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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并非是进来调查情报的侦察兵,而是有备而来的突击队,而且数量不少。他很快就想到了他可以做些什么,于是他就那么做了。回到卫星内部的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没有了那块**,战术背带上的手雷也消失了。
曙光社;ms开发设施办公室
卡尔最后一次浏览着屏幕上的代码,并非是出于不信任,而仅仅是在打发这最后的时间,或许也是在欣赏自己工作的成果,这是联合军自己的os,从orb提供的机械系统最初的os,几个指令,才能完成一个动作;到基本的操作系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再到现在手上的这套系统,一个指令,一套动作,虽然现在里面记录的动作还需要完善,但是这套整合系统本身可以将机师从比拼手速的怪圈中解脱出来,使得自然人机师也有了对抗调整者的资本。不只是如此,他很清楚这一点,这原本就是ms这种有着复杂关节的机械应有的操作方式;调整者利用他们反应能力的优势让机师可以对每一个动作进行控制,但是这其实走上了歧途,他们的操作再快也只能局限于早期ms,随着ms技术的发展,活动部件和武器装备逐渐增多,即使是调整者,一心多用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人的意识不需要通过控制每一条肌肉的伸缩来操控人体,同样的,机师也不需要控制每一个关节和喷口来驱动一台钢铁的巨人。
g系列的运输工作正在进行着,车队由玛琉。拉米亚斯上尉负责,而他也乐得在办公室里俯视慢慢远离的车队,并且等待即将前来报道的新人机师。
新型ms有着双眼和天线的头部总能让他想起一些东西,就像是看到了久违的熟人一般,但是,是什么呢?有些久远的记忆因为混合和重叠已经不再清晰,作为大西洋联邦公民的过去相比于一年战争显得更有实感。但是每当看到工厂里站立着的新型ms,或者屏幕上逐渐完善的一行行代码和操作界面,原本缺乏实感而显得飘渺的记忆又因为那种莫名的熟悉而变得鲜活而真实起来。并非是坐在驾驶舱中,脚下即是踏板,手中便是操纵杆时的那种如同刻入骨髓般的本能,而是用自己的眼睛所感知的,在宇宙世纪战争的长河中留下的,清晰而模糊的记忆。
电话的铃声响了一瞬便断了,但是听筒的后面,震荡在耳鼓的白噪音也足以代替话语传递出信息,手机的屏幕上,信号瞬间降到了0,对他来说,这样的征兆就足够了。从桌上抓起飞行头盔,他记得机库就在不远的地方。
接下来的,是意料之中的爆炸声和随之而来的震动。几分钟后,凄厉的警报声开始在殖民卫星中回响。
“真是,太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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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期间,一方面更新会变得不稳定,另一方面,我努力更新攒人品。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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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崩溃边缘
怀斯曼少校下意识的抓紧了身边椅子的靠背,虽然他也很清楚,面对从上方袭来的气浪和火焰,这其实毫无意义。他侧过头去和埃米尔对视了一眼,他在胖子参谋的眼睛里读出了和他自己想的一样的东西。他们的作战计划漏掉了一种可能性,而现在,就是这种漏掉的可能性让那计划变成了废纸,并且即将带走自己的性命。
随后,夹杂着碎石的火焰之墙狠狠的拍在了船坞的观察台上。
里克。埃森豪恩是被爆炸声惊醒的,在几秒钟前的梦境中,他指挥的小猎犬号护卫舰被一枚mk48鱼雷狠狠的咬上了舷侧,殉爆的舰艏弹药舱让舰桥的主屏幕被红色不断膨胀着的火球填满。于是在爆炸和震荡中,他睁开了眼睛。爆炸声和碎片互相撞击的声音冲击着刚刚醒来的老人的耳鼓,记忆适时的涌上大脑,他脚下的这艘大天使号正停靠在orb的秘密船坞里,而非在战场。但是在难以分辨的方向传来隐隐的交火声,他不知道是真实还是梦境在现实中的残留,于是他走出了舱房。走廊上没有一丝灯光,远处的交火声仍然有些模糊,但是他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的火药味让他意识到昨夜的梦境或许是一种预兆或者召唤。他信步走向连接船坞的舱口,离舰的大门一如它被设计的那样向两侧滑开,扑面而来的是夹杂着灰尘和更浓烈的火药味的空气,以及呈现在眼前的带着血迹的废墟,所剩无几的应急灯在黑暗笼罩的中轴区船坞里发出惨白的光线。耳畔的交火声显得更加明晰了,老人慢慢的咀嚼着面前的场景,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这里是现实,而最糟的情况,已然发生。
戴克狠狠的甩出一枚手雷,然后它爆炸之前把身边试图探出头去的二等兵一把拽了回来,子弹嗖嗖的从头顶和前方划过。这辆硕大的ms运载车是个不错的掩体,但是仅仅对于使用轻武器的步兵有效,半空中传来的沉重而连续的射击声意味着他不能在这个掩体后面呆太久。
这个任务要么只是一次轻松的休假,要么,自己就基本上无法活着回去了,在计划一开始,戴克就很清楚这个事实。如果联合和orb闹翻了,这支小小的陆战队会被orb的军队轻松的碾死在这个卫星里;而如果计划正常,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仅仅是维持自己作为陆战队的存在而已。但是现在,当情报统合部的人在早些时候告诉他有zaft溜进来的时候,他发现情况和他最初预料的有点不一样。
