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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整个人都变鸡毛掸子了
可是这样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刚才水银灯被大门拍在墙上的一幕就浮上了脑海,结果就是……我悲哀地发现,真要讲理的话,貌似自己应该先赔礼道歉才对。
“抱歉,刚才把你拍墙上了。”
水银灯浑身一僵,然后阴涔涔地看过来:“为什么你道歉的时候都这么让人讨厌?”然后一转手,指着跪坐在旁边电脑音箱上好奇看着这边的某女神:“别把我跟这种小东西相提并论”
你是说“拍在墙上”这种形容方式过于放大了你的身高问题吗?我明白了。
不过虽然现在暂时安静了下来,水银灯仍然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承认,至少现在的她比几天前那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好多了……
“好了好了,刚才是我没注意,”我摘干净了身上的羽毛,将它们收拢在一个大口袋里,水银灯这些用来攻击的羽毛在我看来完全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或者说它们基本上违反了任何一个可以挂在科研楼墙上的白头发大爷的理念,尽管它们从未对我们一家子造成任何攻击效果,但这东西的原理却连塔维尔都大感不解,天知道它们是怎么凝结出来的,而且为什么它们竟然可以凝而不散——动画里水银灯的羽毛要是也这样那该多喜感,主席跟真红一番恶斗之后双双离场,留下一扫大街大娘跳着脚的骂街,秋风袭来,一屏幕的鸡毛跟花瓣乱飞,这样整部动画就转换成生活题材了,“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告诉过你吧,在家里不准乱用金属风暴,你不知道安薇娜打扫房间多累啊,家里就她一个女仆。”
“这不是金属风……算了,你这个傻蛋人类的顽固我已经见识过了,”水银灯呼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从我手中抢过装满黑色羽毛的大口袋,“那个叫安薇娜的大乌鸦是自已愿意干活的,不管你的屋子多干净她都要一天打扫三遍,至于这些羽毛——这些是我的东西,别想再绑鸡毛掸子了”
其实我最近还想让浅浅帮着缝俩枕头呢,家里的掸子已经够了。
“家……么……”
在一时之间陷入短暂沉默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水银灯模模糊糊地说了句什么,但是自己也没细想,我只是关心一件事:“说起来,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间里?而且还躲在门后面?”
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刚才都怪那阵金属风暴惹祸,都让我忘了正事
“没什么,只是闲逛到这里了而已,”水银灯毫不犹豫地用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解释道,甚至都懒得打个草稿,话说这家伙对某的智商就这么不乐观吗这个狂妄的人偶
在我审判的“王之凝视”下,水银灯足足坚持了五分钟,才终于受不了地别过头去,然后直接向着窗口飞去,只冷冷地留下半句话:
“哼,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世界而……”
“碰”
木然地看着背对这边坐在桌子上的人偶,我淡然道:“下回走门,家里的窗户外都有刚性护盾。”
我还有一句没说,这个原本是用来防止稀里糊涂的叮当不小心飞出去而设计的。
“啰嗦啰嗦啰嗦要你管”
诶?夏娜不是回去了吗?难道她又魂穿回来了?刚才那是幻觉吗?从水银灯侧脸上看到了微微的红晕和尴尬神色?
看着因为连续出丑而脸色古怪脚步僵硬的水银灯愣愣地向门外走去,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招呼道:“对了,水银灯,刚才抱住你的时候……额,别误会,我是说,刚才发现你的身体……你知道吧?我想说,假如可以的话,我们的技术或许可以修好……”
“住口”
出乎我的预料,原本是出于关心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水银灯真正的怒火,她猛然回过头来,便冲我大声喊叫起来:“我才不是什么残次品也用不着你修理……可恶,如果不是打不过你……喂,你笑什么?”
我耸耸肩:“没啥,我就是随口说说,等你什么时候需要帮助来找我就行了。”
对我的话,水银灯只是不置可否地扭过头去,然后迅速飞下了楼梯,两秒钟后,楼下传来了某女仆慌张的惊呼和一片叮里当啷的声音。
这个总是习惯在客厅里飞来飞去的人偶啊,既然知道这里还住着一个习惯从任何地方冒出来的幽灵,你就给我好好改改生活习惯行不?现在安薇娜都在抱怨每天的穿墙总是不尽兴了。
“叮当,为什么她生那么大气?”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我向后一伸手就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飞扑过来的小不点女神,将对方放在自己上衣口袋里的同时,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阿俊果然好迟钝哦,”叮当这个小傻蛋竟然还摇头晃脑地教育起我来,“女孩子的心都是很复杂的,有时候太过直白强硬的好意反而会让她们受到伤害,所以,一定要很温柔而小心地给她们以关怀哦,最重要的,绝对不要让她们觉得你是在怜悯……”
沉默了五秒钟后。
我:“叮当,说实话,从哪看的。”
小东西骄傲地一仰头:“泡泡玩游戏的时候叮当看到的,虽然完全看不懂但是一直觉得这段对话好厉害的样子”
我就知道,9的智商永远是9,这跟职称无关。
“陛下,第三居留区发生紧急情况数名拥有中等战斗力的穿越者爆发冲突,目前已有十余名无辜穿越者重伤,皇家重装卫队已经控制了现场,请下达下一步指示”
正在我和叮当趴在床上——确切地讲是我趴在床上而叮当趴在我脑袋上上闲聊等睡的时候,精神连接中却突然传来了这样的紧急呼叫,立刻,我几乎整个人都蹦了起来。
“呀阿俊,怎么了?”
