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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像我这种职业,本身就很危险,会结上很多仇家,普通人和我在一起,很容易被殃及,但是你不一样,因为你本身处境就很危险,和我在一起,反而我能保护你。”
“魏先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一周多时间的相处,岳鸣渐渐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十分可靠的,他现在已经完全信任了这个被称为“神探”的男人。
“聊完了没有?”林星辰走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魏仁武敬了一个军礼,笑道:“报告长官,聊完了。”
“聊完了就赶紧跟我走。”
“啊?还要去警局啊,你们那些流程好麻烦的,你自己回去编一个嘛,明天我来签字都行。”魏仁武居然撒起娇来。
林星辰无奈道:“算你运气好,我们不去局里,刚刚接到一个报案,‘华润二十四城’,一个少年坠楼身亡,现在跟我去现场。”
“哈!终于有案子了,我心里早就痒痒了。”魏仁武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你能不能不要做出这么恶心的表情,有人死了,你兴奋个什么劲!尊重一下死人好吗?”林星辰怒了。
魏仁武赔笑道:“sorry!一时太兴奋,就没忍住,咱们快点出发吧。”
晚上11点24分。
华润二十四城是华润置地开发的住宅小区,位于成都东二环,林星辰把方荣华和张风留在“奇迹”酒吧善后,只带了魏仁武和岳鸣来到华润二十四城。
坠楼身亡的少年躺在5号楼的楼下,死状极其惨烈,满地的鲜血,岳鸣只看了一眼就把脸撇到一边。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居民和记者。魏仁武一行人一到现场,记者就围过来了,嘴里还兴奋地喊道:“神探魏仁武来了!”
林星辰带着几个刚好也到这里的片区派出所干警利落地把这帮人喝退,并在死者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死者旁,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趴在死者身上一直不停地哭泣,应该是死者的妈妈。
魏仁武带上了塑胶手套,拍了拍妇女的肩膀,说道:“大姐,麻烦让一下,我要检查一下你儿子。”
妇女泪眼婆娑地望着魏仁武,嘴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仁武把缩在一边的岳鸣一把拉过来,对妇女说道:“这个人有些话要问你,你先跟他去旁边一下。”魏仁武又给岳鸣使了一个眼色。
岳鸣心领神会,也跟着道:“是啊,阿姨,人死不能复生,你请节哀。我们是警察,要帮你找出你儿子的死因,请配合一下,跟我到旁边,由我来向你了解你儿子的情况。”说完,岳鸣便搀扶着妇女起身到旁边,而妇女还是恋恋不舍自己死去的儿子,时不时还会回头看自己儿子一眼。
魏仁武开始蹲下检查尸体,死者二十岁左右,穿得是一套蓝色“阿迪达斯”运动服,脚先着地,脚掌已经碎了,腿骨也折成几节,死亡原因是坠地之后内脏严重受损并大出血。
魏仁武又开始检查死者的衣服兜,只有一个钱包和一部手机,钱包里有78块零钱、一张银行卡、两张前天的电影票、一张身份证、一张药房的*,手机里只存了自己妈妈的号码,而且还是很多妈妈今天妈妈打来的未接电话。
魏仁武站了起来,走到一名年轻干警的旁边,说道:“那个,不知道你叫什么,你知道死者是从几楼跳下来的吗?”
年轻干警回答道:“魏先生,我姓刘,您就叫我小刘好了,死者是从九楼跳下来的。”
“小刘是吧?那麻烦你来带我上去看看,好吗?”
小刘显然很高兴,说道:“没问题,魏先生跟我来。”
他们坐电梯来到了九楼,一路上,小刘嘴里一直唠个不停:“久仰魏先生大名了,这次终于见到活人了,魏先生能跟我分享一下,上次明宇酒店的案子,您真的就凭凶手手上的茧就判断出来了吗?这个是怎么推理的啊?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学习一下。我一直梦想能像魏先生一样破案,最后成为警界的传奇……”魏仁武就一直听他说着,只是笑而不答。
一下电梯,魏仁武就说道:“你别说话,会分散我的思维,乖乖站到一边去。”小刘蒙住嘴巴,很听话的站在电梯旁。
9楼的走廊是一条直线的走廊,走廊内灯光很亮,视线很足,走廊的两头都是窗户,死者就是从其中一头的窗户坠下去的。
小刘看着魏仁武匍匐爬向死者坠亡的窗户前进,趴几步,又停下,然后又向前爬,趴到窗户前,背靠着窗户坐下,闭目沉思。
虽然警界口耳相传着魏仁武的事迹,但是小刘第一次见魏仁武查案,还是会觉得这种方式很奇特,甚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魏仁武突然站了起来,抚摸了一圈窗台,接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回到电梯旁,小刘正要发问,魏仁武伸出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魏仁武拿起电梯旁的垃圾桶,就往地上倒,翻来覆去地在垃圾堆里面找东西,很快魏仁武就找到一个药瓶。
魏仁武微笑道:“我们可以下楼了。”
一回到楼下,魏仁武就喊道:“岳鸣,我们回家了。”
岳鸣和林星辰同时惊诧道:“怎么了?”
魏仁武不住摇头,嘴里念道:“无聊!无聊!无聊!太无聊了!”
