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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折腾下来,孙管事晚上见到华二老爷汇报一天的行程的时候,一群闲汉在段府门口闹开的事情早就已经传的京城街头巷尾无人不知了。
华二老爷听到孙管事的话,想到闺女做的事情,心疼的不太能起身的身子,愣是被一个机灵给激起来了,连袜子都没有穿,直接去了芳姐的院子。
华二老爷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匆忙的过去,是去搂着闺女哭一通,还是拽着闺女打一通,实在是太让华二老爷纠结了,你说他怎么就那么让你意料不到呢,难道谁家养孩子都跟他是的。怎么心惊胆战的呀。这孩子不念不语的,怎么就专做大事呢。这还能不能在好好过日子了呀。
华晴芳看到衣冠不整的华二老爷:“爹,您这是怎么了,哎呦快扶老爷做好,爹呀,莫急呀。”
华二老爷看着芳姐注视的方向,低头有点不好意思,竟然没穿袜子,实在是太失礼了。
不对,现在这个不是重点。
华二老爷刚准备开口,就被阿福阿寿给扶着站在厚厚的锦缎上了。
华晴芳更是一连串的张罗开了:“先弄点热水来,给我爹暖暖。”
好吧华二老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样的闺女做不出来那样的事呀。
一番忙乱之后华晴芳:“爹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呀,不过再怎么重要的事情,您下次也不能这样了,可得把您自己顾好了,芳姐往后可是全要仰仗爹爹呢,您就是为了我也得好好地。”
华二老爷要不是看到芳姐刚才的一番忙乱,真心实意的关心,没准就真的当自家闺女不懂事了,可事实上不是呀。
华二老爷扭头:“芳姐莫要听外面的闲言乱语,爹定然护在芳姐左右。”
本来想质问自家孩子怎么能做出来毁人清白的事情,如今竟然变成了这个,华二老爷都知道怎么就变了。
华晴芳一派理所当然的开口:“那是当然了。您是我爹吗。不护着我还能护着谁。”
华二老爷看着这样的华晴芳,心中感叹,小娘子就应当如此,到底忍不住开口:“芳姐呀,往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不要在出手了,我华家的小娘子哪能染上如此乌糟糟的事情,就应当像现在这样,那些阴司的事情有爹爹在呢。”
这是要养出来一个不知世事的闺阁。华晴芳明白定然是孙管事跟华二说了什么:“是呢,我都听爹爹的。”
华二老爷笑不出来了,上次段府的事情芳姐也是这么乖巧的答应的,不过后果就是现在这样,答应的虽然好,不该做的事情自家小娘子一样没拉下,都在做着呢。
让华二老爷怎么一个闹心了得呀,语气恳切:“芳姐呀,你就听爹一次。”
华晴芳觉得委屈,真的挺听话的:“是,我定然听爹爹的。”说的在肯定没有。怎么那么让人无力呀。
说的认真无比,而且眼神真挚,还捎带委屈,华二老爷捂着额头,太闹心了:“你呀,你真是让爹太操心了,算了,爹爹会交代孙管事的,下次再有什么事,定然是要在爹爹这里点头以后才能帮你做的。”
华晴芳:“爹爹考虑的极是。”听听多好的孩子。可做出的事情总是那么让你心跳加快。
华二老爷想往后芳姐的功课要在性情引导上多下功夫,让孩子变的稍微的正直一些,至少要远离这些阴谋诡计,他华家真的没有出过这么险恶用心的女子,额不对,自家孩子就是一时跑偏了,跟险恶还是有距离的。
这时候阿寿已经拿来华二老爷的鞋袜,伺候这位老爷穿戴妥当了。
华晴芳不知道在华二老爷眼里,她做的事情已经不在好人之列了。
只是拿起方才剪好的布料:“爹,您看看,喜不喜欢,这是芳姐给您做的。”
说句实话,华二老爷对于一片一片的布料真的看不出来什么:“颜色当真不错,还是芳姐眼光好。”
华晴芳看着华二老爷心情特别的好:“恩,我也觉得不错,女儿手艺女红虽然差了点,不过一件长袍还是做的上的,紧着点做,在娘百日之前还是能赶出来的,到时候爹爹就可以穿上身了。”(未完待续。。)
ps: 艾维的粉红,嘿嘿谢了。
第九十二章 圣意
华晴芳是想着在自己去那回不回的来待定的引雷山之前,亲手给华二老爷做点东西。
华二老爷何尝不明白呀:“爹不着急,芳姐莫要累到自己才好。”
华晴芳:“不会的,有李妈妈在边上看着呢。女儿那会累到自己。您放心吧。”
说到这里李妈妈可是真的纠结,小娘子的心意是好的,可惜就是不太听人劝,遭禁了一块好料子呀。
华二老爷进来跟出去的时候是两个心情,方才的胆战心惊,仿若雨过天晴一样,都不是什么大事,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自家芳姐给哄的晕晕乎乎的出来了。
华二老爷跟华晴芳都做好了去引雷山的准备,毕竟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这件事情都已经是必然的了。
而且芳姐让阿福放出去的风声,以然是来不及在善后了,四个字势在必行。
华老尚书上早朝的时候,华二老爷沉默的立在一边。 华老尚书冷着一张老脸:“你当真是如此打算。”
华二老爷一脸的坚定:“还请爹跟圣人进言。”
华老尚书恨其不争:“你把我华家放在什么位置上。你把我和你娘放在什么位置上,逆子。”
华二老爷沉默半天:“大哥就快任满了。而且三弟总是在的。儿子不孝。”
华老尚书甩袖子走人。
华二老爷沉默的跟在后面,可见华老尚书真的生气了。更气的是,自己儿子如此意气用事,这样的脾气怎么混迹于朝堂呀。
