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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阐教门生就是阐教故意派人来此协助叛军,拖住闻仲,让妲己有时间惑乱朝歌也说不准。
第四章 金钱落琉璃
陆飞脑中思索,嘴上没闲,下得白虎打了个稽首道:“闻太师,贫道是来助太师御敌,太师却如此相待,未免显的有些小气了罢?”
闻仲额中神目发过威后,又自合拢,而闻仲也已经把一双眼来瞧陆飞,见此道人也算有点道行,遂道:“但不知道长有何本领助闻某?”
陆飞心内暗笑,这闻仲显然是带兵带的时间太长,又心忧北海乱事,于这修道间的礼数也不顾得,直接便询问自己有何手段了。
陆飞也不是追求礼数的古代人,当下就言道:“贫道道行虽微,却也有三五法宝,功效非凡,却是不知阐教中何人在此相阻太师?”
闻仲听得此言,脸上方有些微好色,喏了一声道:“道长且随我去瞧。”说完后自怀间掏出墨玉麒麟玉,朝地下一扔,墨玉麒麟便现了本体,闻仲上了麒麟,一拍麒麟,脚下生烟,径自朝天上飞去。
陆飞也没怠慢,催白虎跟着闻仲上到了半空,闻仲停住身形的时候,手指一端言道:“道长且看。”
陆飞顺着闻仲手指瞧去,去见成汤营帐对面,好一派霞光,将半片山头罩了个严严实实,以陆飞的本领,依稀瞧得霞光内的北海叛军神情悠然,好不自在。
陆飞瞧了半晌,却没见霞光本物,知道这也是件了不得的法宝,能有此宝贝的,在阐教中自是有些名堂,象这等人物,万万不该混进红尘,而且还助叛军兴乱。如此说来,陆飞更是确定了这北海叛军中的阐教门生绝对是玉虚宫指派过来的。
闻仲见陆飞盯瞧之际眉头紧皱,知陆飞也看出此物的不一般,便言道:“不知道长可看出护着北海军的是何物?”
陆飞摇了摇头,:“尚看不出来,不知闻太师可对此物有甚知之处?”
闻仲轻哼了下,与陆飞一起下了云头,直至中军帐内,方才将事情本末告与陆飞。
却原来,北海王所领一十八路诸侯都是乌合之众,也就北海王依仗着会些微末道法,方才能兴起风浪。闻仲率兵来伐,初次交手,破了北海王的道法,着实大胜一场。
却不曾想第二日北海王在来交战,手中已经有了三盏琉璃灯,这琉璃灯一祭出来,便有无边霞光将北海叛军悉数笼罩其中,而在这霞光之内的成汤士兵无不手脚发软,任由宰割,让北海军拣了个大便宜。
闻仲虽不受霞光所扰,但想要近到北海王近前,也是力不可及,那霞光似有无边威力,直将闻仲阻在北海王远处。
如此数战下来,成汤士兵死伤无数,那北海王按理该当挟琉璃灯之力挥军而上,却不知为何在半边山头上扎下了营寨,既不退兵,也不上前,不知有何计较。
闻仲无奈,攻打数次,徒多增损伤,也只能扎下大营,与北海军对峙,正自苦恼该用何法来对付这三盏琉璃灯。
陆飞听完前后,心内也是有了些揣揣,这琉璃灯如此玄妙,连闻仲都能阻了,那定是了不得的宝贝,而以北海王的本领,万万是驱不起这琉璃灯的,显然此灯主人就在叛军营中。
自己也是阐教门生,玉虚宫原始老师也说了,门下万众,不可助成汤半力,自己要是在帮忙的时候被那位藏在北海军营内的阐教门生见到了自己,定是能认出自己是玉虚宫内申公豹,到时候告上原始,自己怕是会有些麻烦。
