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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愿意花费过多精力去学个不切实用的空架子。
不会,不会,文华连连摆手,压低了声音附在金穗耳边说话实在辛苦,我刚看到洪姐姐给我使眼色,特特让我把你留下来呢。
金穗微愣,怔了会儿,问道:文姐姐,你一直嚷着让我学好习画,你自己咋不细细琢磨钻研呢?
第193章火灾
金穗提醒道:小毛儿很怕生人,十伯娘,要慢慢开导他才成。
她想了想,秦小毛虽然没了父母,但他的爷爷奶奶正值壮年,又爱护秦小毛,自己不过白担心,便没有多说。
李十娘又感激一番,越发放心让金穗带秦小毛,且黄家插秧的时候积极帮忙。
十来天过去,田地的事儿忙完了,顾曦钧正好派人来催,黄老爹和金穗便卷个包袱,依旧回县府去。
具体怎样的情形,金穗不大清楚,只知回到县府后,黄老爹和连年余长谈过一回,日子依旧照原先的来过。因对秦小毛的事情上了心,金穗很是留心藏宝赌坊。
又过了五天,学堂里组织石榴花茶话会,所有的学生到县府郊外有名的石榴林里去赏石榴花。坐在一片火红的石榴林里,小姑娘们赏花的赏花,谈笑的谈笑。
不知怎么说到放高利贷上,洪燕菲笑道:
说到放高利贷,有一个地方你们想得到,却没见过。没错儿,正是藏宝赌坊,连我这样不迈二门的人都听说过,可见,名气也是很大了。
文华就笑道:洪姐姐就会卖关子,快说要事儿吧?我等不及听了。
咱们这一群人的心急加起来不如一个你!洪燕菲作势打了一下文华,接着说道,也是前些天儿的事儿了,我也才听说。说是藏宝赌坊的一个打手管事带领一群人踩了哪两个村里的田,其中一个村长性格最横的,直接告到衙门里,这一查,查出他没进赌坊前,竟是做过欺男霸女的事儿。
洪燕菲顿了顿,嘴角有丝浅浅的笑意,遂端了茶杯饮茶遮住,又回头吩咐自己的丫环给在座各人续茶。
文华便笑问:听洪姐姐这意思,竟是他进了赌坊之后变好了的?
我正要说这个话呢,真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洪燕菲感慨道。
众女中便传来讽笑声,以及嗡嗡的议论声。
一直以来相当沉默乖巧的金穗问道:菲姐姐,那最后那个打手管事咋样了?有没受到惩罚?
闻言,洪燕菲着意瞧了金穗两眼,眼中有抹奇异的光飞快地闪过:
黄妹妹这问题问得好。虽说是早些年行的恶,却一桩桩一件件有人指证,自然是要受惩罚。那打手管事啊,此刻正关在牢里。
这是应当的,既然做错了就要受到惩罚。众女齐声附和。
洪燕菲见自己的话题似乎偏得太远了,忙总结一句: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句话用在那打手管事身上再合适不过。
言毕,洪燕菲起身在前带领一群衣着鲜艳的女孩们穿梭在石榴林中,遇到开得盛的,便有人当场留下作画。
金穗最怕作画作诗,小金穗的记忆里学习画作不过刚刚启蒙,凭着这点子身体记忆,金穗从进入女学堂开始,一直在拿兰花做练习,可惜她没有作画的天赋,不知被文华取笑过多少回。
文华因待金穗心诚了三分,两人越显亲密,且她年纪较大,也可能是因为两人同为独生女的缘故,总以大姐姐自居,对金穗在学堂里的学习生活很伤心。
是以,当走至一处,洪燕菲掩唇笑道:这一处石榴花开得最热闹,我是走不动了,你们无须顾虑我,只管去寻自己爱的。
其他人闻言,相继三三俩俩离开,不如洪燕菲带领下一大群一起。
洪燕菲轻轻摇头,让自家丫环取了笔墨出来,就站在石桌旁边作画起来。
金穗想离开以免打扰洪燕菲作画,文华却硬是拉着她,小声道:
洪姐姐原在伯京进过学的,你细细瞧瞧,能学个一二分便是你的造化了。
可是,我们会不会打扰到洪姐姐?
