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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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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不愿意相信,但所有不争的事实。都在表明——那就是任越!

    原本,盛尧山以为,在残忍的事实面前。这个柔软的女子,透支了所有的体力,熬尽了所有的心血,当真相如此惨白赤luo的展现在面前的时候。她定是会嚎啕大哭。扑倒久久不愿离开。

    她走了那么远,就是为了来找他;

    如今,真的是找到了,她便会再也不愿离开了吧……

    原本,盛尧山曾经在脑海中设想过无数温柔悲痛欲绝,哭得呼天抢地的悲恸,而他则是要从旁柔声软语的相劝着,诸如“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死者长已矣”……之类的话题。

    可是。

    温柔静静的站在那具森然的白骨面前。凝视了好久。

    缓缓的解下自己早已辨不清颜色的,被狂风撕成条状参差不齐的斗篷,慢慢的盖在那具白骨身上。

    “任越,我来了。”温柔低声的呢喃着。

    轻轻的蹲下,像是生怕吵醒了那具静卧的白骨,满是血痕的早已僵硬无知觉的双手,小心翼翼的从那白骨下方轻轻穿过,继而整个身子轻轻的环绕着那具静卧冰冷的白骨,像是在搂抱着一样稀释的珍宝,久久不愿松手。

    “你瞧你,天气这么冷,你却任性的睡在雪地上,还穿得这么单薄,武功再好有什么用,又不能御寒,来,我给你盖上,盖上你就不冷了。”温柔轻声的唤着。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这里太脏了,又都是腥气,你等着啊,我这就给你换个地方。”温柔抬起一双清澈干净的大眼睛,那双眼睛明亮的胜过那晚的雪月,却是偏偏没有一滴泪水。

    “温姑娘,你去哪?”盛尧山一直跟在身旁,亲眼目睹了温柔解下披风盖在那具白骨身上,亲眼目睹了她紧紧的环绕着那具白骨,轻声呢喃。

    此刻,温柔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空空的望着远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没有应答。

    盛尧山不放心,紧紧的跟在温柔的身后,只是不敢跟的太近,生怕扰乱了她的伤痛。

    她是太悲恸了,悲恸到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

    这是何等的哀伤!

    哀莫大于心死!

    可是,那颗分明跳动的心脏,却像是活活的被人从胸膛里生取一般。

    盛尧山知道,温柔的那颗火热的心脏,是随任越去了,此生她唯一爱过的这个男人去了,她便也随他去了!

    即便是活着。

    也不过是皮囊,心早已填进了那具森然凄冷的白骨之内。

    缓缓的走向战争遗留的纷乱处,寻了具不知名的木板,又找了些结实的麻绳。

    拖拽着移至那具叫任越的白骨面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抬起整幅骨骼,缓缓的放置在了那个木板上,依旧保持着任越原有的姿势,斜斜的侧卧着,他喜欢这样睡去,优雅,宁静。

    麻绳早已被风蚀到坚硬刺手,温柔却早已没有了疼痛,那一双早已血迹斑斑的玉手,因为久在严寒中裸露,早已变得僵硬不堪。

    笨拙的、缓慢的将麻绳绕过木板,仿佛是赶车的缰绳,一端固定在木板上,另一端则紧紧的绑在自己的腰间。

    那纤瘦的如弱柳如风的腰肢,就那样被一根宽大粗糙的麻绳捆绑着。

    前行,一步步艰难的前行。

    原本冻雪难行;

    原本身材瘦小;

    原本体力透支;

    原本不堪重负。

    可这个坚强的姑娘却依旧一步步的向前走去,目视前方,坚定、平静。

    “温姑娘,我来吧!”盛尧山实在看不下去,快步走了上前,欲夺下温柔腰间的麻绳。

    空空的眼神,空空的望着远方,倔强的嘴唇,透着红红的血丝。

    她无一言,却是在无声的拒绝着。

    令人无法抗拒!

    盛尧山的心痛的在滴血!

    既然她只是为他而来,就让她亲自带他回去吧。

    “温姑娘,我去准备马车,咱们带任越回家!”盛尧山单手下意识的捂住胸口,那里痛的令他几欲窒息。

    “不用了,任越累了,就别折腾他了。嘘,他睡着了……我带他去一个安静干净的地方。”温柔依旧空空的望着远方,似乎是在对盛尧山说话,却又是没有任何指向。

    纤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夕阳西下的光影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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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 入土为安

    盛尧山举目远眺,只看见孤寂的飞鸟,艰难的冲进夕阳的余晖。

    “温姑娘!温姑娘!”迟疑间,才发觉温柔带着任越,早已走了好远,盛尧山快步奔跑,却重重的跌落在一片厚厚的雪地上。

    寒冷、疼痛!

    他旋即爬起来,却是丝毫没有顾及到身上的痛,因为那种痛和温柔此刻的内心比起来,就像现在的自己,站在广袤的莽原上,渺小、无助。

    再次追上温柔时,温柔早已倒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腰间依旧稳稳的拴着那跟麻绳,嘴角却是挂着刺目的鲜血,她的手指微微的在雪地上触动着,眼角闪过一丝晶莹,一丝笑意。

    “温姑娘,温姑娘!”盛尧山猛的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扶起昏厥的温柔,轻轻的摇晃着,呼唤着。

