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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晴芳点头,这才是真的自己人呢,同仇敌该的说道:“对,还是一表三千里,非得自己黏上来的亲戚。”
两人的心情算是大好,外面的李妈妈都不知道自家小娘子怎么就那么喜欢阿福,怎么阿福那样一个丫头就把小娘子给哄的眉开眼笑的呀。
方才孙管事在的时候,小娘子那脸,可是明明要发怒的呀。
在池邵德看来,这个表侄女就是少不更事,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怎么就一点的心里压力都没有呀,往好了说,这是大气压得住场面,往难听了说,这叫心里不装事,没有成算,到底是小孩子心性。
摇摇头,很是不以为然的骑马走去了前面。这时候的池邵德就忘了,这可是在山上呆了小一年的姑娘,人家心里通透着呢。
自从山里有了作坊,来往方便起见,路变的宽广了。窄点的马车,能带着华晴芳一行人,直接到达山坳里面。所以一路行来也算不得辛苦,至少比头一次来的时候,轻松惬意许多。
阿福:“托了小娘子福气,想想第一次进山谷的时候,可是不容易了。”
华晴芳:“是呦,要想富先修路吗,看吧先把我们阿福给解脱了。”
阿福对自家小娘子那可是很崇拜的,她不过就是说说的话,自家小娘子就能真的倒腾出来,试问谁家小娘子有自家小娘子的本事呀:“富不富裕的阿福不知道吧,不过听鲁二爷说过,自从他们跟小娘子在作坊里面做事情以后,鲁二爷的手下可是在没有折损一个。虽然弄来的药材少了些,可还是能维持生计,比满山的转悠要好多了。”
华晴芳:“鲁二,怎么还称呼爷呀。”
阿福本来想把脑袋凑过来跟小娘子小声的嘀咕,想起李妈妈立刻板正身子:“小娘子有所不知,别看鲁二爷在您跟前看着挺和气的,在外面所有人都要称呼他一声鲁二爷的,阿福可是亲耳听见过的。从那往后,在看到鲁二爷的时候,阿福从心里发毛,可再不敢称呼鲁二了。”
华晴芳想到鲁二那张因为疤痕纠结在一起的脸,估计看谁都温和不了,不知道自家阿福是怎么看出来区别的。
不过人家不怒自威的本事还真不错,看看阿福这孩子,不就自觉地跟人家叫爷了:“那倒是屈才了。”
阿福笑嘻嘻的:“小娘子也别听阿福胡言乱语,鲁二爷心里定然是稀罕的的很。肯定不会觉得屈才的。”
华晴芳:“你就知道呀。” (我的小说《天遂人意》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技能刷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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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笑嘻嘻的:“小娘子也别听阿福胡言乱语,鲁二爷心里定然是稀罕的的很。肯定不会觉得屈才的。”
华晴芳:“你就知道呀。”
阿福很随意的说道:“自然是知道的,有安稳的日子,还有人愿意用命去换银子呀,又不是逼得没法子。”
好吧,这丫头说的也有道理。
华晴芳在马车里面睡了一觉,一直到下午时候,李妈妈才招呼车里的主仆下车,因为到地方了,阿福:“还是坐车快一些。”
华晴芳同样觉得坐车好,上次拽着阿福一起走路,可是不容易的很。一直骑马进来的池家表叔,一路上,表情还是心思,那都是经过了几番变化的,什么叫做内里乾坤,什么叫做 世外桃源,什么叫做翻天覆地,什么叫做难以置信,那都是一一领略了。
不说这山中四季不太变化的景色,还有这温暖如半夏的季节,就说这阡陌纵横的梯田,谁能想到这样恶名在外的之处,里面竟然良田美景呀,圣人不愧是是圣人,这种地方,本就该弄得明白。不能让有心人利用了。
静怡师太过来,看着池邵德的神色,很是推崇的说道:“小郎君,可是觉得这里不错。”
池邵德:“确实不错,不知道什么人经营出来的。好本事。”
静怡师太:“这可是要亏了华家四娘子啊,郎君若是在前一年来此,定然看不到如此境况的,自从小娘子来到这里,总算是给这里的人家几分出路。”
池邵德看着静怡师太的眼神是犀利的,这老尼姑好生严谨,竟然把这个算在侄女头上,当侄女没人护着吗:“师太谬赞了,他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
静怡师太也不多说:“在这里还要休整几日,郎君只管自便就是。不过天气不好的时候。切莫要出去才是。”
说完静怡师太走人了。这种事情就要让这位郎君自己体会。不然还以为他栽赃陷害呢。
当然了静怡师太认为这是推崇。
要说起来自从华晴芳来了以后,山谷中的变化还是很大的,首先,这里的建筑要比往日高了许多。其次。山谷中最长见到的就好直挺挺的竹竿子。其次就是山谷中的人多了,而且在风和日丽的时候,大家还能出来走走串串唠唠嗑。
在池邵德看来。这就是一个有点特殊风俗习惯的小村庄,除了华家侄女折腾的作坊,还真没有啥出奇的地方。当然了内里有什么,需要他去慢慢挖掘。
