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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过程中,黑衣男人突然觉得解脱了,他心情一下子就放松了,看来这次真的是逃不掉了,逃不掉了就应该怎么办呢?唯有一死。
黑衣男人重重的倒在了昏暗灯光下的地上。
“遭了。”青面獠牙的怪物大喊道,他赶紧朝倒下的黑衣男人跑去。
等等,这不是刚刚负伤的怪物,是另一个同样青面獠牙的怪物,竟然有两个怪物。
不对,不对,不是两个,是三个,黑暗里又走出来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
跑到黑衣男人面前的怪物,蹲下来仔细查看倒下的黑衣男人,他把面具摘下,露出了精美的八字胡,没错,这个怪物就是魏仁武假扮的。
魏仁武站起身来,丧气地说道:“晚了一步,又用藏在嘴里的毒,服毒自尽了。”
这时另外两个怪物也摘下了面具,受伤的是岳鸣,最后出来的是杨洋。
岳鸣低下头,甚是惭愧。
魏仁武指责岳鸣道:“都叫你不要最后一个拦他了,他最后的时候,是最绝望的时候,一定会破釜沉舟的,这下倒好,人受伤了,还要我来救你,最后线索也断了。”
岳鸣小声反驳道:“我就是想试试你教我的搏击技能有没有用而已啊。”岳鸣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
魏仁武嘲讽道:“走路都还没学会,就想飞了,你才学那些技巧几天,你就认为自己打得过凶神恶煞的罪犯了?”
岳鸣不敢说话了,他知道自己的反驳是苍白无力的。
杨洋劝解道:“魏先生,不要再怪岳哥了,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你别说他,还有你。”魏仁武又把矛头转向了杨洋,“都叫你不要跟来,不要跟来,你就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非要跟来,还嫌岳鸣一个人拖我后腿不够是吗?”
杨洋也低下了头,他也甚是惭愧。
岳鸣说道:“好了,你要怪就怪我一个人,不管杨洋的事,他是我叫来帮忙的,毕竟杨洋的身手不错,多多少少会对我们有一些帮助的。”
魏仁武大骂道:“白痴,能有什么帮助,你们只会妨碍我,要是我一个人的话,我一定能抓住活的。”
“你……”岳鸣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顿时很不舒服。
“算了,算了,和你们这些白痴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魏仁武大手一挥,便往黑暗深处走去。
“魏先生。”杨洋想要追赶魏仁武,跟他好好的道歉。
“不要追了。”岳鸣制止了杨洋。
杨洋委屈地说了一声:“岳哥。”
“哎……”
岳鸣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他这般激动,是因为心里有事。”
“有事情?魏先生心里会有什么事情呢?”
岳鸣说道:“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阴影,你曾经有过,我曾经也有过,魏先生也是人,他的心里也会有害怕的底线。”
“哎……”杨洋也长叹了一声。
魏仁武离去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奇迹酒吧”大喝一场,也没有去什么小丽、小美那里放松一下筋骨。
他竟然回家了,他没有开灯,一个人靠在自己房间的窗台上,瞭望着成都的夜空,抽着一根冒着蓝烟的“蓝娇”牌香烟,香烟的火星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
“你竟然回家来了。”是岳鸣的声音从他卧室房门传来。
卧室的灯依然没有打开,岳鸣从黑暗里走出来,走到魏仁武的旁边,也依着窗台。
今天的月亮很圆,圆圆的月亮发出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岳鸣和魏仁武的脸上,即使没有开灯,他俩的面孔也清晰可见。
魏仁武抽着香烟,说道:“不回家,我该去哪里?”
“按照你平时的习惯,没有出去潇洒就回家来抽闷烟,一定是心里不舒服。”
“你也会用习惯来推理心情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你久了,也多多少少能学到一点。你今晚花这么大工夫去追那个‘白虎堂’的人,我知道你是为了林队长。”
“很好,接着说。”
“‘白虎’曾经拿林队长来威胁过你,你我心里都明白,不彻底铲除‘白虎堂’,林队长随时都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今天没有活捉住那个人,你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魏仁武轻叹道:“不但没有抓住人,让线索断了,还打草惊蛇,这下可能会彻底激怒‘白虎’,事情可能会变得很复杂,所以我现在在想一下办法,早点做准备。”
岳鸣说道:“无论你怎样骂我们,你要相信,我们是朋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朋友?”魏仁武掐灭香烟,看了看右臂已经包扎好的岳鸣,说道:“总之,我不会再让你们再受伤了。”
不知何时,在远方的某一个地方。
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神秘空间。
在这黑暗空间里,有一处唯一的光亮,是一盏若隐若现的油灯。
油灯照耀下,盘膝而坐着一个人。
此人盘膝而坐,一动不动,紧闭双目,呼吸沉稳。
灯光之下,可以看清这人的面容,平头,约莫三十岁,正是“封神会”“白虎堂”堂主——“笑面虎”杨曦。
杨曦双唇微微张合,沉稳吐出一句话来:“你怎么来了?”
黑暗深处有一男人的声音回应道:“堂主,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杨曦依然紧闭双目地说道:“‘天帝’罚我在此思过三个月,现在才第一个月,还早得很。”
“可是,堂主你再不出山,‘白虎堂’就快覆灭了。”
杨曦睁开了双眼,说道:“此话怎讲?”
