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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闻……”阿妙动了动鼻子。这味道形容不上来,反正让人特别不舒服。
阿卡族长又把那个陶罐拿了过来:“忍耐一下,蛊虫受不了这种味道就会自己跑出来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阿妙猛的抽搐了一下。
“怎么了?”一直盯着她的神星阑马上问。
她的表情有些痛苦,眉头皱的死死的:“好像……好像……”
“蛊虫开始活动了!”阿卡族长把阿妙的一条胳膊从水里拿出来,架到旁边的桌子上。
“啊……”阿妙忍不住叫出声。
神星阑把手伸进木桶里,紧紧攥着她另一只手:“加油!乖,再忍耐一下你和宝宝就都没事了。”
“嗯……”阿妙喘着气,“加油,我要加油!”
猛的!神星阑目光一紧。
放在外面的那条胳膊,明显鼓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面来回移动似的,所有的经脉都曲张开,看上去极其诡异。
“别看!”他捂着阿妙的眼睛。
这时候阿卡拿起匕首在阿妙的手背上划开个口子,猩红色的血瞬间溢了出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五分钟过去了,就在神星阑浑身僵直着怕阿妙熬不过去时,终于伤口处的血突然变黑了。
阿卡族长马上打开陶罐,这次里面的异形蜈蚣没有到处爬,而是直接飞射向阿妙的手背,下一秒阿卡族长也动了。
“成了!”
她手里抓着异形蜈蚣,异形蜈蚣的口器上咬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虫子。阿卡族长在虫子没被吃下去前,及时从异形蜈蚣口中夺了回来。
“没事了……没事了……”她也松了口气,把异形蜈蚣送回陶罐,然后又把已经被咬死的黑色蛊虫装进一个盒子里。
神星阑低头看着阿妙,阿妙朝他笑了笑,然后晕了过去。
“送她去休息吧,有些失血过多。”阿卡族长一边擦汗一边说,“蛊已经解了,神先生也要记得答应我的事。”
神星阑用准备好的床单把阿妙包好抱起来:“我们会连夜离开,欧阳瑾留下,修路的事情你找他。”
“boss!”
“小姐!”
竹楼外,大家见他出来赶紧围上来。
“解了。”神星阑沉声道。
神二眼睛一亮:“车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马上离开!”
“行李也收拾好了。”小妖开心的说。
神星阑看了看不远处的竹楼。
“欧阳瑾说不用担心他,让我们先回去给阿妙检查身体,他这边自己会搞定。”魏萌把欧阳瑾的意思转达了一下,神星阑点点头。
“我们走。”
众人上了车,却发现徐世光不见了。
“那老头不走了?”神一站在车下面问。
魏萌和丁五开一辆车,神星阑不可能让徐世光上房车,所以老头得跟他们坐一辆。
“你们先走。”魏萌想了想,“他应该很快会来。”
神二发动车子,夜幕下,巨大的房车缓缓驶向公路。而天边,也渐渐开始放晴……
阿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动了动手,发现手背上已经包扎了起来。
“阿妙?”神星阑的脸映入眼帘,“怎么样?”
“呵呵……”阿妙笑了,虽然笑容还有些虚弱,不过能看的出来她很好。“我饿了!”
神星阑弯了弯嘴角,在小女人脸上亲了一下:“我去给拿吃的。”
紧张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身上的虫子没了,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阿妙胃口很好的喝了一大碗粥,又吃了一盘水果和几个包子。
“呼!好像活过来了!”她摸了摸肚子,“我和宝宝没事了对不对?”
“嗯。”神星阑抱起她靠在车窗边的沙发上,“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回去后还是要再检查一下。”
不亲眼看见阿妙身体里没有蛊虫,神星阑不放心。
因为心情好,转乘火车后阿妙还组织大家玩扑克,谁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等到下火车的时候,丁五和神一脸上贴的全是……
“神?”私人飞机刚起飞,乐伊就打来了电话。“到哪了?”
神星阑看了看表:“四个小时以后到,你准备好。”
“已经准备好了。”乐伊笑了笑,“就差人了。”
四个小时后,阿妙躺在了医院的仪器台上,乐伊仔仔细细的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又抽了血化验。最后一脸欣慰的把结果告诉神星阑。
“没事了!没有蛊虫的迹象,血液也正常了。”
病房里一阵欢呼,大家紧张了快半个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这下好好安胎,等着你们的女儿出世吧!”乐伊笑咪咪的拍了拍手,“行了,赶紧回家,还想在医院住啊!”
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前脚进门,何诗诗后脚就来了。
“你这个叛徒!”
她一进来就凶巴巴的瞪着阿妙,阿妙呵呵笑着拉着她坐下。
“我这不是没事了嘛!”
“竟然不告诉我?也不带我去?”何诗诗伸手掐住她的脸,“说!你是不是现在只爱魏萌那个僵尸脸了?”
神星阑把她的胳膊拍开:“我媳妇只爱我。”
“切!”何诗诗不理会男人,继续和阿妙控诉,“这么大的事,我竟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阿妙赶紧说:“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们都瞒着没告诉我。”还有,“你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翎琅才是。”
“那是因为她生宝宝!”何诗诗不甘心的道,“我竟然……竟然没和你一起去。”
阿妙看着她,幽幽开口:“可是欧阳也去了。”
“……”何诗诗瞬间闭嘴。
然后快速的转移话题:“我们明天去看翎琅吧?”
