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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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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是我回到家里,不见晋奶奶和晋爷爷两个,想着左右无事儿,他们肯定是在菜市场里,就去了菜市场,咱们住在他们家,白吃白住的,我能帮忙数个铜板也算是尽了一份心。

    菜市场的老板却说,晋奶奶听说昨儿的是文家失火,回去文家了,我想跟她说,文姐姐和她娘亲住到了客栈里,又追不上她,只得先来这儿,问问连掌柜肯不肯把马车借给我。

    金穗有些失望,或者是心里本能地排斥,其实并不希望今日碰到的人是金玉满堂的大掌柜,因而总也不愿胡乱猜想那人的身份,那些具有导向性的话很难出口。可不说的话,万一是真的,倒霉的不是连掌柜以及自家吗?

    过惯了安定的日子,金穗极不愿打破目前的宁静。

    黄老爹停下手中的事儿,回头责怪:以后可不能这样淘气了,你才多大点儿,不晓得人心险恶。这回就算了,下回千万不能自己一个人往外跑了。

    金穗忙不迭地点头:我记住了,爷爷,以后再不敢了。

    顿了顿,见黄老爹神色并未多少紧张,又接着忙事儿,金穗才接着缓缓地说道:

    爷爷说得对,外面的拐子可多。我今儿的想早些找到晋奶奶,免得她着急,谁晓得跑得急了些,撞到一个小哥哥,小哥哥就抓住我胳膊不让我走,还自己把自己身上搜了一遍,最后才放我走。

    他不说,我也晓得,是把我当做小偷儿了。我可听我娘亲说过,路上有很多这样的小……

    穗娘儿!黄老爹忽然打断金穗天真而庆幸的声调,着急地拉着她上下看。

    金穗忙道:爷爷,我没事儿呢,莫担心。那小哥哥好像是谁家的家仆,我听他唤一个人做‘大掌柜’,那个‘大掌柜’叫他冬儿,还说济民堂和来福客栈住了谁成了邻居。爷爷,以后再见了那个‘冬儿’,你再给我出气,今儿的可算是吓到我了,我长得咋也不像个偷儿啊!

    金穗眨着忽闪的大眼睛,洁白的小脸上尤带几分怒气。

    黄老爹却听呆了,任由金穗说下去,呆了几瞬,才问道:你确定那个冬儿叫一个人大掌柜?有没有看到长啥样子?

    黄老爹心有余悸地扶住金穗的肩膀,脸上是后怕,眼中带着几分后悔。

    没有,我怕他们合伙儿把我拐走了。我娘亲原先说过,街上有这样的人,装作被偷银子,然后合伙儿坑人的。幸亏我跑得快。

    金穗摇摇头,一脸的小得意。

    黄老爹见此,忙教育金穗日后不可单独外出,等金穗认真答应和保证之后,又细问起那个叫冬儿的小少年的长相。金穗着重形容了下他的衣着和腰牌。

    黄老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向小药童交代几句,急匆匆出去了,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小药童看好了金穗,不许小姑娘乱跑。

    金穗无奈,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日头正好,晒得人懒洋洋地想睡觉。

    这哪儿是要下雨啊?金穗想,顾曦钧这回估摸掐算错了,不是天要下暴雨。

    黄老爹直接到了来福客栈的三楼贵宾房,小厮见他神色有异,不顾打盹儿的连年余会发脾气,直接入内通传。

    什么事儿啊?

    连年余约摸心情不错,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问道,见是黄老爹,忙把长大的嘴巴掩住,讪讪地笑了笑,从软榻上坐直身子。

    黄老爹把金穗街上遇到一个叫冬儿的人跟连年余提了提。

    冬儿?大掌柜?连年余惊疑不定地问。

    黄老爹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是在默认连年余的问题。

    连年余这下子瞌睡虫全跑了,迟疑地问:怎么可能呢?黄老汉,你……知晓我们家的事儿?

