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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也有个不情之请,这酒的收成可否麻烦乔老爷每季度派专人往返一趟,将银子兑成银票,送到省城呢?”温柔说完,眨巴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望着乔老爷。
“不成不成。这怎么是好!温大厨既然要迁居省城,这酒的酿制还要劳烦,若是再以一两银子出售,乔某定会被人说成是占了便宜。我看温大厨,您还是多少涨点价格吧!”乔老爷听闻温柔说完,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可面上又不好显露出来,所以嘴上还是央求着温家涨价。也好做给众人看。
这下,温守正彻底懵了,叫我当众涨价,这不是让我温守正难看吗?不成不成,这个烫手的山芋。我可接不好,还是让柔儿来处理吧!
随即,温守正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温柔。
温柔淡淡的笑了笑,示意温守正再次放心,继续道:“乔老爷,我爹是老实人,方才也说过了,除非日后物价上涨,酒价另说,再说这涨价,面对的商户不单单只有醉仙楼,若是其他商户知道了,还以为是我们温家走了殷家的老路,这种事,我们可是不干的。嘿嘿,乔老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酒价还是一两银子一坛!“
“好!温大厨、柔丫头果然是爽快、本分之人!既然如此,我乔某也不是那种爱占便宜之人,今日我当众宣布,邀请温大厨凭借其厨艺,加入省城醉仙楼的干股,年底占一成的分红!”乔老爷一气呵成的说完这话,又意味深长的望着温氏父女。
“干股!一成分红!”温守正此时不住的在嘀咕着这两个关键词,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醉仙楼的股东,还是省城醉仙楼的股东!想在咸阳,醉仙楼的生意都是如此之旺,若是到了省城,那银子还不是如水般势不可挡?这一成的分红,该是多少雪花银啊!关键还是干股!一分钱不花,只凭自己擅长的厨艺,就能净赚银子!当真是天上掉馅饼啦!
温守正乐得眉开眼笑。
“爹!”虽然温柔也没有想到乔老爷会如此大方,更没有想到好事会来得如此突然,可方才听得仔细,自己坦诚相待,乔老爷自然也是礼尚往来,旋即拉了拉有些失态的温守正,示意他赶紧道谢。
“哦,哦,多谢乔老爷,乔老爷放心,守正一定好好炒菜,让醉仙楼的金字招牌在省城发扬光大!”温守正毕竟是个只会烹饪的大厨,虽是言辞直白了些,可也说的都是心里话!
“好好好!大家都好好干,到了年底,红包翻番!”乔老爷趁着这喜庆的热闹气氛,心情大好,酒的问题解决的顺利,旋即给每个人许了年底的诱惑!
“哦!太好喽!乔老爷生意兴隆!醉仙楼财源广进!”一干众人刚才还在眼馋温守正平白无故捡来大好事,眼下乔老爷许了大家翻番的红包,实惠的利益很快就冲淡了嫉妒的馋虫,每个人的脸上都乐开了花!
从醉仙楼出来,温守正着急的问着温柔:“柔儿,刚才我就想问你的,你说往后还让大家去温家宅院拿酒,可咱们不是已经搬去省城了吗?”
“爹,咱们虽然搬走了,可大伯二伯他们还在啊!大伯家人口原本就多,虽然是有些薄地,可也难以维持生计。二伯虽然取了珍娘,戒了赌瘾,可眼下的小本生意,还是有些微不足道。往后,若是再添个孩子,这日子可就难过了。如今,咱们都走了,谁来帮持他们?我琢磨着将朝露酒的方子教会给大伯二伯,反正都是自家亲戚,二伯如今也成了家,想来也是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再说,大伯在那看着,想来他也不会将方子泄露。就让他们继续在咸阳经营朝露酒,赚的银子,留两成的分红给他们,一来算是他们的劳动所得,二来也可以帮助生活,三来也省的爹爹您来回奔走寄银子,岂不大好?”温柔说罢,抬起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征求着温守正的意见。
“啊呀!我家柔儿居然还有这样的生意头脑!若是以后我温守正有钱了,我就自己开家酒楼,一定聘柔儿给我当掌柜!”温守正闻言大喜。
父女俩一路嘻嘻哈哈,拿着大家送的临别礼物,想着未来到了省城,名声外扬,大把的银子堆于面前,简直一个“爽”字了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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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酒坛子遇上醋坛子
忙活了七日,终于赶在出行前,将所有都收拾妥当了!
家中该变卖的悉数换成了银票,带在身上倒也轻便。
整理了一下,除了替换的衣物,和一些惯用的厨具、刀具,倒也没什么要带的。
出发前的那个早上,周氏一步三回头的望着这个住了半辈子的院子,眼睛红红的。
“娘,别难过了,到了省城,我们给您买大房子!”温柔凑了过来,乖巧的安慰着。
此刻,松涛先生一行也是一早赶到了温家门前。
一个老头骑着那头令人发笑的青驴,驴背上依旧只是驮着两口大木箱,水墨和长生依旧是背着简单的行李布包跟在身后。
刘显原本是要随盛娇雪主仆坐在马车内,可看到盛尧山骑在赤兔之上,英雄盖世的样子,非要吵闹着骑马。
无奈之下,盛尧山只好将他抱于胸前,这一大一小就那么傲然的端坐于赤兔之上,刘显一改往日上车困顿的样貌,精神的挺胸昂头,一副天下尽收眼底的威严,和他那胖嘟嘟的圆脸相较,很是搞笑。
任越依旧是那副翩翩白衣,遗世出尘的样貌,小安子跟在身后,赶着另一辆马车。马车上,温庭坐于小安子身边,简单收拾了个布包,想必也是换洗的衣物吧!
