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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知道这一下自己再也不能取巧,而与对方硬碰硬又没有胜算,在生死之间,陈信头脑特别清醒,短短的一岔那间,想起自己观察蝠虎的脚爪形状,而且刚刚两虎与白尤嘎交击,又能破开对方的气劲,陈信忽然恍然大悟,身形飘动,迅速的往对方迎去。
只见这时黑白尤嘎四掌刮起一阵狂风,凛冽的劲流夹带天地大力,交缠着往陈信攻来,这时忽然传出一种长而奇异的撕裂声,黑白尤嘎击出的劲流居然中分为二,往后方滚滚而去,同时两人惨嚎一声,往两旁迅速的飞退,空间中只见陈信手握一把光华内蕴、宝光隐隐的长刀,正一个翻身向着白尤嘎追击过来。
原来刚刚陈信忽然想到以点击面的原理,若是能将劲力集于一点,对方的劲流虽大,想来也是可以突破,也就是以兵刃破敌。
谈到兵刃,除了极乐之外,还有什么武器更好?于是陈信向前冲的时候,瞬息间将极乐化为刀形,身刀合一的往前飞行,不但破开对方劲流,在对方惊讶之间,由左至右一挥,黑白尤嘎猝不及防,虽然急急闪避,且被盔甲略阻,前胸还是被划开了一道深达十公分的创口,要是人类,这一下已经足以取两人的性命,不过它们毕竟是怪物,惨嚎一声后还能逃离。
陈信当然不再放过它们,眼看白尤嘎似乎伤势较重,马上一个转身向白尤嘎冲去。
白尤嘎上半身只差数公分就差点分开,体液喷溅而出,双手连忙合于胸前捂住伤口,一面逃命,一面缓缓的将双手融入前胸,补满胸口的创伤,速度居然丝毫未减,不过眼看是不能再出掌攻击了,但陈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对方说不定还有什么古怪的招数,而黑尤嘎居然不要命的在身后追来,陈信知道,自己要是转身追黑尤嘎,白尤嘎说不定又跑来引诱自己,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如此别无私心、合作无间,但是陈信依然紧咬白尤嘎不放。
不过陈信一面追击,心里一面思索,极乐当时果然被能量改造过了,自己刚刚情急之下,劲力全部催到极乐之上,极乐居然没有像上次一样碎裂,但也无法增幅了,不过最奇怪的,以前功力比现在差,极乐还能泛出将近十公尺的刀芒,现在功力大增,反而劲力含而未发,只凝聚在三公尺的刀身上,陈信一面思索,一面追着白尤嘎,一面缓缓的将劲力稍降了下来,现在应该将大部分的内息运用来追击对方。
不过这时极乐忽然有了奇怪的变化,随着陈信的劲力渐减,光华却是越来越长,陈信这才知道,当自己功力催到极限,极乐的光芒反而变短,不过破坏力也相对增大,对付眼前的怪物,不催足劲力恐怕是不行。
陈信这时见到白尤嘎一直往海面冲,心里一惊,莫非对方想逃到水中?这样就难办了,空着的左手吐出一股光华,往对方身后追击而去,白尤嘎心里明白,要是一闪,只怕马上被陈信劈成两半,咬牙全身一弓,被陈信的劲力直直打入海中,反而被陈信送了一程。
陈信感应到对方被光束击出两千公尺之后,终于一个侧身闪开了这股能量,虽然也有不少损伤,不过能量依然不低,想来一定是那身盔甲的作用,眼见自己弄巧反拙,不过现在也没时间跺脚痛骂,只好仍然咬牙追了下去。
可是这时两万公里深的海底被陈信一击之下,轰然裂了一个大洞,地底能量忽然涌出,海底的地壳忽然剧烈的震荡起来,海浪先是向内一拥,随即往外汹涌的奔腾开来,掀起了数十公尺高的巨浪,而且海中霎时充满各种冲突、融合、变异的能量,在这阵混乱之下,陈信忽然失去白尤嘎的踪迹。
这时陈信只有大叹倒楣,连忙转身急急往上冲,希望能先解决黑尤嘎。
因为黑尤嘎并未进入海中,陈信还能感受到他的能量,虽然有点好奇对方为何还不逃命,不过这样正好,这样对方就死定了,以后要是白尤嘎还敢出来兴风作浪,自己马上把他宰了。
但陈信离海面还有近千公尺的时候,忽然发现一道能量破出海面,往黑尤嘎而去,这不正是白尤嘎?原来他预知陈信这一掌一定会造成海底生变,悄悄躲在一旁,这时却先溜出海面,真是可恶,陈信开始担心对方劲力一收,两人逃逸无踪,这下可不知道该怎么找了。
没想到白尤嘎的能量居然与黑尤嘎贴在一起,并不逃走,似乎正并肩等着陈信,陈信心中虽然心中莫名其妙,不过总不能忽然间怕了,咬牙冲出海面,往上一看,奇了,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影?明明是两股能量,咦,两股能量渐渐地融合在一起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陈信的眼前果然只有一个人影,但是不是黑尤嘎也不是白尤嘎,只见这人浑身充满黑白相间的条纹,盔甲则是红蓝相隔,两手的红蓝盔甲似乎正在蠕动,逐渐地往外探出,渐渐地变成两把似刀似剑、背后还有锯齿的怪武器。两手已经完全不见,但是浑身依然全无毛发,面目与黑白尤嘎都有点像,能量比起两人加起来还要庞大,正望着陈信狞恶的微笑着。
陈信事出意外,止住了冲势,淡淡的问:“你……你是?”