    我如何能晓得你们家的事儿?不过早些年在扬州的时候也听过一点儿,你们家有个格外厉害的大掌柜,好像是姓傅,也不晓得对不对。我听穗娘儿说的,那小少年腰牌上的字似乎是个‘姚’字,去年我在平安当典当的时候,好像看见贺掌柜戴过这样一枚腰牌……

    黄老爹笑眯眯的,仿佛不知道傅池春与姚家的恩怨。

    噢,原来如此。所以,你猜想那个冬儿是我们的家人,而那个‘大掌柜’是我们金玉满堂的大掌柜?

    连年余踟蹰不定地问。

    黄老爹反而露出怀疑的神色来:连掌柜,我还以为你听说你们家的大掌柜到了我们珠黎县会很高兴。不过,可能是我想左了,看你的神色,大掌柜应该不会来我们这个小地儿才对。

    连年余忙掩饰道:不是,我只是奇怪罢了,你猜的也没错儿,我再去打听打听,说不得真是我们家的大掌柜。

    黄老爹点点头,连年余估计有的慌,有的忙了,他不多做打扰,遂告辞出来,没错过连年余脸上瞬间的惊慌失措。

    连年余竟然没有问金穗是在哪儿遇到的傅池春及他的家奴。

    黄老爹走后,连年余一面立刻派人去伯京送信,一面让人在珠黎县各个地方打听傅池春的落脚地,等送信的人刚上马,他又从高高的窗户上叫着让人回来。

    恰好黄老爹收完草药,和金穗出来准备回家,连年余看见金穗,又把金穗叫上楼细问。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

第199章 腰牌(二)

    金穗不敢有所隐瞒,细细地答了。

    连年余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那牌子上画的是什么字儿?

    金穗摇摇头,又点点头。

    连年余连忙让小厮端来笔墨,舔了墨汁,硬是把毛笔塞进金穗手中:你把它画下来给我瞧瞧。

    金穗瞬间愣住了,她根本不认得那个字,手下犹豫着不肯下笔,半晌后道:

    连掌柜,我只记得左边似乎是个‘中’,右边却像五条蜿蜒的小河。

    边说着,她边在纸上随手画出这个字。

    连年余口吻急迫,似乎遇到了十万火急之事。金穗倒不介意他的态度,平常时候连年余对她也算是极为和蔼可亲的,因他把她当做小主人的救命恩人的女儿的身份,因救命恩人已经归西,对金穗就越发可亲可敬。

    连年余眼睁睁看着金穗画出一个不像字的字,有几个瞬间,他没有呼吸,然后深深吸了口气,轻声说道:

    这是‘姚’字。黄姑娘,今儿这个字从你笔下出来的,你可得记清楚了,是个‘姚’字,是金文。

    金穗无语,估计这会儿连年余精神恍惚到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

    这个字约摸在古人眼中特别形象,而在她金穗眼中则抽象得和鬼画符差不多了,难怪她认不出来。

    连年余却忽然面色一变,有点点苍白和困惑,飞快让楼下停着的一人一马去伯京。

    连掌柜,是遇到啥事儿了吗?有我老汉能帮得上的忙,尽管说。

    黄老爹不由关心地问道。

    连年余吸了口气,勉强笑道:没事儿。对了,黄老汉,自从你农忙回来后。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们家的牌坊建得怎么样了?

    他说着,搓了搓手。

    这大热的天儿。

    金穗暗自摇摇头,连年余是个忍不住脾气的人,平常和顾大夫对嘴从来不肯吃亏,这回落了下风,下回定会找机会赢回场子。难为他这么沉得住气。

    不过,她确定姚家里,至少祝叶青这一派与大掌柜不睦。

    因着赶上了农忙,断断续续的。不过,再有小半个月就能建好了。黄老爹如实回答。

    连年余便轻轻吐了口气。

    黄老爹见他面色不好,识趣地告辞。出来福客栈的时候,金穗忍不住四顾。

    呵,你这样子是做啥?没做贼,心虚个啥?黄老爹奇怪地调侃道,他总觉得金穗猜出了什么。

    金穗道:爷爷。你说,连掌柜为啥看起来很怕傅掌柜的样子?不会是他得罪过傅掌柜吧?那我这样算是给连掌柜通风报信儿了,以后傅掌柜晓得了,会不会以为我讨厌他呢?

