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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你还在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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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啊?”

    我纳闷地问:“那我该怎么知道这个答案呢?”

    “给自己时间,冲动是有时限的,这样吧,反正马上要考试了,你就专心学习。寒假的时候刚好可以让自己冷静冷静,两个月不联系,看看会怎么样。”

    我捂着已经冻僵的脸颊,闷声说:“要是这两个月他联系我呢?”

    “那你不就得偿所愿了!”他已经吃完那个面包,把包装袋捏成一团,扔进了不远的垃圾桶里。

    “万一从此以后失去联系呢?”

    “张衣说啦,你对他的喜欢只是冲动,他对你没有喜欢,他不值得。”他说着又开始抽饼干盒。

    我的委屈和担忧溢到决堤,完全克制不住了,他这话就是在拿圆规扎我的心窝,我生气地把饼干盒拍到地上去:“张衣说了他不值得?”

    他也不慌张,就地把饼干的里盒从包装袋里抽了出来,两根手指提着塑料袋的开口,扔进了垃圾桶。

    “张衣是那么说的。”他说。

    我有些内疚,从他口袋里把矿泉水抽出来,打开盖给他喝。

    “在她眼里谁值得?”我问。

    他又嚼了一块饼干,说:“不知道。可能还没出生吧!”

    我破涕而笑,抹了抹脸。

    “你女朋友还没甩你啊?”我朝他吼:“好日子马上要到头了,我们俩又要捉襟见肘了!月底快到啦!你能不能让她赶紧甩了你啊王八蛋!”

    “我想起来了,心灵美,第一条,口不出恶言!”

    我没在意他说的话,继续说:“张衣前几天还警告我们呢,像我们这么没有计划性和节制性地花钱,总有一天会被钱整死的!或者你去买张彩票吧?有体育彩票,有没有游戏彩票啊?去中个三万五万也行啊!“

    “第二条,身不贪钱财。”

    我瞪他一眼:“算了,吃馒头事小,追不到易续才是大事。”

    “第三条,意不起邪念。”

    我瞪着他,一个字都不想说,深重的失望在我身上,像黑暗一样,散不去。

    “你赶紧回宿舍吧!”张恒礼突然催我。

    “你管我呢!“

    “不是,我想尿尿。”

    他的尿尿是大事儿:“那你赶紧先走啊!”我说。

    他摇摇头,拉着我快速地往女生宿舍楼走去。到了大铁门,我把双眼随便一抹,双手一抓,脚一蹬,就上去了。我翻过最顶端,转身往下一蹦,出事儿了,我悬空了,外衣上的帽子挂在铁门上,一动不能动。

    “张恒礼!”我低声呼救着。

    “我现在很想笑怎么办?”他说。

    我余光看到他端着饼干盒,抖着身子,又想笑又想尿尿。

    “先救我!”我无助地说。

    “好的,我来……哎呀不行!惜佳,你等等我好吗,我快尿出来了!”说完他就跑了。

    我泪如泉涌啊,又不敢哭出声。讨好心上人被无视,爬个门被挂住,我能想象,万一有人突然看到我,非得吓死,我就是一吊死鬼。我觉得自己悲催透了。

    张恒礼很快回来,把那些吃的都放一旁的草地上,我还没来得急高兴,他问我:“怎么上去?”

    “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我的委屈又加一层。

    “这不是男人女人的事,这是安不安分的事!”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爱爬不爬!”我赌气地全身放松,继续流着我的泪。

    “爬!我爬!”

    他爬到顶上试图摘我的帽子,可是帽子挂住了我全身的重量,他怎么扯都没用。

    “扯不动啊!”他着急地说。

    “那你往下爬,帮我拉开拉链,我钻出来就行。”

    他只好往下爬,爬一半儿伸手帮我把拉链往下拉开。

    “你先别跳,让我先下去,我在下面接着你,太高了,你会摔伤的!”张恒礼体贴地说。

    我头脑已经被伤心冲击得十分麻木了,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吧,其实那高度对平时的我来说真是小意思。他张开两臂作势要接我,一边做准备还一边念念有词:“惜佳,你别哭了,你眼泪都飘我脸上了,哎呀,好咸!”

    我安全地被他接住。

    我继续伤心又麻木地往宿舍走去,手机和钥匙都在裤子口袋里,挂在门上的外套和张恒礼我没有心思再顾及了。我开了宿舍门,倒头睡了。

    星期五一起离校回家时张恒礼告诉我,那晚他刚取下我的外套,就听到我们宿舍的门卫室有了动静,他一紧张,就跑到了女生宿舍楼里。他躲在我们宿舍楼的角落一直等到天亮那铁门被打开,他穿着我的衣服,屁股一扭一扭地穿过了那铁门,然后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冻的,两天重感冒,没出宿舍门。

    同一天,钟沛把mp3还给我。他完全没提到易续。易续也真的没联系我。

    我不主动找易续的日子,他就那样消失了。我们的缘分真的很浅薄,在不大的校园里,我总是撞见钟沛那些人,我跟张恒礼即使在完全不事先约好的情况下,一个星期也至少有5顿饭能遇上。

    可是就是没遇到过易续。

    我那时总是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发呆。吃饭吃一半突然停下来,嘴里一块土豆含上十分钟自己不知道。就算是跟张恒礼和张衣一起吃饭,我也一声不吭、闷头吃,头不抬,目光避开他们。走路走一半也突然停下来,有一次居然停在了斑马线上。

    那时张恒礼都懒得开解我,在他看来,我有点儿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意思,毕竟我和易续还没开始呢,他张恒礼都失恋多少回了也满面春风地活下来了。他最多就是拿我开开玩笑:

    “惜佳你看,”他指着自己的脖子和头顶,又摊开手掌,对我说:“雪颈黑发红网掌,请看何处不如君?“

    “说什么呢?“

    “你其实是深爱我的吧,我跟易续长得多像啊!“

    “哪儿像了?“我反驳他说,”比他臃肿,比他惨白,还比他矮。“

    “中了点剧毒就是这样啊!“

    很快,张恒礼成功地被女朋友甩了,失恋的他不厌其烦地问我:“惜佳你懂我现在度日如年的心情吗?”