林星辰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魏仁武很生气地说道:“这明显就是自杀,死者患有‘抑郁症’,今天他还买了一瓶‘氟西汀’,但是发现药物已经不能救自己了,所以才选择自己结束生命。”
死者的母亲,神情很激动,冲过来就要锤打魏仁武,嘴里哭喊道:“你胡说!你胡说!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自杀啦!不许你胡说!不许你胡说!”
三、连环自杀案
林星辰也怒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有什么证据显示他是自杀的?”
魏仁武轻叹道:“好吧,我从头开始讲,死者,叫向南,二十岁,身份证上有写。手机里只有妈妈的手机号,说明是一个很孤僻的人,而且应该他们是单亲家庭,因为没有爸爸的号码。钱包里有药店的*,买的是‘氟西汀’这种专门治疗抑郁症的药,他能够准确地在药店买到治疗这种病的药,是因为他有‘抑郁症病史的,知道什么样的药能缓解病情。死亡的位置离坠落的窗户正下方有两米开外的距离,说明他不是被人推下来,或者坐在窗户前,不小心掉下来的,而是自己跳下来的,因为前两种情况,死者根本不可能落得离窗户正下方这么远的位置,况且是脚先着地。然而今天,死者还不小心踩到了一点点狗屎,可能他自己并没有注意,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跟着狗屎的味道,在九楼的走廊调查到他的足迹。他今天一直在走廊徘徊,整个走廊充满了狗屎的味道,后来吃了药,发现药还是压不住自己的病,于是绝望地背靠着窗户坐下,最后实在忍不住,站在窗户上,跳下去。我讲完了,林大队,满意了吗?”
林星辰想发火,但是又无法反驳,因为魏仁武把所有细节全都推理出来了。
死者母亲却并不买账,哭骂道:“你是什么人啊?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魏仁武并不理睬,而周围的记者不停拍照、录像。
岳鸣连忙给死者母亲鞠躬,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是嘴上毒了一点,心肠还是很好的。”
“不用解释,我们回家。”魏仁武拉着岳鸣,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因为都喝了一点酒,岳鸣并没有开出他的“甲壳虫”汽车,所以他们只能打的回家。
的士车上,岳鸣一言不发,看着车窗外,魏仁武也不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你在生我的气。”魏仁武率先打破僵局。
“没有。”
“不要表现得像个女人。”
“那你不要表现得这么冷漠。”
“那我该怎么做?安慰死者家属?拜托,那我不是去那里的目的。”
“你知道死者的妈妈跟我说的什么吗?”岳鸣有些激动,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妈妈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没有爸爸,从小孩子孤僻,也没有朋友,一不小心得了抑郁症,还不容易最近有所好转,没想到还是选择了自杀。”魏仁武把岳鸣想说的话,全说出来了,岳鸣只能选择又不说话。
魏仁武接着道:“你只不过刚好想起来自己素未谋面的亲生妈妈而已,才会这么在意。”
“我没有。”
“男人大丈夫敢想就要敢当,我都说了,不要表现得像个女人。”
“好吧,我是这样想的。”这时,岳鸣眼眶里有些湿润,他尽量忍住,把脸撇到一边,但是魏仁武还是注意到了,但是他没有去说些安慰的话,他并不擅长做这个。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悲剧和不公,这不是靠一个人的力量能够解决的。自己,只能做好自己能做的事。”虽然魏仁武不擅长安慰,但还是很会讲道理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
这一天,岳鸣很早就起床了,接着吃早饭,打扫卫生。现在他们的家,早已不是单身汉魏仁武那个家,现在如此的整洁,也增添了不少生活上本该有的东西——会客沙发、茶几、电视、饭桌。那些化学实验器具,全被岳鸣扔到阳台上,那个陈旧沙发也被岳鸣扔掉了,对于那个沙发,魏仁武本来是想反对的,但是无可奈何的是,岳鸣是房东。
岳鸣虽然是个富家大少爷,家里佣人无数,却从小依然亲力亲为做家务,单身汉魏仁武可算是有福了,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下,魏仁武时常夸赞:“有小岳在,连老婆都可以不娶。”
每天,岳鸣还要买菜,做饭。基本上中午饭菜做好了,魏仁武也就起床了。今天也不例外,也是这个节奏。
“无趣啊!小岳啊,你不觉得很无趣么?”魏仁武夹起一筷肉丝,却愁得不停摇头。
“哪里无趣?”
“太平淡了,就无趣。昨晚好不容易以为有一个案子了,结果只是一个简单的自杀案。”
“你希望有什么案子?”
“当然是那种抠破脑袋的悬疑大案子,来个连环杀手出来作作恶也不错。”
“天下太平,岂不是更好么?少一点恶事,少一些伤害。”
“善恶,在我的人生中是没有概念的。我的人生只有两种状态,*与平淡。哎!现在就是太平淡了,简直是在浪费我的生命。”
“我觉得平淡一点,挺好。”
“你说,那个什么‘封神会’,怎么还不来找我,都大半个月了,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我把名单交给警察?”
“如果你愿意交给警察,我肯定举双手赞成。”
“想得美。”
这时,家里的座式电话响了。
魏仁武猛得跳起来,兴奋道:“这肯定是林星辰打来的。”
魏仁武立马飞奔过去接电话,连筷子都忘了放。
“喂,林大美女,是什么大案子吗?”
“又一起坠楼案。”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
“先别挂,这个坠楼案有点特别,你一定不会想错过的。”
“我保证,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来找你,因为你成功得勾起了我的兴趣。”
这次的坠楼案发生在位于南延线附近的老成仁路“远大·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