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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面的队员,早已刀剑出鞘,只准备等杨保队长一声令下,往前扑去,杨保揉了揉被雪花糊住的眼睛,这才认出陈信,将剑一收,扑过去大叫:“你小子回来了?”
正是无法置信的欣喜若狂。
原来陈信去雾灵谷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大多数人知道的时候,不过叹一声:“死定了。”也不会再操心;只有一些与陈信同时由地底城来的部队,才会替陈信担心。杨保自是其中之一,当时他劝得陈信接受方彭将军的查验,陈信一答应,他就相信陈信必定没有问题,后来知道陈信居然去了雾灵谷,自然是摇头叹息,没想到过了十来天,陈信居然活蹦乱跳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自然非常高兴。
陈信也是十分欣喜,连忙问:“杨保队长,我大哥还好吧?”
杨保似乎有点尴尬的说:“你去了雾灵谷的第十天,大队长接到命令,必须往前线设防,已经去了五天了。”
陈信虽然担心,不过心想大哥本是军人,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回来见不到大哥有些可惜;心中虽然奇怪杨保为什么没有一起去,可是看杨保略为尴尬的神色,也不再多问,转过话题,指着黄吉说:“杨保队长,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杨保队长眼睛望上望下,对黄吉打量半天,也只能摇摇头。
“大领导的公子……黄吉。”陈信笑笑的说。
杨保一楞,真的假的?迟疑的说:“那……大公子不是失踪了三十几年……”
眼见陈信肯定的一点头,杨保不再怀疑,大声的说:“那这可是大喜事,我亲自送你们回去。”转头一望四周的队员,还呆呆的拿着兵器站着,连忙大吼一声:“还不收起来!还不向城中发讯,说黄吉大公子回来了。”
转头望向两人,忍不住说:“陈信小爷,不是我说你,你这身衣服换了下来好不好?我也该帮大公子弄件衣服。”
陈信心想这身衣服倒是惹了不少事,换下也罢,点点头对杨保说:“杨保队长,麻烦传讯时加一句,说我任务完成了。”
陈信与黄吉两人进入了哨站,没多久,两人一身雪白,陈信依然背着兽皮包裹的火龙肝,随着杨保向狂雷基地飞去。
陈信与黄吉虽然归心似箭,但是无奈杨保的速度较慢,两人只好耐下性子,随着杨保慢慢飞回,过了十来分钟,爆雷基地外围的大本营已在眼前,三人远远的望去,城外已经站了一群人,还不断有人弹跳飞跃向着人群汇聚,三人冲到人群前,眼见当前正是斯斯文文的风书雄领导,黄吉猛的向前一冲,大喊:“书雄三哥,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风领导本来还有点不信,但当声音一入耳,哪里还有怀疑,迅速向前一迎,与黄吉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时五位领导中,风书雄排行第三,黄吉认五位领导为兄,对风书雄一向称作书雄三哥,而火龙一役,老二、老五不幸丧生,从此风书雄变成老二,这时忽然听见三十多年没听见过的书雄三哥,眼泪哪里还忍的住,当场流了下来。
这时城边,知道的、不知道的、加上看热闹的足有数百人,眼看一向沉静的风领导居然流下泪来,不由全部安静了下来,足足过了片刻,两人这才分了开来,黄吉擦了擦泪水,才有点哽咽的说:“三哥,我爸还有大哥、四哥呢?”
风领导毕竟阅事较多,擦擦眼泪嘘了口长气,已经凝定下来,回答黄吉:“前线吃紧,李大哥、钟三……钟四弟两人都去支援了。”
当年的四弟,毕竟也叫了三十多年三弟,风领导一时改不了口,对黄吉又说:“我们现在就去见大领导。”转头看向呆立一旁的陈信:“听说你达成任务了?”
陈信连忙点点头说:“风领导,那上次的那件事……”他生怕风领导反悔。
风书雄领导却忽然一声长笑,打断陈信的话说:“那还有什么问题,你办成这两件大事,就算是要我风书雄的脑袋也没有关系。”众人闻声更惊,心想风领导今天只怕是失常了。
黄吉在旁一皱眉说:“三哥,干嘛说这么重的话。”他知道风书雄向来是言出必行的,陈信更是搞不清楚状况,搔了搔头不敢作声。
风领导面带微笑的摇摇头说:“我是高兴的有些失常了,大公子!我们去见大领导。”
转头又对陈信说:“陈信兄弟你也一起来。”拉着黄吉向上一拔,陈信连忙拔身追去,这三人是何等功夫,一晃眼间,城门口留下了数百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三人风驰电掣的激开漫天雪花,直到基地门口,风领导才忽然一惊,自己刚刚一个忘形,施出全力直往前冲,不要反而甩掉了两人,但回头一看,两人随在身后,竟是不即不离,心下不由感慨,当年自己功夫较黄吉还高出一线,三十五年来虽然仍努力练功,但身为领导诸事繁杂,竟是有些不如了……而那个小伙子,更是可怖可畏,实在不知道是怎么练的,不过总算是又多了两个强助,实在值得高兴。
事实上黄吉在雾灵谷中,一呆三十五年,为求脱困,除了生活必须之外,其他的时间几乎都在练功,加上又无外务烦心,三十五年下来,实在比风领导还要强上一筹。
至于陈信,自来凤凰星后,连过数关,功力大进,风领导确实已经不是敌手。
风领导带着两人向着基地最后一栋、也是最重要的一栋大楼飘去,穿过了中堂,转入一个小厅,沿路站满了守卫,戒备煞是森严。
陈信本来以为大领导的停驻所必然高高在上,只不知道是哪一楼层,到了小厅,身旁守卫见风领导到来,一按机钮,没想到厅中的地面居然裂了开来,一道向下的地道,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三人的面前,不知道通到哪里。
三人向下走去,没多久又向上行,陈信心里还在想,不知道是早就有的,还是后来挖的,没多久走到出口,陈信的疑问霎时解开,原来这里就是基地后大型雷射武器的所在地,里面四周布满了各式具有特殊功能的仪器,排排放置在半圆形建筑物的墙边,中间就是高有数十公尺的大型雷射,亮晶晶的表面看得出来常有保养,风领导不带两人细看,与厅内三、五人点点头打个招呼,立刻引着两人向着上方的一间房间而去。
三人走到门前,风领导对两人歉然一笑说:“因为有些防御措施,所以我必须先进去,要麻烦两位稍候一下。”
两人点点头目送着风领导进入门中,室门马上就又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口终于再度打开,风领导出现在门内,手一引,对两人说:“请进。”
门内竟然是一个长长的甬道,看来是直直通往后面的山壁内,三人越往前走,黄吉心中越是激荡,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眼看走出了甬道,眼前是一间不大不小、明亮的房间,房中有个发须已白,瘦骨嶙峋,满脸病容,却又隐泛红光的老人,正坐在一张雪白的床上,陈信与黄吉两人看着这个老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这时风领导已经站在一旁,老人张开双目,目中竟如面上,也是隐泛红光,衬的更是诡秘。
黄吉不禁向后退了一步,陈信心中不解,偷眼向风领导一望,却看风领导一脸崇敬的望着床上的老人,老人微微的笑了笑,看着黄吉柔声的说:“大吉……是你吗?”
