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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我现在,也爱你爱的要死。”
小道士一时心花怒放,欢喜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清妍,我也爱你,爱你爱的要死。”
柳清妍流着泪点了点头,痴痴地说道:“妾心即已属君,妾身即已属君,妾的一切从此便属君,望君怜惜,盼君珍惜!”
小道士哽咽着说道:“清妍,你且放心,我定会怜惜,定会珍惜!”
一时两人之间,情语绵绵,那浓情蜜意浓得似化不开。
两情相悦时,不知不觉中,天要亮了。
柳清妍要走了。
临行前,这绝色佳人眼中的深情,浓得便似要溢出来。那眼中的缠绵,勾得小道士舍不得离开她半分。
柳清妍嘤咛一声,一头扎进小道士怀中:“天一,天一,怎么办,我舍不得你。”
小道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今晚你我便相见。”
“那妾身只盼,日头早日落西山。”痴痴地说了这句话后,柳清妍一个瞬闪,瞬间离去。
我去啊,这话说的,呵呵。
小道士摸着下巴,呵呵傻笑:“想不到啊想不到,几位美人中,倒是这最是聪明的无双才女,却最是缠人。”
“真得神奇啊!女人破身前和破身后,真真完全便是两个人。这碧玉未破瓜前,端着跟仙子似的,看都不让你多看。这碧玉破瓜之后,啧啧,恨不得将自个融进你身上。”
“特别是清妍,瞧瞧,欢好之前,还痛骂了我一顿,那架式,直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奇怪,她当时哪来得那么大脾气?”
“哦,不对,道爷我明白了。哈哈,清妍原来不是在我的气。不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曾洞房花烛、拜堂成亲,她就要将清白托付,对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自然不可以接受,自然就要找个借口。怪不得,她会说那些。”
“问题是,清妍实在太粘人了,让道爷我又爱又恨啊!她那可爱模样,虽然是勾人魂。可道爷我的魂要是全放在她身上了,那若雪她们怎么办?”
“头疼啊!”
小道士正幸福地烦恼着,忽然柔儿飘了过来:“得手啦?”
小道士得意地点了点头。
“爽不爽?”
小道士更得意地点了点头。
柔儿一嘟嘴:“哼,看姐姐羞红着脸,扭捏着不敢面对奴奴的样子,就知道,定是坏道士哥哥阴谋得逞,往死里欺负了姐姐。”
小道士笑嘻嘻地一拱手:“多谢宝贝柔儿鼎力相助。若不是我的乖乖柔儿,教会了清妍神交术和双修术,我定是没这好事。”
柔儿一挥小拳头:“知道就好。要不是奴奴出了大力,在一旁使劲地诱惑姐姐,姐姐才不会看上你这个不学有术的笨蛋嘞。姐姐从前只喜欢才子来着。”
“奴奴好好地去羞羞姐姐了。坏道士哥哥,以后记得要对姐姐好。还有,要对奴奴更好。”
小道士使劲地一挥手:“一定一定!”
626 五星定月,定龙之术
果然还是宝贝柔儿最贴心啊!小道士叹道。
他正待回房,却听头顶上破空声响。
夜色下,朱雀儿如大鸟般飞来。
脚勾住大树,朱雀儿倒悬着身子,问:“得手了?”
小道士得意地点了点头。
“爽不爽?”
小道士更得意地点了点头。
朱雀儿嘟着小嘴:“恭喜主人,又得了个绝色佳人。”
小道士奇道:“红颜,你不吃醋?”
朱雀儿叹道:“哎,红颜不过是主人的奴仆,哪有资格吃醋?”
小道士探头,在面前那嫩如水的脸蛋上,使劲地亲了一口:“你才不是主人的奴仆,你是主人的心肝宝贝。”
朱雀儿一用力,身子飞起。她脚点大树,飞快离去:“主人,明天晚上,要帮红颜解毒哦。”
小道士使劲地一挥手:“一定一定。”
得意洋洋地推开门,小道士忽然一愣。
他的床上正端坐着一人,那人正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正是,许若雪。
小道士只觉得头皮一麻,他讪笑着问:“夫人怎么过来了?”
许若雪头也不抬,冷冷地问:“得手了?”
这个,小道士呐呐不敢言。
“嗯?”许若雪抬头,眉尖一挑。
小道士吓了一跳,急急说道:“夫人英明。”
许若雪再问:“爽不爽?”
小道士一脸谄媚地凑了过去,壮着胆子搂住了许若雪,笑道:“还是和夫人在一起时,最是舒爽。”
许若雪没理他的**汤。怔怔地呆了一会后,许若雪叹道:“这样也好。”
啊!小道士只怀疑自己听错了。
许若雪说:“清妍的事,我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迟一些,早一些,总是要发生的。好在她没有肉身,倒不用跟我争那名分。”
“清妍是个天生痴情的人。这种女人就是为情而生,也定会为情所死。她既然已将清白托付给你,那今生今世,她定会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有她在,夫君做什么,都会好上太多,我也会安心许多。”
见许若雪一心一意只为自己着想,而自己这几天被柳清妍迷了魂,都顾不上她,小道士心中羞愧至极。
他哽咽道:“夫人,我”
许若雪按住了他的唇:“夫君,有些事我已经看开了,看透了。虽然心里还是难受,可忍一忍,总会过去的。”
“只是夫君,你现在已有了我,有了柔儿,有了雀儿,有了清妍,天下绝色,你已占了四分。你总该知足了吧。你就是再多情,你的情也该用完了吧。你就是再心大,你的心也该占满了吧。”
“夫君,别再多了,好不?”
