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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晴芳不好不坏的小心坐下来,只是看着远处的凉亭。不轻易间看到池家表叔用阴沉的脸色盯着远处的凉亭。怎么看都是情殇。
华晴芳不知道怎么看的,就觉得着表叔怪可怜的,谁让表叔才看上眼的美女就飞了呢。而且方才自己说的也挺过分的。看看没人注意这里才开口:“那个大浪淘沙吗,剩下的才是最好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池邵德就懂了,就知道这丫头人精一样,肯定是明白了,被一个胖丫头可怜,心中好不一阵的不自在:“哼,表叔我德才兼备玉树临风,还用你在这里叽歪吗。”
好吧这人还是不开口,看着欣赏静态美好点。华晴芳咽下一口气,认真打量池邵德,虽然不要脸点,不过确实有点本钱,自己能如此的不计前嫌,那也不是因为自己是个颜控吗,换个人这个说话口气,早拿大石头把他的脸给拍平了。
池邵德挺胸抬头,任人打量,自信张扬,气场全开:‘怎么样,没看呆了吧。’
华晴芳一样挑眉:“看着倒也平头正脸的,不至于让人想吐。”
说完淡然的看向一边,再也不搭理这个人了。
池邵德瞪眼,到底是小丫头没见识,口舌之争犯不上,摸摸自己的脸颊,这也叫平头正脸。从鼻孔冷哼一声。谁也不搭理了,眼睛也收回来了。一眼都没有向凉亭在看过。
华晴芳更是不搭理这位表叔了。不值得同情呀,说的是人话吗,还是打击大了,性子扭曲了。
华老夫人回来的时候,池邵德给老夫人问安,规矩守礼,让人一点都挑不出来错处,脸上的表情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什么叛逆,扭曲,什么挑眉,扬下巴颏那真是一样都没有的。要不是华晴芳自始至终都看着眼前的人,还以为换了一个人呢。
华老夫人上车就跟边上的婆子说道:“你这池家郎君真真的不错,可惜了呀。也不知道便宜谁家的小娘子。”
华晴芳一脸的难以置信,往后自己相看人家的时候,定然不全听华老夫人的,老太太眼光实在不怎么地,也不知道怎么看的,竟然能看出来池家少德的好。
忍不住:“池家表叔确实人如其名。”
然后一句不说了,阿福低头不做声,华老夫人的脑袋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听明白,只是觉得自家孙女眼光不错,不会让被迷花了眼。挺沉得住气的小娘子。
华晴芳自己皱眉,回头记得跟自家的爹打个招呼,自己的婚姻大事,还是交给他爹更妥帖一点。至少老爹的眼光肯定比老太太好,不至于连池家少德这样的都觉得可惜。华晴芳认为,华老太太的在内宅之中,到底有局限性。
回府的华晴芳作息不变,依然在老夫人身变晨昏定省。跟华二老爷习字看书。
京城里面没有几天就出传出来消息,说是程家的小娘子跟杜老丞相的二郎君定亲了。看的出来,程家娘子的亲事也不是很顺利。要知道当初在寺院里面程家相看的人家也不是,这一家。几经周折呀。华晴芳深深地觉得,这年头女人嫁人不容易,找个好人家更不容易。
听说老丞相虽然不错,不过老丞相家的二郎君似乎不太妥当。听说这位二郎君虽然不是纨绔子弟,可京城里面但凡有点名气的纨绔子弟都跟这位二郎君相熟。
华晴芳只能说,鱼找鱼虾找虾乌龟肯定是喜欢王八的,这位二郎君能清白哪里去呀。倒也不算是可惜。最起码这位二郎君还是有期待性的,要是换成池家表叔阴晴不定的性子,那可是注定的悲剧。
哪个女人能懂一个跟女人一样随时变脸的男人呀。程家家表姨虽然未必去狼窝,可定然是脱离虎口了,值得恭喜。
华老夫人跟家里的女眷就曾说过,程家小娘子确实不错,可惜这安国后府选的人,哎。
在定国侯府,定国候揉着脑门,一脸的心思,看着定国候夫人:‘你再也不能如此了,二郎都十六岁了,我们这样的人家,别说定亲,就是孩子都有了。你又能闹到什么时候。’
定国候夫人眼圈红彤彤的,一张两扭曲的有点恐怖,愤然开口:“那是我的错吗,安国侯府嫡出的娘子,他们也敢想,这亲事要是成了,你让邵康怎么想,你让儿媳妇怎么在这府里露脸。老二那是在娶儿媳妇吗,那是在打我的脸,在打邵康的脸,他是诚心的盼着邵康有个好歹呢。”
说话间手中的丝帕被定国侯夫人给撕扯的走形了。可见心中的愤恨有多强烈。
定国候脸上一阵的阴晴不定:“也罢,邵康跟她媳妇还没有动静吗。”
定国侯夫人方才还吞人一样的脸孔瞬间就瘪了下来:“药吃了不少,大夫也看了不少,就是没有动静。”
定国候叹气:“只要邵康身子骨好起来,都会好起来的。你也莫急。至于二郎的事情,你记住,再也不能有下次了,你总要让我跟老二有个交代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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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怨恨(求上架当天首定)
说完偌大的屋里面一片的寂静。平添许多的萧条落寞。
定国侯府二房此刻一样的不消停,二太太杜氏拽着池二老爷的袖子哭的悲悲切切的:“我是哪辈子不休德行,遇上这么一个妯娌嫂嫂,人都说兄弟之间和睦守望相助。可你看看她这做的什么事情呀,二郎怎么就这么命苦遇上这么一个伯母呀,她到底想我们怎么样,啊,她还要我们怎么样,二郎都这个岁数了,如此闹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我苦命的孩子呀。”
二老爷随着杜氏的哭诉,心火一阵一阵的往上烧,抬脚就踹飞了脚边的茶几。
