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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闯了祸了。”玉蓁蓁没有再想其他,尽管身子有些疼,也自甘跳出凌皓杰的怀抱,指着不远处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人道,“二师兄,快去阻止她们吧,不然破天楼都要被拆了。”
凌皓杰瞧了瞧,程思芜如今明显处于下风,从她那逐渐变慢的动作看来,她身体内的灵气已经快要消耗殆尽;而云朵则不然,每一次攻击,都是带着十成十的气力,再这样不理不睬下去,恐怕程思芜都会有危险。凌皓杰点点头,后御剑飞快而去,因生怕程思芜再受伤,所以,他果断选择了将云朵夹在腰上,任她随意蹦跶,都不肯松手。
“你没事吧。”凌皓杰蹙着眉头望着一脸黑灰的程思芜,头一次看到她竟如此狼狈。
“哼。”程思芜红着眼眶,俏脸一扭,不回答凌皓杰的话,还在生他的气。
“程师姐,”玉蓁蓁也跑了过来,轻轻帮程思芜拍着身上尘土的时候,也紧张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玉蓁蓁,你居然帮着那个丑女而不理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云朵不甘心的踢着腿,一双紫眸里满是仇恨。
“你还不闭嘴!”凌皓杰扬起手,对着云朵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呜呜呜,凌皓杰,你居然打我,你居然为了那个丑女打我!”云朵哭的更大声,顺道拿出手中的落玉瞳焰,毫不留情的对着凌皓杰的腰就是一下。凌皓杰痛呼一声,松了手,后云朵失去平衡,直接摔了个大前趴。
“哈哈哈,活该,你真是活该!”程思芜见了,可是笑的大快人心,终于心里平衡了些。
“你——你们——你们都是坏人!”云朵使劲的抹了一把眼泪,后扭头就跑,也不知要跑去哪里。
“云姑娘!”玉蓁蓁才要去追,却被程思芜一把拉了回来。对上程思芜窃喜的眼神时,玉蓁蓁颇感无奈。但听程思芜对她道,“管她呢,她肯因此离去才是最好的。”
“程师姐,唉,你太冲动了。”玉蓁蓁叹了口气,面上颇有些无奈的神色。
“反正最后,你们两个不还是站在我这边了么,就该让那个野丫头看看,什么才是现实。我们是多久的感情了,她也配站在你们身边。”程思芜努着嘴,虽说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但眼神却一直瞟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凌皓杰。
“够了程思芜。”凌皓杰一甩衣袖,扭头就走,“此事我会向师父报告,你受了伤,先回去养伤吧。”
“二师兄!”只不过这一次,任程思芜如何,凌皓杰都没有停下脚步,一派坚决的模样。
程思芜颇觉委屈,她扭过头,眼眶红红的望着玉蓁蓁,开口道,“蓁蓁,难道我做错了吗?”
