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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等房客们都回客房后,魏仁武又交待了林星辰去调查死者的家庭情况、学校情况、社交网络等资料以及利用“天网”调查这几天死者在成都的行踪,让她第二天给魏仁武答复。
随即,魏仁武带着岳鸣出了酒店,还没来得及等岳鸣开口问魏仁武对于案件的看法,那些躲在暗处的记者就已经包围了他们。
其中一名带黑框眼镜的年轻男记者抢先问道:“您是刑侦顾问魏仁武吧,我认识你,请问酒店里面发生什么案件吗?”
魏仁武笑了笑,指着岳鸣说道:“这是我的助手,有什么事问他,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岳鸣才说了一个字,突然魏仁武塞了张纸条给他。
魏仁武又对岳鸣说道:“明天下午2点,来这个地址找我。”说完,没等岳鸣来得及反应,魏仁武一个箭步就钻进了一辆的士车里,只留下岳鸣一脸茫然地面对着这众多媒体。
“能透露一下里面发生的事情吗?”
“里面是不是有人死了?”
“是盗窃案还是谋杀案?”
记者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地问着,岳鸣一脸傻笑,不知该如何应对,尴尬地说道:“真不好意思,现在我们还不能透露。请大家让让,我也要回去了。”
这时,那个带黑框眼镜的记者突然拉着岳鸣的手,就飞奔起来。杀了其他记者一个措手不及,等他们反应过来,他俩已经跑远了。
差不多甩开了其他记者,眼镜记者才松手,岳鸣被跑得气喘吁吁的,深吸了几个气,说道:“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眼镜记者推了推眼镜,回答道:“你好,我叫伍月,是腾讯大成网站的记者,一直想写关于魏先生这种刑侦顾问的独家报道,可是每次魏先生都拒绝我的采访,平时又找不到他,今天好不容易碰到魏先生办案,可惜魏先生还是走了,还好您留下来了,您是他的助手,应该知道他许多事吧,所以您能接受我的采访吗?哦,对了,看我急的,还没请教大哥您的名字?“
岳鸣尴尬地笑道:“我叫岳鸣,事实上,我今天也才第一次和魏先生办案,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岳鸣明显感觉到伍月有些失望,只听伍月又道:“没关系,那今晚这个案子,能跟我说一下吗?我有个当警察的朋友,可是告诉我酒店里死了一位女士。”
岳鸣接着说道:“我现在能告诉你的,也只能是酒店里死了一位女士。所以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现在是一样多。”
伍月失落的神情开始写在脸上了。
岳鸣有些不忍心,安慰道:“这样吧,案子后面发生的情况,和魏先生的一些信息,等我了解到了,我再独家爆料给你,伍兄,你看怎么样?”
伍月重新燃起了斗志,递给岳鸣一张名片,微笑道:“真是感谢岳哥了,这是我的名片,希望等岳哥往后了解清楚了,再联系我,我们再洽谈。”
岳鸣收了名片后,伍月便离开了,他也叫了辆的士回自己住的酒店。
六、口红
东坡北二路169号左右小区三单元1313号。
这是魏仁武给岳鸣留的地址,岳鸣很守时,确实是下午2点整到达了这里。
其实,岳鸣还提前了十分钟到达魏仁武家门口,但是他当时没有敲门,他觉得自己应该遵守魏仁武规定的时间,所以就先等着。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遵守魏仁武定的规矩,但是直觉告诉他,魏仁武定得每一件事,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一定要等到二点整才敲门。
岳鸣看了看表,刚好两点整,一秒不差,便决定敲门。
一分钟后,门打开了,只见魏仁武穿着黑色睡袍,头发跟鸡窝似的,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魏仁武打着哈欠,说道:“你来了啊,挺准时的嘛,先进来再说。”
说实在的,门打开那一刻,岳鸣一点都不想进去,房间里跟魏仁武的头发一样乱,客厅里没有电视,也没有茶几,到处都放着稀奇古怪的化学仪器。倒是有张沙发,可是沙发上堆满了衣服,甚至还有女人的内衣内裤。
岳鸣是一个出身于在很有素养的家庭,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居然有人能生存下来。
但是,没办法,魏仁武已经邀请他进门了,硬着头皮,他也得进去啊。
一跨进大门,魏仁武就说:“先找个地方坐下吧,我去换个衣服。”说完,魏仁武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岳鸣就尴尬了,找个地方坐下,放眼一看,完全没有坐的地方啊!所以,岳鸣宁愿站着。
魏仁武的家里,面积不大,整个客厅,顶多就15平方米,有两个卧室,里面就不知道是副什么光景,厕所和厨房的门都关着。等等,厕所的灯开着,里面应该有人。岳鸣心里开始犯嘀咕,魏仁武家里还有室友?或者女朋友?