杜氏被二老爷吓的哭声都小了许多,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哽咽之声。
二老爷一张脸上青筋隐现,强压怒火宽慰夫人:“你也莫要生气,二郎的年岁也不算大,往后会有更相称的。”
二夫人杜氏这么些年只有池邵德还有九娘两个孩子,又保养得宜,摸摸眼泪:“就是再有相称的,那也要做得成亲呀,她到是给我个准话,他到底想怎么样,我嫁到池家这么多年,上敬公婆,下育子女,就是小姑们在时,何曾有过龌龊,她凭什么如此欺人,她有个药罐子儿子,不提气,凭什么如此委屈二郎,你倒是说呀,若说程家门第高了,她怕挡了她儿子的路,可杜家呢,我的亲外甥女,妨碍不到他们吧,他们怎么说的,他们嫌弃我杜家的门第低。为了二郎我也就忍了。可如今他倒是一个什么意思。,难不说这程家的门第他们还不满意。你问问她是我娶儿媳妇还是她娶儿媳妇呀,凭什么要她认可呀,有没有这样做人长嫂的呀。”二夫人看着温温,可这话到了嘴里,就像爆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就砸下来一串子。
池家二老爷一脸的阴鸷,被夫人给说的心火燎原:“莫要在说了,我去问问大哥,他们到底想怎么样。为了他的药罐子世子。还要我二房绝嗣不成。”
说完推开杜氏气势汹汹的就出去了。到了院子里面凉风一吹,方才的火气降下来不少。到底还是先去了池邵德的院子。
杜氏看着池家二老爷的背影,吸口气,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边上的秦婆子递过来温湿的帕子:“太太莫要生气才好。郎君的姻缘还没有到而已。俗话说得好。好事不怕多磨。”
二夫人杜氏含恨带怨:“我才不生气呢。为了这么一个人家,为了这么一个小娘子我犯得上吗,这样的小娘子就是嫁过来。我也不稀罕,她哪里配得上我家二郎,只不过程家欺太甚。”
秦婆子给杜氏端茶:“说起来都有了八分模样的事情谁知道她就又黄了呢。”
杜氏冷着脸,阴的能滴下水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大房打的什么主意,杜家他看不上,是怕他的儿子没了,让二郎得了世子位,他没有了盼头。如今换做程家,她又怕他那药罐子儿子,万一能活下来,二郎两口子压了他们一头,我呸,她以为她是什么呀,好事都围着她转呀。别说我嘴巴不留德行,也就是有了他这样的娘亲,他的儿子才每日药不离口。”
秦婆子赶紧给杜氏换一杯水:“还是太太明白。”
杜氏怒气不减,顺手就把水杯给甩开了:“想惦记我儿子,别说门,窗户都没有,我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什么世子呀,也就是她看在眼里,稀罕的什么似的,看看把那好好地儿子给熬的。都是自己作出来的,该,报应。”
这话秦婆子是万万不敢借口的。
池邵德坐在书房里面,脸色阴的一样能滴下水来,身边的丫头一个一个都战战兢兢的。一个眼皮都不敢看过去。
二老爷推开门,一眼就看到脸色难看的儿子,一阵心疼,和煦的开口:“二郎怎么还没有休息。”
池邵德起身给二老爷见礼,绷着一张脸:“爹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儿子还要在看看书。”
二老爷看看书桌上,都没有翻开过的书面:“委屈我儿了。”
池邵德抿嘴,更显的一张俊脸棱角分明:“儿子本就对圣人教导颇多向往,一心只读圣贤书,明白事理,若是有点机缘还能给爹娘考个功名回来,怎么能说是委屈呢。”
二老爷到底知道自家孩子对文武的态度,知道儿子说的违心之论 :“我儿说什么,咱们这样的人家,哪里用到科考呀,那都是给寒门子弟的晋升之道。等我儿成家后,看看喜欢在哪里供职,为父定然给我儿打理的妥妥当当的。”
二老爷这话未尝没有讨好儿子的意思,可惜成家这个词用的不好,池邵德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去了:‘成家,儿子还是先立业吧,要不然哪有家可成。’
二老爷看着倜傥的儿子,同样脸色阴沉下来:“我儿不用在意,为父定然给我儿物色最好的小娘子,那程家也不过如此。这点见识都没有,哪里配得上我儿。”
池邵德阴沉着脸,自从祖父没了以后,府里的事情一直就是这样,一时间倒也没什么好法子,怨不上谁,他池邵德就在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上:“爹,成亲的事情还是算了,今日儿子去了万安寺,大师都说儿子现在不宜成亲。命该如此。”
池家二老爷一阵恼恨:“什么,哪位大师批的命。”
池邵德满脸的不甘愿,不过形势比人强,只要大房的夫人诚心的捣乱他能有什么好人家的娘子:“是慧智大师,爹让娘且安心。先立业在成家也是一样的。儿子还是先博个出身的好。”
二老爷心神一阵的心神不宁,对这个嫡子。二老爷那是一百一的上心:“我儿莫要轻信,回头爹在找来高僧好生的看看。也罢,爹娘先给你物色着。”
池邵德沉默的看着书桌,什么话都不想说,没有出身,自己凭什么娶妻,是池家二郎,还是什么,又凭什么去人家侯府娶嫡女,难怪变成一场笑话。
池绍德的名声自从池家老侯爷死后。就泯灭于人前。一直不好不坏的,关键是池家的二老爷没给儿子闯出名头的机会,好好地一个孩子,习武不错。有天分。愣是中途改握笔杆子了。就是天才他也挡不住专业不对口呀。池邵德现在就是要博个出身,成家立业都需要资本,说的不光是家底。还有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