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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过之后,蒋大鹏又道,“覃姑娘,你说的那个木耳栽培方法,我已经偷偷的弄过了。别说,还真行,就是废了好些木头才弄出来,最后收的也不咋多。不过我都把过程叫人记下来了,下一次再做定然就不会这样。”
说到木耳栽培,覃初柳也来了兴致。她虽然把自己知道的段木栽培法告诉蒋大鹏了,但是也只让他今年先准备着,明年在试着弄,没想到他今年就迫不及待地弄出来了。
按照时间推算,只怕她刚与他说完方法,他回头就去弄了。
这人还真是个急性子,不过,她很欣赏。
“第一次就能成功已经很好了,等你掌握了方法,定然会高产。”覃初柳鼓励蒋大鹏。
蒋大鹏很高兴,又扯着嗓子哈哈笑了起来。
笑声刚止,就有人把饭菜送了来,除了几个覃初柳爱吃的菜,还有几个木耳做的菜。
“这就是今年弄出来的木耳,覃姑娘你尝尝。”蒋大鹏给覃初柳夹了一筷子,感觉到一股寒光射来,他的手抖了一下,筷子上的木耳差一点儿掉在桌子上。
覃初柳已经伸出了碗,准备接蒋大鹏夹过来的菜,谁成想蒋大鹏中途转了个弯儿,菜落回了自己碗里。
覃初柳举着碗很是尴尬,就在这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夹起一块木耳放到她的碗里。
动作流畅,还十分优雅,末了听到贺拔瑾瑜淡淡地道,“快吃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覃初柳红着脸收回碗,低着头吃起来。
蒋大鹏也垂头不语,心里却想着他都能当覃初柳的爹了,贺拔瑾瑜还防着他,这个男人的占有欲也太强。同样要强的覃初柳嫁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一顿饭吃得比较沉闷,吃过饭之后,覃初柳让蒋大鹏带她四下转转,贺拔瑾瑜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
“入伏之后就按着郑掌柜的要求种了不少菘菜,不过今年的菘菜好似不大好,不少都生了虫子,还有些没抱心,估摸着也就勉勉强强能够。”走到地边,蒋大鹏随便从地里拔出一颗菘菜,果然长得不好。
覃初柳对这些也是外行,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跟着发起愁来。
贺拔瑾瑜一直默不作声地跟在覃初柳身边,看着她为了地里的菘菜拧眉发愁的小脸,看着她听说大豆要丰收时开心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覃初柳就该属于土地,就该像现在这样生动。
从地里绕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因为早前下过雨,地里还有些泥泞,覃初柳的鞋上沾满了泥,走起路来很不顺脚。
贺拔瑾瑜干脆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开始覃初柳还挣扎,毕竟有蒋大鹏在身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尴尬的。
不过蒋大鹏非常识趣,直说回去给覃初柳准备热水,光着脚提熘着两只鞋跑了。
“柳柳,以后辽河郡就是你的庄子,你想怎么布置都行!”贺拔瑾瑜看着前方的路,面无表情地说道。
把辽河郡当成庄子,也就贺拔瑾瑜才能想得出来,不过覃初柳心里却觉得熨帖。
她也当真规划起来,辽河郡的哪里适合种植什么,到时候往哪里销售……
回去的时候,贺拔瑾瑜还是在上车的地方与覃初柳告别,临走前他对覃初柳道,“五日后我就在这里等你。”
第二天,覃初柳又去了隆盛酒楼,与百里容锦、百里徵和郑掌柜说了半天的话。
听说她不几日就要离开,他们自然都十分不舍,特别是百里徵。
早前听说覃初柳被封了县主他就觉得不可思议,后来是赐婚和亲,现下又要离开,他现在还有些不大相信。
从头至尾,百里徵一直低垂着头,十分萎靡。
“徵儿这是怎么了?”覃初柳终于感觉到百里徵不大对,关心地问道。
百里徵没有抬头,只闷闷地说道,“柳姐姐,听说辽河郡很不好,你能不能不嫁……”
“闭嘴!”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百里容锦喝住,“你已经不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不知道?这是圣旨赐婚,哪里是你柳姐姐能决定的!”