“算了程师姐,目前咱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藏经阁的事情吧。”玉蓁蓁回头望了望,尽管已经有水灵根的弟子在参与藏经阁的灭火行动,不过看那样子,也是凶多吉少了。
玉芃芃一直在主殿的阴影之中,静观事态发展;见云朵哭着往这面跑了来,她眼珠一转的工夫,悄悄打后头跟了上去。
***
本来风瞿与菩提子、宗道子、流仙子三人正在说风花飞报告这一行的事情,谈到异兽族目的的时候,外头忽的有人在通报,说是有急事寻菩提子。菩提子也有些纳闷的工夫,风瞿应允让那人进来。后,凌皓杰有些严肃的进了来,在菩提子还在奇怪凌皓杰怎会如此的时候,凌皓杰所说的话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禀师父,由于云朵与程思芜于破天楼藏经阁中私斗,导致藏经阁大火,尽管门下水灵根弟子已在急救,不过恐怕藏经阁将要付之一炬了。”
129、险过一关
菩提子一下子便呆愣当场,破天楼的藏经阁可以说是三楼之中的翘楚,这也是让菩提子颇为骄傲的地方;而且破天楼藏经阁中的藏书,有很大一部分是菩提子从前自己四下搜集来的,极为珍贵难寻,落月楼与七星楼弟子若要借看,还需修为达到一定阶段、并且有落月楼长老宗道子以及逍遥派掌门风瞿的两份首肯,方可借出。可如今,这样让菩提子洋洋得意的“杰作”,居然被烧个片甲不留,这让菩提子如何能够心安。
宗道子自是心中乐呵,他最看不惯菩提子那副和蔼的嘴脸,恶心的紧;况且破天楼藏经阁此番劫难,菩提子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优越感,如若破天楼弟子想借经书看,他倒要好生为难一番了。虽心下这样想,可面儿上还得过得去。宗道子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过后,方才拱手对风瞿道,“那丫头虽是掌门故人之女,是难得一见的远古雷氏宗亲,可总也不该在逍遥派太过放肆。还请掌门严惩。”
“这……”风瞿可有些为难了,要他严惩云朵,他怎么舍得,那可是方泠芷的女儿。
见风瞿如此犹豫,宗道子瞟了一眼仍在呆滞之中的菩提子,目光很快又辗转到了凌皓杰身上。眼珠一转的工夫,宗道子又道,“若掌门一心记挂故人,老夫无话可说。但此事太过胡闹,如若掌门不愿惩治那个丫头,那便治了凌皓杰的罪便是。”
凌皓杰早就看出宗道子一直对破天楼不怀好意,这在破天楼上一层的弟子之中已经不是秘密。风花飞、叶灵芸、程思芜全都清楚。只是凌皓杰没想到,宗道子这一次目标竟这样明确的指上了自己,他自然不福气的辩驳道,“劳请师叔告知,弟子所犯何罪?”
“云朵是因你而执意要入逍遥派,此事已经经过风花飞的通禀,不容置疑。至于云朵为何会与程思芜大打出手,在座的人都清楚。程思芜与你向来要好,她们私斗,定也是因为你。既然不能惩罚云朵,那便应该由你这个罪魁祸首来受罚了。”宗道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凌皓杰一时都无法辩解,只能闷闷的生气。
宗道子的话将风瞿逼到了边缘,看来此次。如果不惩罚云朵的话,便要惩罚凌皓杰了。正左右为难的工夫,门口忽然又传来通传,说是破天楼的大师兄风花飞以及三师兄傅墨轩有要事通禀。风瞿听到风花飞名字的时候,略蹙了眉,后挥挥手道,“请他们进来。”
这个时候。风花飞来做什么。所有人都将目光锁定在大步流星迈入殿中的风花飞与傅墨轩两人。拱手问安后,风瞿不耐烦的望着风花飞,问了句,“什么事。”
“回禀爹……掌门,是关于破天楼藏经阁大火一事。”风花飞估念了番,在人前,还是尊敬的称呼风瞿为掌门了。
“凌皓杰已经说过了。”风瞿摆摆手。
宗道子见了,立即盛气凌人的上前,对上风花飞的时候,虽面上有笑容。可笑容中也带了几丝不敬,“风花飞,关于此事,掌门也在思索,究竟是治云朵丫头的罪,还是凌皓杰。既然你们来了,不如说说,现在藏经阁怎么样了?”
宗道子的目的真是太明显了。风花飞瞄了一眼宗道子。眼神中也没带什么敬意,后冰冷道,“回师叔的话,藏经阁大火已灭。只不过要重修,恐怕要费些时候。”
尽管几多掩饰,宗道子眼神中的得意还是露出了些。这自然让菩提子焦急的同时又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却也无可奈何。宗道子清了清嗓子,后又对风瞿道,“掌门,如今已再三证实,破天楼藏经阁被云朵及程思芜一举破坏,而事情的起因就是凌皓杰,请掌门严惩此事,若此等风气在我逍遥派内刮起,怕是会影响到其余弟子。请掌门顾及大局。”
“好了,你不必说了。”宗道子这般咄咄逼人,风瞿即使再想偏袒,却也是枉然。才要松口的工夫,风花飞却抢先一步,拱手上前道,“掌门,师叔所言差矣。”
“什么?”