金穗有些不情愿地道,她的人生计划里可没有成为画家这一条,对于以后用不上,没空拿来陶冶情操的技能,她其实不太愿意花费过多精力去学个不切实用的空架子。
不会,不会,文华连连摆手,压低了声音附在金穗耳边说话实在辛苦,我刚看到洪姐姐给我使眼色,特特让我把你留下来呢。
金穗微愣,怔了会儿,问道:文姐姐,你一直嚷着让我学好习画,你自己咋不细细琢磨钻研呢?
不会,不会,文华连连摆手,压低了声音附在金穗耳边说话实在辛苦,我刚看到洪姐姐给我使眼色,特特让我把你留下来呢。
金穗微愣,怔了会儿,问道:文姐姐,你一直嚷着让我学好习画,你自己咋不细细琢磨钻研呢?
。。。
第194章 火灾(二)
串儿踟蹰道:姑娘,城里失火危险,你这时候回去,老爷太太也不会答应的。还是等火灾灭了再回去吧,也免去老爷太太的操心,恐怕他们这时候最担心的就是姑娘回去,顾不上来。
洪燕菲怒道:爹娘都在城里,难道我反而站在城外远观不成?莫再多说,你要不动,我便自己一人回去!
言毕,拂袖准备离去,刚走两步,又顿住身子,回头对金穗道:金穗妹妹,待会儿你去约定的地方,听先生的安排,莫要四处走动。
说完,立在原地等金穗答应。
金穗见她定要自己答应,不然不走的模样,自己又拦不住她,只得道:我听菲姐姐的就是,菲姐姐也要小心,莫要涉险,不然洪大人和洪夫人要担心的。
洪燕菲点点头,扭身走了。
串儿跺跺脚,追上去喊着姑娘,我跟你同去。
金穗傻呆了会儿,其实她很想回城瞧瞧古代是怎么灭火的,毕竟前世自己最后一份职业就是这个,且心里着实担忧文家,不知是天灾还是人/祸。可是,又怕黄老爹担心她的安全,且自己年小力微,帮不上什么忙还算好的,就怕帮倒忙。
值得庆幸的是,她昨晚早已告知黄老爹今天会到郊外赏石榴花,要不然,黄老爹要以为她还在县府里,不定会怎样呢。
如此想着,脚下也没停,一径往集合地点奔去。
石榴林里的女孩子们已经知道城里失火,因她们的家多在县府里,商贾之家的铺子没长腿,都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忧心忡忡,有些胆子小的女孩儿小声啜泣。更胆小的干脆直接嚎啕大哭。
女先生们挨个安抚哭泣的女孩们,其中一人急匆匆地赶来,附耳在院长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院长脸色大变:
胡闹,还不快去追!尽快追到她们,莫让她们进城!
应是已有人发现文华和洪燕菲的离开。
金穗脑袋垂得低低的,果然,没过一会儿,先生们从洪、文二人的朋友处问到她这里来。
金穗老实地同样压低声音答道:先生,文华姐姐家在城里东南。而燕菲姐姐担心家中父母,因此,她们先回家去了。
金穗主动拉拉女先生温暖干燥的手。扬起小脑袋,睁着明亮透澈而略显湿润的眸子,期待而又担忧地望着女先生:
先生,文华姐姐和燕菲姐姐不会有事儿的,对吧?