这也罢了,陆飞最没有把握自己这'落宝金钱'落了三盏琉璃等灯后,能不能将那位藏身在北海营中的正主或擒或杀。如果可以杀之,那自是无事,而如果那位正主在琉璃灯被收之后逃了出去,自己也便有麻烦了。
看来,自己还要好好的依仗一下自己阐教门生的身份,那偷袭的手段,也该在用上一回了。
既有所思,陆飞便与闻仲言道:“闻太师勿慌,容贫道先去那北海营中走上一遭,但也需太师随时注意,如稍时北海军中有其他阐教门生逃逸,还望闻太师万万不可放他走脱。”
闻仲闻听此言,大为疑惑,问:“道友,听你口气,似是要对那北海军中阐教之人动手,恕闻仲无礼问上一句,道友为何要帮助闻某?”估计是闻仲听了陆飞此言,对陆飞大生好感,称呼也从道长变为道友,想是对陆飞已经没了敌意。
陆飞哼哼一笑,将早就想好的说辞道了出来,:“闻太师,吾虽是阐教门生,却也是修道之人。北海军杀戮无性,那阐教门生助其生逆,也是其罪当诛,天下人皆可坏之,贫道自去坏其,也无不可。”
闻仲听闻此言,虽不能就此消了心中疑虑,也只好就做此当真,陆飞又交代了两句万万不可放那门生走掉之后,便上了白虎,先是在天上兜了一圈,绕到了北海营帐外面,这才压下云头,跺步向北海营中而去。
自有那北海军见到了陆飞身影,却不惊慌,在霞光内翘首观瞧陆飞,陆飞也有些本领,随手掐了个法决,已经进到霞光之内。
那些北海军见此道士能轻易进到霞光之内,也便知道了是有些本领的修道之人,立时便有人回报帐中,另有一副将模样的行到了陆飞身前,欠身施礼道:“敢问道长仙家法号?”
陆飞也不打稽首,道:“汝尚无资格知我名号,容你们那北海王出来便见分晓。”
副将见陆飞不测高深的样子,也不敢在问下去,闪身让到一边,陆飞也不在前进,自盯着那回报之人领着北海王出帐而来。
北海王一身金甲,甚是威猛,陆飞无心瞧他面目,只是瞧着他手上托着的三盏琉璃灯,随着北海王的越行越近,陆飞已经感觉到自琉璃灯上发出的一股排斥之力,心内更是对这个宝贝垂谗不已。
北海王似乎也知道自己不能离陆飞过近,尚有三五丈间,就自停了脚步,大咧咧的言道:“那边的道人,来吾营帐可有事?”
陆飞心内大气,这北海王明显是依仗手中有了三盏琉璃灯,才会对自己这般不客气,如若自己不破了这琉璃灯,那藏身的阐教门生也是万万不会现身的。
既是如此,陆飞便将怀中'落宝金钱'取于手中,神念一转间,法决已经完毕,陆飞一扬手,道了声“去”,'落宝金钱'扑棱棱生出双翅,如有灵一般奔那琉璃灯而去,所经之处,霞光黯淡。
说的久,行的快,'落宝金钱'眨眼间就到了琉璃灯上方,在空中一个转折,琉璃灯上霞光已散。陆飞一招手,'落宝金钱'又飞回了陆飞这边,双翅一收,落到了陆飞手中,复归铜钱模样。
第五章 慈航弟子
北海王见琉璃灯失了霞光,自是大惊,慌忙将琉璃灯就朝怀内揣,陆飞轻哼一声道:“吾要夺此琉璃灯,早就一砖拍死你了,你又何必惊慌。”
北海王也有微末道行,知陆飞所言不差,忙深施一礼道:“请恕本王先前无礼,敢问道长仙家名号?。”
陆飞暗笑,这北海王还真是个欺软怕硬之徒,那自己更要装的强横一下,当下便又是哼了一声道:“吾之名号你不知也罢,速速去把琉璃灯之主找来,我有话与他说。”
北海王也知陆飞本事不小,正欲说些什么,中军帐处已经行出一道童,向这边瞧了一眼,慌不迭的奔了过来,望着陆飞施了个大礼道:“弟子参见老师。”
陆飞大愣,问道:“你识得吾?”
