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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二老爷抿嘴,夫人,闺女这气氛 有点不太对:“好了,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说起来芳姐同二郎还是要去老大人府上拜谢一番的。”
然后对着冯氏同芳姐:“芳姐好些日子不曾回来,你们母女平日相处的就好,相必有许多的话要说。好了你们去里面转转,我同二郎说说话。”
冯氏嘴角撤了半天,掰着手指头算,这闺女也没有超过十天不回来,而且还是这等非常时期。算了,遇到这个闺女她就不能动脑子,不然伤的肯定是自己。
看看扒着芳姐的儿子,冯氏再次扯动嘴角,有点艰难,郎君倒也罢了,在儿子面前自己都不如这姐姐亲呢,能说自己做人太失败吗,能说这继女做人太成功吗:“老爷说的是,妾身可是一肚子话要跟芳姐说说呢。我们母女可就去园子里面走走了。”
芳姐看看池家表叔,再看看自家爹爹,笑的温温柔柔的跟着冯氏走人了。
至于华家小五郎被华二老爷留下了,人家说了他们爷三要坐一起畅谈一下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问题。
不说芳姐同冯氏说些什么,只说华二老爷送走貌美如花的母女二人,转头对着那池二郎就变了脸色。
若说这华二老爷对池二郎第一次的劝导,是诱导性的,是温和的牵引,那么这次,绝对是是由震撼性的,具有夸人生意义上的一次教育。
首先华二老爷实事求是的总结了这次事件的危险性,与重要性,还是规模宏大性,就是牵扯的面积太大了。
最后华二老爷又跟池二郎畅想了一下,这件事情万一没有控制住会带来的灾害性。
这些事情做好总结,两人有了共同的认知后,华二老爷开始上正菜了,让这位姑爷反思,这件事情的发生 ,因何发生,为何发生,怎么会发生。
二郎懵了,多明显的事实呀,芳姐逛楼子整出来的吗,然后再华二老爷的眼神下,池二郎咽口吐沫,愣是变成了:“是小婿的错,小婿不该去那等地方,夫人就不会随着而来。”
真心的认识有点糟心,男人同女人一样吗。
可华二老爷点头了,很有自家姑爷觉悟不错的肯定:“你既然认识到了错误,索性我也就跟你说说。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我华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虽然我华府的二郎洁身自爱,可也没有要求我华府的姑爷们一样如此,我华府给小娘子的陪嫁中,也有那知情识趣的女子,二郎你若是喜欢,就是妖媚惑人的我华府也不是送不起。二郎你怎么就会去了那等地方呢,是我华府准备的不足,还是我华府娘子你二郎实在看不上。非得去那等地方,你是在埋汰你芳姐,还是在埋汰我华府的陪嫁不足以留住你池二郎的浪荡之心呀。”
后面这话说的实在严重,对于时下的京城来说留恋楚馆真的算不上是浪荡的,岳父大人咱们真的是在谈心吗,你确定这不是讨伐栽赃吗。
池二郎被华二老爷一番话给问的哑口无言,华府可能是准备了这些,不过自家夫人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过,他池二的眼前这些女子更是一个都没有出现过。
看着自家夫人更是从来没有过这等意思,岳父大人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家闺女什么心思呀。能跟岳父说,夫人从来没准备如此大方吗,能说夫人从来没准备如此遭禁与我吗,池二郎委屈死了,男人这样叫做风流,不叫浪荡,我能变白吗:“岳父大人息怒,是二郎做的不对,是二郎不该去那等地方。二郎往后再也不会了。”若不是这岳父大人在朝堂上对他维护的没有底线,池二绝对做不出如此没有底线的让步。
华二老爷:‘二郎呀,不是岳父我说你,你要多替芳姐想想,你要想想芳姐的好,她那么做,完全是在拉二郎你一把呀,看看如今别说你不会在去那等地方了,就是我大梁朝所有的官员都不会再去那等地方,圣人都说了官员当以身作则,清廉正直,怎么能留恋于那等风流之地呢。若不是芳姐眼光独到,先一步把你拉离那等地方,焉知你不会是现在的穆府小郎君呀,焉知那些楚馆技子不利用与你。焉知你不会同那些自命风流才子们不同流合污。’
池二郎觉得这岳父大人是不准备放过他了。人家的意思就是圣人下的旨意,去不去跟你的意愿没什么关系:“岳父大人说的是,二郎身为朝廷官员那种地方自然不会再去。”他池二这点才学,真的不能跟那些风流才子相提并论的,不是不愿意,是真的没有人家那个本事,岳父大人你如此说当真好吗。真的不用负责人吗,为何那程四爷去找自己讲道理,不来岳父这里说道一番呢。
想到这里池二郎觉得自己找到了自家夫人对这些才子艺妓的抵触在哪里了,那程四爷同岳父大人可是当时都名及一时的人物,程四爷那时候就是靠着风流才子,压了自家岳父这个榜眼出身的尚书府郎君一头的。夫人当真不是再给自家老爹抱不平吗。看着自家岳父的眼神有点纠结,还有点嫉妒,宁愿自家夫人如此闹腾都是为了他池二。岳父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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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 娇女(求月票)
