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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里克按下了炮钮,就像队长指示的那样,他在发射之前只稍微修正了一下瞄准光点,这一发肯定能命中目标,他这么觉得。电磁炮射出的超音速弹丸使得开火和击中之间几乎没有了时间间隔,瞄准镜里,一个光点闪电般钻入了那台疾驰中的4足机体侧面,后者猛的一震,被惯性带着偏离了路中央,转了半圈之后,它停下并且开始了燃烧。
开火的震动让杰特弗里德立刻回过神来,他看着面前发光的屏幕,屏幕的背光扭曲了他的面部表情,也掩盖住了他糟糕的脸色。敌人机体的数量是8,也就是说,他的区区4辆坦克面对是整整两个小队的ms。
达库斯塔几乎厌倦了千篇一律的地貌,以及耳畔呼啸的风声。于是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炸开的时候,他的大脑几乎被炸的只剩下一片空白。机载电子系统立刻降低了驾驶舱的环境音量,于是随后传入他耳鼓的更低沉的炮声让他立刻反应了过来。正常的思维和判断力迅速的恢复,眼睛飞快从每一个屏幕上扫过,机体全绿,前路无阻,导航正常,速度正常,右侧热纹,指挥界面上,有三个点飞快的从绿色变成了黄色,而其中的两个变成了红色。耳畔传来的金属被撕裂的刺耳刮擦声虽然只持续了一瞬,但还是被他敏锐的意识捕捉到了,有机体已经完了,他的大脑给出了一个正确但是毫无意义的结论。调整者敏捷的反应力让他立刻做出了指挥判断,屏幕下方的任务钟还在跳动着,“全体加速,冲过去,”
“2号失去动力。”有人报告道,已经无暇去思考是谁,大概是屏幕上显示黄色状态的机体,该死,手上的任务要赶时间。
“别管了,能动的加速冲过。”如同无视一般的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
“你的小队继续任务,马可是我小队的,我不能丢下他,林格队,右转接敌。”耳畔传来的是另一个声音,见鬼,屏幕上,两台完好的友军机体已经开始转向了,达库斯塔紧紧咬住牙,如果是队长的话,会怎么办?
zaft的小队长之间是平级的,他知道他应该阻止林格,但是他做不到,后者不需要服从他的命令,队长有着他的威望和足以证明他指挥能力的名声,但是他没有。
“第一小队,继续任务。”他简短的说道,机体已经再次到了沙丘的后方,已经冲出了联合军的射界,他回想到自己眼角的余光只看到了4辆联合军mbt,那么林格的判断或许是对的,zaft的新锐地上机巴库,即使只有两台,也应该可以足以对抗这个数量的敌人?无论如何,也损失了一台机体的小队现在只剩下3台机体来完成任务了,但是这个火力用来摧毁那个脆弱的目标也足够了。
杰特弗里德看到只有两台机体向自己的方向转向的时候,稍微松了一口气。第一轮炮击的效果相当不错,4辆mbt都击中了目标,其中的一台ms被两发炮弹击中,被强大的动能狠狠的掀翻到了路基的下面,塔里克的那一发炮弹让一台ms开始在路上燃烧,而最后一台中弹的ms歪在了路边,似乎失去了战斗力,但是并没有起火,似乎抑爆系统起了作用。剩下的ms足以在一次冲锋内吃下这个小队,但是大概是由于某种运气,只有两台留了下来。
对方很清楚自己的mbt装填需要时间,为了发挥ms的近战优势,他们正在高速接近中,但是他能看到冲锋而来的ms背上也有多联装导弹发射器作为远程武器,而他们没理由不使用它。
“干扰弹,发射。”他朝车载电脑喊道,看着屏幕上接近中的ms背上喷射出拖着尾焰的导弹群。他不打算考验neo-panther的正面装甲或者敌人的穿甲能力。烟雾弹,箔条和红外诱饵弹组成的综合干扰弹幕按照指示从坦克侧面的多用途发射器齐射而出,他不知道对方用的何种制导手段,但是至少那些导弹错过了目标,远远的砸在了后方的沙地上。
接着,两发照明弹晃晃悠悠的从两侧的沙丘上升起,将ms冲锋路线暴露在了光亮下。隐蔽中的步兵开始用手持激光器照射目标,同时发射出了两发单兵激光架束导弹,3辆bmp战车也同时发射了他们的导弹。
很显然新型ms拥有不错的激光告警手段,它们立刻开始了规避运动,两发激光架束导弹都在最后失去了目标,一头撞上了沙丘,但是来自bmp的导弹则因为导线的修正命中了目标。两个小小的光点命中了一架ms的后半身,它立刻从高速回避中停了下来,被击中的位置开始冒烟,或者开始了燃烧,杰特弗里德有些不确定,夜视仪的视野中高温的烟雾和火焰看上去差不多,至少它慢了下来。但是威胁并没有解除,另一台ms还在高速接近,撞上它的那枚导弹穿透了它的侧面装甲,但是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它已经开启了头部前方的光束刃,在夜视镜的视野里,ms头部的独眼之下是明晃晃的一片白光。
旁边的2号车已经开始倒车了,这并非明智的举动,除了破坏瞄准之外并没有什么正面效果,但是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炮手塔里克已经稳稳的对准了那个冲击中的目标,自动装弹机的装填倒数已经到了0。
“放近些再打。”杰特弗里德低声说,他知道塔里克不需要他的指示,随后坦克内部一瞬间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两双眼睛都随着自己眼前光学观瞄设备的准心移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体猛的一震,正前方的ms前腿一弯,倒了下去,头部的单眼和光束剑同时开始慢慢熄灭。
