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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在最后一个人投放完豆子之后,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等一下!”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段七和温柔!
“哦?”任越觉得诧异。
“我也尝尝醉仙楼的鱼菜!”段七说罢,自顾自的起身,从台子上取了最后的一碗鱼泫翅羹,小口的品下。
“我也来尝尝你的菜!”温柔说罢,大步的走了过去,也是拿起段七烹制的鱼片牡丹,小口的咀嚼着。
嘿嘿,原来是这么做的啊!
温柔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突然,段七那只一直捧着碗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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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熊孩子
“这是你做的?”段七放下鱼泫翅羹的碗,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步逼近温守正,目光中透着一种异样的光彩。
“怎么,不好吃?”温守正顿觉后背发凉,难道这么一碗神仙也似的鱼泫翅羹,还是不合段七的口味?
“好吃!你做的?”段七依旧是不依不饶的逼问着。
蔡米低着头,隐在众人之间,不时身子轻轻颤抖,看样子是在发笑。
“笑话!和你比试,还不用我亲自出手,这鱼泫翅羹是我徒弟做的!”温守正听闻段七这般回答,立时是明白了段七的用意。漫不经心的将温柔拉了过来,温柔纤瘦的身子,挡在了段七和温守正之间。
“这……这丫头是你徒弟?”段七指着温柔,手抖了半天,才说出话来。
“休得对温姑娘无礼!”见段七以手指人,盛尧山大喝一声,一个旋子从楼梯上跃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段七的手。
“呦,哈哈哈哈,别逗了!就她?一个弱不禁风的毛丫头,怕是连刀都拿不稳吧!”段七也不去管自己的手被盛尧山给推开,干脆两手齐齐拍打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等笑够了,段七抬起那副猥琐的嘴脸,继续道:“我说,这丫头什么来头啊,怎么昨日跟着你这厨子,今日又有一个小哥前来出头!她到底是你们谁的相好啊!要讨好美人儿,也不用这么着吧!”
“放肆!”松涛先生洪亮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许久不见先生发怒了,就是上次过年前对温庭的督促责备,也没有这么严厉过。
“你方才即已察觉自己输了,就该谦逊求教,怎可在此对温大厨父女出言不逊,如此阴暗狭隘。简直辱没了勤行的道规!如此看来,便是你那独一份做得再好,也是不及醉仙楼的光明磊落!”松涛先生负手近前,气宇轩昂。
虽是不知道面前这个老头是何来头。可看着这气势,也不像是个普通的食客。
看来这个醉仙楼不仅仅是藏龙卧虎,背后的靠山也是不容小觑啊!
段七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旋即把目光集中在了温柔的身上。
“温大厨父女!”方才那个老头口中,分明说的是“温大厨父女!”
难道,这丫头当真不仅仅是那厨子的徒弟,还是他闺女!
段七的视线再次集中在了温柔的身上:这丫头看起来也就十二三岁,弱不禁风的身子,清秀的面容,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个厨子!
更何况。自古以来,除了酒楼里帮忙的婆娘,还没有一个女厨子出现在后厨。
不过,看这架势,刚才那个男子。现在这个老头,还有醉仙楼这一群人的神色,似乎早已对这个丫头颇为认可啊!
难道这碗鱼泫翅羹当真是她做的?她当真是个厨娘?!
段七的心中开始打鼓了。
“七爷,我做的鱼您也是吃了,您做的鱼,我也是品尝了。现在是不是该揭晓结果的时候了?”温柔平静的望着面前神色慌乱的段七。
“还是不用了,温姑娘。改日咱们再切磋厨艺吧!”段七眼神四下里转了一圈,旋即换了一副笑模样,起身就要告辞。
“即是如此,我们醉仙楼就在您那独一份对面继续开下去了,七爷走好!”温柔也不反驳,反倒是顺着段七的话送了一句。客客气气的把段七等人送出了大门。
“不行,今日的比试还未见分晓,昨日不是他段七说过要来一鱼定胜负的嘛!”执拗的温庭此刻不乐意了,今儿早上平白无故受了温守正一肚子的窝囊气,正愁没处撒。这下可好,逮着段七,就死死的咬住不撒口了。
“对,揭晓揭晓,去数豆子去!”醉仙楼几个学徒纷纷响应。
温柔回过头来,虽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眼神。
在场的所有说话的学徒们,立时闭上了嘴吧。
那眼神,冷静、沉着,虽是清澈,却带着一种沉淀了多年的冰霜的寒意。
任越身材高挑,虽是远远的站在楼梯上、人群后,可还是清清楚楚的望见了。
“这丫头何时有的这种眼神!虽是寒意无比,却是似曾相识。”任越心中微微颤了一下,旋即开始了漫步目的的回忆。
一双双形形色色的眼神,在任越的脑海中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飘忽着,迷蒙着。
一个个支离破碎的片段,看不清的身影,只是那一双眼睛。
“嘶,头好痛。”任越下意识的用手扶了一下太阳穴。
这两天这是怎么了,头开始没来由的疼痛了,难道还是那日的醉酒?
任越自我安慰了一下,停止了回忆,继续默不作声的继续看下去。
其实,刚才温柔那眼神,前世任越自是见过的。
那是温家案发的当日里,任越赶到之时,一众官兵早已冲进了温家的院宅,绑了温家上下一十九口。
就在被押上囚车的时刻,有不明事理的围观之人指指点点。
当日,温柔猛然回头,也是这个眼神,虽是清澈干净,却是充满了寒意。
围观之人,立时低头,顿口不语。
温庭原以为,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一干众人,加上食客都会一拍即合,拦住段七不让他走呢!
