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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念头一动,吉吉和乐乐抢着说:“怎么吸收?不懂、不懂。”
陈信老实的讲:“报告总长,它们两个说不懂。”难怪不懂,陈信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事它们怎么懂。
高总长也不生气,接着说:“只要将物质分解为原子状态,然后将之均匀的分布上表面,如果要精密一点的控制,大概每百个原子,就要配上自己的一个原子,不过当然不是这样硬配,而是在依立体薄片结合的同时,在每一小片上依此比例附一小丝的神经丛,六面都要开口,以透出神经丛;做的越厚就会越坚固,但是为了你的行动方便,不适合太多。只要一边大约五公斤的硬金属就好了。你听的懂吗?”
陈信有点头昏脑胀,虽然每一个字和名词都听的懂,但是还需要稍微思索一下,不过吉吉和乐乐已经叫开了:“老爸。”“爸爸。”“懂了、懂了。”
一个叫老爸、一个叫爸爸,陈信实在有点惭愧,老实的说:“报告总长,我还不大懂,吉吉和乐乐倒是懂了。”
高总长也不在乎,回答:“你不懂没关系,它们懂就好了。下一步……我们一边开始一边说,它们的能力该可以一心数用。”
有这么厉害?陈信更惭愧了。
“你先让它们尽量伸出来。”
陈信一动念,吉吉和乐乐各由左右手臂探了出来,这次与前次不同,它们只留下一部分裹住陈信的小臂和手掌,其他的部分沿着陈信的手掌圆圆的张开,好像陈信的手忽然大了数倍,变成两大片淡黄色的圆扇子。
高总长在身旁的一包东西中,取出两块泛出银光,亮晶晶的金属块,放在陈信变大的手掌中,这时吉吉和乐乐各把一部分的身体,包住金属,陈信讶然发现它们正在分解金属。
这时高总长的声音传来:“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帮它们?”
陈信连忙运上元素控制术,穿过手掌延伸到吉吉和乐乐的身上,这还是陈信第一次运用特殊的能力到它们身上,陈信忽然发觉,吉吉和乐乐还有自己,在这一瞬间仿佛心神连在了一起,它们在作什么陈信一清二楚,不再像适才一般,被动的接受讯息,而也当场了解它们是怎么作的。
这时速度更是加快了数倍,陈信可以明显地看到金属块慢慢小了下去,而银色也均匀的往表面散去,这时陈信忽然灵机一动,问高总长:“报告总长,能不能多给右边吉吉半公斤?”
高总长眉头一皱,还是又从袋中取出一块一样的金属,运功捏下了十分之一,交到陈信的右手上,吉吉欢欣的包住这半公斤,两边心灵同时传来高兴的感觉,叫着:
“我们一样重了。”
高总长不管这么多,向着陈信说:“再来就是建构任何需要坚硬的形状时,结构上要依照力学的原理排列……”
陈信因为吉吉乐乐的帮助,无须多费心神,就好比可以一面拿着石头一面对别人说话一样,听着高总长的话到这里,不等它们起反应,陈信就说了:“报告总长,力学不懂。”
高总长解释说:“因为硬质部分都是排列在外,内部的较软,所以中间必需有柱状的支撑,将任一边的受力,均匀的分散到全体,也就较不易被破坏,甚至比实心还坚固;还有,边缘的地方,必须作成锐利的形状,因为受力的机会较多,而且受力面积小压力相对增大,所以在这种部分必须留下多一点的硬质部分……”
这时乐乐已经完成随即施行,陈信的左半片马上变成一片银光闪闪的锋利圆片。
不一会儿,吉吉也完成了,这时高总长将手中的金属块往前伸说:“砍砍看。”
吉吉抢着说:“老爸,我来!”
陈信举起右手,心想这不是硬金属吗?叫我砍?生怕伤了吉吉,只用了六成劲迅速一挥,只见银光瞬间泛出,高总长一看不妙,扔开金属,向后一闪,陈信连忙收劲,银光一收,只听锵铛一声,金属块分成两半跌在地上,而空中还缓缓飘下高总长的发丝,原来高总长虽然向后退,但是人退的快,头发自然向前一扬,当下被陈信刷下了一小部分。
陈信看的清楚,自己劲力一催,透过吉吉忽然增加数倍,锐利的气劲化成银光,透过锋刀向外延伸了将近半公尺,金属块还没碰到吉吉就被锋刀化作两半,陈信收劲不及,连高总长的头发也惨遭池鱼之殃,陈信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高总长踱步走了回来冷冷的说:“你忘了有增幅的能力了吗?干么那么大劲?”
陈信连忙道歉,低头看着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双手。
还好高总长似乎也并不十分在意,继续说:“不用的时候硬金属部分就必须内藏,不然就太明显了。”
吉吉和乐乐闻声,不待陈信示意,微小的表层翻翻滚滚的银光逐渐消失,又是淡黄色露在外面。
“藏在第二层就好,临时有意外还可以抵挡一下。另外这实在不像原来的肤色…
…“
高总长又从袋中取出两个约一立方公分的褐色小块,抛到吉吉和乐乐身上,说:
“这个也吸收进去,依着你现在的肤色作调整,就看不出来了。”
过不多时,吉吉和乐乐果然一点也不像外来物,好像陈信天生畸形,有双特大的扇子手掌。高总长继续说:“这样差不多了,吉吉乐乐你们收回去,陈信你把上衣脱掉。”
啥?脱衣服?这样不好吧?
吉吉乐乐缩回陈信胸腹,陈信倒是还在迟疑,高处长不耐烦的说:“快点,我要看看有没有破绽!”
陈信心里一横,将上衣脱下,脱便脱吧,谁怕谁?
