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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芷卉用帕子擦了眼泪,有些尴尬,她光顾着自己难受,竟没想到覃初柳疲倦要休息。
“吃完了吃完了,我正和小舅母说话呢!我累不累自己还不知道,就你管的多!”覃初柳有些不乐意地说道。
小河只干笑两声,并未说话。
刘芷卉却一刻也坐不住了,她起身把空碗碟都放到托盘里摆好,“柳柳你早些歇着吧,明日我还要去制衣作坊干活,也要早些睡。”
等刘芷卉走了,覃初柳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别人家不省心,他们自己家也有个不让人省心的。
小河的事情必须得尽快解决,要生活在一起一辈子的夫妻咋能这样?
可是,怎么解决才好?
覃初柳吃的有些多,胃里怪撑得慌,但是却架不住直打架的眼皮,最后还是爬上炕沉沉地睡去了。
而此时,刘芷卉跟着小河回到房间,小河脱了外裳,刘芷卉很自然地接过去给他挂好。
小河却没有与她多说什么,兀自爬上炕躺下歇息了。
刘芷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里难受的不行,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小河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刘芷卉上炕睡觉,纳闷地问道,“还不睡?明天还要忙活,早些睡吧。”
刘芷卉闷闷地应了一声,便吹熄了灯默默地爬上炕。
小河睡在炕梢,而她睡在炕头,炕中间大片的地方都空了出来。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小河的方向,就这么看着他。
第二天,覃初柳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早饭了,该去干活的都去干活了,家里竟然只剩下她、冬霜和元娘。
她打着呵欠坐在饭桌边上,等着元娘给她热饭。
“你瞧瞧你,哪有一点儿大姑娘的样子!全家都早早的起了,就你睡到这么晚。你看你小舅母,天不亮就起来张罗一家人的饭食,吃完饭就去制衣作坊忙活,你就不能像你小舅母多学学?”元娘把热好的饭菜捡过来,一边还不忘数落覃初柳。
“娘,我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前在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下有了小舅母你就看我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了!”覃初柳十分委屈地说道。
说到刘芷卉,她想到昨晚她们的对话,有意试探元娘道,“娘,你说若是小河和表舅母关系不好,你该咋办?”
元娘正好忙活完,就着围裙擦了擦手,坐到覃初柳对面,“芷卉那孩子那么乖巧懂事,指定不会和小河吵架,若是他们的关系不好,也定然是小河犯了错。娘可是帮理不帮亲的人,若是小河真做了什么混事,娘定然饶不了他!”
有了元娘这句话,覃初柳总算放了心,只要不迁怒刘芷卉就好。
“娘,我昨天瞅着小舅母好像有心事,不若你今晚找小舅母好好说说话。”覃初柳说道。
元娘主动找刘芷卉说话,刘芷卉想不想把心事说给元娘听全看她自己,至于小河那边,看来她要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了。
吃过饭,覃初柳在家也无事可做,便去了村里的医馆,打算把小礼物给紫苏。
去到医馆的时候南烛并不在,只紫苏在给人看诊。她们在一扇屏风后面,看诊的人背对着覃初柳,覃初柳并没有看清楚那人是谁。
她怕打搅到紫苏,便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着等紫苏忙完。
只是,那看诊的人一开口说话,覃初柳的全部注意力就全都被吸引过去了。
“紫苏,你总说我这病能好,可是这都多久了,我也吃了不老少药,咋还不见好呢?”张氏愁苦地说道。
“你现下的情况确实好了许多。你自己也说,你的月事正常了许多,且小腹也不多疼了。你按着我的方子再调养一段时间,指定能怀上的。”紫苏十分老成地回道。
张氏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总归还是有希望的,便也暂时安了心。
“紫苏啊,你说你一个大姑娘,整日给村里的妇人看诊,还净看些个不好说出口的病,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呦。”张氏突然哀叹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三十七章 神医紫苏
覃初柳嗤笑,张氏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转头就忘了紫苏给她看的也是不好说出口的病了。
出乎覃初柳的预料,一向脾气比她坏的紫苏听了张氏的话并没有反驳,反而道,“你说的是,我是嫁不出去了,若是我嫁出去了,谁还给你们看病。”
四两拨千斤,一句软趴趴的话,反而让张氏更加哑口无言。
她只干笑了几声,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当看到坐在圈椅上笑得开心的覃初柳,张氏突然斜瞪了她一眼,“呦呵,这不是柳柳吗?刚回家就来看病啊?真是,早前不是哭的挺伤心吗,现下咋还能笑出来!”
覃初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早前哭的挺伤心?她什么时候在张氏面前哭了?
不过单就从张氏的语气上就能听出来,她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我听说啊,你们去了一趟京城啥也没捞着就回来了,怪不得要哭呢。这一趟折腾的,指定花了不少钱!”张氏见覃初柳没啥反应,又补了几句。
覃初柳有些明白了,她这是在说他们刚回来那晚哭的事情吧。指定是哭的太大声被旁人听了去,结果传到张氏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花不花钱关你什么事?”这时候洗过手的紫苏也走了出来,看到覃初柳很是欢喜,奔过来挽上她的胳膊,语气很不善地对张氏道。
张氏说她无所谓,但是说柳柳肯定不行!紫苏是很有原则的。
刚说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松开了覃初柳,有些迟疑地问道,“柳柳,你现下是县主了,我还能挽着你吗?”
