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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做的都是什么事呀,这不是逼着儿子跟他们结仇吗。
跟着一声长叹:“算了,爹也就是说说。说说而已。好了你去忙吧,虽然是办满月。可要操心的事情也不少呢。爹现在就去跟你娘规划规划。”
池二老爷想到自家当世子的大侄子,那是真心的有点心软。千错万错,孩子没错呀,就是身体不太好。没有个子嗣傍身。怎么就摊上那么一个娘呢。
想想可怜侄子。倒霉的肯定是儿子。算了怎么说都是儿子更亲不是。
池二郎怎么看走出书房的老爹,有些落寞。终归有些不放心,自家爹爹心软。而且念旧,惦记兄弟血脉家族。也算是男人的一种担当,当儿子不能说什么。
池二老爷回头看着儿子不太放心的眼神,心里懊恼,光给儿子填膈应了:“我儿放心,爹爹还做不出来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情,不会私下里面同侯府联系的。”
池二郎:“家族兄弟,爹爹惦念才是人之常情,是儿子凉薄了。”
池二老爷:‘莫要妄自菲薄,都是那倒霉妇人给逼出来的,我们池家哪辈子不休德行,娶了那么一个祸害进门呀。’
说完池二老爷走人了。脚步背影什么的,落寞全没了,怎么看都是带着火气的愤慨背影呀。看来不时的把定国候夫人拉出来溜溜还是有好处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吗。
池二郎想想定国候府,那真是一点的好印象没有,可怜谁呀,谁可怜他呀。
那么多年面对那样一个掌家夫人,他都忘了是怎么熬过来的,若不是碰到芳姐,他池二郎如今会是什么样。
池二郎都拒绝去想那些可能性。
果然如池二夫人预料的那般,尽管池二郎在三声明洗三不办,可洗三当天,池府依然宾客络绎不绝,都是在东郡名及一时的人物。幸好池二夫人多少有些准备。
池大人说了孩子小,不仅折腾,不方便往外抱,让大伙谅解一二。
虽说龙凤胎比较稀罕,可这些人也不是专门为了看孩子的,人家走的是人情,人家拉的是关系,各个都说不介意。
当然了嘴上还是要说,夫人喜获佳儿佳女,过来讨个彩头,占个光的。这就是学问呀。
池二郎看着满院子的宾客都有些志得意满,想当初他池二郎到东郡的时候,场面何其落魄,不过短短数年,门庭若市,作为男人成就感不是一般的爽。
廖六郎过来:“恭喜池大人喜获佳儿佳女”
池二郎:“廖贤弟,怎么如此生疏,可是为兄有什么不对,让贤弟如此介怀吗。”
廖六郎比池二郎感慨还深呢,人比人气死人,这位刚到辽东的时候,同他廖六结交,那是平辈论交,他廖六还隐隐有些优越感呢,
这才几年呀,看看人家这个发展势头,就是廖家族长再次那也要客气几分,尊称对方一声大人的。何况他一个廖家六郎了。自行惭愧呀。
廖六脸色红润,竟然看出来几分腼腆,差点把池二郎给逗笑了,这还是那个跟自己侃侃而谈要讨丫鬟的廖家郎君吗:“贤弟,为兄在东郡几载,得与贤弟相交,为兄以为咱们兄弟一直是通家之好。贤弟如今这是为何,可是为兄有何做的不足之处。”
廖六郎:“池兄切莫如此,是六郎惭愧。既得池兄青睬是六郎之性。只不过如今兄长功成名就,兄弟颇为惭愧。”
池二郎:“贤弟洒脱之人,何必居于世俗。”
廖六那:“兄长说的是。”
池二郎对于这位相识与微末的郎君还是有几分交情的,这话里面有几分真意的。