段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在京城来说那是新鲜事,一夜之间传遍了,段家六娘子的名声那是真的没法再要了。
小娘子的私物,竟然被闲汉拿在手里,还弄得世人皆知。
段家闭门不出,没法跟人解释这不是我段府的小娘子的帕子,更可恨的是。那些闲汉。嘴上说的气人,甚至说到了这丝帕的料子可以查出来出处,绣工更是可以证明的,说的仿若真的一样。让段家有口难言。真假都没法辟谣。
不过秦家大夫人生气。毕竟段府还有她亲生的小娘子在呢,这是全毁了呀,气的让人在段六那里好一阵的折腾。竟然折腾出来一方一样的丝帕,才是让小秦氏最生气的地方。
别人埋汰的,跟自家人做出来的那能是一回事吗。小秦氏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把六娘给掐死才好。
大秦氏更是拿着那方丝帕摔在段六的脸上:“你做的好事。”
要说起来段六看到那丝帕才是面无人色呢,低声哭着说道:“母亲,这帕子是我的,可这帕子当初是被姐夫拿走的。”
大秦氏脸色一阵难看:“母亲,我可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闺女,你还有有脸说,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姐夫,竟然还敢做出来私相授受的事情。”
段六抬头一脸的难堪同不敢置信,哆嗦着嘴唇:“当初是您说的。”
大秦氏:“闭嘴,我何曾说过让你给华家姑爷递帕子。”
段六攥着拳头指甲都掰断了,当初大秦氏让婆子带着她私下看看姐夫,说过等她过了华府,生了儿子,就跟夫人一样的。不然她怎么能看到外院歇息的姐夫。
大秦氏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蠢货,那种东西也能随便落下。”
段六一阵无声,身上的力气宛如被人抽光了,双眼无神的看着大秦氏,小娘子惹上这种事情最多的就是无声无息的消失。
段六知道大秦氏的狠辣,能不能活着出这个门,都得看大秦氏的想法,段六的脑袋碰碰的壳在地上:“母亲,救命,母亲,都是女儿行事不妥当,这帕子断不会在这些闲汉的手上,还请母亲明察,她华家看不上段府,直接回了就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母亲女儿愿意站出来跟那华家对峙的。”
大秦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你先下去,好生在屋子里面给思过。”
段六惨白的脸色终于恢复点血色:“谢母亲。”说完别身边的婆子给扶着下去的。
大秦氏把手边能摔的都给摔烂了,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淡定:“华家当真是好歹毒的手段。”
小秦氏在边上一脸的官司:‘母亲现如今可是如何是好,我段家的小娘子恐都要毁在这群闲汉的嘴里了。’
到底没有说出来是段六毁了段家的小娘子。
大秦氏:“将那群闲汉打发了。我段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让人毁了的。”
小秦氏阴测测的开口:“娘您看六妹那里当如何。”
大秦氏抬眼:“哼蠢货,你当我稀罕一个小贱人,这时候让她死了,我段家还说的清吗,小贱人便宜她了。”
小秦氏自知欠妥:“娘考虑的是。”
华老尚书回府的时候,段家的事情连在宅门里面的华老夫人都知道了:“亏他们家还舔着脸要把那样的女子嫁给咱们府上,真真是瞎了眼了。”
华老尚书欲言又止的看向老妻:“这事不是府上做的吗。”
华老夫人身体都是僵硬的,一脸的委屈:“老爷什么意思,我嫁入华府多少年,我是什么样的性情,怎么能如此想我,我在不齿段家,不喜欢二郎娶那庶出之女,也做不出损人名节的事情来了呀。”
说着老夫人都哭了。多少年的夫妻情分呀,在老爷眼里我就是如此样的人吗。伤心呀。
华老尚书也觉得自己问的唐突,手足无措:“你莫要如此,我不是在说你,你的为人我怎能不知呢,老夫出仕这么些年,全靠夫人操持后宅,抚育子嗣,从来没有让为夫有过后顾之忧,都是老夫失言了,夫人莫怪。”
说完深深地鞠躬作揖,心下摇头老白胡子了,竟然还有给老妻赔礼道歉的时候。
华老夫人倒也不敢当,这年头以夫为天的。赶紧的侧身:“你也是严重了,不过段家子女荒唐,不知廉耻您怎么能埋汰到咱们华府呢。”
老夫人还是相当不谅解的呀。
华老尚书在朝堂上侵染经年,这种事情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要说其中没有鬼才怪了呢,怎么想跟段家有间隙还是在小娘子身上的也就是她华家了。
可不就是以为老妻的手笔吗,这才一时间失口:“都是老夫的不是,怎么说这也是她段府的事情,跟咱们华家无关。”
华老夫人:“本就是如此,此番看那大秦氏还怎么有脸过来让我华府娶那失德娘子。”
听老夫人的话,就知道心里还是解气的。
华老尚书摇头:‘我还有事请找二郎,夫人先歇下吧。’
华老夫人倒也不是那么天真,送走华老尚书就让人把两个儿媳妇给拘过来了,细细的问明白,确定没有她华家在里面搀和这种阉口的事情才放心些。
柳氏更是直言爽语:“媳妇到是想如此解气呢,可那段家娘子来我华府不过二三次,媳妇就是想拿到那么贴身的东西也不容易呀。”
这话虽然粗糙,不过理却是这个理,他们华府没有作案机会呀,段家来华府那都是有礼有节的,定然不会做失礼的事情落人于柄。
老夫人放心多了,瞪了一眼老三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