对。对,对!金穗啊,你放心,先生们已经派人去拦了,她们不会有事儿的。你先乖乖地等在这儿,饿了叫吃的。千万莫乱跑。
女先生手足无措的安慰一番后,急匆匆地走了。
不知不觉到了晌午,先生和学生们俱停留在石榴林边上的石榴客栈。院长让人上饭菜,可所有人都食不下咽,金穗亦是如此,因她想起城中还有晋老婆子夫妻两个,也不知火势如何。
城中的房子多有木制。青砖红瓦的屋子用的也是木头横梁,晋老婆子那里离文家虽远。可保不齐救火的人给力不给力。
城中的在火里烤,城外的人亦在火里煎熬。
女先生刚给金穗端来煎好的汤药,就听到门口一阵骚动,原来是女孩们的家人来接人了。
金穗忍受着邻桌小女孩惊异的目光,慢慢喝掉碗里的汤药,那个哇哇哭的小女孩一时忘了哭泣,呆愣愣地望着金穗。
金穗拈了一颗女先生哄她送给她的糖果,含在嘴里,心道,那是什么眼神?小女孩的眼中明显写着你是妖怪。
金穗心里一阵膈应,连嘴里的糖也没那么甜了。
放下药碗,金穗尽量忽略小女孩的眼神,缓步走到门口的桌子旁坐下,她当然不是为了躲避小女孩的目光,而是想听听来接学生的人怎么说的——客栈里的可是城中官商家的千金小姐们,那些接人的有男仆也有女仆,自然不能让他们都进来了,要是有人趁乱做些什么便难预料了。
金穗刚坐过来,就见之前常常做些小动作欺负她的文华的闺蜜,被院长叫了出去,小女生坐进轿子。金穗想了想,才记起小女生姓魏,名唤慕青。
院长殷切地问道:
姑娘,请问,方才你们从城里过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文家的姑娘和县令家的千金?
小丫鬟急着要走,正犹豫不定,魏慕青娇蛮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斥道:
先生不过问你两句话,能耽误多少事儿?还不快说!到底你们有没有看到文华和洪姑娘?
小丫鬟吓得打个激灵,忙战战兢兢地答:见过的。
你如何见过的?魏慕青问道。
小丫鬟赶紧道:城里刚起火,老爷太太就让我们先出来在城门口等着来接姑娘。我看到文姑娘骑马进城被拦在城外。不久之后有文家的人出来接文姑娘,文姑娘看到来人不晓得问了啥话,抽了那人两鞭子,然后就打马进城了。
至于洪姑娘,对城卫言明是县令家的闺女儿,却被拦在城外,此刻约莫还在城门口和城卫打口水官司呢。
好啦,又不是拉家常的时候,让你回个话,你却拉拉杂杂说了这多!
魏慕青斥责一声,小丫鬟立刻闭了嘴,束手站立,垂着脑袋。
金穗轻笑,这小丫鬟,说多了是错,说少了也是错。不过,魏慕青也就这么个性子。
魏慕青正要叫人起轿,院长却突然出口又问:那小姑娘,你晓不晓得城里的火势怎样了?
这回不等魏慕青呵斥,小丫鬟忙道:城里火势已经控制住了,衙门出动了许多火房兵丁从各处调水,又拆了些屋子,才没让大火蔓延到更多地儿。
说着,小丫鬟指着城池上方的滚滚黑烟,松口气,笑道:看着骇人罢了,其实只是烧到湿木的浓烟。
就只这样,估计珠黎县这回的损失就不小。
金穗正想着,却突然听到魏慕青犹豫不决地对院长说道:
先生,金穗的爷爷在外面和顾大夫采药,烦劳院长多照顾下她,年纪又小……她是文华的朋友。
她的声音极低,要不是金穗着意去听她说话,又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估计也是听不到的。
金穗想着,魏姑娘终于找到了良心,还知道关心一下她。
却听魏慕青有两分羞恼地喊道:还不快起轿!你们老爷太太在家里不晓得有多担心。
金穗垂首,嘴角缓缓笑开。
黄老爹在城外乡郊采药,四周大树郁郁葱葱,又少有人经过,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