这时,厕所门打开了,是个女的,只穿了件很长还有点透的男士白衬衣走出来,下身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头发还是**的,应该刚洗完澡。
如此光景突然呈现,岳鸣显得有些害羞,不敢直视,脸还有些泛红。
“是你啊,帅哥,又见面了。”一个柔美的声音钻进岳鸣耳朵里。
等等,又见面了?这个女子认识岳鸣?是谁呢?好奇大过害羞,岳鸣才敢正视女子的脸。
这不是昨晚的姓张的女作家吗?她怎么跑到魏仁武家里来了。
“你……你是昨晚的张小姐?”岳鸣吞吞吐吐地问道。
张小姐噗得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顺手抄起沙发上的内衣裤钻进了魏仁武的房间。岳鸣这才意识到,沙发上女人的内衣裤是她的。
恰巧魏仁武出来了,穿了一件很硬朗的棕色夹克,头发也梳整齐了。
岳鸣带着满腹疑惑问道:“原来你和这个张小姐是认识的。”
“认识?不,昨晚和你一起认识的。”魏仁武摸着胡子回答道。
“骗谁啦!你们不是已经那个啥了。”岳鸣难以置信,在他的价值观里,这种事太荒谬了。
“少见多怪!那个啥,一定要认识很久吗?我只是昨天看她对我挺有兴趣的,就偷偷给她也留了个地址,我回来后,还没来得及睡觉,她就来了。”魏仁武讥讽道。
“居然还能这样!我的天啦!”岳鸣不禁惊呼了一声。
“我突然有些怀疑你泡过妞没?”魏仁武带着淫笑,小声说道,“不得不说,这姑娘,床上功夫挺深厚的。”
“好了,打住吧,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岳鸣是个接受过正统教育的人,完全无法接受太开放的行为。
魏仁武哈哈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腼腆的男子!”
岳鸣脸上微微泛红,无法反驳。
这时,张女士换好衣服出来了,还是穿得昨晚那一袭蓝色长裙,只见她给了魏仁武深情一吻,温柔地说道:“我先走了,宝贝,拜拜。”
“宝贝,慢走啦,有空常来玩。”魏仁武色眯眯地说道。
岳鸣在一边都快被这肉麻的对话听吐了。
当大门刚被拉上,岳鸣就迫不及待问魏仁武:“魏先生,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关于昨晚上,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弄明白。”
“你没弄明白,是很正常的事,如果连你都看懂了,警察还需要请我做顾问么?咱们先去公安厅吧,林队长那边已经按我说的查到了一些东西。昨晚上,我推理出来一些事情,我在路上跟你解释吧。”
四川省公安厅,坐落于成都市青羊区金盾路,魏仁武的家虽然也在青羊区,但是一个地方在市中心,一个地方又在西三环。走路去,肯定是够呛,但是魏仁武没有选择坐的士,而是指着停在街道对面停车线内的一辆崭新的银色无牌照“甲壳虫”汽车,说道:“小岳啊,去把你的新车开过来吧。”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新车?”虽然岳鸣已经见识过魏仁武的能耐,但是此时还是很惊讶。
“你今天来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你手上有汽油味,应该是你今天刚刚加的油,说明你是开车过来的。然而那辆‘甲壳虫’,停在那个位置,肯定是一个不知道那里上午8点到下午6点之间是不能停车的人,幸好这个时候没有交警,不然铁定被贴罚单了。最后,车看着挺新的,也没有上牌,租车行的车都是有牌照的,所以你是买的新车。”魏仁武娓娓道来,推理得头头是道。
“事实上,车是我早上来的时候买的。”
“我知道,如果是前两天买的车,没有这么快把油耗干,你又不跑长途,很明显今天买的,今天才第一次加油。”
岳鸣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叹道:“哎!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魏仁武顿了顿,说道:“确实有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
“是什么事?”
魏仁武哈哈大笑道: “就是我也不知道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甲壳虫”汽车虽然车身挺袖珍,但是坐起来,舒适度倒是挺足的,魏仁武坐在副驾驶上,抽着香烟,满足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虽然傻头傻脑的,还是有些用处。”
“我可不止是有钱这点用处,我会的东西还很多的。”岳鸣驾驶着汽车,不服气地说道。
“别误会,我所谓的用处,不是说你有钱这点事,我是说,你还能给我当司机。”
“那要不你来开?”岳鸣更不服气了,平日里都是别人伺候他,现在居然给别人当起司机来了。
魏仁武笑道:“饶了我吧!我就是不会开车,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买车。”
“哦?居然也有你不会的事情。”
“毕竟我还是一名地球人,不是超人,自然也会有短板。”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开车就不会了?”
“知道,不一定代表会啊!爱因斯坦还说当人的速度超过光速,就可以穿越到未来,总不能爱因斯坦自己跑过光速吧。”
“是,你说都是对的,我争不过你,这样总行了吧!”岳鸣的言语中,略微显现出一些不高兴。
“哈哈哈……”魏仁武又笑了起来,“我们换个话题好了,你不是想问我昨晚的事吗?”
岳鸣顿了顿,说道:“没错,我昨晚在会议室的时候,正准备问你,你有什么瞒着林队长,没告诉她,可是你不让我问了。”
魏仁武笑道:“是的,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不能告诉她,她太蠢了,怕她打草惊蛇,给凶手暴露出我的意图。”
“是怎样的情况?”
“昨晚,我们检查凶案现场,你发现没有,死者是化了妆的。”
“这个,我们都看出来了。”
“不出门,但是化了妆的,这说明她当时是准备见一个熟人,而且这个人,应该是她对其有爱慕倾向的熟人。”
“为什么一定是爱慕倾向的人呢?”
“试想一下,如果一个女人要见一个很亲近的人,这个如果是亲戚或者是闺蜜,需要化这么漂亮的妆吗?女为悦己者容。”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然而,这个妆是有问题的。”魏仁武突然露出来诡异地笑容。
“有问题?什么问题?”岳鸣又被魏仁武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