“松涛先生,您怎么来了?”温守正一家三口正要出门,见这大队人马和这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行李。
“温大厨,老夫让几个孩子带了辆马车,不是说要一路同行吗?老夫怕你们物件繁多,特来帮忙!哈哈哈哈!”松涛先生下驴,大步走了过去。
“有劳松涛先生了,我们简单得很,哈哈哈哈!”温守正回头看了看妻女,又看了看松涛先生一行的行李,不由会心的笑了。
“如此,就上车吧。从醉仙楼出发。”松涛先生好言邀请着温守正一家往温庭、小安子那边的马车去了。
“哎呀!”温柔突然像被踩了尾巴一般,惊叫了起来。
“柔儿,怎么了?”周氏吓了一大跳,赶忙询问。
“爹、娘,柔儿有件很重要的东西忘带了!”温柔丢下这句话,没头没脑的就往院子里跑。
“这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整日丢三落四的,让各位见笑了!”温守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忙笑着抱歉道。
“不碍的,姑娘家出门。是麻烦些。”盛尧山护着刘显。在赤兔之上笑着道。
“切!她算什么东西!一个粗使的厨娘。居然让我们在这等她!”盛娇雪在另一辆马车内听得真切,狠狠的掀开窗帘,见温柔跑回去的背影,又狠狠的放下了窗帘。一个人在车内愤愤道。
“就是!”玲珑随即酸酸的附了一句。
“若是不想等,这就回京城吧!”马车外,一个如玉的声音。
盛娇雪再次掀开窗帘,望见的却是任越端坐于映雪之上,那张极致精美的侧脸,仿佛是冰雪雕刻的一般,如墨的黑发松散的扎着,软软的垂在质地精良的白衣上。
“任越哥哥,我就随口说说。”盛娇雪娇嗔道。
任越丝毫不理会。只是轻轻抖了一下手中的缰绳,映雪知趣的上前走了几步,只留下一个背影给盛娇雪。
“连背影都那么美……”盛娇雪痴然了,缓缓的放下了窗帘。
已是三月春花烂漫之时,不知在何时。温柔已是换下了那套早已油污陈旧的灰蓝布旧棉服。
春日的暖阳无限好,温柔再次出现时,盛尧山和任越的眼中只有一个碎花粉布的俏丫头。
小半年的不知不觉中,宽大的旧棉服里,包裹住了太多姑娘的曼妙,如今冬去春来,褪下厚厚的冬装,姑娘亭亭玉立的身姿如春花般,悄悄的绽放着。
“这个丫头!”任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微微上扬,弯出一道优雅的弧度。
盛尧山的眼中,温柔渐渐的近了,像只矫健娇美的小梅花鹿,清澈干净的大眼睛,不带世间任何的杂陈。
等等,怎么还抱着个坛子!
此刻,温柔的手中正是抱着一个大坛子!略显吃力。
“柔儿,这是……”温守正见状,急忙上前帮忙。
“嘿嘿,爹,这可是好东西!”温柔笑笑,就是不提坛中是何物。
“柔儿,这里面是什么?”周氏见状,好奇的想去打开坛子。
“娘,不能看!”温柔急得整个人一下子铺在了坛子上。
“有什么不能看的!”周氏笑着嘀咕了一声。
“因为时候未到!”温柔狡黠的笑笑,不经意间朝不远处的盛尧山望了一眼。
那一眼,分明充满了笑意。
“松涛先生,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小女子没有什么需要精心看管的行李,唯有这口坛子,还望松涛先生准许。”温柔放下坛子,缓步走向松涛先生身边。
“俗话说吃人嘴短,老夫吃了丫头这么多美食,丫头又从未有求过老夫,丫头既然开口了,老夫自当应下,呵呵,任越,你去帮一下,就放在那辆马车上!”松涛先生颔首笑道,随手一指,指向了盛娇雪的那辆马车。
任越轻抖衣衫,漂亮的翻身下马,接过温柔手中的坛子,轻松的送上了盛娇雪的马车。
“任越哥哥!”掀开门帘,盛娇雪见到任越那张神飞风越的面容,惊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是温姑娘的坛子,先生让放这里,盛大小姐好生看管便是,千万小心莫要给打翻了!”任越小心翼翼的将坛子固定在马车内,淡淡道,连看都没看盛娇雪一眼,就抽身出去了。
“哼!又是那个厨娘!”盛娇雪愤愤得在车内一阵乱蹬。
“小姐,看我不砸了它!”玲珑自然也是气不过,正欲起身砸向坛子。
“烦请盛大小姐务必好生看管!”便在此时,任越再一次掀开门帘,侧脸,淡淡的声音透出不可抗拒的魔力。
“哦,知道了!”盛娇雪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刚才她又不是没听到松涛先生说的话,唉!堂堂一个相府小姐,居然给一个厨娘看坛子!居然还和一个厨娘的坛子共处一马车!盛娇雪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
“都准备好了吗?”马车外,盛尧山有力的声音从前至后的穿过。
“好了!”最后的小安子应道。
“出发!”盛尧山大手一挥,一众人马调转车头,朝着醉仙楼行进了。
“哦!出发喽!驾!驾!”刘显激动得胖胖的小手不住的在空中挥舞,藕节一般的小腿不停的乱蹬。
吓得盛尧山面色大变,一面小心翼翼的护住刘显,生怕他掉下去,一面还得顾及到皇子的面子,只得小声的提醒道:“九皇子殿下请安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