可没曾想,妹妹的一个眼神,却是让在场的众人悉数闭口不再言语。
待段七一行走远了,温庭这才上前,拉住温柔的衣袖不解的问:“妹妹,刚才为何不让我们揭晓啊!”
“哥,咱们开店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他段七无端生事,咱们难道还要和他一样吗?再说他已经主动告辞,谁输谁赢,不是显而易见吗?为何还要当面赶尽杀绝、不留余地啊!”温柔依旧闪动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轻声说与温庭听。
“丫头说的正是,留有余地。方可周全啊!你这小子读了这么久的书,这些道理难道还不如一个女子?”松涛先生不知何时也是站在了温庭身后,虽也是轻声言语,可只言片语却是语重心长。
“先生。学生知错了。”温庭顿时开悟,躬身行礼,再不多言了。
任越自幼习武,练就了一副好耳力,这三人的话,他自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此刻,任越正倚身在楼梯上,浅浅的笑着。
这丫头真是特别……言行举止,即便是心胸见识却也不像个厨娘!
众人再次回归到自己的座位上,依旧吃喝、谈天。仿佛刚才的一幕不曾上演。
刘显挣脱了松涛先生的束缚,球一般的滚到刚才任越待过的那个幔后,桌子上,那两个罐子依旧是安安静静的放置在上。
刘显好奇,抬手将摆在小碗前的罐子反倒了出来。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那是豆子掉落进小碗中的声音。
闻声。温柔大惊,在场众人大惊。
蔡米虽是离得近,可到底架不住脚力和豆子掉落的速度。
等奔到桌前,为时已晚。
刘显早已将罐子清空,金色的黄豆满满的装了一碗。
“嘿嘿,反正都倒了,不差这一个!”刘显自言自语。还给蔡米扮了个鬼脸。
不知是刘显圆圆的身子滚得快,还是蔡米到底是个老年人,又是一个没留神,放在小盘子前的那个罐子也被刘显给拿了起来。
“不要啊!”温柔惊道,赶忙捂住了眼。
“嘿嘿。”刘显调皮的上下晃了晃罐子,却是面色生疑。不信的将罐子反置过来,直接扣到了小盘子上。
再次揭开时,小盘子上空空如也。
刘显木然。
巧合的公布结果,分明的表示着:温柔的鱼泫翅羹是满分,而段七的牡丹鱼片则是零分!
“好耶!”
“哈哈哈哈!”
“醉仙楼的一个学徒。都可以打败独一份的段七!”
“以后,我们都来醉仙楼,就是吃寻常菜,也是饱了口福啊!”
醉仙楼无论是前厅的客人,还是后厨的厨子活计,无不发出乱七八糟的喝彩声。
温柔觉得脸上如火般燃烧,快步隐退到人群之后,捂脸跑开。
真是太丢人了,原本没想招摇的,刘显啊刘显,你虽是个皇子,可也不用这样熊孩子吧!
温柔一口气跑到了醉仙楼的后院,靠着大水缸不住的喘着粗气。
大抵觉得还是平静不下来,旋即转身,直接用水瓢取了水缸里的井水,用手蘸了,抹在脸上。
脸上如火,井水清凉,好舒服啊!
温柔尝尝的舒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如玉般的声音。
温柔的心刚静下来,使劲的张开眼。
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一个白蒙蒙的身影,就那么如仙如雾的站在面前。
近了,修长洁白的手指,随意的递过一方白绸手帕。
“任公子!”温柔怔在那里,却是不接手帕,直接用衣袖去擦拭脸上的水渍。
任越微微皱了皱眉头,径直走上了前来,不由分说的,自顾自的帮忙用手帕轻轻拭擦着温柔额上的湿发。
温柔慌得赶忙接过手帕,低下头来,目光躲闪再躲闪,嘴里前言不搭后语道:“不好……不用……任公子……多谢……”
“你也会脸红?”任越站在原地,不近前,也不随着话继续,只是淡淡的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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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饿了
“姑娘家当然会脸红!”温柔乱七八糟的把自己的脸擦完,又慌忙的看了看拿在手中的任越的白手帕,生怕刚才擦脸的时候,沾到了什么东西。
“你也算姑娘吗?呵呵,我还以为你只会做菜!”任越促狭的笑了笑。
“那么丢人的事,换了谁都会脸红的!”温柔深吸了一口气,本想回应任越一句,可抬起头来,却是看到任越的那双空远、深邃的眼睛,星星点点的透着光泽,泛着桃花。
“明明是你做的,有何丢人!这么一点小场面,你就撑不住了,若是日后生意做大,到了京城,若是给皇上做御膳,看你还往哪里躲!”任越的声音里虽然还是往日的平静,淡定,却隐隐的透着些暖意,柔柔的。
“京城?御膳?”温柔再次抬起眼来,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中,充满了惊异和憧憬。
“怎么?你怕了?”任越狡黠的笑道。
“谁怕了?我巴不得进宫呢!”温柔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着任越。
“呵呵,进宫?真没羞,难道你想要给皇上当妃子?”任越狭长的眼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