百里徵委屈把头埋得更低,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似是哭了。
覃初柳有心安慰他,不过话到了嘴边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享受了这么些年百里家给他的荣华富贵,作为百里家的独苗,他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担负起百里家的责任。
百里徵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覃初柳安慰他,心里更加的委屈,原本还只是做做样子,现下眼泪真的掉了下来,一颗一颗,把他的衣襟都阴湿了。
百里容锦长叹一口气,真的是拿百里徵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覃初柳不好再待,起身告辞。
“柳柳,你离开那日,我们都会去送。”百里容锦也起身,肃然对覃初柳道。
覃初柳点头,虽然还没到最后分别的时刻,但是离别的愁绪已经晕染开来。
回到镇国公府,刚进到院子里,就看到谭绍维十分狼狈地被元娘从房间里推搡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覃初柳疑惑地问道。
元娘的眼圈儿有些红,拉着覃初柳和冬霜进了房间,房门嘭地一声关上,把谭绍维隔绝在了门外。
覃初柳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从渐渐合拢的门缝里看到谭绍维无奈又无助的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三百三十章 回家
“娘,发生了什么事?”扶着元娘再杌凳上坐好,覃初柳这才开口问道。
元娘吸了吸鼻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努力隐忍着不让它落下。
“我也不知道”,元娘有些迷茫和惶惑地说道,“他说不能和咱们一块走了。我知道国公夫人还病着,他确实走不开,可这心里就是不好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告诉自己多少回要放下,要放下,可是……”
说到最后,元娘实在忍不住,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娘,他只说不跟咱们一块走,又没说不回安家村,兴许等这边的事情都弄好了,他就回去了。”覃初柳一边细细地给元娘拭眼泪一边劝解道。
只是这话她自己都不大相信。她们离开,谭绍维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当年他能选择自欺欺人地过这么些年,谁知道这次他会怎么选。
元娘也不相信,她摇了摇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哪有全都弄好的时候?他若无心,就是没事他也能寻摸出事情来做。”
原来元娘都知道!覃初柳更加心疼,“娘,你莫想太多,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咱们过回以前的日子。”
“怎么可能过回以前的日子?”元娘自己接了手帕把眼泪擦干,有些怅惘地说道,“你就要嫁人了,再过不回以前了。我就知道你以前都是诓娘的,你不是说找个上门的。到最后上门的没找到,还把自己赔了进去!”
话题逐渐轻松起来,不大一会儿房间里便欢声笑语一片。
房间外,谭绍维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开。
剩下的几日覃初柳没有再出门,一直在院子里陪元娘,元娘也好似忘记了谭绍维的事情,只专心地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好收拾,她总怕有什么东西落下,包袱行李总是包上了再打开,打开之后再包上。
如此,终于到了离京的日子。
那一日天气很好,早上带了些许秋日的凉意,天空却格外的澄明。
覃初柳的心情并没有多明媚,因为今天她要辞别许多人,兴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
按规矩,离京当日送亲的队伍会在京城最宽敞、繁华的路上风风光光地走过去,覃初柳必须着盛装。
礼部专门为她挑选了陪嫁的丫鬟,都是心灵手巧花一样的小姑娘。覃初柳由着她们折腾了足有一个多时辰才上完妆。
头饰太沉重,没有人搀扶她简直是寸步难行。幸好出了京城她就能自由了,若是一路都要这样,她的脖子早晚得被压弯。
镇国公并没有出来送,镇国公府只派了谭绍维做代表,送队伍出城。
他一直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覃初柳和元娘依次上了马车,马车滚滚而动,他才惊觉,她们是真的要离开了。
街道两边看热闹的百姓不少,以前她也和这里的百姓一样看热闹,不想今日自己竟然成了热闹被人看。
她有些疲倦,左右外面的人也看不真切马车里面的情况,她干脆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喧哗声渐渐远去,队伍越来越安静,应该是出城了。
果然,不大一会儿,队伍便停了下来,就听谭绍维哽咽着说道,“柳柳,爹定然去找你们。”
“你去与我娘说话吧”,去不去找她无所谓,主要是元娘。
谭绍维走开后,沈致远走了过来。覃初柳打开车帘,看着一脸怅然地沈致远。
他看着覃初柳,眼中有一丝茫然,但是很快这茫然便消失不见。
他对覃初柳笑了笑,“覃姑娘,此一别,山高水长,你多保重。”
覃初柳也笑着应了,想了想,她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荷包,绣工不多精巧,和二皇子这样的身份一点儿都不相衬。
“这是紫苏做的,沈先生留做纪念吧。”她把荷包递出去,沈致远死死地盯着荷包,好一会儿才微微颤抖着手接过去。
沈致远所有的心绪都被荷包吸走,心不在焉地与覃初柳告了别便离开了。
“柳柳,你干嘛拿我做的……”
覃初柳摆摆手,打断冬霜的话,长叹一声道,“人活着,总得有个念想。若是一个荷包能让他开心点儿,真还是假又有什么关系。”
冬霜不懂,却也没有继续问。
郑掌柜和百里容锦他们并没有近前来说话,只远远地看着覃初柳。
马车辚辚再次出发时,送嫁的队伍已经没有了在京城是的欢快气氛。
又往前走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马车的车帘子被挑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迅速地钻了进来。
冬霜要出去,却被覃初柳拦住了。这可是送嫁的队伍,元娘的马车还在后面跟着,她可不想和贺拔瑾瑜太过亲密,让别人看笑话。
冬霜不顾贺拔瑾瑜冷冽地眼神,果然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
贺拔瑾瑜无奈,也只得随她们了。
“你怎么能上车?有这么多人看着。”覃初柳有些疑惑,这怎么说也是送亲的队伍,就算他是未来的新郎官,也不能随意钻她的马车啊。
“无事,你们沈先生已经打点好了。”贺拔瑾瑜毫不在意地说道。
原来是沈致远安排好的, 覃初柳这才放下心来。
贺拔瑾瑜拧眉盯着覃初柳的妆容看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道,“不好看!”
是说她化妆不好看!虽然覃初柳也这么认为,但是这话由贺拔瑾瑜嘴里说出来,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不好看你别看,谁让你看了!后面马车里还有十几个好看的大姑娘呢,你去看啊!”覃初柳气哼哼地说道。
说完之后干脆转过了身,招唿冬霜给她卸头饰,这些个东西实在太沉,压得她说话都没有气势。
覃初柳所说的十几个好看的大姑娘是跟随和亲的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