    “任越……任越……”她的嘴角依旧挂着鲜红的血渍,那是带着心的温度的颜色。

    “任越没事,他在,他睡着了!”盛尧山回过头去,微微扫了一眼身后的那快木板,那具白骨依旧稳稳的躺在木板上,保持着那副悠然、雅致的卧姿。

    夜幕降临在莽原,没有月亮,只有漫天清冷的星子。

    太阳再次升起,感觉不到温暖的光线,洒满了整个莽原。

    天地相接的位置,不知何时一处茅屋神奇的出现。

    不时炊烟阵阵,昭示着那里有人居住。

    “嗬!”轻轻的呻吟声,柔软的茅草堆上。温柔缓缓的张开眼睛。

    一道明媚耀目的阳光,从空洞的茅草屋顶处,直直的透射进来。映得整个茅屋明亮清晰。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温柔轻轻的摇晃了下头,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想要迅速的清醒过来。

    却不想手上的伤痕还有脸上的伤痕相触碰,竟是令人难耐的疼痛。

    “嘶!”温柔轻轻吟了一声。

    强忍着阵阵的痛楚坐起身子,仔细的环视着四周的一切。

    这是一间局促的小茅屋,简单、空旷。

    没有家具摆设,只有自己身下的这堆柔软的茅草。

    虽是粗陋。却又是极其考究,有门有窗,很有些精细。

    轻轻的鼾声在临门的一角响起。温柔循声望去。

    却见盛尧山满身尘土、血渍的靠在门口,沉沉的睡去。

    脸上的伤痕和手上的伤痕,更甚于自己。

    从那长长起伏的鼾声中,能够听出超出常人能忍的疲惫之意。

    看得出来。他是忙碌了整整一~夜。

    其实。盛尧山又何止是忙碌了整整一~夜!几个月前大军日月兼程的出征,浴血奋战,甚至没有粮草和后援的殊死拼杀……还有那一晚,他与任越两个人的战斗,乃至披星戴月的一路奔回……如今,带着温柔疯也似的再次来到当初的这处修罗场……翻遍了数不清的尸首……待昨夜之后,这个大周最勇武的英雄,他真的是太累了……

    一望无垠的大漠莽原。到处铺着厚厚的冻雪,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寻来的这些茅草。

    不仅建了小屋。还替温柔铺了柔软的茅草床。

    只是一~夜的时间。

    温柔轻轻的走了过去,左右望了望四周,竟找不到一样能给他盖上的衣物,于是抱起一捧自己睡过的茅草,带着自己的余温,轻轻的盖在盛尧山的身上。

    许是习武之人感官敏锐,即便是温柔如此轻柔的动作,盛尧山还是醒了。

    “你醒了!”盛尧山猛的张开了眼,关切的询问着面前的温柔,声音嘶哑悲怆。

    “抱歉,把你吵醒了。”温柔轻声应道,声音同样依旧嘶哑着。

    “还疼吗?”盛尧山活动下早已酸麻不堪的手臂和腿脚,挣扎着站了起来。

    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此刻温柔低下头来,这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掌上早已被悉心的缠绕上了一层衣里的布条。

    此刻,盛尧山早已辨不清颜色的青衫,微微松散,从里面明显的掉落出被撕扯的一角里衣。

    突然,温柔的瞳孔在阳光的强烈照射下开始剧烈的收缩。

    薄得毫无血色的两片嘴唇,上下抽动了起来。

    分明的从那其中,唤出一个刻骨铭心的名字“任越!任越!”

    昨日,找到了他,分明的记得是要将他带回。

    那块木板,那具白骨……

    “任越!任越!”温柔开始手足无措的惊呼着,转着圈的寻找着。

    “温姑娘,温姑娘!”盛尧山紧紧的抓握着温柔早已虚脱不堪的双肩,目光无比的坚定,继续道:“你放心,任越在,他在!”

    “他在哪?”温柔旋即惊呼。

    “在外面!”盛尧山只手推开茅屋的门。

    肆虐的北风,呼的一声涌了进来。

    温柔险些被吹倒,幸好盛尧山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任越,任越!”稍稍适应了一下,温柔挣脱着奔了出去。

    门外,一个崭新的土丘,微微的高出地面。

    旁边,熟悉的木板,还有那血迹斑斑的麻绳。

    “任越!”温柔全身瘫软,跪倒在那小小的土丘前面。

    “入土为安。昨夜我已将他安葬在此了,温姑娘节哀。”盛尧山哽咽着,嘶哑的声音透出无力和悲怆,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温柔这才发现,盛尧山的十指早已血渍斑斑。

    昨夜。

    他只身一人,先是安置了自己,又建造了小茅屋,只是徒手,抔土挖坑,然后将任越掩埋……

    这真的都是他一个人做的吗?

    温柔痴痴的怔在那里。

    昨日,她胸中悲痛欲绝,一口热热的腥甜的鲜血自胸中喷涌而出。

    然后,她便失去了知觉。

    昨夜的所有,她一无所知!

    但是此刻,她是如此的清楚明白。

    是啊,入土为安……

    “任越,还冷吗?”温柔痴痴的抚摸着那新建土丘上的落雪。

    “任越,我来了,你听到我在说话吗?”温柔颤抖的双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土丘上的雪尘。

    “你这个傻瓜,前世未完成的遗憾,今生我们不是说好要在一起……”温柔痴痴的一遍遍的抚摸着那潮湿的土丘。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新婚之夜不带我一起前来,害我还得不远万里的跑来找你……还得隔着这层土丘和你说话……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不能陪在我的身边,就让我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吧……”温柔含笑着,轻抚着那细密的土层,恍若在轻抚任越仙般的面容。

    “你说过,你不喜欢入朝为官的羁绊,向往山高水长。你看,这里多好。天空又高又蓝,就连雪花都比京城的又大又白,不过,就是有点冷……”温柔痴痴的念叨着,下意识的缩了缩单薄的衣衫。

    “还好,有你陪着,就是再冷,我也不怕……”温柔浅浅的笑着,“你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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