“就在昨天,‘红棍’也被…也被魏仁武给害死了。”黑暗中的声音微微颤动,略带哀伤。
“啊……”杨曦站起来,大喊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杀气和愤怒。
杨曦骂道:“混蛋魏仁武,你折我‘白纸扇’、‘草鞋’这笔账还没有算,现在也害死我的‘红棍’,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堂主,那你现在作何打算?”黑暗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此人细皮嫩肉,却是已经死过的“白纸扇”方敬堂。
杨曦大喊道:“打算?当然是去成都宰了魏仁武那小子。”
“可是‘天帝’这边。”
“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边了,先把那小子剁了以后,‘天帝’要杀要剐,随便他。”
二、守护
又到了每天的下班高峰期,成都市每天必须完成的人口大迁徙,只要一到下午六点钟,在南边的人口,就会迁移到成都的东西北边。
就现在这个时候,整个成都车流涌动,车辆堆积起来,难免会造成交通堵塞,尤其是成都这个城市,本来就有一个别名叫做“城堵”。
成都的司机们,性格是出了名的暴躁,但是他们本来不是这样的性格,全是因为每天都要面对拥堵的交通,脾气再好的人,也会学会骂娘的。
特别是当一个老司机碰上那种停在街边的“路霸”车,心里面的火瞬间就能点燃,本来路就不宽,街边还停着一辆车霸占着一条道。
被“路霸”车卡在后面的小张彻底怒了,他把他的车熄了火,安全带一解开,便窜下了车。
小张使劲敲那辆银色“甲壳虫”“路霸”的车窗,车窗摇下,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慈眉善目。
现在的小张心里窝火得很,哪还管你长得什么样,他大怒道:“你知道,你挡道了不?”
被小张吼的人,正是岳鸣,岳鸣惭愧得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把车挪走。”
“那就赶快一点。”小张的怒气难平。
小张看着岳鸣赶紧启动汽车,便准备回到自己的车里,回去之前,还瞄了一眼岳鸣的车里,车里面还坐了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只见那个男人狠狠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小张顿时心里一紧。
小张慌慌张张地回到自己车里,发动汽车,待岳鸣的车让开路后,便赶紧离去。
岳鸣驾驶着“甲壳虫”,询问着旁边留有八字胡的魏仁武说道:“魏先生,我们要换一个地方不?”
魏仁武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还是绕回来,去刚刚的地方,那里的视角最好,能让我看清所有的形势。”
“只是,我怕街上太堵了,调头回去,有些不方便,万一错过了林队长回家,就糟糕了。”
“不会的,她上班的地方离家远得很,她肯定还堵在远处,想要回家,还早得很,你有的是时间调头。”
“话说,魏先生,我们一定要守在林队长的家门口么?”
“‘白虎堂’的‘红棍’死了,‘白虎’手上最得力的几个干将都被清除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们要早早的严加戒备,在他对星辰出手之前,拦截他。”魏仁武的话非常的严肃,岳鸣很少看见这么严肃的他。
岳鸣没有绷住,突然噗得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魏仁武诧异道。
“我笑你第一次叫林队长为星辰,这还是你头一回这么称呼她。”岳鸣坏笑道。
“以前,我不是这么叫的么?”
“当然不是啦,你平时也就叫叫林大队长,你没叫臭婆娘之类的,已经不错了,哪里会叫星辰啊。”
“那肯定是口误,口误啊。”魏仁武哈哈笑道,用笑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口误?魏先生,你可是教过我,口误是人类下意识的最好体现啊,所以……”岳鸣又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哎呀,你小子活学活用啊,都开始把我教的,拿来对付我了。”
“还是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小样,翅膀硬了,就准备上天了么。”
“哪里敢啊,魏先生智勇双全,我在您面前,班门弄斧而已。”两个人又互相调侃起来,魏仁武本来紧绷的神经,这时倒放松起来。
岳鸣又说道:“话说,魏先生肯定是喜欢林队长的,我能够感觉得出来。”
“放屁。”魏仁武把脸撇到一边,看着车窗外。
“魏先生,别装了,我也是男人,我看得出来你对林队长的感情。”
“那你呢?你喜欢我们楼下那个姓方的姑娘不?”魏仁武又看着岳鸣,说道。
岳鸣的脸刷得一下,直红到耳根子,说话都结巴了:“胡…胡说,没…没有的…事。”
“呀,你结巴什么呢?是不是被我揭穿了?”魏仁武扳回了一城。
岳鸣不再调侃魏仁武了,他知道他现在在调侃方面还不是魏仁武的对手,说得越多,反而给自己挖坑越多。
不知不觉,岳鸣的车,又回到了刚刚的位置,街的对面,就是林星辰所住的小区“银通苑”。
魏仁武说道:“差不多时候,星辰该回来了。”
“又叫星辰了。”岳鸣笑道。
“我乐意叫星辰,我就叫星辰。”魏仁武不屑道。
正如魏仁武所说的,“银通苑”的大门口,林星辰出现了,只不过她是从别人的车里出来的。
只见林星辰下车后,对着车里有说有笑,一副娇羞的样子,直到两分钟过后,车才离开,汽车开走后,林星辰还微笑着恋恋不舍地看着车子离去。
岳鸣轻叹道:“魏先生,你说林队长这个时候回来,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