    “我懂。”我无精打采地说:“我的心上有条自己能看见的大沟壑。”

    “你不懂!你只是喜欢一个人,不是谈恋爱,喜欢一个人和谈恋爱是不一样的!”

    “我是说我们俩现在的坏心情一样。”

    “什么样?”

    我看着他,幽幽地说:“心里有千百个想念,脚下却走不出一个相见。”

寻人启事

    2012年9月17日9月29日

    我乱翻手机,看到以前跟易续的聊天记录:

    易续,汉堡的火车司机们又罢工了;

    易续,有一个华人被抢了钱包上了报纸;

    易续,我今天新认识了一个中国人,认识中国人真高兴,我们约好了周末一起做火锅吃,她刚从国内回来,带了半箱子的火锅底料;

    刚才一个巴基斯坦人和印度人在街上吵起来了,旁边还有另外一对吵架的,汉堡人和柏林人吵谁的城市比较好;

    以后千万别相信德国人最准时那种鬼话,欧洲近代文学史的教授上课都迟到!

    ……

    有很多这样的信息,没有易续的回复记录,他是用skype给我回的电话。经常我信息刚过去,电话就来了。

    我留言的时间那么随意,他怎么确保身边没人?如果身边有人,用skype打电话比qq打字危险一百倍吧?

    为什么这么不合理,张恒礼和钟沛他们却又这么言之凿凿?

    易续为什么改了所有的密码?

    还是他真的那么有瞒天过海的能力?

    或者我太大意?

    电视里播放着刚刚过去的周末,意甲的比赛集锦,红黑军团近4年首次输给亚特兰大。连续主场两连败,更是82年来的首次。大换血后的米兰,以这样疼痛的方式开始了新赛季……

    我坐在阳台上一直思考到天亮。张恒礼起床上厕所,说我像个雕塑。我在窗玻璃上看到自己,自个儿吓了一跳,真像黎明前出没的女巫,一副狰狞面孔。

    我一头钻进浴室,闪电般的速度洗了个澡。本想认真地洗一次,把身上的负担都洗走,让它们跟着水流跑进下水道、远离我。可是从莲蓬头一打开,那水声就让我觉得刺耳,我不明白,水声怎么会这么尖锐呢?

    走出浴室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该自己去找答案啊!

    要打破之前只向别人寻求答案的懒惰壁垒,我要主动出击!

    我在网上搜易续的名字和手机号,没有相关联的公司信息。易续的公司地址和名字都跟我提过一两次,可是我没留心,现在一点儿都记不住了。

    我手机上他同学、朋友的号码都打过去,有的人干脆不接电话,接到电话的,一听到“易续”这个名字,就挂断了,最善心的那个人,比别人多说了一句话,他说:“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待会再给你电话好吗?”

    三天后,他的“待会”还没到来。

    我再一次像在森林里迷了路。

    只好这样安慰和说服自己:易续会回来的!

    我想我应该上网投简历、边找工作边等他。万一我爸妈提前回来,岂不是让他们看到我是以混混度日的方式回归的?他们养育了我这么多年,自食其力是责任也是义务了。这些天每次跟他们通话都说一切都好,不能他们一回来就给戳穿了。

    而且张恒礼请了年假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我得过得像个人样他才能放心去上班。对易续的等待和思念这样煎熬,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有事可做,得让自己忙起来。

    张恒礼知道我要找工作了高兴地问我想吃什么,他来做。

    “不用了:“我说,”不饿。”

    他严肃地说:“你回来这么久,不好好吃不好好睡,你不照镜子啊?你的脸色啊!气滞血瘀肝气不舒!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了吗?”

    我询问地看着他:“像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说:“像放坏了的米粉!”

    我就坡下驴:“那好,我想吃米粉。”

    “靠,刚说你像米粉,你就要吃米粉,专干残杀同类的事!“张恒礼边碎碎念边穿鞋出去,”我去超市给你买,回来给你做,告诉你,绝对比杨裕兴的好吃!”

    我经常听别人说自己妈妈的温柔的形象,我想大概就是现在张恒礼的样子吧!张恒礼像个妈,像所有人的妈,只是不像我妈。

    “哦,对了,刚才你在洗手间的时候,你妈来电话了,我没敢接。”

    我差点噗呲一笑,妈说妈来电话了。

    “哦。”

    “你不回吗?”

    “没什么急事,吃个冰激凌再说。”

    “你怎么知道没急事?”

    “我还没主动打电话送上门给她骂,所以她打电话来质问我为什么还没打电话给她骂,我给她五分钟时间酝酿,待会儿骂得更爽。”

    “哎呀你别空腹吃冰激凌,伤胃!”电梯门都开了,他还在叨叨:“我终于知道张衣拿键盘在网吧敲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看着就来火,真欠揍!”

    我们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张恒礼拼了命地泡在网吧玩游戏,初高中被憋坏了纯属发泄。有一次在网吧一呆两天两夜,两次给我打电话让我送钱过去,他聚精会神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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