风花飞这句话无疑是来了个大反转,菩提子再度呆愣原地,难不成那藏经阁并非两个小丫头烧的?不过所有人的疑惑都在风花飞的话中得到了答案,“凌皓杰是该严惩,不过并非是师叔加在他头上的罪状,而是——”风花飞卖了个关子,瞟了凌皓杰一眼的工夫,又道,“玩忽职守之罪。”
“什么意思,事实已经在眼前,你还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么。”宗道子自是不服气,怒瞪着风花飞。
风花飞除了风瞿之外,还未畏惧过任何人,自然同样的瞪回去,“恐怕师叔所说的事实,也不过是从凌皓杰口中所听到的事实。我风花飞,代表整个破天楼弟子,特意还叫上了证人傅墨轩,就是为向掌门说明当时的情况。”
“你且说来。”见风花飞这般笃定,风瞿不禁微微展开了眉头,第一次对风花飞要说下去的话有了些期待。
“回掌门的话,这次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云朵与程思芜私斗是事实,不过却并非是在藏经阁,而是藏经阁门外的空地上;而在此之前,藏经阁已经起了大火,如若非说她二人有罪,也只是顾着私斗而没有参与救火行动。不过掌门,云朵的灵根是雷,程思芜是火,恐怕就算参加救火行动,让两个瘦小的女子去提水桶,也是收效甚微,所以弟子觉得,她二人并没有错。”
“哼,狡辩而已。”宗道子不再去看风花飞,他不得不承认的是,比瞪眼睛,他的气势的确不如风花飞半分。
“掌门,师父,两位师叔,”傅墨轩见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便上前一步,与风花飞并行,后拱手恭敬道,“若说到这一次藏经阁的失火,弟子与二师兄的确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正当夏季,峨眉山上时而起风,失火当时,是书柜上的油灯被风吹倒,而弟子正在与二师兄讨论经书中难以捉摸的灵气转移,所以都没有注意到。待火势稍大,我二人才发现,便连忙出去寻水灵根的弟子前来救火。只可惜今日风大,火势很快一发不可收拾,才有了后来的惨剧。弟子自知责任不可推卸,故前来领罚!”傅墨轩说着,单膝跪地,头部低垂,一副惭愧的模样。
风花飞转眼瞪了下凌皓杰,凌皓杰自然心领神会,忙跟着傅墨轩一齐跪地,乖乖认错道,“掌门,师父,两位师叔,弟子知错,弟子居然把自己的罪状推到两位师妹身上,弟子真是万万不该,请掌门责罚。”
向来最懂得怜香惜玉的凌皓杰,居然会做出将罪行推到女弟子身上的事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而更不可能的就是,以傅墨轩的细心,决计不会让油灯放在那么容易被点燃之处。尽管这是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可却足够让风瞿下台阶了。不顾宗道子马上就要开口的询问,风瞿立即道,“此事虽怪你二人粗心大意,不过主要还是风的原因。这是你们破天楼内部的事情,菩提子,你怎么看?”
“我?”见风瞿将问题抛给了自己,而完全罔顾一旁的宗道子,菩提子自然心领神会,后道,“掌门,以老夫的意见,不如让不才凌皓杰与傅墨轩在修葺藏经阁一事上多出些力,以示惩戒,掌门觉得可好?”
风瞿颔首的工夫,风花飞又开口道,“掌门,破天楼十九代弟子玉蓁蓁,从前便与傅墨轩一齐在藏经阁研究经书。她虽说并未达到过目不忘之本领,但是对我们失去大部分经书的这一方面,可以做一个很好的补充。”
“嗯,”风瞿连连点头,后道了句,“就这么办吧。”
宗道子一张脸都黑了下来,本来以为可以就此打击到菩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