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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瞬间脸色爆红,不是羞的,是恼的:“四姐姐,我不是小五郎。”
芳姐:“好了,谁让五郎在睡觉呢,我不就是手痒吗,谁让你进门就板着个脸的,早就笑笑,我就不捏了。”
三郎气的呲牙,跟谁说理去呀。
自家四姐夫怎么忍受的了吗,亏自家二伯还百般要把四姐姐留在京城呢,难怪自家祖父临出门的时候,特意叮嘱自己,你二伯的话,听听就好,不必太为难你家姐夫。祖父果然高见。
池邵德抿嘴,脸上的笑容始终那么恰到好处,不过能看到小舅子也是真的高兴,现在想到御史大人,池二郎心说,回头定然吩咐管事,把招待御史大人的规格在提高几个档次,带着三岁的孩子过来,亏得岳父舍得呀。
也不想想人家御史大人给你当保姆用,该当怎么一个心情呢。
难怪对自己的态度看上去那么的矛盾纠结。热情中带着无奈,纠结中带着叹息。怪不容易的。
还说他们侯府都是武将怎么就跟这些清贵的御史搭上边了呢,忘了自家岳母出身御史上大夫府了。
三郎正在叙说京城里面的人事,就听到一连串的踢踢踏踏声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串的丫头婆子在喊:“郎君慢一些,小心摔了。”
芳姐抱着自己六个多月的大肚子,紧走两部到了门口,笨拙的蹲下身子,准备把自家小弟弟给捞起来 然后弄个姐弟相亲拥抱的场面,想想都那么美好。
五郎睡觉的时候,她就偷着稀罕好几口了,终于醒了,也不知道这小子还认识不认识自己了。
池二郎同华三郎看着芳姐的动作,两人一同冒汗。
三郎想到自家小弟那胖胖的身子,若是扑过来,估计就是一尸两命了:“四姐姐小心,五郎手脚颇重。”
脑门急的冒汗。
池二郎动作迅速,直接迈过芳姐迈步出门,在门外就把疾跑过来的小胖子给捞进怀里了,顺手垫垫:‘真重,五郎长胖了,也长大了,姐夫险些没认出来。’
池二郎还把小舅子给举起来认真打量一番,果然长大了些呢。
五郎三岁,穿的虽然单薄,可依然那么圆润,可见华二老爷把儿子养的好,脑袋上顶了一个桃子的发型,剩下的地方都是光光的,刚睡醒的脸蛋红润润的,一双大眼漆黑漆黑的,看着透亮清澈,紧抿的嘴巴,看着抱着自己的人,认真的好半天才开口:“我知道你是我姐夫。亲的”
就后面那两字,把池二郎弄得胸口都是酥的,这可是自己从小抱大的亲小舅子呢,当初自己能去岳父家,小舅子可是帮了自己大忙了呢:“恩,对我就是你亲姐夫,在没有比我更亲的了。”
说完把手笔放下,让小舅子的胖脸蛋同他的挨在一起,贴贴。这孩子他是真的喜欢。
五郎远离爹娘,跟着不太熟悉的三哥走了一个多月,心里委屈的很,心里就盼着看到亲人呢,虽然这个亲人,原来只看过画像。依然让五郎眼圈红红的。搂着脖子就不想撒开。太有安全感了。
池二郎看着自家小舅子要要哭不哭的样子:“祖宗,千万要矜持住,咱们可是汉子,不能掉眼泪的,你姐会心疼的。”
三郎在后面一脸的黑线,难怪还是怀抱里看过的人,五郎到现在还能认识,原来这位四姐夫把五郎一直当祖宗供着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四章 姐夫小舅子(求月票)
说话的时候池二郎抱着小舅子迈步进屋,站在芳姐眼前:“五郎快看看,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五郎看着芳姐,那是血脉里面的亲近,无需记住模样的,张手就让抱。
