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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你也听说了?”田守土抬头看着叶子,他担心这件事情会对叶子照成影响,毕竟张氏说出的话后,她们两人也就真的再也不见面说话了。
“嗯,桃花姐无意中提起的。”叶子朝田守土笑了笑,按理来说这田兴壮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田家那边应该会找人过来和二房的人吱一声,可过了这么些日,那头一点动静都没有,“二哥,没关系,咱没事,多一个亲人不多,少一个亲人不少。”
叶子说话时的表情很平静,她没有非得让张氏和她示弱,但如果张氏执意觉得当初她自己的举动没有错,那么叶子也是不愿意的。
“叶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田守土听了这话,大男人的眼窝瞬间就红透了,按他对叶子的理解,除非是到了真伤心的地步,否则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二哥,你是不是也觉得咱应该和她道歉?”叶子反问田守土,她想知道目前对她来说最亲的家人,是怎么一样看法。
“叶子,你没错,咱奶对张家的人,向来都是这样的。”田守土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肯定会第一时间站在叶子这边,“以前可能是咱习惯了,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也没啥,可是现在不一样,你为田家做的事情多,咱奶不应该这样对你的。”
“二哥,有你这句话就成,咱心里有数了。”叶子听了田守土的话,心里感到十分的欣慰,特别是田守土的那句‘为田家做的事情多’,直接说进了叶子的心窝里头。
“叶子,那边的事,就由二哥来操心吧,你就专心做你想做的事情。”田守土十分反常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叶子的头,像是对待田守地和田雪花一样的亲近举动。
“嗯,二哥你真好。”叶子伸手抱着田守土的手臂,脸朝着他的手臂蹭了蹭,这种被大哥哥保护的感觉,她终于算是体会到了。
而另外一村的林大园,在傍晚的时候,运气就真心的差了点,他被几个痞子抓到破庙狠狠的打了一顿,“咱可提前警告你,往后这些村的布匹,你一匹都别想收。”
“咱为啥就不能收布了?”林大园捂着被人打肿的脸,十分执着的口吻继续说着:“这布又不是你家的,咱为什么就收不得了?”
“你把布都收了,咱还收个屁。”带头的痞子,直接用手朝着林大园的肚子打了一拳,本来就长相不佳的脸上,贼眉鼠眼的看着被打的不轻的林大田,“这一次只是让你长点记性,要是有下回的话,那就不是吃拳头这么简单了。”
“你们、咱要去报官!”林大园朝着远走的痞子们大声抗议,直到他们消失在林大园的视线,他也不忘说要报官来解决这件事。
VIP252
吕家要找人开垦荒地的事一说出来,光是田家村就有一二十人上门询问田守土,这些人在田守土眼里,多多少少和长辈挂上点钩,顿时让田守土觉得压力好大。
“各位叔叔伯伯,咱舅要开坑荒地,只给工钱,不给管饭的。”田守土开门见山的把丑话说在前头,免得到时候别人还得问。
“守土,咱都是一个村的,就用不着管饭,咱走几步到家就有口饭吃。”路人甲村民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自个家吃也一样,就是守土啊,你家舅舅打算花多少钱一日请人干活啊。”路人乙村民直接问出众人的心声,工钱的高低才是决定他们是否接活的关键。
“田大叔,这会子咱舅不是按每日给工钱的,是按不管饭一亩一百文的工钱来算。”如果按照每日给工钱的话,其中肯定会出现浑水摸鱼的人进来添乱,就像很早以前的大锅饭,干的好的人和不干活的人吃一样的饭,久而久之干活的人就变成了不干活的人,三百亩的地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
“开垦一亩地给一百文?”路人丙开口问的同时,他还不忘在心里小小的算一算这样的话吃不吃亏。
“开坑一亩荒地得两三日的功夫,按照这个算法,一日也才三四十文,还不给管饭,守土啊,你舅这算盘打的可真是精,连村里人都给算进去了。”混在里头的周华趁机添乱,他就是见不得叶子一家人过的好。
“就是,守土,你舅这样做也太欺负人了吧,都那么有钱的人,还算计咱这点小钱,不合适吧。”陈旺见了周华开始攻击田守土,他立马尾随其后的用言语起哄。
周围的村民听了两人的话,原本只是在心里打的算盘,这会子全都写脸上了,更有人小声的议论着吕温秦一家人的不厚道。
“田守土,田家村好心收留了你舅,他就这么报答村里人啊?”周华见大伙的情绪都上来,便加大风来煽这团火。
“吕家人不厚道啊,亏咱村的人还一直把他们当成好人,这样的人,咋能配住咱家呢?”陈旺也不甘示弱的继续挑衅着村民闹事,“赶出去才对。”
“守土,你舅真是这么说的,一亩地给一百文钱?”路人甲村民听了周华和陈旺的话,心里也活动开了,“按咱说,一日一百文才差不多。”
“就是。”许多躲在一旁的村民,纷纷表示同意路人甲村民的意见,反正说出这话又不痛不痒,“守土,让你舅加钱呗。”
“抱歉,咱这点荒地,怕是就不麻烦村里的人了。”正办事回来的吕温秦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他的眼里把周华和陈旺的小动作收进心里,而村民们无意中流露出的贪意,让吕温秦觉得十分好笑,原本他家叶子姑娘还想着帮着田家村的村民一些,没想到竟然成了这种结局。
