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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怀德王提点,舍妹年幼,难免口不择言,还望怀德王不要往心里去。舍妹身子尚未痊愈,不便长久外出,还请怀德王多多担待。”盛尧山微微拱手,旋即拉过盛娇雪就要离开。
“盛小姐慢走,保重身体,改日本王再去府中探望。”刘章温文尔雅的辞行。
“怀德王请留步。”盛尧山没等盛娇雪应答,抢先回了一句。一只手死死的隔在了刘章和盛娇雪之间。
脚步急速向前,手中的气力更是不由分说,盛娇雪无力反抗。只好一步三那回头的望着刘章依依不舍。
虽是什么都没有说,可一种不言而喻的情感,在这个相府的千金小姐与怀德王之间彼此交汇相通。
盛尧山只觉得心中愤懑异样,旋即又加快了带走盛娇雪的脚步。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哥!你弄疼我了!”一进相府的大门,盛娇雪便急于甩掉盛尧山的大手。
“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和那个刘章有来往!那人心术不正!”盛尧山单手直指盛娇雪的鼻子,愤然道。
“哥,你凭什么那么说人家怀德王!人家堂堂大周皇帝的三皇子,又是皇上亲自册封的怀德王。在西安,人家怀德王可是救过我的命呢!”盛娇雪不满的回应道。
“你涉世未深。谁对你好,谁对你别有用心。你哪能分辨的出来!”盛尧山丝毫不让步。
“哥哥!”盛娇雪似乎还想说什么,此时,盛毕极悄然出现在了兄妹俩的身后。
“尧山说的对!娇雪,你年纪尚小,有些事,你分辨不清!爹和你哥都是为了你好!皇室再好,终究不适合咱们,忘了那个怀德王吧!”盛毕极的语气虽是淡淡的,却自有一股不容抗拒在其中。
“爹!哥哥!你们……我……我恨你们!”盛娇雪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浑身颤抖着,晃得发髻上的珠钗步摇叮铛作响,少女初开的情窦,便是这般被一对父子硬生生的给割裂!
盛娇雪单手掩口,哭泣着奔向房内。
“砰!”一阵房门紧闭的响声,随即便是阵阵嘤嘤的哭泣声。
“哎!造孽啊!”盛毕极重重的叹了口气,回转身子,失魂落魄的向书房走去了。
盛尧山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当日,西安城中的纵火案不是无疾而终,纵然那段七在狱中自缢身亡,可作为松涛先生的门生顾大人,还是私下里提点了盛尧山他的推测。
加之证据确凿的玲珑的把柄,盛尧山原想着杀了玲珑,一解心头之恨,却又顾忌此事若是深究下去,唯恐会直指幕后的娇雪……唉!平生素来仗义执言的武魁,在自家人的问题上第一次有了心结,一边是自己心爱之人,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娇雪……这丫头就暂时放过她这一次吧,惟愿没有下次。
可是偏偏中间又出了个怀德王?唉!真是添乱!
许久,盛尧山叹了口气,默默的向自己房中走去。
“任三……你这个娘们家家的,不就是考中了个状元嘛!想我当日考取武魁之时,也没像你这般嘚瑟!温姑娘,你怎么会和这种人……”回到房中,盛尧山心中愤懑,一时难以平复,想着此前自己费尽了心思的带温柔前去参加齐氏的寿宴,却是反被任越抢了先机,还有那隔日就还回来的他精心挑选的行头;一想到那日温柔消失,一夜未归,继而在京郊那个独特的小院中看到她竟和任越一起,盛尧山立时觉得那小院都是任越别有用心特意布置的……
“来人!拿酒来!”盛尧山心中的烦闷无处宣泄,只得大喝一声,玲珑随机抱着酒坛子进了门。
“公子,这酒多饮可是伤身呐……”玲珑虽是方才并未和盛尧山一同出门,却也是猜到了每每武魁烦闷借酒消愁,多半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厨娘,旋即假惺惺的劝导。
“你懂什么!滚!”盛尧山满心的愤慨正无处发泄,见玲珑进来,还以为她又是为了那个什么通房丫鬟的身份,更是火上浇油。
“公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温姑娘烦闷,可若真是什么人让公子您不快,公子又何须苦苦纠缠在局外呢?依着公子的性子,爽快的处置了,不是便可快刀斩乱麻!也省的夜长梦多?!”玲珑话里有话的暗示着。
“快刀斩乱麻?!”盛尧山接过酒坛子,狂饮了一大口,旋即似懂非懂的问道。
“有些人和事,奴婢虽然看在眼里,可公子的事,奴婢一个外人,终究不便插手,这里是苗疆特制的七日散,无色无味,食了便可使人无任何征兆的昏迷,倘若七日后无解药,便会一觉睡去,长眠不醒。公子如有需要,大可拿去一试。”玲珑阴险的说着,从怀里去过一个精致的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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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1 七日散
“哦?七日散?这么厉害?可有解药?”盛尧山好奇的接过,放在手里一看究竟。虽然心中对玲珑绝无好感,可这心塞的时候,玲珑的一言却是恰如其分的一剂猛药。
“公子既是要下定决心,又何须在乎解药?”玲珑嗤笑着问道。
“难道无解?”盛尧山反问。
“呵呵,这七日散本身无解,毒性迅猛,一试便可毒发全身,若说解药嘛,嘿嘿,这七日散本身也具有解药性,所以,这一瓶,既是毒药,也是解药,同等分量相抵触,便可化险为夷!不过,公子若是想用,恐怕这一瓶都还不够吧!”玲珑阴仄仄的解释着,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下一步的绝境。
她原想着,一个屡次让盛尧山费心、伤神、难过的厨娘,定是让盛尧山伤透了心!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累觉不爱也便是这个道理。
既然今日盛尧山又借酒消愁,若是借此机会火山浇油一番,盛尧山是个直性子,怕是会就地拿了毒药,前去除了那个让自己伤心难过费神的厨娘!
