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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瑄看来,这不过是正常的地震地理现象,而围观的军卒显然有些慌乱和惊惧。
就连封常清等人,都面色骤变,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应该归属于天示警之类。
张瑄面色如常,示意封常清立即安抚全军,原地休息不要移动,以防备还有余震。他无法给这些属下解释地震的科学常识,也懒得去解释。
花奴儿从未经历过地震,脸色有些苍白。她紧紧跟随在张瑄身边,见张瑄犹自站在高处凝望来路,神色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开长安数日,行走缓慢,此地距离长安应该不是很远。既然此地发生地震,说不准长安也是如此。就是不知道这次地震的震中位置在哪里,是身后的长安、雍州,还是前面的蒲州?
如果是前面的蒲州那倒也罢了……可如果震中在长安一带,那么,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地震恐怕就不仅意味着一场自然灾害……还意味着一场政治的风波了。
李亨目前正在率满朝文武大臣在骊山设祭坛举行祭天仪式,为老皇帝亦福。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地震,又偏偏会被视为是“凶兆…………或者“天示警。,““那么……
张瑄大步走下这个已经开裂的土坡,封常清等人赶紧围了过来。…”大都督!“
张瑄长出了一口气,环视众人,淡淡…“不要慌乱,一场地震而已。号令全军,原地休息,一个时辰后,继续启程。”……
说到这里,张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向张巡招了招手“”张大人,陈通何在?。,
张瑄拱了拱手…“陈参军应该正在那—,“……,
说话间,陈通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拜见大都督!。”
张瑄几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陈通的手来,压低声音…“你的人没有伤亡?”………”回大都督的话……只有一个堕马轻伤,其他无碍。”……陈通知道张瑄担心他管理下的这些公子哥儿出岔子,给他惹麻烦。
张瑄默然点头……“好,你要管住他们,不要出乱子。。,
陈通领命而去,封常清慢慢走过来……张瑄扫了他一眼,轻轻…”封大人,立即派出探马去,看看前面的蒲州有无地震状鬼“……,“同时,加强与长安的联系,有什么消息随时通报于我!。”
探马得来的消息表明……这地震的主要区域应该是来自于长安一线。而随着军马的继续东进,地震的迹象越来越轻微。
正如张瑄所猜测的那样……长安城正好处在这场地震的中心位置,城中房屋倒塌无数,就连皇城之中都有些宫苑毁于一旦。地震来袭……死了不少人,长安城百姓惊惧交加……人心浮动,很多人逃出长安城投亲靠而去。
而李亨率文武群臣所在的骊山别宫……自然也没有逃过这一劫。骊山别宫的个别宫苑倾覆,道路开裂,就连刚刚建成的祭天祭坛也出现了局部的毁坏。
虽然人员伤亡不大,但对于李亨来说,这几乎就相当于老天爷狠狠地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他作为监国太子署理国政……此番又是为老皇帝游福,却在这个当口发生这种天灾……对他的清誉声望是一和无形的打击。
已经有不少流言蜚语传播开去……说是李亨施政无德,引起天不满,特安警兆,云云。
李亨面色阴沉地站在骊山别宫正殿前的空场,他的身后是很多面色复杂的朝臣。
陈玄礼大步而至……向李亨拜了下去”“殿下……已经查实,长安城倒塌民房一百一十四间,街道坊市毁坏,兴庆宫倒塌宫苑两处,皇城城墙塌陷一处“共计死亡百姓测余人。。”
李亨的嘴角轻轻一抽……猛然挥了挥…“速速安抚百姓,修复房屋和宫苑,““且从长计较!。”
说完,李亨转身楠袖而去。
杨国忠、陈希烈等人赶紧跟了去。
三日后……大军逼近蒲州府城,在城外扎营。这么大的一支兵马扎营,自然是声势浩大……引起了城里城外的震动。
蒲州刺史李德率一干从官出城来拜见张瑄……却只见到了封常清。军营帅帐里,只有封常清与众人正在议事。…”封大人,蒲州刺史李德求见大都督!“
封常清眉梢一挑,暗暗苦笑了一声。大军还没有赶到蒲州城,张瑄就已经带着花奴儿、南雾云几个人脱离大军……微服改扮进了蒲州城。张瑄要做什么……封常清不知道,更不能问。
封常清与张巡等人将李德迎进帐来。…”封大人,下官特来拜见大都督,不知大都督“。,李德笑着拱手道。…”李刺史,大都督最近身体不适,在后帐休养,暂时不见外客,还请刺史大人见谅一二。。”封常清轻轻笑着回礼。
李德一怔,心里暗暗叫苦。
他这一次来拜见张瑄是假,奉了安禄山的命令,邀请张瑄进城去他的刺史府饮宴是真。
一日前……安禄山突然微服带着百余护卫潜入蒲州……吓了李德一大跳。后来知道安禄山要来见张瑄,更是吃惊不未完待续。
第214章密见安禄山(下)
张瑄确实是带着huā奴儿、南雾云等人微服进了蒲州城。不过,他并没有什么,“用意”而纯属是浏览风土人情,同时也进城去找个客栈洗个热水澡,找个饭馆吃一通祭一祭这淡出鸟来的嘴。
huā奴儿自然是欢喜相随,而南雾云则奉了封常清的命令,带着十余彪悍军卒化妆成商人保护着张擅进城。
这萍州城在盛唐来说,只能说是一个小地方。或者说,是范阳大都督安禄山治下的一个并不算大的府城,名不见经传。
但对于张擅来说,这个地方却是如雷贯耳。既然来了,不游览一番,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这个地方出名,就在于王之涣的一首诗:登鹘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yù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这是千古名句,后世传诵后人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而作者王之涣又是这个时代的人,与高适王昌龄等人齐名。
这千古名句中的,“鹘雀楼”就在蒲州城外黄河渡口处,张瑄焉能过门而不入。
严格说起来,这座城池不算大,但位于交通要冲。张殖独步在前,南雾云和huā奴儿则紧随其后,最后才是那十几个军卒改扮的壮汉,一行人打扮成了商客的模样。
过往人群11流如棱,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一派繁华景象。
张殖目lù奇sè”仅仅凭第一印象,他就断定,此城商业发达、人口密集,这说明地方官很有才干。未必是清官,但肯定不是庸官。
张殖停下脚步,向身旁的南雾云笑了笑道”“南八,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顿饭,然后找个客栈住下歇息一日,明日一早,我带你们出城去游览*雀楼和永清禅院。”
,“是,公子爷。”南雾云躬身笑道。
不多时,一行人随意走进一座看上去规模tǐng大的酒肆。
酒肆里酒客不少,一楼的大堂里人满为患,声音嘈杂。
见张瑄皱了皱眉,南雾云赶紧招呼过店小二来”“1卜二哥,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单间”我家公子爷要用酒饭!”