池家的少德表叔一身俊逸飘摇的装束,带着小厮在山谷里面晃悠的悠然自得。无论是静怡师太还是华晴芳心中都在感叹,这娃命好呀,竟然赶上这么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头一次进山竟然能舒心的睡上一连几夜的好觉,好不让人羡慕。
作坊里面的事情,都是由鲁二负责的,华晴芳只负责成品销售部分,当然了,什么时候华晴芳想给自家老爹,弄点专供的时候,作坊里面不管在做什么,肯定是要停下来,先满足这位主子的。
华晴芳舒心的时候会想,自己竟然也有这种是金钱如粪土的时候。实在人生际遇难料呀。
一连三天华晴芳呆腻了。池家表叔把山谷也给转悠遍了。晚饭过后,池家表叔过来见过静怡师太:“打扰师太了,到了这里几天了,还不知道师太的山门在何处,是我失礼了。”
静怡师太:“哪里当得起侯府的郎君如此重视,郎君若是方便,不若过两日随贫尼到山上走走吧。庵中也就是景色还能入眼。”
华晴芳在边上点头,这话说得在实在没有了,早晨起来的时候,站在崖边俯瞰群山,烟雾缭绕宛若仙境。不过也只此一景,剩下就真的没了。
池邵德很是矜持的回道:“客随主便,师太方便的时候,邵德愿欣然相随。”
然后华晴芳:“对着在华府的时候,曾看到华世兄的书桌之上有一方砚台,古朴天成。曾听得华世兄讲,那砚台是侄女特意选的山谷特产。表叔明日无事,不知道侄女是不是方便,也带着表叔去寻几上几方,回京的时候留做送给亲友之用。”
华晴芳满脸的不高兴,那玩意确实不算什么,不过自己给的,跟人家硬要的不是一个概念不是。感觉被勒索了一样。
华晴芳方才还觉得自己是金钱如粪土呢,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感觉就变了,割心割肉的呀,那个不痛快:“表叔客气了,是表侄女不懂事,早就该让人带着表叔在这山谷环境优美地方走走看看的。毕竟这等景色少有看到,不过明天还是算了吧。不宜出门。”
华晴芳就想了,这表叔要是不听话,非得出去也怨不得自己,最好是被雷劈的半死不活的才好呢。
有人问了为嘛不直接劈死呀,华晴芳会说,你傻呀,他们这对表叔表侄女搭档勉强算是带头的,表叔直接死了,自己回京城怎么交代呀,多麻烦呀,再说了,看看自己这个温润如春,蕙质兰心的长相,是那么心狠手辣的人吗,再再说了,你当那雷真的跟你拜了把子呀,想劈哪劈哪。想死也很难的不是。
池家 表叔虽然人看着青春期长了点,自以为是了一点,可真的不蠢,很是随和的就说了:“自然是要等侄女方便的时候。”
华晴芳听着这话就是要被借钱的感觉,太糟心了有没有,能说什么时候她都不方便吗。
静怡师太对这位侯府郎君那是很有接近之意的。自动的开口解释:“外面的竹竿上绑有红布,池施主若是无事,记得不要出门。”
有意无意中静怡师太把引雷山的事情,在一点一点的透漏给这位表叔,华晴芳有一种,阴谋就在眼皮子底下但抓不住重点的感觉,这已经不光是糟心能形容的心情了。能不能跟她说明白点,为嘛有一种别人都明白自己是个二百五的意思。要不要这么欺负人呀。
池邵德顺着静怡师太递的杆子向上爬:“人都说十里一风俗,此话果然不假,邵德愚钝。不知道可否请教师太。这山谷景色宜人四季如春,只不知这山谷中为何四处都竖立着竹竿,还有这竹竿上缠绕红布,可是有什么讲究。”
华晴芳很是不以为然的开口:“辟邪呀。表叔觉得如何。”
静怡师太到嘴边的话被这妮子给憋下了。不好拆台。
好在池邵德真的觉得这个侄女不靠谱。对着华晴芳:“放肆。在师太面前怎能如此随意开口。”
然后转头看向静怡师太态度虔诚:“师太莫怪,华家侄女随意惯了,还请师太给少德说上一二。”
华晴芳鼻子喷气。那个憋屈,跟你说避雷,你信吗。
静怡师太:“施主客气了,万物有灵,这人活的年岁大了,多少总有点用处,这山谷中的居民,在这引雷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这里的天气变化,多少有点感悟,每当天气恶略的时候,总要在显眼之处绑上红布,也是为了示警之意。倒也没有施主想的那么复杂。说是辟邪也不为过。”
池邵德看着黑漆漆的天空:“要变天了吗。”
说起来这山谷里面的天气变化一般人还真是摸不到头脑,毕竟这里环境特殊,地理条件迥异,不是在这里生活了些许年的人,还真是一点都抓不到头脑,至少华晴芳就看不出来,为嘛明天天气就有变化。
看着正直年少的池邵德,那一脸思索的样子,华晴芳就觉得蛋疼,你装什么深沉呀。
静怡师太:“贫尼久居于此,十之**不会出错的。”
华晴芳忍不住开口:‘只有师太感觉不出来的变化,没有师太感觉错了的变化。’意思就是只有想不到的死法,没有想多了的。
这话诚心的奉承自己师傅呢,池邵德挑眉看向华晴芳:“感觉不出来,还有师太看不出来的时候吗,那会怎么样”
华晴芳笑的有点坏:“能怎么样,运气不好,或许能跟天雷来个亲密接触呗。”这话她可是最有话语权的,毕竟她就曾近近距离贴身的接触过,虽然地方不一样,年代不一样。
池邵德黑着脸,躬手跟静怡师太告辞,至于这个侄女,搭理都没有搭理。
华晴芳心情好了,姐不舒坦,谁都甭想舒坦:‘这表叔,实在太没有风度了。’
阿福:“小娘子说的怪吓人的。大夫人家的这位二郎君,从小生活在京城,听说侯府都少有出来,想来是没经过风雨的,要不要奴婢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