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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若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着,迅速的转了身,一把就要夺过来衣服,却是被他拿远了,辛若看他站的吃力,不好硬来,只得哽了脖子气道,“既然嫌难看,那就还我!”
展墨羽见辛若气都快冒烟了都想着他脚用不得劲,心里早化身一池春水了,柔软而轻缓,好不容易才得了件她亲手做的衣服,怎么能让她再拿回去。
要真是这样,下回别想她再给他做衣裳了,展墨羽故意哼了鼻子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记得做的漂亮点儿。”
丫丫的,不爱穿可以不穿啊,他衣服那么多,又不差这一件。
辛若瞪了他,咬了牙道,“是,妾身谨记相公教诲,不知相公您喜欢什么花,回头妾身一定尽心尽力的给您做件漂亮的衣裳出来,让你穿着站门口都可以引蝴蝶。”
最好是引来蜜蜂,看你还敢惹我去。
展墨羽见辛若扳着脸气呼呼的自称妾身,真是心情好的他直想哼哼,可是为了防止某个小女人气的暴走,只得忍了。
一边穿衣服一边扭着眉头看她,还故意做出一副腿脚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样子来,偏生左右摇摆可就是不倒,但是瞧的人可就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可不,辛若瞧得是心惊胆战啊,可面子上又拉不下脸,只得站在那儿看着他,他只要往左偏一点,她的心就往上提一点,见展墨羽又站直了,心也放了下来。
才放下,人家就往右偏,辛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了唇瓣走过去,接过他的衣服帮他穿起来。
展墨羽一只手搭在辛若身上,在辛若看不到的地方,笑容有如缀满星星的银河天际,眩烂夺魂,美得令人窒息。
紫兰透着门缝往里瞄一眼,忍不住摇头,果然被欺负的最后还是少奶奶啊,亏她还吼的那么大声,吓死她了,纸老虎一个。
雪青色厚缎面的夹袍,上绣祥云青竹挑针绣,压了金丝银线,穿在他身上合适到不行,不过他原就长的美,估计穿个乞丐装也能迷死一大批人。
辛若如是想着,更让她高兴的是这么美艳绝伦的男人是她一个人的,只要这么想,辛若的嘴角就弯的高高的,憋都憋不下去,正饿着呢,天上掉馅饼就将将好砸到她了。
展墨羽眼角瞥见辛若好似很开心的样子,正纳闷呢,就感觉辛若一双柔软的小手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胸口。
明明是白皙如玉的手,可感觉就像是一根羽毛拂过一般,他的脸渐渐的就黑了下去,这小女人不但犯花痴,还动起了手,不知道他原就忍的辛苦,还故意考验他。
辛若正神游着呢,就听耳边传来他略显沙哑的声音,“娘子,你摸得我心痒痒的,站着腿软,我们到床上去吧?”
辛若手一顿,双颊立时布满了红霞,眼神飘闪,暗恼自己神游就神游,怎么还把手搭在了他衣服。
不对,是神游前忘了把手收回来才对,辛若暗自纠结着,突然回过神来他说要去床上,忙往后一退,故作镇定的打量他的衣服道。
“果然很丑,不过配相公你正合适,美丑搭配,天生一对,也不用再做了,瞧着瞧着就顺眼了,啧啧,真丑。”
展墨羽被辛若说的脸一黑,这小女人拿他的话呛他呢,伸了手就要去揪她,只是这回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辛若把轮椅推了过来后,不再瞧他,自顾自的走了。
这日,午饭过后,展墨羽在书房忙活着,辛若闲的没事就拿了她自己做的糕点去了王妃屋里,王妃屋里正热闹着呢,辛若还未进门就听出那是三太太的笑声。
辛若进了屋,王妃见只辛若一人来了,略微有些诧异,今儿可还是头一回羽儿没和她一道来呢,不由的问道,“羽儿呢?”
辛若先是恭谨的行了礼,才回道,“相公在书房看书,辛若今儿做了几样点心,特地拿来给母妃尝尝。”
说着,墨兰将食盒递到辛若手里,辛若拿着递到心莲手里。
心莲拿出来摆上,那边三太太瞧了便笑道,“王嫂给羽儿娶了一房好媳妇呢,心灵手巧,这做的点心也别样精致,瞧着就不错。”
说着,拿起一块吃起来,更是连着夸辛若,有些词辛若想都没想过会从三太太嘴里出来,更没想过会往她身上套。
辛若瞧着就有些纳闷,这三太太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来夸她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听王妃笑道,“还不快给你三婶道喜,她今儿是喜事临门了,流筝议亲了,是永宁候世子。”
流筝,辛若倒是有些印象,就是上回那个站在三老爷身后给她摇手的女孩,白嫩…嫩的脸庞,剪着齐整的刘海,笑起来脸上有酒窝。
听说也是有十四岁了呢,议亲也在情理之中,辛若忙道喜道,“恭喜三婶觅得贤婿。”
是不是贤婿辛若不知道,但是看三太太高兴的样子,应该不差,再说了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满意,捡好听的说不错。
三太太听了更是高兴,欣喜的点头,复朝王妃道,“筝儿虽是议了亲,可她的绣活真真是上不得台面,辛若的绣活好,弟妹想找她去指导指导筝儿。”
辛若一怔,就说她怎么突然的就对她换了脸色,原来有喜事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在这儿呢。
辛若还未答应,就见三太太上前握着辛若的手,亲昵的笑道,“上回你送筝儿的熊,不少人都羡慕着呢,别的也不用你教了,就教筝儿做那个就成了。”
辛若又是一怔,三太太虽然握着她的手,可她就从她眼里觉察出来一丝轻蔑,这是瞧不起她的绣活呢。
既是瞧不起她,干嘛还要找她,辛若有些气闷,她可不是说两句好听的话就能摆平的,没得到时候没教好还是她的错了。
当即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来,“三婶抬举辛若了,辛若虽然绣活还过的去,可哪有那本事缝制那个,不过是丫鬟从半月坊那儿买回去的。”
三太太当即怔住,呐呐的看着辛若,“你不会?”