“吕掌柜,你啥意思啊?”周华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发慌,按照他的计划,应该是村民集体闹事,让吕温秦下不了台,然后工钱随便加,三百亩的荒地,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开垦完的。
“就是咱开的这点工钱,怕是拿出来都得寒碜了大伙,既然这样,这地咱还真不敢找大伙帮忙喽。”吕温秦帮叶子外出办事的时候,无意中听茶馆喝茶的衙役提起,衙门牢里关着的许多犯人,正在集体闹事呢。
吕温秦之前就是做过买卖的,他一听到消息,心里便有了计策,牢里大部分的犯人,要么被人陷害,要么是犯了点小错,当初就是因为家里没钱,不能贿赂之前的县老爷,才被重判。
原本吕温秦就打算回来找叶子商量这事,刚巧又遇到田家村的村民不怀好意的上门找事,他的心思就更加活跃了。
“各位村民,家里事多,吕某就不请大家进来喝茶了,慢走不送。”吕温秦十分礼貌的拱手送村民,转身便对面无表情的田守土说,“守土,进来帮舅算一笔账。”
在外人眼里,田家的人都称呼吕温秦为舅舅,成吕文乾和吕文坤为大哥、二哥,而吕家的女人几乎不出门,村民想要见面的机会也少了些。
进了屋,吕温秦一概长辈的表情,恭敬的对田守土说,“守土,咱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听着不顺耳,就当咱没说过。”
“吕叔,你说。”田守土心里还在气外头的村民刚才的所作所为,明明是为他们谋福利的事,最后变成了他们田家人不地道的欺负田家村的人。
“守土,你要是对一个人十次的好,一次的坏,那么这个人会永远记住这一次的坏,而忘了那十次的好。相反,你要是对一个人十次的坏,一次的好,那么这个人会永远记得你的这次好,而忘了那十次的坏。”叶子授权给吕温秦提点田守土的权利,在吕温秦眼里,田守土处事的能力确实有些太嫩,有些时候田守土的想法太过简单反而显得有些孩子气。
就像外面的村民,明显的是欺负田守土年轻不懂事,明显是不知好歹的做为,按照吕温秦年轻时候的脾气,直接不客气的打发出去完事,还留着那里想要解释个屁。
“吕说,你说他们咋滴能这样呢?”田守土低下头去,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都是一个村的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叔伯,以前都是和气的叫他的名字,怎么现在见到他家有钱了,反而说话阴阳怪气的让人听着都不舒服。
“守土,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田家对他们各种的帮助,久而久之他们就会觉得田家这么做是应该的,忘记了帮助是相互的,而不是单方面的。”吕温秦尽量用些温和的词汇说这件事,毕竟田守土是田家村土生土长的,外头兴许还有很多亲戚在里面,说的话太狠的话,怕田守土一下子会受不了。
“吕叔,你说的咱都明白,咱就是心里不太舒服。”田守土有些气馁,“人咋滴就能变成这样呢?”
“守土,这个你得早早的习惯过来,田家的日子过好了,总会有些人看了眼红。”吕温秦伸手拍拍田守土的肩膀,“刚好,咱还得和你说件事呢。”
“吕叔,有啥事啊,你说。”田守土虚心的问着吕温秦,虽然吕温秦一家老小的卖身契在叶子手里,可田守土却一点主人架子的谱都没有,和吕温秦相处的时日多了,田守土能很明显的感觉吕温秦的聪明,就连吕温秦的两个儿子,田守土有些时候都觉得自己不如人家。
“咱回来时无意听见有几个衙役在说牢里的犯人闹事,所以咱就想,要是找这些犯人帮咱开垦荒地,工钱高低不是关键,重要的是能解决衙役们的麻烦。”吕温秦悄悄的打听清楚,这些犯人之所以会闹事,就是家里太穷吃不起饭,而他们做为家里的劳力,却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只能在牢房里干等死。
其中有个犯人,直接用头撞强来抗议,要不是衙役早些发现,估计他就该魂归西天了。随着越来越多的犯人闹事,衙役们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吕叔,这样合适吗?”田守土第一次听说找犯人干活,心里直犯迷糊,“衙门那边肯同意吗?”
犯人之所以被关在牢房,就是衙门怕他们逃跑出来,这会子如果他们来田家村帮忙干活,万一人跑了,这罪谁担当的起。
“守土,咱觉得这有谱,不过如果叶子能亲自和县老爷说上一句,八成就没什么问题了。”吕温秦知道叶子和县老爷的关系好,怎么说他都是刘安送给叶子的临时管家,连这点事都参透不了,也就白吃了这些年的米饭了。
叶子听了吕温秦的话,心里有些犹豫的说,“那村里的村民呢?他们不就没活干了?”
“叶子,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的好心到他们眼里,都成了驴肝肺了。”一提起这事,田守土就一肚子火,“说是一百文钱开垦一亩地,是在坑他们呢。”
“二哥,有这事?”叶子听到田守土的话,和见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可思议的差点尖叫起来,“他们真的这样说?”
“叶子,往后咱也不用替别人擦太多心了,村里头总归是有些白眼狼喂不饱,咱也不能当那个冤大头啊。”田守土之前听了吕温秦的话,心里也明白过来,对人好,别人会觉得是应该的,对别人不好,全家老小估计都会被人给咒骂上。
叶子见最有村子情节的田守土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也就跟着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以她对田守土的了解,只要村民别太过分,事情田守土都能当作没发生。
“二哥,咱知道了。”叶子只能在心里叹气田家村村民的不争气,明明送上门的钱不要,非得想要不劳而获,这世上要是有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