高处长端详了一番,摇头说:“吉吉乐乐,最外层质感要像皮肤、肩膀的边缘处要薄一点,但是要用软质的结构,你们的交界处也要薄,原来皮肤上毛细孔的需要也要注意到,造假不来的地方,只要在人前又没穿衣服时,就让他露出来……”
高总长似乎直接在对吉吉乐乐说话,陈信一句句听下去也懒的细思,听到这才暗骂,你当我是谁?我在人前不穿衣服?什么造假不来的地方?
这时高总长绕到了陈信身后,继续的品头论足,陈信心想,还好没说小腹也有,不然不是要脱裤子了吗?高总长的话声正好傅来:“至于腰部以下……”
陈信大惊失色,这还得了,裤子是万万脱不得的,高总长顿了一下,才说:“…
…照着上半身的要诀去作就行了。“陈信松了一口气,天啊!逃过一劫。
最后高总长终于让陈信穿上衣服,问陈信:“你习惯用什么武器?”
“报告总长,我以前主要练驭物术,没练过武器。”陈信回答。
“那你赶快让战务总长教你,他擅长用刀,你右手先变把刀看看。”
吉吉连忙向外一窜,变成一把包住陈信右手的大刀,倒是银光闪闪,气派非凡。
高总长说:“我正要提醒你,不要包住手腕,还是变成棍状的刀把供抓握,一方面比较没有破绽,另一方面武器在指、掌、腕间还有许多的变化。”
一顿又说:“今天就到这里好了,记住,如果想让吉吉和乐乐出来,一定要在没有人的地方。你先去找小组长报到,等一下船长还会找你,能休息就休息一下。”
终于结束了,陈信敬了个礼,转身向外行去。
陈信见到了林美雅组长,似乎是因为已经被交代了什么,林组长劝慰了陈信一番就让他回去休息,陈信临走林组长还加了句:“陈信你好像比较看的开,去劝劝那雷可夫,他应该也在房里。”
陈信点了点头,一面心想,自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雷可夫,不是自己比较看的开,是自己的吉吉乐乐并没有真的被夺走,虽然没被夺走,但陈信可以体会那雷可夫的心情,一面走一面思索的时候,乐乐说话了:“爸爸,我们可以问船长,也让那雷可夫加入计划,这样小雷就有存在的必要性了。”
“我又不能直接告诉他,不然等一下先问问船长?”陈信在心里回答。
“可是这个工作很危险,又是高度机密,要是那雷可夫知道了却不去,船长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是吉吉的声音。这话也对,陈信一时真的难以决定。
“我看那雷可夫一定答应的。”乐乐说:“他一定舍不得小雷。”
“但是他的功夫不高,万一出了事,他和小雷会一起遭殃。”吉吉不赞成。
难得吉吉和乐乐的意见不一样,陈信心想,自己要是告诉船长,真的不知道是帮他还是害他?
转眼间陈信已经走到了那雷可夫寝室外了,正要敲门,门里先传来那雷可夫的一声长叹。陈信摇摇头举手敲了敲门,那雷可夫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门没锁……”
陈信推开了门,那雷可夫正躺在那里,转头一看是陈信,苦笑了一下说:“我们可是同病相怜了。”他一直以为陈信的吉吉乐乐也不在身边了,那雷可夫继续说:“你还好一点,只和它们相处了几个小时,我和小雷相处了一天一夜呢。”
陈信在一旁坐下,那雷可夫继续喃喃的说:“小雷只一直说我不会有事,他就不敢讲自己会不会有事。”
陈信呐呐的说:“那雷可夫……船长不是说会帮你……会帮我们争取吗?别太担心了。”其实陈信自己也不大相信。
“对!对!我要等小雷回来。”那雷可夫精神来了。
陈信有点惭愧,乱以他语:“那雷可夫,你真的作不出来那种智能元素吗?”
那雷可夫一听,皱着眉头回答:“就是电能如何自动流窜的问题难以解决……”
抬头对陈信说:“我再研究一下,看能不能替小雷作个弟弟妹妹的。”
“别太伤神了,要记得休息一下。”陈信看那雷可夫又有了精神,笑了笑转身钻出了那雷可夫的房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陈信想到等一下船长又会找自己,那时要是有人恰好与自己在一起,还真难以解释,今天先待在房里好了,按下电信波收发机,通知几个可能会找自己的朋友,像王仕学、薛乾尚、赵可馨等人,告诉他们自己今天想练练内息,不出去了。
当然与赵可馨联系的时候,陈信多费了一点唇舌,不过大致上也算是同意了。
陈信又枯坐了一会儿,心想干等也不是办法,既然说要修练,干脆就再好好的练一下吧,不再多想,陈信双目一闭,转眼间已然入定。
到了晚上,船长果然把陈信找了过去,看了看吉吉和乐乐的硬质化倒是颇为满意,随后交给陈信一些装配在身上的小玩意,并把陈信交给战务总长,让他紧急传授陈信功夫,战务总长身为三级将官,功夫果然不凡,不过陈信学归学,还是以自己观察内劲去向的独特方法在学,反正战务总长也没时间验收,就这样一教一学的转眼就又过了两天。
无元七三三年六月二十一日
第三天,战务总长也没时间教了,安妮必须高速穿进凤凰星的大气层,降落在安全的区域。
但是在开始靠近凤凰星的时候,因为距离尚远,在星球同一面的对空雷射已经开始向安妮射击,也因为距离尚远,安妮在控管总长和战务总长合力操控下,左闪右避的一路向下行去。
陈信等人当然帮不上忙,只有收好行李与数百人聚集在大厅,对着眼前的萤幕,将自己全身固定在座位上,任中型突击卓卡安妮忽上忽下的剧烈震动,有时一个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