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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心里不由得又期待又紧张。
过了片刻,风领导的敌手,似乎不打算打下去了,向后跃回己方阵中。
风领导也不做纠缠,也是飞身回到阵中,与陈信打了个招呼,转身向大领导说:
“大领导,童古定只怕要跑。”
大领导微微点头说:“他要是不跑就是笨蛋了。”
这时方彭将军也回来了,不过倒是没有走到大领导前,似乎在前方不远另有位置,而这时场中只有黄吉越打越开心,对方似乎越来越难支撑,大领导眉头一皱,对李如铁领导说:“如铁,帮我把大吉叫回来。”
李领导应声而起,飞在半空中大声的说:“黄吉特战士,今天饶了他们。”
哪知黄吉充耳不闻,大刀挥舞,越打越是起劲,这时对方似乎只想逃回阵中,但是被黄吉左栏右挡,竟是逃不出去,大领导面色一变,猛然发话:“大吉,你给我滚回来。”
黄吉闻声一愕,手慢了下来,对方连滚带爬亡命而奔,黄吉看对方的狼狈像,不禁哈哈大笑,哪知还没笑到两声,敌方呼啸一声,第一排近万只箭向着黄吉射了过来。
黄吉面色一变,连忙往回逃,但是敌方发箭的虽然只是普通的士兵,但在凤凰星上,人人练武,劲力经强力金属弦储存后猛然放出,黄吉速度再快也是难以避开。
黄吉一咬牙,转过身来,身形飘起放平,减少中箭的面积,一面后飘,一面将箭砍飞,只是箭量实在太多,还是无法完全防御住,而且脚前头后的方式,飞的也不甚快,靠近己方阵营的双腿已经被数只箭擦伤,带走了一些皮肉。而对方的第二、第三排箭又射了过来,黄吉越来越难支撑,眼看就要丧生在乱箭之下,忽地眼前一闪,身前多了两个人影,四掌掌力一催,轰然一声恍似雷鸣,猛然将箭激飞,对方射手似乎吓了一跳,箭也没再发了,两人一左一右将黄吉扯回了本队。
原来当时陈信一看不妙,想到大领导对自己的嘱咐,一时热血上涌,往前就冲了出去,身旁却同时随着一股劲风,心知冲出来的不只自己,但也没空去看到底是谁。
而这时黄吉已经勉强挡开第二波箭了,陈信一冲挡在黄吉前方,也来不及想要用什么功夫,两掌全力击出,身旁那人也推出两掌,与陈信掌力一合,当场激飞了近万只箭,回头就把黄吉拉回阵内。这时陈信才知道原来一起冲出来的居然是白发白须的大领导。
黄吉定下心神,才知道原来是父亲与陈信两人,一着地,还没说话,大领导已一掌挥了过去,将黄吉打翻了一个跟斗,开口就骂:“你这个不听话的混帐,真是欠揍!”
黄吉坐在地上,看看陈信,低头做了个鬼脸,不敢说话。
大领导不再理会黄吉,举手发令,大队一面往前,箭矢一面发了出去,这时左右前方数排大约数千名战士,左手举起了轻金属盾牌,右手举起了长刀,迅速的前奔,一面挡着对方的箭矢,一面大声的呼啸。
这时敌方军队,也一面不断的放出箭矢,一面缓缓的后退,倒是阵容严整,但是没多久,还是和左右前方的战士,杀声震天的交战了起来。
陈信吃了一惊,刚刚的阵势,明明是对方就要冲了过来,而己方准备以人数取胜,将对方部分围起,分而食之,没想到对方还没进攻,黄祥大领导竟然下令进攻,而对方居然开始后退,陈信不禁摇头,毕竟战阵非己所长,实在看不大懂。
这时两方交战的仅前方接触的数万人,但敌方已经返到一个城寨中,外围留下断后的数万人,也正缓缓的退入城中,只是仍有部队在城门与黄祥的部队交战。
于是黄祥大领导再度发令,将部队退了回来,城上城下两军对峙,还留在城外的近万敌军,自然快速的退回城中,同时紧闭城门。这时黄祥的部队才继续再往前移,将己方受伤士兵与捉到的敌俘分别安置。
陈信一直随在大领导身边,眼看大领导指挥若定,一步步的控制战场的情势,终于将对方逼入了城寨中,心里十分佩服,但是眼看四面敌我部队中死伤众多,不禁有些不忍。转头一望,后方十数公里外,营帐已经开始竖立,看来大领导早有计划将部队移到此处,过了不久,营帐竖立了起来,部分部队缓缓的退入营帐,留下约三分之一在外防卫,大领导才往帅营走去。
陈信等人进入营帐,大领导在当中坐了下来,陈信眼见帐中,除了自己和大领导之外,只有三位领导,黄吉倒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领导目光一闪,大声说:“如铁!把那个混蛋抓进来!”
全部的人都知道大领导说的是黄吉,李如铁领导脸色做难,一个迟疑,钟明月领导则在一旁低声的说:“大领导,大公子可能正在裹伤……”
大领导眼光扫了过去,钟领导也不敢作声,大领导目光凝定在李领导的脸上,微怒的说:“还不快去!”李领导不再迟疑,向外走去。
陈信以前所见的大领导,只是个慈祥老人,没想到发起威来如此吓人,暗暗咋舌不已。
过不多时,李领导扶着低着头的黄吉,两人穿入了帅营中,黄吉的双腿上这时包满了纱布,似乎行动颇有不便,愁眉苦脸的对大领导说:“爸,对不起……”
大领导理都不理,单掌向前破空一划,一股气劲向着黄吉而去,除了陈信之外,帐中众人同时大吃一惊,同声说:“大领导不可……”
陈信是看出大领导这股劲力,带着一股回劲,心知大领导将会收劲,所以不惊,只见大领导劲力一触即收,黄吉右边大腿上的纱布忽然寸寸断绝,飘落了下来,陈信一见不禁失笑,原来黄吉腿上只是皮肉之伤,他却包的密密麻麻想博得同情,没想到又被大领导揭破,这下黄吉可要糟糕。
这时黄吉脸色更为尴尬,只好将左边腿上的纱布也撕了下来。
大领导其实心里也有些想笑,不过自己这时如果笑了出来,只怕全帐笑声大作,也没法处罚这个笨儿子。
可是因为大领导不笑,众人只好强忍着笑,不过一个个神色一时间都变的颇为古怪,其中只有陈信是当真笑了出来,一笑之下觉得不对,连忙捂住了自己嘴巴。
大领导过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你知道今天又做错了什么?”