这车马店行之人最是善于察言观sè,店小二见这张瑄衣着华美”气势不凡,又有这么多的随从跟随,便猜是有身份的官宦子弟或者是有家财的大商贾子弟。
“极几位客官请上二楼,楼上有雅间,请”请!”店小二笑吟吟地前头带路,张瑄等人随后跟随,不过,除了南雾云和huā奴儿之外,剩下的随从就都留在了一楼大堂中,随意找了一处,点了些酒饭,一边吃一边等待张缰三人。
安禄山来到蒲州,刺史李德焉能怠慢,虽然安禄山再三强调不要声张”但如果是有心人的话,不免就注意到从昨日下午开始,刺史府的守卫就变得格外森严,州衙的捕快差役明里暗里地出现在周遭的街道上,闲杂人等一概不允许通过。
李德去城外军营拜见张瑄未果,悻悻而回,跟安禄山回报了之后,安禄山倒也没发火,只说不着急,暂且先等两日再说,反正张瑄的大军就在城外扎营,据说三两天之内也走不了。
说来也巧”张缰三人刚上了这家名叫“待月楼”的酒肆二楼,安禄山就在蒲州刺史李德和两个随从的陪同下也随后而入。
店小二非常健谈地一边引路一边给张瑄等人介绍着蒲州的风土人情,对自家的酒菜更是倍加夸鼻。
,“这位公子爷,1卜的听您的口音应该是长安人吧?
嘿嘿,咱们这蒲州城虽然地方小,当然比不得天子脚下帝都京城,但要说到这饮食小吃,不是咱自夸,蒲州可是大大的有名。咱们待月楼更是蒲州城里有名的大酒肆,像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山里长的,只要客官想吃,咱这里就有,而且能做出sè香味俱全的huā样来”
小二的嘴很赶趟,这一会的功夫,他已经把待月楼的招牌菜详详细细介绍了一个遍,而且还不惹人厌倦。
张殖有些好笑地望着这小二,呵呵笑了起来”“1卜二哥真是好口才。好了,你也别自夸了,我们也不点菜了,你捡你们待月楼最有名的菜给上几个,再上一壶酒。”
“南八,赏。”
南雾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钱来塞给了小二。
“谢公子爷赏咧。公子爷先请,马上就来,包您满意。”1卜二欢天喜地下楼去上酒菜,张瑄三人则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南雾云不敢入座,站在一侧。
张殖笑了笑,“南八,此刻没有外人,坐下说话,不要跟我这么见外。”
南雾云犹*了一下,才向张瑄深施一礼,“谢大都督,末将遵命。”
而huā奴儿则不待张瑄说话,径自跪坐在张瑄身侧从自己随身带的包裹里取出两套茶具来,在南雾云有些错愕的眼神注视下,一一用软布擦拭干净,然后用店家刚送上来的开水冲了两壶茶,一壶自用,一壶摆在了张瑄面前。
张殖扫了huā奴儿一眼,嘴角浮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这个女人真是与众不同,什么时候都忘不了,“享受生活”1卜日子是越来越滋润了。
南雾云并不太清楚huā奴儿的来历,只是知道huā奴儿身手不凡,出身江湖,是张殖身边的女保镖而已。
在南雾云看来,其实huā奴儿根本就不成体统,失去了做shì女做护卫的本分,但既然张擅这个主子都不说什么,他一个手下将官就更不能说三道四了。
或许是因为拿了张瑄的赏钱,这小二上菜很快,态度也甚是殷勤。
菜上齐了之后,更是没有离开,径自站在门外,随时准备伺候着。
张殖刚要动筷子,却见huā奴儿又从身后取出一条软布来,蘸了热水将他案前的筷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遍,然后也把自己的擦拭一遍,至于南雾云的则没有管。
而紧接着,huā奴儿又取出一根银针来,挨个试了试菜,这才示意张擅可以下手了。
张殖无奈地耸了耸肩,南雾云则有些苦笑和尴尬。
说是三人同桌,其实是张瑄自饮。huā奴儿不饮酒,只喝茶,而南雾云能跟张瑄同桌共食,已经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怎么敢放开心怀大吃大喝。
“南八啊,这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