道童回道:“弟子乃普陀山落伽洞慈航座下弟子,前些时日随老师去玉虚宫听讲,曾见过老师一面。”
陆飞听闻到慈航二字,心内砰然而跳,说起这慈航,可非一般金仙可比,如果不出意外,日后皈依西方,那可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陆飞前生虽对神鬼一说全不理睬,对这观世音菩萨可也是崇敬有加,心内大是踌躇,自己该不该下了杀手,将这道童毁去。
道童见陆飞脸色流转不定,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话,上前又凑了一步,问道:“不知老师来此何事?”
陆飞受此一说,想起了自己如若不下了狠手,日后难免入那封神之苦,心内已有了计较。道:“汝来此何事,吾便是来此何事。”
道童面色一变,望了望旁边侧耳倾听的北海王等人,伸手向北海王道:“将琉璃灯拿来,吾再施些术法。”
北海王颇为听话,将三盏琉璃灯自怀中取出,说是三盏琉璃灯,其实不过是同一托盘上有三支灯脚,上有三支灯芯而已。
那道童将琉璃灯取于手中,先是对陆飞施了一礼道:“老师好本事,能破了我师尊的'青莲灯'。”
陆飞也不言语,那道童讨了个无趣,掐动法决,不一刻'青莲灯'又闪起了万道霞光,却已经对陆飞没了影响,陆飞知是道童的手段,也不奇怪。
道童又将'青莲灯'交于北海王手内,向陆飞言道:“老师,此处谈话颇为不便,还请老师进帐中一谈。”
陆飞点点头,随道童进了中军帐,道童进到中军帐中,抖手又布置下了一道禁制,阻断二人声音外泄,方才对陆飞言道:“老师先前说我来此何事,老师便是来此何事,却不知老师可与我师尊道了原由?”
陆飞见道童布置禁制的手段,也称不上高明,心内大为放心,听道童一问,轻轻笑道:“你老师与我同称兄弟,我要来便来,要去就去,为何还要知会于他?”
道童听此一说,小脸涨了一涨,道:“老师此话甚是有理,然我来此是受了师尊之命,我师尊来时有说,‘无论三教中任何人来北海,没有吾之法碟,你便不可将吾托你之事说了出去’。今日老师并无我师尊法碟,却又说和我行的是一件事,弟子不得不问。”
陆飞心内更是明白了原由,轻笑言:“汝之小辈,拖住闻仲之事便是我和你老师定下的计策,难道还非要说将出来?”
道童啊的一声轻叫,虽是知道四外无人听见,也是环目望了一圈后,拍拍胸脯道:“老师既然也是为此而来,那万万不可让他人听去,不然弟子就会受我师尊指责了。”
陆飞心内暗笑,看来自己所想对了大半,北海军有阐教门生来助,为的就是将闻仲拖在北海,容那妲己在朝歌乱了纲常,在放闻仲回去。
既然知道了其中原由,陆飞已经是定下了杀心,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需回去和闻仲说上一说,便言道:“吾来此只是看看小儿出没出纰漏,今日瞧见,心内已定,回去自当在你老师面前给你美言两句,现下无事,这便离去了。”
道童听此一说,眉开目笑,深施一礼道:“谢老师好意,弟子定在此坚守,不负师尊与老师厚望。”
陆飞轻笑两声,又轻轻说道:“闻仲那厮知'青莲灯'厉害,似乎要寻几些帮手,今日老师在助你一力,稍刻我会蒙惑闻仲,让他围了此山,到时我助你大败闻仲,让北海军多杀些成汤士兵。到时就算闻仲找来帮手,也需些时日调结兵马,于你一事大有帮助。”
道童听了陆飞此说,更是大谢,陆飞将时辰定了下来,便抖手撤了道童禁制,催白虎而去,现下为了让那道童相信自己是去了成汤营中,陆飞也不需要在饶圈而行,直直的从北海营内飞去了成汤大营。
闻仲自陆飞离去就一直在半空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