同廖六郎说过话之后,池二郎隐隐之中的得意都没了,人不能狂,尤其不能猖狂,忘本,廖六郎那样洒脱的人看自己都有了变化,其他的人呢,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最重要的是,圣人看他池二郎,还同当初一样吗。
池二郎后背冒汗,如芒在背呀。既然混的是官场,就要有这份政、治敏锐度。
芳姐对于两个孩子能够有个这么热闹的洗三,也是高兴地,当娘的吗没有不为了孩子骄傲的,摸摸两孩子的脸蛋:“都是占了你爹的光了,当初你们兄长的时候,可没有如此风光。”不是替胖哥委屈,而是就事论事,还带着一些感怀。
边上的胖哥吃着点心,听到她娘说话抬抬头,随着说道:‘是滴,是滴。’很是给她娘捧场,不过一看就知道这孩子什么都不懂,跟着捧臭脚呢。
芳姐黑脸,糟心的孩子哟,都多大了怎么还不懂事呀。当初五郎的时候,可不这样,难道这就是武将与文臣的区别。
五郎给胖哥擦擦脸蛋:“姐不要着急,别看胖哥淘气,可脑袋聪明着呢,先生让背的东西,胖哥有三两边就能够记住。”
不是过目不忘,值得夸奖吗,记住了不会用那不是书呆子吗,再看看胖儿子,咱们也不能要求那么高:“恩,不着急,咱们胖哥开窍晚。”
转头看向边上靠着明显有点喝高了的池二郎:“话说今日谢大先生有没有过来,咱们五郎同胖哥可是得先生照顾繁多呢。”
他儿子变得真不一样了,至少没有那么淘气了,好长时间没有听丫头婆子们满院子找孩子了不是。对于谢大先生芳姐还是很感谢的。
池二郎:“先生有来,爹爹同五郎一直在先生身边陪着呢,夫人放心。”
芳姐:“没想到有这么的客人,也不知道招待的周到不周到。”
池二郎可能是真的醉了,在自家夫人面前少了些防备,说话懒散:“四娘放心,在辽东这地方如今敢挑剔我池二郎的人也不多了。”
五郎都差异的看向自家姐夫,平日里姐夫多沉稳,老练,谨慎呀。这话这么说不太好吧。
芳姐果断的给池二郎定性,可不能误导了孩子:“你姐夫喝多了,就当没听见。”这话太轻狂。他家男人不过而立之年能有今日的成就,自得也是难免。回头得叮嘱一番,在家嘚瑟就罢了,可不能出去乱嘚瑟。这年头言论不自由。(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章 布防(求月票)
池二郎呵呵呵的笑出来,不顾小舅子还有儿子在场,竟然抱住芳姐,就那么慵懒随性的笑开了:“四娘,四娘你终于正常了。为夫好担心,四娘脑子一直不够用。”
五郎看着姐夫失态,呆愣了那么一下,反应过来两只小手就忙开了,一支捂着胖哥的眼睛,一支捂着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呢。
下次还是看着姐夫点,不要喝这么多酒好了。
还有就是姐夫真的好没有道理,怎么会担心自家姐姐没有脑子呢。姐夫智商才有点欠费吧。
五郎摇头,酒后误事,酒后乱性,酒后脑子不够使,先生说的果然不错呀。酒不能喝。
芳姐咬牙切齿,看到五郎的小样,气的都笑出来了,勉强还给池二郎留点面子,给池二郎维持在小舅子还有儿子心中的形象:“看来是真的喝多了。你姐夫喝多了而已。”
五郎对芳姐的话非常认可,他姐夫平时可是持重的很,不喝多了肯定做不出来这事:“姐夫喝多了还是歇着吧,五郎带着胖哥也去歇着了。”
说完拉着胖哥匆匆而走,跟抱着媳妇不撒手的人是他一样,这破孩子你害羞什么呀,做出来丢人事情的也不是你,看来自家兄弟还得加强厚黑方面的教育。
婆子们也是有眼色的,看到舅老爷都下去了,跟着抱着两个小主子先后下去了。
就剩下两人,芳姐才咬牙切齿的捏耳朵上家法:“你说谁脑子不够用呢。”
也不知道池二郎是真的喝多了。还是假的喝多了,死死地搂着夫人的肥腰:“四娘头疼。”