第126章 舔着脸皮,索要东西()
辛若摇摇头,那些可都是墨兰和紫兰缝制的,她是半根针都没碰过。
三太太见辛若摇头脸上就带了抹失望之色,她还以为她会呢,敢情是买来的啊,白高兴一场了。
王妃见了就笑道,“既是能买到,何苦让筝儿去学那个,半月坊如今都贴出通告了,七日后就开张了。”
三太太一听要她花银子去买,当即冷了脸,端了茶杯轻啜,诉苦道,“王嫂说的轻巧,虽然老夫人是把那八百亩田和三间铺子划给了西府。
可西府人多,哪里够花销,弟妹我整日里都在盘算着如何节省开销,一个铜板恨不得掰了当两半花,又哪来的闲钱去买那些东西。”
辛若一听三太太话里有话,借着这个由头趁机诉苦,怕是想让王妃再划点东西给她。
可是三太太也太过蠢了点吧,既是想让王妃给她,就该念着王妃的好才是,那八百亩田和三间铺子可是王妃亲手划给她的。
王妃才是福宁王府的当家主母,她却是念着老夫人的恩,一边怨恨王妃当初的执着不愿,一边却还要伸手要东西,还理直气壮的抱怨,真是极品。
可不,王妃听了温婉的脸庞也冷了三分,要不是念着都是妯娌,住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好撕破脸皮,不然真不愿意虚以委蛇。
只得端了茶道,“弟妹素来持家有道,只一间铺子的收入,弟妹也能将西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倒还要向弟妹多学学才是。”
果然,三太太听了脸庞就划过一丝得意的神色。
可不是,当初那些庄子铺子都被三老爷败的干干净净的,只余下一间铺子,她也撑了两个月,把西府里里外外打理的仅仅有条。
要不是三老爷将那间铺子给败了,她也不至于伸手要钱。
辛若看着三太太沾沾自喜的样子,无语望天,再将后院打理的仅仅有条又如何,三老爷还不是照样的吃喝玩乐,小妾一个接一个的往府里抬。
她还当真以为自己贤惠呢,听说为了西府的生计,她连自己的嫁妆都败的所剩无几了。
王妃不过夸了她两句,她当真恨不得飞上天才好呢,怕是真当自己是当世女子之典范了。
不过,只要能让她息了那小心思,辛若不介意奉承她两句,辛若一脸崇拜的看着三太太,“辛若未嫁进王府前就听说三婶贤惠有加,更是持家有道。
方才听母妃也这么说,更是对三婶钦佩,如今三叔的债务也还清了,西府也有了自己的田和铺子,想必以三婶的贤惠,用不了两个月,定能挣个满钵。
辛若和相公也想学着做生意,到时候还请三婶教教我们。”
三太太更是被夸的找不着北,连夸辛若实诚,站在辛若身后的墨兰听的一脸黑线,低头无语。
少奶奶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真还有人接了,王府的人还真是奇怪的很啊。
王妃也是暗自摇头,三太太最是喜欢人家夸她贤惠了,辛若倒是懂得如何奉承她。
三太太夸过辛若后,才一板一眼的言传身教起来,从女戒、女训到王府的家规再到做生意,辛若只得硬着头皮接了。
说了好一会儿,才听三太太总结道,“你们小孩家家的,有你母妃帮衬着,学做什么生意。
羽儿是王府嫡子,就算承不了爵位,但也不会亏待了你们,你既是入了半月坊的股,就等着分银子就成了。”
说完,端起茶喝起来,神色也颇为不耐,大有懊恼跟辛若说话费口舌的感觉,辛若抬头望着天花板,貌似从始至终她一句话都没说呢。
三太太提到半月坊,心里就有丝不耐烦,要是能入半月坊的股,那不是等着分银子了。
半月坊买的雪花膏京里谁不喜欢,昨儿才和几个贵太太一块闲聊,大家可都巴巴的等着半月坊开张买雪花膏呢。
不单是雪花膏就是卖的香价格也是贵的吓人,不过闻起来心情舒畅,在王妃屋里闻过后,回去再闻自己屋子里的香,能呛的死人。
一想到这本该是她的香,三太太心里就疼的慌,昨儿她们炫耀得了什么稀罕香时,她真的好想说她也有,可就怕牛皮吹破了,到时候她们要来闻,她的脸皮挂不住。
这么想着,三太太就舔了脸皮朝王妃道,“王嫂屋子里熏的是什么香,闻着心情愉悦,在你这儿闻过后,回去再闻我屋里的,心情就烦躁的很,弟妹都恨不得搬你这儿住了才好。”
王妃听了,眉头微蹙,正奇怪最近三太太没事就往她这儿跑,原来是因为这香的原因。
听她话里的意思,倒想是让她把香让出来给她呢,王妃听了便笑道,“是三匀香,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儿还剩有一大半。”
三太太被说的脸一窘,上回嫌弃辛若的香可不是她做出来的么,她也没料到那不起眼的盒子装的香竟这么好。
半月坊老板当真是个怪人,上回的玫瑰精油是,这回又是,羽儿媳妇也是个愚笨的,也不知道换个包装。
三太太尴尬的笑着,“王嫂说的哪里话,你都赞赏的香,弟妹又怎么会嫌弃呢,倒你让你忍痛割爱了。
不过,你这儿奇香原就多,辛若又是个孝顺的,你想要什么香,让她寻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