黄吉低着头说:“我不该没听如铁大哥的话回来。”
“还有呢?”大领导说:“你知道造成什么后果?”
黄吉摇了摇头。
“你不听军令,不但使部队延迟出动,多损伤了数百人。还让对方发现陈信的实力,从此龟缩不出,我们若是强要攻下,又要多损失数万人,你知不知道?”大领导声音越来越大声,到最后五个字,一字一顿,直是声如雷震一般。
黄吉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关系,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低下头来说:“老爸,我认罚。”
大领导似乎气消了点,说:“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我现在就宰了你。”一顿又说:“该怎么罚,你自己说。”
黄吉思索了一下,有点心虚的说:“五十军棍好了……”
大领导手一挥,接口说:“一百军棍,来两个人!”转头又说:“小风!”
陈信心中在想,以黄吉的功力,五十、一百军棍,怎么会放在眼里,但是大领导又不是在说笑,难道竟是让风领导出手吗?那现在由帐外进来的人是做什么?
风书雄领导摇摇头,走了出来,拿出一个小东西,装在黄吉的小腹上,陈信一看才恍然大悟,这就是抑制内息的东西了,这样以练武多年的卫士来打一百军棍,真的是够黄吉受的了,心中忽然想到就是这种东西,引的联邦特殊部队大举来犯,心情不由得低落了下去。
过不久,黄吉屁股挨完了一百军棍,自然是痛的哀哀乱叫,风领导迅速的将黄吉身上的机器取回,黄吉连忙运气止疼,才好过了些,不过依然是出牙裂嘴,大领导一挥手,赏了黄吉一百军棍的那两位卫士连忙将黄吉扶了下去。
大领导这时脸色才又恢复平时的模样,对四人摇摇头说:“大吉这浑小子,关了三十多年出来还是一个德性,唉……”大领导止住了言语。
“大领导,大公子只是有点直肠直肚的,大家还是都很喜欢他的。”风领导在安慰大领导。
“是啊,大领导。”钟领导接着说:“大公子虽然不是十分懂军务,但是功夫却已经不弱于李大哥了,今天打赢孙无畏,也应该记上一功的。”
“其实我的目的也是在教训教训他。”大领导说:“要他知道陈信由空中一到,对方就在疑惑了,如铁和明月一拦又没拦到,童古定更是知道该败了,早就要跑了。”转头对陈信说:“陈信,你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逃?”
陈信摇摇头,大领导接着说:“其实之前我们特殊高手的总战力,一直比对方低了一点,还好我们的人口较多,几万只箭射出去,勉强还能比个不上不下的,前些天加上大吉,已经不弱于对方,今天你一来,表现了两下,他们哪还敢不退?”
风书雄领导在一旁说:“陈信真是天纵奇才,数日不见,功夫居然是又高了一层……”
李如铁领导也说:“今天小兄弟只两闪,就闪过了我和钟三弟的掌风,这种身法我怎么有点眼熟?”
钟明月领导跟着点头:“好像……好像大领导的身法……”
大领导呵呵一笑说:“我为了谢谢他的帮忙,送了他一本书。”
“天禽身法?”钟领导失声说:“大领导,您将天禽身法传给陈信兄弟了?”
大领导含笑点了点头,陈信本来心中一直想着事情,听众人话题慢慢转到自己身上,才知道自己学的什么天禽身法,忍不住问:“钟领导,什么是天禽身法?”
“你真的不知道?”钟领导摇头说:“现在地球上的年轻人,都不知道老前辈的事了……”
陈信只好求援的望着风领导,风领导才点点头说:“当年无祖所传,固然是诸般武技之始,但是其中的攻防之道,却向少提到,想来无祖功力高深,一掌击出无须招式,已是无人能敌,但是后来地球上战乱频起,各家各派百家争鸣,各种攻防招式,挪移身法才逐渐的被研发出来,其中挪移的身法以天禽身法、轮环身法、雪舞身法并称当世三大身法。”
钟领导接着说:“不过其中只有天禽身法无须拳脚、掌法、内息的配合,不像轮环、雪舞两种身法,由内劲的循环开始就需要特别的技巧。”
“内劲的循环还有各种方式啊?”陈信真是闻所未闻。
钟领导回答:“连这都不知道?我真不懂你功夫为什么这么高?”
这不知道算褒还算贬,看着有点尴尬的陈信,钟领导摇摇头说:“地球都变成只有一种心法流传了,难怪这二十年来,也没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从地球送来,除了你这个小怪胎。”
李领导说:“三弟,别欺负人家。”对陈信说:“当年无祖传功时说过,每个人体质不同,各有适合自己的修习方式,虽然最后殊途同归,但是起步却不一定一样,当年无祖共有八大弟子,无祖就足足传下了八种功法。”
陈信听的一楞一愣的,李领导继续说:“随着时间的过去,分支就越来越多,直到联邦决定废除民间修练武技,我们才被送过来。当然,也有一些认命的人,从此就不敢施用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