华二老爷不满意自家姑爷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明显体会还不够彻底,还敢跑神,这姑爷觉悟不够:“你去与不去那种地方,我这个当岳父的怎么能干涉呢,不过你要知道你的夫人,你的子孙,荣耀都是记在你的身上的,我家芳姐因为你的行为失当,如今名声在外,我也不跟你深究。总归那是芳姐的意愿,芳姐愿意为了你搭上这么多,我这个当爹的心酸也没有法子左右于她,闺女大了总是心向外人呀。”
华二老爷一番酸掉大门牙的话,让池二郎觉得一嘴巴冷风。这华府教育出来的孩子,原来个顶个的与众不同,怎么就说的出口呀。自己行为真的没有失当之处,要知道他当日去教坊的时候,那里面的艺妓还是专门伺候他这种官老爷的呢。
可惜不能跟脑抽的岳父大人讲道理呀,池二郎:‘岳父大人言重,夫人对岳父大人从来就是濡慕的很,你们父女情深,二郎实在羡慕不过的了,再说了二郎也不是外人。都是二郎的不是,带累了夫人被流言中伤。往后二郎定然不会在如此让夫人担心。让岳父大人不放心。’
华二老爷表示满意:“既然你说咱们都是外人,那我索性就再跟你说说。”
池二郎咽下到嘴边的话,这岳父大人还要再说呀,当真是太痛苦了。
就听华二老爷一点都不尊重自家姑爷的意愿,直接输灌他华二老爷的心得体会:“这女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可知道我华府因何会有男子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
池家二郎只能捧场:“愿听岳父大人细说。”
华二老爷:“那是因为这女子是水做的,而水多了知道是什么吗。”
池家二郎茫然,然后装作害羞的说道:“小婿身边只有夫人一人,几近不接近女色,对女子实在无知的很,还请岳父大人见教。”
这也不算是说谎,人家没说不近女色,是‘几近’意思就会几乎,近似,不是绝对呀。当然了在大梁朝这地方上。向他池二这样洁身自好的郎君。可以说就算是不仅女子,坐怀不乱的主了。池二郎对于自己还是很满意的。还是很拿得出手的吗。
好吧,要比不要脸这池二跟华二老爷其实也差不多少。
华二老爷脸色纠结半天,咬着牙才没问出来。你娶我闺女以前。屋里那两通房丫头是摆设呀。你当我是傻子糊弄呢吧。还是你觉得我华府就那么两耳不闻窗外事,没人知道你侯府二郎在京城里面的那点破事呀。
想了半天,华二老爷觉得这姑爷不承认自己近女色。怎么都比姑爷承认他自命风流要好说话的多,有时候装作不知道,也是一种艺术,华二老爷拧着鼻子继续说道:“是祸,祸患的祸。女子多了是祸呀。”说的这个感怀良苦。跟他被女子祸害的多惨是的。
池二郎看着自家岳父这个样子,真心的替自家老泰山蛋疼。目光隐秘的直射华二老爷脐下三分之处。看不出来被祸害的样子呀。忍不住双眉微挑,决定了,往后给岳丈大人送礼品的时候,必须是大补的。
不过作为岳父跟自己这个姑爷说这些真的好吗。池二郎有点小不自在,脸色都不知道要怎么摆好,这岳父大人在跟自己交心呢,能说不愿意听吗,看着华二老爷那等着你来问我的眼神:“愿闻其详。”
华二老爷:“你看我华家如今子孙如何。”
池二郎由衷的说道:“尚书府一门才俊,府邸清明,在京城中是头一份的。”这话不是捧臭脚。老一辈华老尚书兄妹两人且不说。就说岳父这一辈,兄弟三个,都是进士出身。
除了在府上打理俗物的三叔,父子三人都是正经出身四品以上的高官,京城里能做到如此的人家,绝对的头一份。
人家华府打理俗物的都是进士出身呀,京城里面还有谁家的进士多到用来打理俗物呀,谁人对着华府不是心悦诚服。 不佩服都不行。
华二老爷忍不住有点小嘚瑟:“呵呵,你知道就好,不过那些都是虚的,我华府人丁兴旺,兄弟和睦,父慈子孝,这才是重点,二郎呀,岳父我不会害你,现在或许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可这女人多了真的是祸。若想子孙昌盛,家庭和睦,二郎呀这辈子你就守着芳姐过吧。”
怎么听这华二都有诱拐的嫌疑,而且在这种男人三妻四妾多子多孙才是大趋势的环境下,这老岳父对自己如此要求,真的好吗。
简直就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传出去这华二老爷能让吐沫星子淹死,你家闺女金的,玉的都不值当男人如此捧着,护着,守着。池二忍不住看向自家老泰山,没病吧,开玩笑呢吧。当真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见华二老爷那副,我为你好,我再跟你说真的的神态,池二郎觉得自己被威胁了,这岳父大人当真没有再说,自己纳妾娶小,就会被闹腾的家业不宁吗。
华二老爷摸摸身边的小五郎:“莫说我偏心,别看你是姑爷,我没把你当成半子看,我是把你当成五郎一样的儿子在对待,不然不会这么跟你说。将来就是五郎,我也会如此要求于他。女人一个好的就够了,弄那么多,你是嫌弃你死的不够快,还是觉得你时间太多,有哄女人的时间,男子大丈夫用来做什么不能事业有成。当然了自家夫人是要哄好的。”
华二老爷还比了一个非常成功的例子,比如他自己,比如自己老爹。
最不成功的例子,比如池二郎的大哥,定国候府的世子。别说仕途,命都要没了,跟女人多了没关系吗。
池二郎那个郁闷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有岳父大人跟姑爷说这个的吗,有吗。而且这些东西有关系吗,真的有关系吗。
就不能问问岳父大人,那圣人还三宫六院呢,你见过比圣人更成功的男人吗。真心的不能问,谁让这岳父大人操了这么一地的闲心。都是为了自自家夫人呢。池二郎捏着鼻子认了:“岳父大人见解独特。”没有认同,倒也佩服的很。
池家二郎忍不住就要询问自己,这岳父如此不靠谱,自己为何没有甩袖子走人。为何还要在这里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