黄吉不敢相信,难道这张床上的就是自己领导群雄的父亲?慢慢的上前两步,与老人相视片刻,在老人的目中,隐隐散发出熟悉的关怀,黄吉心中一阵震荡,终于明白这正是自己的父亲,往前一扑,紧紧的抱住老人,大声哭叫:“爸爸,我是大吉、我是大吉,你怎么变成这样。”
陈信在一旁睁大了眼,不敢相信统帅数十万军民的黄祥大领导,竟是这个风吹会倒的老人?就算是,风领导叫自己前来干嘛?眼看黄吉如此模样,陈信也不禁鼻酸,心中同时想到自己的父亲,现在天寒地冻,父亲内息又被封起,会不会受不了。
这时床上的老人黄祥,轻轻拍着黄吉宽阔的背,轻轻的说:“大吉,爸爸没事,别担心。”
黄吉抬起头来,对着风领导喊:“书雄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风领导走过来说:“大公子,你放心,大领导马上就会好的。”黄吉和陈信两人,听闻此言不由得一楞,风书雄微笑接着说:“大领导中的是火龙的火毒,已经熬了六、七十天了……”
两人恍然大悟,陈信自然不笨,连忙将背上的火龙肝取了下来,正要解开,没想到黄吉傻了片刻,忽然向着陈信跪了下来,竟是冬冬冬三个响头。
陈信吓了一跳,但两手抱着一大块火龙肝,临时也生不出第三只手扶住黄吉,竟是硬生生的受了黄吉三个响头。
陈信傻了一下,跳脚大骂:“黄吉,你在干什么?”这些天生死与共,两人说话本就无须客气。
黄吉大声的说:“多亏你没听我的,坚持要取火龙肝,我差点害死自己老爸……
我……“
一时说不下去,眼看又要叩头。
陈信连忙带着火龙肝闪开,一面大嚷:“你这个大傻瓜,现在救人要紧,风领导!您也不拦着他……”
谁知黄吉一听陈信说的有理,不待风领导过来,自己倒站了起来,反倒让急急闪在一旁的陈信有点像呆子,陈信只好瞪了黄吉一眼,闷闷的走回来,床上的大领导一笑说:“果然英雄出少年,小风,这下你可被比下去了。”
大领导身体虽病,眼光未失,陈信一个腾挪,大领导一眼就看出陈信的功力似比风领导还强。
风领导笑了笑,也不以为意,向着陈信说:“火龙肝还是我来弄吧,我还有点经验。”
陈信正想找黄吉麻烦,点点头将火龙肝交给风领导,风领导看陈信整包交给自己,眉头一皱,也不多说,就在地上打开了兽皮,忽然一声轻呼:“这……这是什么?”
陈信和黄吉吓了一跳,莫非有什么不对,连忙凑过去,看了看,陈信才说:“火龙肝啊!”
风领导再看了看,点点头说:“这是很像火龙肝……只是……怎么足足大了几倍?”
两人这才释然,笑着对望一眼,黄吉才说:“因为这只火龙足足大上三倍……”
风领导与大领导相顾骇然,黄吉还不放过,继续说:“这样大的就有三只,还有几百只比铜骨鸟还大两倍的怪鸟,全被陈信宰了……”
大领导与风书雄越听越惊,只见黄吉还要说,陈信连忙打断说:“这些有空再说吧,还是先治好大领导再说。”
黄吉想起陈信昨日的神色,知道陈信不愿多提此事,耸耸肩也不出声了。
风领导将火龙肝割下指头大的一小块,浸入一杯早准备好的液体中,递给大领导,大领导举起杯子,将那小块火龙肝和杯中的液体,咕噜噜直吞入腹,过了一会儿,大领导眼中及脸上的红光渐渐的散去,逐渐恢复正常的肤色。
风领导笑着说:“这样就没事了,不过还要调养个几天。”
陈信摇摇头说:“早知道切一块带回来就好,也不用背这半天了。”
“这些还有其他的用途。至于大领导中火毒之事,我们一直并未向外公布,两位也请先别对外提起。”
两人才想到,大领导不会无端端中毒,风领导又说:“陈信,我先替你处理早先答应你的事。”
陈信知道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