被我一下子甩到吊灯上的叮当惊呼道。
“那帮无聊蛋疼惹是生非净找麻烦的偷渡分子”我捋胳膊挽袖子怒发冲冠地道,“影子城里又打起来了这次不让那帮混蛋去给维斯卡壁垒星抛光我就把桌子吃了——当然假如可以的话让珊多拉帮忙吃也可以”
叮当:“阿俊,你刚才的话很泄气诶。”
那帮穿越者真是越来越闹心,刚开始人少还算老实,现在影子城的东城区熙熙攘攘挤了将近七万多穿越大军,将他们集中管理的结果就是整天闹事,偏偏那帮负责维稳的帝国兵都是一帮只有在战场上才威猛的家伙,你让他们负责维持秩序他们就只会逮着就毙,家里仅有的几个在人事行政方面稍微有点脑瓜的(比如林雪和姐姐大人)这几天都让那帮穿越者闹心闹的没休息好,连我都得亲自上场了
风风火火地来到影子城中,我直奔第三居留区,这次的事件显然和上次相良宗介vs斯巴达勇士不一样,在路上我就感觉到了前方越来越浓重的能量波动,这种能量波动的强度绝对超过任何普通人类,甚至在单纯的能量强度上直逼量产型渡鸦,而且其中充满了暴虐和不安的感觉,就好像其主人已经放弃了对这份力量控制一样。
这种力量在人群中爆发出来,竟然没有发生死亡时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一下?
穿越大军来自各个世界,五湖四海,其中当然有不少“强者”,那些从各项素质上远超普通人类的家伙一直是我们的重点监控目标,比如绝地武士,短笛,血鸦战团,娜美克人,还有天顶星人——当然,关于最后一个我们进行监控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们跟潘多拉姐妹碰面,前面几种危险分子都属于雷管,就最后一个属于引信。
也多亏了平常对他们的严密监控,这次突发事件并没有造成太多普通人的伤亡,但当看到现场那混乱的一幕之后,我还是忍不住要跳脚骂娘:
“哇靠这是咋回事?97?”
第五百三十一章 斗殴
第五百三十一章斗殴
在某个名为“高斯枪与酷铁锤”的克普鲁…铁炉堡合资酒店前,宽阔的街道已经被全副武装的帝国大兵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狼藉一片的地面上到处是被烈焰燃烧和被大力击碎的痕迹,那半融化的钢筋水泥和几乎变成粉末的建筑残渣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人力所造成的结果,而事实上,这些确实是某人凭借双手造成的。
在一片闲人闪开的空地上,三名渡鸦正悬浮在距离地面数米的空中,从她们双手上延伸出来的奥术锁链交织在一起,牢牢锁定着空地中央的破坏公物者,在后者的反抗下,奥术锁链不断迸发出明亮的能量火花,这些原本可以将一头鲸鱼都直接炸晕的能量击打在被束缚的那名人类身上竟然没多大效果——尽管那玩意本来的作用就仅仅是痛苦警告,但对方能完全无视这点痛苦也真是有点耸人听闻了。
那张扬的红色头发,孤傲的背影,后背的一弯残月,以及更引人注目的,腿上绑着的裤腰带……呃咳咳,充满特立独行的皮带,这个身影简直是太熟悉了,传说中的八神庵,穿越第一天就差点找人干架最后让维嘉一个音速冲锋+尾鞭抽晕的男人。
好吧,最后那句属于黑历史,就让我们选择性打码好了。
只不过现在看上去,八神庵的状态实在不怎么样。
双手和脖子被三重奥术锁链紧紧束缚,整个人就好像耶稣受难一样被拉到了一个人类最难以发力的姿势,浑身的衣服和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被能量灼烧的焦痕,而这些还只是渡鸦造成的外表伤害,更要命的是他自己的异常:血管暴起,肌肉扭曲,那暴露在外的皮肤下面似乎有一团团灼热的火焰试图破体而出一样不断涌动扭结着,这些纠结的筋肉甚至一直蔓延到脸上,让八神庵的面容如同鬼怪一样狰狞可怖,他看上去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那不断释放惩戒火花的奥术锁链可以让一个品性坚毅的圣骑士都因痛苦而暂时失去战斗力,却无法阻止八神庵的挣扎,在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中,后者以完全不顾**伤害的方式奋力反抗着,我甚至能隐隐听到对方的骨骼关节在发出阵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这么下去,他甚至可能将自己的四肢生生扭断
可惜渡鸦们可不具备同情心之类的东西,假如不是之前有规定不允许杀伤穿越者(那可能会对叮当的年终奖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小东西上任以来的奖金几乎已经被扣光了,现在就指着年终奖过活了),这些高傲的渡鸦恐怕更想直接将眼前那不听话的俘虏削成*人棍来省去麻烦。
“暴走……而且还是完全暴走,貌似一点理性都不剩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八神庵怎么好好就暴走了?”
我来到一名下级指挥官旁边,不满地咕哝着。
“很荣幸能亲面您,我的陛下,”无名的指挥官立刻行了一个军礼,“原因应该是那边的几个人。”
我一扭头——七迦社领着夏尔米和克里斯冲这边茫然地眨巴着眼睛,每个人脑袋上都顶了一圈的瞄准准星,乍一看跟紧箍咒似的,当然,这不是让这仨移动核弹安静下来的最主要原因,真正让他们无法反抗的是旁边看着我嘿嘿傻笑的珊多拉,我敢打赌,只要这丫头愿意,现在地狱乐队能当着全虚空各族人民的面深情献唱一曲《我的太阳》。
当然,这属于人身攻击了,估计之后那个名字叫社的男人得找珊多拉拼命。
“切,真是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