即便不除,也会将那毒药留在身上,待到下次再有犯事时,一并使用,怕是会连那瓶底都倒得干干净净!
这是玲珑的如意算盘,可是她不知,此刻盛尧山心系的乃是温姑娘,心烦的却是任越!
“好!这个七日散,我留下,你出去吧!”盛尧山爽快的一口应下,继而玲珑满心欢喜的退了出去。
公子就是公子,真是个爽直之人!喜欢谁和讨厌谁都是那么直来直去的,看着公子一口应下那瓶毒药,想必那该死的厨娘,真的离死不远了!
玲珑出了盛尧山的房门。心中不住的自喜着。
“哼哼。”盛尧山一手捧着酒坛子,一手端详着那一小瓶毒药,心中骤然萌发了一个令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想法!
男人有时会冲动。不是为了手足,就是为了女人。
那种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话,在重情重义的男人身上却是适得其反的!
他们的冲动多半是为了女人,因为衣服是蔽体的,光鲜的衣服能让人倍有面子,可若是不着衣衫,便是会*到羞耻!
手足!哼哼,那是特定场合才会有的兄弟联盟,可若真是为了女人。想必不仅是连手足,便是江山都会弃之不顾!
街游的队伍热热闹闹的终于结束了,任越于映雪之上和温庭彬彬有礼的告别。
“温庭贤弟,这冷岩还满意否?”任越问。
“多谢任公子,这冷岩颇有灵性,温庭很是喜欢。”温庭应道。
“呵呵,喜欢就好!今日街游多有疲惫,快些回去休息吧,和家人团聚的日子想必少之又少了,若是真的入朝为官。想必更是要废寝忘食了!”任越轻轻的拍了拍温庭消瘦的肩膀。
“多谢任公子,咱们后会有期!来日朝堂上相见!”温庭拱手!
任越一路快马回到了任府,刚要进门。却是看见盛尧山趾高气昂的骑在赤兔之上,傲然的等候在任府的门前。
“盛尧山!你来作何?”任越诧异。
“等你!”盛尧山应道。
“哦?等我?难不成方才当街祝贺不成,还要亲自来请我喝酒?”任越的视线,略过盛尧山肩膀,停留在了他身后那两大箱酒坛子上。
“呵呵,你这娘们家家的倒真是心思巧妙!不错,你既是高中了状元,我这此前的武魁哪有不表示的道理,来来。城外宽敞,随我一起喝酒去!”盛尧山说罢。轻抖缰绳,赤兔飞也似的向城外奔去。
“好!”任越今日心情大好。一见盛尧山如此爽快,也是酒兴大发,随之策马奔腾,向城外而去!
京郊的那处特殊小院的门前,盛尧山紧紧的收住了赤兔的缰绳。
“怎么,在这?”任越轻轻收了一下手,映雪旋即也是停了下来。
“呵呵,怎么不舍得?我出酒,你出院子,你我不醉不归,放开了喝一场,倘若你真的不胜酒力,也不至于醉宿荒野,呵呵,如何?”盛尧山回过身来,望了望身后那处任越独具匠心设置的小院。
“不舍?”任越轻轻扬了扬修长的眉毛,“世间若论物件,哪有我任越不舍的!不胜酒力?呵呵,恐怕届时宿醉的是你盛尧山吧!”任越悠远的笑了。
其实,方才他原本是想说,世间所有哪有我任越不舍的?只是,猛然间心头浮现出一个倩影,就在刚才,她一直紧随京城的百姓拥着自己穿过大街小巷……
柔儿,我虽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却知道在我心里,你是我的唯一……
任越出神的想着,一种穿越了空间和时间的情感,蓦然的从心底悠悠的浮现了出来!
来得毫无征兆,来的顺其自然。
“好!爽快!今日就借你大好的日子,咱们不醉不归!”盛尧山听闻任越的回应,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神色,随即一口就应了下来,翻身下马,抱着两大箱酒水,头也不回的,自顾自的就进了小院。
这里的一切太熟悉了。
此前,为了找温姑娘,来过一次。
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让人闭着眼睛,都能准确的找到每一处物品摆放的位置。
任三……你果然别有心机!想你伺弄着些个花草家饰,便早就预料到温姑娘会被你感动吧!读书人书读多了,果然心思繁复阴险。
盛尧山迈过熟悉的门槛,穿过熟悉的蔓藤长廊,来到枝繁叶茂的庭院中,环顾着四周的似曾相识,心中愤然!
“怎么个喝法?柔儿不在,我这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任越随即进了小院,一时还沉浸在早上街游的兴奋中,望着身边熟悉的一草一木,那个和温柔共度的夜晚,历历在目,不由再次沉浸在幸福之中,恍若温柔就在身旁。
“哼哼,喝酒还要什么下酒菜?!来来,咱们就坐这院中,闻着花香和草香,喝着温姑娘亲手酿制的朝露酒,岂不大好!”盛尧山听闻心中更是愤懑,心说,哟,还‘柔儿’!叫的真是亲啊!温姑娘什么时候成你的柔儿了!简直是不要脸至极!读书人,一旦起了色心,便是色胆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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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带个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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