芳姐根本就不管自己六个月的身子,直接身后把自家小弟给接过去了,血脉膨胀,鼻子发酸。整个人都跟着激动了。她亲弟弟来了呢。
让边上的华三郎那个心惊胆战呀,四姐姐太不知道轻重了。
池二郎在纠结,小舅子跟儿子好像有点分不清哪个更招人疼了,还要眼疾手快的扶着自家夫人,坐到榻上去,这样小舅子就是在夫人怀里搂着的,儿子危险减少了:“坐着说,五郎可是这是谁。”
五郎拉着芳姐的手,就没有撒过,摸着芳姐的肚子:“画里面没有这个的。”好吧多出来的六个月肚子有点多余。
芳姐抿嘴,忍不住在五郎的脸上亲了一口又一口:“恩,这个是新长的,画像里面没有,五郎经常在爹爹书房里面是吗。”
华三郎脸色一变在变,这东西能随便长吗,还有就是幸好四姐姐当初只是手痒捏捏自己的脸,若是同五郎一样亲一口,估计自己忍得住,边上的四姐夫的都忍不住。不对自己也受不住。接收无能呀。
四姐姐在辽东这日子过得太随性了点好不好。
五郎点头:“恩,爹爹的书房里面有姐姐。有姐夫。五郎记着的。爹爹常说,是亲姐姐。”
然后眼圈一红,终于忍不住了:“我想爹爹,想娘了。”
三岁的孩委屈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了,看到亲人嚎啕大哭。
池二郎慌手慌脚的上前,华三郎心说,这小弟在自己面前忍的多好呀,看到四姐姐就委屈哭了,忍不住有点心酸。这孩子跟自己不亲。至少同四姐姐比起来,自己这个三哥分量有点不够。
都是二叔平日里教导的不好,听听那是什么话,最亲的姐姐。姐姐不都一样吗。华三郎心里那个愤恨。
池二郎笨手笨脚的上前:“五郎莫哭。姐夫回头带你骑大马”
芳姐鼻子早就发酸。现在直接陪着五郎掉眼泪,就差说我也想爹了。
五郎很不给面子,专门趴在芳姐的肚子上哭。幸好没有手脚乱踢。
芳姐心疼的鼻子发酸。头一次抱怨自家老爹,做事不靠谱,怎么能随便让五郎自己一人出来呢,至少应该让后妈带着五郎过来吗:“五郎不要哭了,都怪姐姐不好,想五郎,想的都吃不下饭了,爹爹才让五郎过来看姐姐的。”
好吧,作为男子汉,知道自己的重要性,还是很管用的,坚强的抬头,眼泪还是在掉:“恩,就说爹爹不会不要我的。”
然后淡定的转头,吩咐身边的婆子:“好了,上些吃食。姐姐这段时间定然没有吃好。”立刻就要陪吃的节奏。
芳姐抿嘴,对着自家小弟喜欢的恨不得给捧在手里,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大气呀,不愧是自己从小带在身边的。知道心疼她了呢。
华三郎望天,五弟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客人,做出这种失礼举动也不算是什么,可不是他们华府没有教养。
五郎身边的婆子丫头有点慌,这可不是自己府里,说用膳就用膳的。
抬眼看向这位姑奶奶同姑爷。
池二郎看向管事:“怎么不是同京城里跟来的吗,不认识这位郎君吗。”
管事低头,吓得差点跪下,怎么就忘了这位舅爷在他们池府地位超高的,自家大人那话的意思就是,这位舅爷的身份同在京城一个待遇,主子中的主子:“是,小人这就吩咐下去。”
华三郎再次望天,他在哪个姐夫府上都没有这个待遇,看看胖五弟,在看看自己,有点不平衡。原来亲姐夫,亲姐姐是这样的。
芳姐给五郎擦脸,五郎摸摸芳姐的脸:“恩,姐姐还是好好吃饭吧,爹爹会不放心的,五郎在这里陪着你。”
芳姐搂过贴心兄弟:“怎么就那么乖呀,看到你姐能吃下一头牛。”
三郎想说那个犯法,不要教坏五弟。
池二郎心说到庄子上偷着处理一头牛给自家夫人弄回来,顺便哄小舅子,