随着3号车给远处路上的那台ms补了一发,战场上的ms都只剩下了燃烧的残骸。杰特弗里德慢慢的扫视了一圈战场,几台敌人的新型ms正在熊熊燃烧,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觉得自豪还是觉得幸运。
两台装备了磁轨炮的ms都在第一轮射击中被打瘫,或者击毁了,其中瘫在路上的那台似乎因为失去了动力,同时大概是因为磁轨炮的射界不够而没能给冲锋的ms进行火力支援。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他一点都不想挨一发磁轨炮弹,它把静止中的自己像罐头一样砸开的能力和自己砸开那些ms的能力一样好。而还有3台ms并没有转向攻击自己,而步兵和bmp的导弹是绝对无法挡住更多的ms的冲击的。
“你觉得那些逃跑的ms去哪了?”塔里克转过头问道。
杰特弗里德觉得自己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是啊,他们还能去哪呢?毫发无损的3台ms,足以干掉那个孱弱的标准v导弹阵地了,如果那个情报部准尉的判断没错的话。
“赶紧收回步兵,准备转移。”他在终端上划出了指向导弹营的新路线。
希望那个准尉能靠她情报统合部的肩章说服那个标准v导弹营的指挥官,zaft是冲着那去的,如果那是个固执的家伙的话,见鬼,他不想再想下去。
瓦莉娅。波卡波夫准尉正透过黄鼠狼的观察口望着天空,她在等待某些东西,虽然那个导弹营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在几分钟前她刚刚确认到那个导弹阵地原本的方向传来的几声爆炸,那些ms应该是踩响了匆匆布下的地雷。即使那些标准v导弹幸免于难,联合军头上的防空伞也已经不再坚实,她也不清楚那支部队能否及时的重新展开,如果她的估计没错的话,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发红色信号弹划破天空,这是通讯被干扰后联合军少有的几种广域通讯手段之一,3秒后,没有下一发。被证实了,瓦莉娅叹了口气,她猜对了,但是联合军有麻烦了。单发红色信号弹只意味着一件事。zaft最熟悉的伎俩之一,他们试图把北非的联合军吃掉的一张王牌,轨道空降。
杰特弗里德也看到了天上的红色信号弹,“还真给她说对了。”随后,他看到,在另一个方向,一个闪亮的光点拔地而起射向天空,紧接着是另一个。“看来导弹阵地保住了,全体转弯,取新路线,和准尉的侦察车汇合。”标准v导弹。联合军高空的防空伞,虽然雷达制导在中子干扰下效果降低了,但是还存在着另一种没有被干扰的制导方式,空降舱划破大气层的摩擦产生的热量使得每个空降舱都像小太阳一样耀眼,红外制导可以轻易的抓住那些轨道一成不变的目标。唯一的问题是,还有多少可以继续射击的时间,而空降的他们又有多少?
“怎么还有信号弹?等等,这是?”侦察车驾驶员的惊呼让准尉再次看向天空。
“该死,”瓦莉娅牢牢的握住拳头,3发红色,‘指挥部受到攻击,已经无法运作。’“该死,还是,判断错误了吗?”
远方某处,zaft军ms
安特留。巴尔特菲卢特牢牢的盯着驾驶舱的主屏幕,他目光的焦点并非是近处燃烧着的联合军帐篷和方舱群,而是远方,地平线地方,几个从地面升上天空的光点,“看来达库斯塔遇到麻烦了啊。”他笑了笑,踩下了脚下的踏板。
-------------------------以下是作者的分割线------------------------------姑且算是新年礼物?还是是考前攒人品?
残兵败将(中)
瓦尔特欣慰的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ginn大部分都是完好的,原本就在战场边缘的他侥幸离开了燃烧着的死亡地带,受到了多少辐射已经是不需要太多考虑的问题,他知道他必须活着回去,如果可以话,带着边上的几个同僚一起。撤退并不是自开战以来一直高奏凯歌的zaft的风格,他很清楚,但是当他看到原本在低轨道给敌人以毁灭性的打击,而自己安然无恙的母舰罗拉西亚级也在半空中爆炸成一团火球的时候,他知道战役已经结束了。
没有胜利,没有荣誉,什么都没有,同僚的叹气声敲打在他的耳膜上,他知道这种失落感,在他被一个联合军在ms战中打成平手,然后失去了他的ms的时候,他就已经熟悉了这种感觉。
胜利和荣誉并不总是属于某一方,当他那时机械式的行走在月球无尽的白色平原上,看着氧气的读数一点一点下降的时候,他曾经满怀恶意的想到,他们是否只是在进行一次昂贵的复仇?这并不是在保卫他的家园,失去了核武器和宇宙舰队主力的联合军已经无力再威胁plant卫星群;帕特里克。萨拉所宣称的,要证明调整者比自然人更加优秀吗?所以就要让无数的年轻人在月球上冒着生命危险来证明这一点?要知道调整者还一直为人口不足所困扰着;每个人都知道萨拉的妻子死于那场核爆,和无数的其他人一起,而他也确实是少有的,感情深厚的调整者,是的,所以plant的人们有足够的理由复仇?但是复仇本身毫无意义,作为有着更多理性的调整者都明白这一点,但是在那个时候,似乎每个人都被少有的激烈的感情冲昏了头脑?还是说,出问题的,是自己的头脑?杂乱的思绪很快被二氧化碳气体所淹没。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分配了一架新的ms,去一艘新的战舰,继续的当一个光荣的zaft战士。
但是现在,那些原本他以为已经忘却了的杂乱的思考又回来了,徘徊在他的大脑里,挥之不去。耳畔传来低低抽泣声,大概是某个机师想到了卷入环形山爆炸中的同伴。
“我想我们应该撤退,”他低声的在频道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