裴渊怒道:“据朕所知,惠宁公主的乳母一直到她十五岁才出宫回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裴磬暗想,坏了,少说了一个字,连忙纠正道:“她、她是惠宁皇姑乳母的养女,并不是亲生。”
“闭嘴!刚刚跟朕说是女儿,朕提出质疑你便变成‘养女’,你抵赖得可倒快!”
裴磬欲哭无泪,道:“不是,真的不是!父皇,皇儿只是一时没说清楚!”
“行了,不用再说了,还是等惠宁公主和你那承徽来到再说吧!”
裴磬无奈只好继续跪在地上等着,一边等还在一边偷眼瞪段丙文,把段丙文吓得都快哆嗦了。
过了一会儿,夏丽娟和惠宁公主都被找来了。
夏丽娟进宫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听说太子先被叫来,然后又叫自己来,她也有些害怕,路上见到惠宁公主,想问问怎么回事,惠宁公主也发着懵,太监又提醒两人,最好不要说话,两人便都只能迷糊着过来。
两人刚进到裴渊的寝宫之中,便见裴磬在那里跪着,两人都知道事情不妙,惠宁公主偷看了一眼夏丽娟,示意她稳住,然后带着夏丽娟向裴渊施礼,道:“皇兄,不知叫皇妹过来所为何事。”
夏丽娟也跪在裴磬身边给裴渊叩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渊没理惠宁公主,先问夏丽娟,道:“你就是太子的承徽?叫什么名字?”
夏丽娟低头说道:“回皇上,妾身正是太子承徽,姓朱,名叫朱晚容。”
裴渊撇着嘴冷笑了一下,又把目光转向惠宁公主,说道:“惠宁,太子说这女子是你乳娘的女儿,可是这样?”
惠宁公主可没被绕晕,立刻接道:“皇兄,晚容是孕娘的养女,并不是亲女,乳娘去世的时候,她一直在照顾着,皇妹感念她的孝心,便在乳娘去世后把她接到京中来了。”
裴渊皱了皱眉,问道:“确实是这样?”
惠宁公主镇定地说道:“确实是这样。”
裴渊打量了她和裴磬、夏丽娟一会儿,抬手把画像哗地展开,提在三人面前,说道:“你们说这画像上的女子可是这个‘朱晚容’?!”
裴磬已经看过,不用再说什么,惠宁公主扫了一眼便点头,说道:“正是,不知皇兄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画像?”
她没当回事,夏丽娟却是一阵发懵,她当然知道这画像是从哪里来的,这画像既然到了皇上手里,那就说明他很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所以夏丽娟的脸色瞬间便苍白起来。
裴渊问过惠宁公主,便把目光转向夏丽娟,看到她的脸色也变了,裴渊的怒气便又升起来,注视着她说道:“‘朱晚容’,你也给朕说说,这画像上的是不是你?”
画像画到那样逼真,夏丽娟想不承认也不行,只好结巴着说道:“是、是妾身!”
裴渊再次冷笑,说道:“哦,既然是你,那你便再给朕说说,为什么这画像上的女子名叫槿辞,你却叫‘朱晚容’,这画像上的女子是茗雅阁的名妓,你却是公主乳母的养女?!”
夏丽娟当时就被吓傻了,脑袋里轰轰直响,脸上的冷汗雨水一样向下落,跪在那里一句话说不出来。
就算她再有心机,当着九五至尊的皇上,被叫破身份,她还有胆量继续撒谎。
裴磬还在试图挣扎,叫道:“父皇,这真的不关晚容的事!您是识会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晚容,想用她来打击皇儿!”
裴渊气得直咬牙,道:“陷害你?你倒说说是谁在陷害你?!恐怕你不不陷害别人就不错了吧!到现在还想蒙骗朕!要不要朕把茗雅阁的人都叫来指认、把公主乳母家家的邻居都叫来指认,你才向朕说实话?!”
裴磬顿时不说话了,他没想过夏丽娟的身份会被揭穿,茗雅阁那边只让***安排,不住阁中人再提槿辞这个人,可是若是真把那里的女子都叫来,她们肯定不会替自己守这个秘密的。
他不出声,惠宁公主也慌了,知道这事情再也瞒不住,噗通一声也跪在裴渊的面前,说道:“皇兄,皇兄!这都不怪皇妹啊,是太子想让这女子进宫,让皇妹帮忙安排的,皇妹不知道她是那种地方出身!皇、皇妹只以为她是个普通民间女子!”
裴渊向她一摆手,现在在他眼里,惠宁公主到底参没参与此事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儿子、堂堂的皇太子,竟然把妓|弄到宫里来,堂而皇之地封为承徽,这是对皇家的莫大羞辱、对皇室尊严的践踏!
他气得全身发抖,指着裴磬说道:“亏朕还为你的安危担心、亏朕还觉得你本性善良,只是略显无能,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有没有想过,让这女子进宫会有什么后果?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她怎么配进到皇宫中来!你知道你的女人都是干什么的吗?她是要为皇家绵延子嗣的!你是一国储君,你的孩子以后也可能是一国储君!难不成你想让你的儿子有一个青楼女子的娘?你、你不要脸,朕还想要这张脸!”
第507章 宫有盗贼
裴磬瘫坐在地上,嗫嚅着辩解道:“父皇,父皇你别生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个子,晚容她、她是好人家的女子,她、她也是受人迫害,她本性很善良的啊!”
裴渊又吼道:“你给我闭嘴!***无情,戏子无义!这是有数的事!本性善良还能还这样迷惑你,若是本性不善良,莫非她真要做出行刺之事么!”
他们在这里吵,旁边的段丙文已经吓傻了,心中暗想,这下可坏了,自己真是把太子的丑事给揭出来了,这可怎么得了!邵凌川啊邵凌川,我说你怎么会那么好心,把立功的机会给我,原来你真是在害我!你简直太不是人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恨都没用了,之前他已经在裴渊面前说得斩钉截铁,这事情就是自己发现了,如果这时候改了口,往夏川身上推,别说裴渊会不会相信,夏川来了也肯定会反咬他一口,倒不如就这么硬着头皮认了,最起码这样只得罪太子,还没得罪皇上,不然可真是猪八戒昭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裴渊骂了裴磬半天,又把怒气撒向夏丽娟,愤怒地注视着她说道:“你这女子,自己什么出身不知道,竟然妄想攀龙附凤,勾引太子,辱没皇室尊严,罪在当诛!来人,立刻把这女子给我拖出去斩了!”
夏丽娟一听立刻吓傻了,转身抓住裴磬叫道:“太子,太子救命!妾身不想死,妾身不想死啊!”
可是裴磬看到裴渊的如此暴怒,也不敢说话了,女人满世界都是,可是自己的太子之位可就这一个,如果把父皇惹极了,真把自己的位子给废了,自己就哭都来不及了,现在趁着父皇还没做出这样的决定,自己乖乖认罪,用这女人的死平复父皇的怒气也算值得。
于是他用力一扔胳膊,把夏丽娟甩到旁边,说道:“别再求我了!若不是你害我,父皇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你当初勾引我,硬是要跟我进宫便该想过今天!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别再连累本太子了!”
夏丽娟傻了,本来她以为,只要自己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