五郎:“姐姐喜欢,就吩咐他们弄来吃,不能委屈了自己。”
说完看向自家姐夫,眼里都是你没让我姐姐吃饱。
池二郎觉得小舅子什么的存在果然还是找茬的,挑拨离间的。
在华三郎看来,自己这个小舅子同五郎比起来逊毕了,看看人家五郎那个气势,立刻就把娘家人的派头给拿出来了。哪用他这样,传个话,还要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的。
在看看自家四姐夫,那个憋屈的样子,怎么就觉得好像有点痛快呢。定然是自己脑子不清楚了:“五郎,既然要陪着四姐姐用膳。要不要先梳洗一番。”
这也算是给自家四姐夫解围,好歹他们哥两在人家地头上呢不是。不能太不给人留脸面了。
五郎毕竟年岁小,对于这位姐夫不能让自家姐姐吃饭香甜的问题,倒也不是那么纠结。知错能改就好。
听自家娘亲说过,这位姐夫对他还是顶顶好的:“五郎听三哥的。”
这话是他娘同他爹特意交代的,一路上都要听这位三哥的。
不过现在已经不算是路上了,这话往后估计要打折扣。
池二郎是真的喜欢这位亲小舅子,小胖子实在太贴心了,当然戳人心的话,可以忽略不济,小孩子不懂事吗。
二来就是小舅子对于夫人来说有多重要,池二郎是太明白了。必须刷存在感呀,大手一挥:“来人呀,侍奉小郎君洗漱。”
然后转头看着小舅子:“来来回回的麻烦,就在这里好了,姐夫想你了,你姐姐也定然不愿意你来开的视线的。五郎你姐姐的家,就是你得家,从你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记住没有。”
好吧远离爹娘失落。再次被温暖起来了。华五郎才开了心智的孩子,就这样被姐姐姐夫给确定了重要性,心里十分的满足,好像也不那么想家了。好像姐姐姐夫跟爹娘说的一样。真的是亲的不能在亲的人。矜持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好吧。”
太萌了,芳姐简直就不想撒手了。这简直就不是他华晴芳能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就那么,那么让你下不去手欺负呢,
芳姐忍不住有点后悔,早知道就该把五郎带在身边的,看看这发展方向,简直就是往好的不能再好的方向发展了。当初让自家爹爹生个小弟弟,可不是想要这么听话的,想要一个随便拎出来可以欺负的好不好,如今怎么就有点下不去手呢。
在芳姐的心里,自家孩子可不能这么高尚,这么老实,会被欺负的,虽然孩子还小,可打击教育,腹黑教育必须提上日程,不过这样的五弟让人舍不得改变就是了,早知道就该给老爹留下一本幼儿黑化教育大纲吗。
搂着小五郎:“五郎你怎么就这般听话懂事呢。”
这话里面怎么听着都有点遗憾,可惜五郎真的不明白:“五郎自幼得祖父教育,谦虚,温和,之理五郎还是懂的。”这话老尚书长期挂在嘴边上,虽然不懂,不过五郎记住了,能拿来用一下。
芳姐心里挠墙,老头乱插手,她的弟弟用这些做什么呀,他们又不想做好人。
阿福带着人捧着洗漱的水盆,布巾过来,池二郎再次插进姐弟两人之间刷存在感,不然自家夫人眼里除了小舅子基本上就没别人了。
华三郎就见他们家四姐夫,一届四品朝廷官员,亲自动手,把布巾放在水盆里面拧了出来,然后亲自动手给他们家五郎净面,顺便还把五郎的小胖爪子,一个一个的擦干净,顺便还放在鼻子前面闻一闻。
看的华三郎眼睛都值了,方才第一眼看到的满身煞气都到哪去了。
还有原来二伯嘴里的亲姐夫,就是这样的,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