第一个意外出现在ms开始被装上运输车的时候,一个慌慌张张的一等兵拿着一枚在附近的某个通道里找到的定时炸弹跑了过来,他手头并没有拆弹兵,所以他必须自己处理那个麻烦的玩意,这个被黑色的胶皮裹着的危险物品被放到了某个足够空旷的地方,orb的殖民卫星里总是有着大片的,无人的绿地。但是当在某一瞬间,爆炸发生的时候,陆战队员发现,背后的曙光社里也传出了更多的爆炸声。接着,装备着小型推进背包的zaft突击队从外壁的方向出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无线电里的干扰杂音,和从港口方向飞来的两架ms。
zaft的步兵-ms协同能力和在月面的时候一样糟,戴克从硕大的车轮后面向着zaft的方向打出了一梭子缺乏瞄准的子弹之后得出了这个很具有专业性的结论,那些突击队用密集而准确的弹幕把联合军的陆战队牢牢的压制在了运输车的后面,但是他们的ms却心不在焉的用重突击步枪的高爆弹破坏着远处的工厂设施。戴克不喜欢坐以待毙,一点都不,如果是orb的步兵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一路平推而来,那么这支小小的陆战队连打游击的机会的都没有,但是对上不熟悉环境而配合不灵的zaft;他觉得他能想到些办法。他向曙光社的方向侧过头去,在半空中的黑色烟雾和不时爆发出的火光的背景下,两个黑点正沿着高速路向着被截停的运输车队靠近。
“一群蠢货。”罗伊站在殖民卫星矿山一侧的外壁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高速公路上的交火,他估计zaft的突击队就是从他站这的这个出口溜进卫星的,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他和另外两个陆战队员,而对于这一切,orb却一无所知。在炸弹爆炸的10多分钟后,两辆全地形车才从已经冒出黑烟的曙光社厂区开了出来。
“我希望你说的蠢货并不是我们的队长。”詹姆斯下士皱了皱眉,他更想下去支援他的队友,而不是向个没事的围观者一样看着自己的小队被压制住。
“我指的是orb,当然,zaft的战术在并不怎么聪明。以那里的情况,即使我们突袭zaft的背后也于事无补,我们需要等待机会,而戴克那里也是一样。”罗伊很清楚身边的陆战队员在想些什么,在望远镜的镜头里,orb的两辆小车离战场越来越近了。
“orb的人是在送肉给他们吗?”罗伊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了詹姆斯“他们打算用两辆搭载轻型导弹的全地形车干掉两架ms?”
“长官,你是对的,”看到两道从小车上发射出的红色激光束,詹姆斯不得不赞同之前罗伊的评论,“他们居然在这种距离下使用的激光架束制导,而且还在可见光波段,他们是在嫌zaft的激光告警不够灵敏吗?”
“我相信戴克应该知道趁orb的人吸引zaft的注意力的时候转移到更好的地方去,在这留两个诡雷作为他们想再从这离开的礼物,然后我们也该想办法去汇合了。”
“但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些ms吗?”
“理论上说就在那些被堵在路上的箱子里。”平时一贯语气平淡的情报军官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气。
“见鬼,zaft的胃口真大。”詹姆斯倒抽了一口气
罗伊默默的点点头,不需要望远镜也能看到,庞大的ms运输车上,巨大的身影正在缓缓站起,毫无疑问,那里面是zaft的人。罗伊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个充满风险的任务已经几乎失败了,秘密船坞的方向也曾经传来爆炸声,战舰大概已经凶多吉少,而ms同样已经落入了zaft手里。他意识到他必须开始想新的计划了,不再是想办法完成任务,这个任务已经搞砸了,他不知道zaft下一步会怎么做,orb又会怎么做,但是他必须活着回去,把自己看到和知道的一切带回去。
4。少年的故事--其二 展现在眼前的世界
基拉奋力的奔跑着,他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这样拼命的跑动是什么时候了,作为调整者所带来的更好的体能使得前方那个陌生的访客的背影正在切实的慢慢接近。教授和同学们大概已经去避难了吧,少年担心的想到,那么为什么前方的陌生人却跑向了相反的方向呢?
地面不断的传来轻微的振荡感,少年觉得自己听到了炮声和轻武器的射击音,那些原本仅仅作为来自地球的新闻报道背景音的声音正回荡在耳鼓。
为什么?
大脑中浮现出某种令他不安的预感,他再一次的加快了脚步。
前方的身影更近了,不断的转过一个个拐角,已经进入了他从未踏足过的曙光社深处,但是那个似乎从未在这里出现过的陌生人却似乎很清楚他的目标。
疑问不断的在少年的脑海中积累着,两人散乱的脚步声和沉闷的爆炸声一道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冲击猛然从背后袭来,少年感到似乎被人从背后猛推了一把,几乎扑倒在地上,但是他只是一晃,如同本能一般的稳住了身体,借势迈出一大步,也拉住了向着前方倒下的陌生人的手腕。一瞬之后,两人都稳稳的在扬起的灰尘中站住了,而身后的走廊已经被坍塌的墙壁和天花板所阻塞,少年惊异于自己的反应,即使作为调整者,他也从未如此迅速的做出过反应,能够在稳住自己的同时,也拉住前方的陌生人。
握住对方手腕的手掌传来某种触感,似乎对方也开始做出反应,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陌生人的视线。遮住前额的帽子已经被爆风吹飞,在少年被对方那一如既往锐利的眼神刺到之前,他的大脑已经从那张脸庞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