“可以……”阿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诗诗,我们看见迟灵了。”
何诗诗脸一冷:“在哪?”
“在滇省的寨子里。”阿妙把逼婚和欧阳为了他和迟灵结婚的事都说了,“虽然他说没事,但我还是挺担心的。”
在旁边处理文件的神星阑插了句:“没事,他回把自己救出来的。”然后又瞟了何诗诗一眼,“大不了就是做一辈子上门女婿。”
“那不正好吗……”何诗诗面无表情的说,“相爱相杀一辈子,看谁先把谁折磨死。”
阿妙打了个哆嗦:“诗诗……”
“不提扫兴的事,我先走了,明天我们翎琅家见!”说完就站起来踩着十寸的高跟鞋咚咚咚离开了。
神星阑把阿妙的脑袋扳回来:“别管她。”
“我怎么觉得诗诗还喜欢欧阳呢?”
“她那不是喜欢。”神星阑把脑袋放在阿妙肩膀上,“她大概也知道欧阳发现自己喜欢她了。”
阿妙撇撇嘴:“喜欢又怎么样,他给诗诗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对啊。”神星阑伸手在她肚子上摸摸,“所以何诗诗在折磨他。”
你不是喜欢我吗?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还要把你和以前喜欢,现在厌恶的女人放到一起。
“与其说她想让欧阳和迟灵互相折磨,不如说是她和欧阳互相折磨。”神星阑嗤笑了一声,“她还是不了解欧阳。”
欧阳瑾如今对迟灵无爱无恨,那女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感觉。有句话怎么说的?对一个人最大的漠视,就是不管对方干什么,怎么样,都无动于衷当没看见就好……
“我希望诗诗能遇到个对她好的男人。”阿妙在神星阑怀里蹭了蹭,“不然以后一个人太可怜了。”
神星阑黑着脸把她抱起来:“你还是先考虑怎么安慰你老公吧!”
“啊!”阿妙环住她的脖子,“去哪?”
“上床!”
风景宜人的小岛上,行色匆匆的手下走过来。
“少爷,他们把蛊取出来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夏家的下场()
小小的少年穿着淡灰色的长衫,看上去不但不违和,反而平添了一股气势。
虞司翰轻轻把鱼竿甩出去,鱼钩悄无声息的落入大海里。
“那就等着吧!”他笑了笑。“至少这几个月,小阿妙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手下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显然很了解自家老板,闭上嘴站在旁边不吭声了。
鱼竿突然晃动起来。虞司翰不慌不忙的抬手收杆。青色的大鱼越出海面,在空中划过一条弧度重重的落在岸上。
“谁又能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虞司翰看着地上拍打的鱼,一脚将它踢到浅海里。鱼找到了生的希望,马上摆动尾巴开始游。
可是它找错了方向。竟然又朝着岸边游,一个浪拍过来,再也回不到海里了。
“有时候方向错误……会把难得的生机浪费掉哦!”
虞司翰转身慢慢离开。身后,是张开嘴拼命喘气的大鱼。可惜它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一动不动了。
乐伊和翎琅的别墅。
“宝宝长的像翎琅!”阿妙惊奇的发现不过一周不见,婴儿的变化就这么大。
还是小小一团,可是变得白白胖胖,眼睛也睁开了。滴溜溜的盯着她看。
“过几天满月,乐伊说去饭店过。”何诗诗瞅了一言不发的翎琅一眼,“话说你还没答应嫁给他?”
翎琅因为一直不能洗澡,心情很烦躁:“有什么关系。”
“那关系可大了!”阿妙插了句。“难道你想让你儿子连个户口都上不了吗?”
何诗诗突然咦了一声:“我靠,乐伊的国籍在欧洲啊!”
“那宝宝是外籍户口了。”阿妙摸了摸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小家伙,“不管怎么说,还是快点登记把婚结了吧!”
“对啊!”何诗诗用高跟鞋的鞋尖碰了碰翎琅,“反正你又不是真的不愿意。”
她要是真不愿意,早把孩子打了……
“再说吧。”翎琅现在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她抓了把油腻腻的头发问阿妙,“你身体怎么样?”
“能吃能睡!”阿妙摸了摸肚子,“这几天她老动,说着阿妙突然叫了一声,“又动了有动了!”
何诗诗就看见阿妙的肚子上突然凸起一块,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这么厉害?”她以为胎动只有妈妈自己能感觉到。正说着,就看见那个鼓包像会跑似的从阿妙肚子左边跑到了右边。
何诗诗跟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捂着嘴指着那个包哦哦哦了半天。正想伸手摸一摸,就见阿妙的肚皮一扁。
“怎么不动了?”
阿妙给了她一个我怎么知道的眼神:“累了吧!”
“你看新闻了没?”翎琅突然问她。
“什么?”
“夏家的事。”翎琅把手机递给她。
阿妙接过来看了两眼,有些惊讶的道:“被查封了?”
新闻上的照片是夏家兄弟俩,背景就是夏氏集团。
“上面说牵扯到二十年前的一桩贪污命案。”翎琅从旁边拿起几张纸递过来,“这是从我警局的同事那搞到的。”
同一时间,神星阑在书房里也拿到了消息。
“姚丽丽的哥哥上诉,指证当年是夏家兄弟两人行贿官员,并且在事情揭露时杀了当事人掩藏证据。而后夏永强出面让姚丽丽的哥哥顶罪,而夏家也凭着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