那晚安冬青回家之后就把覃初柳被封县主且要嫁人的消息告诉了家里人,是以紫苏这个时候才会有这个反应。
覃初柳“噗嗤”一声笑了,紫苏还是那般可爱。她主动上前挽上紫苏的胳膊,“有什么不行的,你没看我在别人眼中都是为了点儿盘缠都要哭的人吗,也就你把我的身份想的那么高。”
张氏完全懵住了,什么县主?她们在说什么?难道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人家不是什么都没捞着,是捞着了好东西所以回家高兴的哭的?
这边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只张氏还呆呆地站着。过了一会儿,张氏才缓过神来,“你们说的是啥意思,啥县主?”
不用覃初柳回答,紫苏就替她说了,“咱们柳柳现下可是皇上亲封的县主了,正三品的,县太爷见了都得下跪,没让你下跪那都是柳柳看在咱们一个村住着的份儿上。”
张氏别的没听懂,只一句话听懂了,县太爷见了覃初柳都得下跪,那他们这些小老百姓……
张氏顿觉腿软,若不是及时扶住了墙,只怕就要摔倒。
她看着覃初柳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就这么扶着墙,离得覃初柳远远地,一点一点儿蹭出了医馆。
出了医馆,她撒腿就跑,就跟后面后狼撵她似的。
“哈哈……”覃初柳和紫苏同时笑了出来。
特别是紫苏,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跟刚才看诊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就像是两个人。
“柳柳,我爹说你要成亲了?你还这么小就要嫁人了,也不知道那男的好还是不好,若是不好你可怎么办?”笑过之后,紫苏拉着覃初柳坐了,手却始终牵着她的手,有些忧心地说道。
覃初柳把傻蛋就是她要嫁的人,以及傻蛋的身份全都和紫苏说了。
紫苏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是四皇子……真是看不出来。往日只觉得他不爱说话,对谁都冷冰冰的, 没想到你以后就要嫁给他了。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个好人。”
紫苏依然十分不放心,一张细嫩的小脸儿都皱了起来。
覃初柳只觉得自己的心暖暖的。紫苏对她从来都是全心全意,刚才和张氏的针锋相对,现下为她的未来担忧,有这样一个朋友真好。
“哎!我想那么多也没用,这婚是皇上赐的,好不好你也得嫁过去。”最后紫苏长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说道,“你们一个一个都要成亲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咱们可都先说好了,你可不能嫁了人就不理我了。”
“那是自然,辽河郡离安家村又不远,我隔三差五总要回来一趟的。”被紫苏这么一说,覃初柳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了,“紫苏,你刚才说一个一个都要成亲,还有谁要成亲啊?”
她原意是不想让紫苏继续纠结她要嫁人这个问题,随便扯开一个话题,没想到紫苏听了她的话情绪更加低落。
“南烛呗!”紫苏垂头嘟着嘴说道,“我奶奶和我娘已经给他相看了好几个姑娘了,他自己都看不中。今天太爷爷带着他去了一个老朋友家里串门,说是串门,其实还是想看媳妇的。这次太爷爷出面,恐怕不管他看不看得中,都要定下来了。”
怪不得今日医馆里没见南烛,原来他是相媳妇去了。
覃初柳了然地点了点头,“这不是好事吗?等你哥给你娶了嫂子,就有两个人来关心你、照顾你了。”
紫苏歪头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脸上马上绽开了笑容。
覃初柳趁机把小礼物拿出来给紫苏,“在京城的时候没怎么逛,这还是在柴阳城买的呢,你看喜欢不?”
紫苏惊喜地从做工精美的锦袋里掏出象牙梳,登时眼睛就亮了。
“喜欢喜欢,我就喜欢这样的小东西。”她伸手在上面抚了抚,又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好像能从上面看出藏宝地图似的。
终于看够了,她把梳子递给覃初柳,“快给我戴上看看好看不。”
覃初柳给她戴上,医馆里并没有铜镜,她便用清水照了照,美的不行。
“你都送我礼物了,我要是不送你也不好。可是我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能送你的,要不,我给你诊诊脉吧。”紫苏煞有介事地说着,还真的拉着覃初柳去诊了脉。
覃初柳原只想哄紫苏开心,她说诊脉她就任她诊。可是见到紫苏的眉头蹙的越来越紧,她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莫不是她身上真有什么病?
过了一会儿,紫苏问道,“你的月事准不准?每次肚子痛不痛?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不多准,只第一天会痛一会儿,剩下的几天就不痛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覃初柳老老实实地回道。
紫苏又看了看她的气色,弄得覃初柳更加紧张。
“没啥大事,左右距离你成亲还早呢,现下就给你调理,成亲后保你三年生俩!”紫苏大大咧咧地说道。
说完之后,还起身给覃初柳抓了药,细细的包好,交待道,“一天熬一副喝,喝完了再来拿就是。”
覃初柳脸早已经红透了,三年生俩,也亏紫苏想的出来。
她现在才多大,过了年也才十五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哪里就这么着急生孩子了。
紫苏看出了她的心思,斜了她一眼无奈地道,“嫁了人你还当是在自己家呢,想干啥就干啥。若是你未来的夫君想让你早点儿生孩子,你还能不生?他想要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