小道士眼泪都出来了:“夫人,我对天发誓,绝不会再多。今生今世,有你们四个,我已经足矣!”
许若雪的眼泪也出来了,但她不想让小道士看到。起身,许若雪飘然而去。只丢下一句话:“夫君,记住今日你所言。”
过了几日,小道士正在许若雪房中,使劲地撩拨她。
费尽了千幸万苦之力,小道士才将这百炼钢,用温火化成了绕指柔。看着许女侠依偎在怀中,媚眼如丝,小道士心中长松了一口气。
好吧,总算哄得夫人开心了。
现在,该收获的时候了。
银笑着,小道士的手便往那衣内伸去。
正当他准备大快朵颐时,门砰地一声,被狠狠踢开。
丘木头冲了进来。
小道士的手,立马闪电般缩回。
他狂怒。这个时候被人打断,是男人都会怒啊!
他怒道:“木头,进来前你不会先敲门,没手啊。”
丘木头对看到的一幕视而不见,他激动地说道:“我行了。”
小道士大惊:“我去,你行不行关我什么事?”
“啊,我还去,原来你之前不行!”
“啊,我更去,那点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丘木头再是木头,也被这几句话,击得眼前一黑,只欲昏倒。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可以。”
小道士无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自己的至阳之体,再比照下丘木头的“不行”,他感慨万千。
小道士下了床,拍了拍丘木头的肩,正色说道:“是的,你行,你可以!”
“是男人,坚持认为自己行,那就一定行。”
“木头,我挺你,雄起来!”
杀气,冲天的杀气从丘木头身上迸发出来。他嘶吼道:“我行,我做到了。”
“好!”小道士大喜:“这么说,点翠肚中的孩子是你的。这就好。别的,我们无需多管。管他行不行,不就是男女间那点破事吗?”
丘木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出门后狠狠挥出一拳,拳风呼啸,击得门前的一枝竹子,几欲断折。
小道士摇头长叹:“哎,可怜的人啊!希望他能承受得了这个打击。”
许若雪旁观者清,再忍不住,笑破了肚皮。
她笑道:“夫君,你定是误会了。依木头的性子,说得定不是这事。你快去跟他道歉,没看到,木头气得要杀人。”
啊!小道士一想,我去,好像真误会了。
可怪不得我啊,谁叫木头这家伙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我满脑子邪念的时候闯进来。
木头虽然看着木讷,但从来都极知分寸。这般冒失定是有因。莫不成,他找到定龙之术了?
定龙之术啊!
若想不出定龙的方法,那谁知道空玄子会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在真龙龙脉那动手脚?他都能以风水之术,引动深藏地底的阴脉,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自己便是守在真龙龙脉那,怕也没办法。并且,谁能天天守在那?
小道士立即去追木头去。留下了性情正炽的许若雪,在那恨恨地骂道:“这根死木头,这个死男人!”
“木头啊,是我错了。误会,这都是误会,天大的误会。”
“木头,别板着一张脸了,来,笑一个。”
“木头,我问你,是不是找到了定龙之术?”
“咦,木头,你墙上挂了一张图,这是什么图?”
丘木头板着一张脸,**地说:“天下风水图。”
“天下风水图?厉害啊,木头,你年纪轻轻,就能熟知天下风水。啧啧,生而知之啊!”
丘木头很想翻白眼:“丘家,历数百年,数十代,丘家独有。”
我说嘞,小道士赞道:“嗯,这画得不错。木头,想不到你有这等绘画的天赋。”
我去,丘木头一头冷汗,这关注的重点错了吧。算了,这家伙不懂风水,说了他也不明白。
小道士笑嘻嘻地问:“木头啊,你是不是找到了定龙之术?”
丘木头点了点头。
小道士大喜,一拍掌:“好,说来听听。”
丘木头用一根极细的黑炭,极小心地在天下风水图上画了三条淡淡的线。指着这图,他说:“昆仑,为始龙。分三龙,北龙、中龙、南龙。各枝相交,天下风水,一盘局。”
说着,丘木头用黑炭,在图上重重地点了六点:“五星定月,定龙之术。在此五处,选阴气极浓之地,用法阵,激活阴气。则,”
他在真龙龙脉附近划了个圈:“此处,是月,阴气极浓。”
他再在真龙龙脉两端,点了两个点:“用法阵,锁住阴气。则,龙气无可遁逃,困在其中!”
丘木头一番解说之后,小道士终于恍然大悟!
大手笔!好手段!
真真是,好大的手笔!惊天的手段!
空玄子之才,我的确远不及啊!
论道术,自己绝不在空玄子之下。养鬼之术,空玄子是要强些。可论捉鬼之术,空玄子绝计无法相提并论。
可自己道术再精,不过是因天赋绝佳,加上有名师指点和平日的刻苦。若是机缘凑巧,世上可有多个张天一,但世上定只有一个空玄子。因为空玄子的才华,在于他敢想别人之不敢想,敢做别人之不敢做!
如此奇才,独一无二!
天下山川极多,河溪极多,多如天上的繁星,人力无法穷尽。丘家囊括天下大河大山,付出数百年之功,数十代人的努力,将天下风水装于一图中。丘家将天下风水视为一盘局,这,已是匪夷所思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