好吧芳姐心软了。摸摸池二郎的头,这男人比自己还大呢,竟然撒娇,怎么就没有视频帮着录下来呀,回头一定好生的嘲笑他。难得看到这人也有无赖的时候。
芳姐竟然有一种让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心动。竟然遗憾没有学的一手妙笔丹青,描绘出这让人愿意常驻的永恒瞬间。心动了,早就动了,如今不过是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曼妙心动而已。
芳姐唇角含笑,早就没有了方才的恼怒羞涩。招呼丫头们进来给池二郎擦手擦脚。两人就这么温馨的歇下了。
池二郎嘴角含笑,抱着芳姐的腰身,贴着芳姐的胸口,闻着夫人身上不一样的味道。特别的安心。
阿寿则一脸僵硬。心里发毛。也不知道老爷给夫人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就错眼的功夫自家夫人气场都变了,跟换了个人一样。
从夫人怀孕以来。多长时间没看到夫人笑的如此温婉动人了。难道老爷给夫人吃的是解药。太纠结了。
洗三过后好几天,池二老爷的兴奋劲还没过呢,看到贺客迎门他是真心的心满意足,由衷的骄傲。这都是儿子在辽东的人脉,是他二房自己的成就。未来孙子们的创业基石
他儿子没有靠祖业,跟京城没关系,就是定国候到了这里,也未见的有他儿子吃得开。他这辈子算是完了,可儿子出息了,池二老爷怎么不欣慰呀。
池二夫人心中同样高兴就是在京城,孙子们的洗三也不见得能够办的如此隆重,何况还没怎么准备都是客人自己过来的呀。
抬头看看辽东的一片天,天高云扩,说不出的舒爽,比在京城可是舒心多了。
给池二老爷续上茶水:‘老爷,洗三都如此了,二郎同三娘满月可是要如何是好。’
池二老爷:“哈哈哈,夫人莫急,也不过是为了孙子们热闹一番,二郎是一郡之首,咱们做事要多为孩子想想,满月吗,何必大操大办呢。”
池二夫人差异,前些日子自家老爷可是还满府折腾要大操大办呢,这话头变得也太快了:“老爷说的是。”难得能想明白,不知道是不是该拍手称庆。
池二老爷一派高人风范:“夫人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不明白,给孩子填麻烦的人吗。既然洗三已经热闹过了,满月怎么能还如此铺张呢。做人要低调,越是如二郎这般越该谨慎行事才对。做人的到底,老爷我还是明白的。”
池二夫人秒懂,只要热闹过,显呗过了就成。这位心里舒畅过了,其他的都可以不追求了,说的可真是好听。
不过对于这位夫君的性子还是了解的,顺着说道:“还是要同二郎他们夫妻说说才是。”
池二老爷:“孩子小,难免想的不够周全,咱们多为他们打算打算也是有的。”
好吧也不知道谁折腾着非得热闹的。这位还没老呢,忘性就这么大了。
池二夫人对于相伴了快一辈子的夫君,竟然有一种终于醉了的错觉。
芳姐那里对于孩子们的满月什么的怎么办,怎么准备一点的意见都没有。
用他的话说,孩子小,折腾啥都是虚的。折福。
不过是为了大人们的面子而已。这种东西没必要非得折腾孩子们。有他这个亲娘,还有护犊子的池二郎在,他的孩子有没有这种大场面,都不会委屈到,芳姐对于这点相当的自信。
池二郎表示自家老爹真的越来越靠谱了。非常赞同的老爹的提议,人多乱的慌,也要考虑圣人的心思。别回头让有心人给添油加醋的上了眼药。
没必要的麻烦不必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