    黄老爹听了孙女的童言稚语,微微愣怔,半晌后幽幽叹道:

    他们家的事儿。要多复杂有多复杂,我们少问就是。不过,穗娘儿。今后你要是再见了那个叫做冬儿的小哥儿,还有那个傅掌柜,千万要绕着走,莫跟他们多说话。

    金穗乖巧而认真地点头:爷爷,我记住了。还不能告诉连掌柜。我晓得他们家的外孙女儿是当今的太后娘娘,对不对?

    她说得极为小心。声音极低。

    黄老爹见她神神秘秘的,像藏着一个秘密,只有自己和她知道似的,顿觉有趣,心里像开了花,晃了晃金穗牵住的小拇指,嗯了一声:

    穗娘儿,你长大了,懂事儿了。

    金穗等了等,没等到下文,也就不敢再问,今儿已是由着性子一回,一时安逸让她忘了自己其实并不算是很安全。

    她又自嘲地笑笑,也许是她想多了呢?人家大掌柜那么忙,姚家那么多眼中钉,怎么会在意她外三路的观众演员?

    只怕,在大掌柜眼中,她或许连个打酱油的路人都算不上。

    不过,她着实疑惑,珠黎县这么个小地方,他怎么会来?

    这么一想,早些时候,身份更为尊贵的慕容霆也来过珠黎县。

    而这天下午,确实如顾曦钧掐算的,下了一场极大的暴雨。

    金穗望着窗外咕咚咕咚的雨泡破碎在泥地里,心想,顾曦钧举个卦字牌,站在大街上,每天那么掐指一算,真像了气象预报员。

    黄老爹在教金穗摆弄晋老婆子老旧的织布机,见她走神,笑问:这是咋了?又想到啥了,一个人偷着乐呵?

    金穗便道:我想着,顾大夫以后得罪了人,做不了大夫,做个算卦的人,也很唬人啊,爷爷。

    黄老爹哈哈大笑,郁闷的心情开怀很多,颤颤地点了点金穗的小脑袋:

    就你名堂多,顾大夫真听到你这话,爷爷明儿的可要吃苦头了。

    金穗调皮地眨眼,放了几分心。

    黄老爹小心地转动手柄,正跟金穗说着他小时候娘亲是怎么用织布机一点一点地支部给他裁衣裳,一根线突然啪一声断了,金穗懊恼,就隐约听见有人拍门。

    她起初惊了下,继而想到晋老婆子和晋老头儿还没回来,忙撑伞和黄老爹一起去开门,果真是他们俩个。

    晋老婆子进门后,什么都不说,愣愣地哭,边哭边打嗝,口中咒骂:这群没心肝儿的白眼狼!喂他们的米全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云云。

    自顾自回屋,也不理金穗和黄老爹两个。

    晋老婆子这一哭可不得了,连哭了好几天,每日要去一趟文家烧毁的屋子那里闹一场,哭一场,回来后什么也不做,等金穗端了饭来,才止住一会儿哭声,恍恍惚惚地才记起有煮饭这回事儿,却奇道:

    我分明记得这会儿要去做饭的,咋饭已经自己做好了?

    分明是发了癔症了,金穗劝她,她完全听不进去,而自从晋老婆子哭之后,晋老头儿就整日沉默寡言,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地陪着晋老婆子。

    金穗唉声叹气,这个样子,她也不放心去学堂,跟黄老爹说了一声。

    次日,正是重回学堂的日子,黄老爹不放心把金穗交给哭糊涂的晋老婆子,自己送她去学堂请假,随后又去了一趟酒沽客栈,即文华母女现在住的客栈,也是珠黎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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