“我就是尤嘎!”那怪影说:“我要多谢你了。”
“这个声音……你是黑尤嘎。”陈信浑身运功,戒备的说。
“没错,现在留存的确实是我的意识,不过我们分裂之前本来就是这个形象,两百年来我与白尤嘎一直不分胜负,两人都不愿失去意识让对方同化,没想到今天因为你的帮助,白尤嘎终于认输,虽然现在留存的是我的意识,不过我也该回复原来的名字──尤嘎!”尤嘎得意的说。
陈信大为头痛,对方能力又提升不少,手中又持有武器,自己已经没有招了,打起来有输无赢,于是试探的说:“尤……嘎,你们当初为何分裂?”
尤嘎似乎心情极好,回答说:“当时星际旅游之时,我不慎被拉进黑洞,勉强用尽全力才逃出来,但那时已经精疲力劲,没想到忽然又遇到陨星互相撞击,阴错阳差的,我的身体被分裂成两截,因为能力全失,一时无法复原,只好分成两边各自调息,过了许久,两边终于修复完成,不过却已经各有意识,谁也不愿消失。”
“那跟这个星球有什么关系?”陈信说。
“算它们倒楣。”尤嘎不在乎的说:“我们两个就算打起来也是半斤八两,又不愿损伤原来属于自己的身体,刚好经过这个星球,于是我俩下了一个赌注……”
“就是谁控制的人赢了,合体时谁就拥有意识?”陈信终于懂了。
“聪明。”尤嘎说:“两百年来,谁也没赢,没想到今天因为你的关系,终于回复本来面目。”尤嘎得意的哈哈大笑。
“既然你心愿已了,为什么不干脆就此离开,回到你来的地方?”
陈信可没什么替人报仇的念头,自己眼看不敌,要是对方在这里住上瘾了那就麻烦,还是试试用劝的,看是否能说服对方离去。
“不行!”尤嘎忽然发怒:“白尤嘎失去意识之前求我一件事,就是杀光你们,而且由你开始,我看……你还是自杀算了。”尤嘎信心十足。
陈信再怎么委曲求全,也不能自杀,何况对方还要宰光人类?于是陈信将极乐一挥说:“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要杀我还麻烦阁下动手。”
尤嘎似乎颇觉有趣的望着陈信,摇摇头笑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两个现在的功夫差很多吗?”
陈信不再说话,尤嘎点点头说:“想来你是靠着那把刀才敢说大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器。”
话声一落,尤嘎身形一闪,右手的武器已经直指陈信胸前,直探到陈信护身气罩之外,猛然插入。
陈信大惊失色,虽然知道对方能力大增,不过没想到对方的速度连自己都差点跟不上,急运功力,光罩外散,时间流速忽然变慢,这才勉强将极乐一个圈转,与对方的武器撞击在一起,同时急急的闪开。
对方武器果然不凡,可斩金断玉、削铁如泥的极乐,就是对付不了对方的武器,陈信还来不及紧张,对方另一手的武器已经直指陈信的右腰,迅速无比的插来。
陈信左挡右闪,狼狈万分的接住了十几次刺击,尤嘎忽然一收手说:“不错嘛…
…让你喘口气,这次我要用真功夫了。“
陈信飘退了十几公尺,趁尤嘎说话之时略作喘息,心想一把长刀挡不住两边的攻击,极乐一收一放,分由两手穿出,化为长各一米五的短剑,与对方的武器长度差相仿佛,尤嘎一惊,瞪大眼说:“你还有这一套?有趣、有趣,可惜、可惜。”
陈信来不及问可惜什么,尤嘎身形一浮,不再玩弄花巧,武器举起在前,身体在后,迅疾无比的向陈信冲来,这一次与前几次的攻击完全不同,两把怪刀中凝聚着无比的力道,劲流指向,笼罩了四面,陈信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将全身劲力尽量的送到极乐上,迎着对方的攻击冲去。
两方接触,刀尖与剑尖居然奇准的碰触在一起,轰然一声巨震,陈信功力果然不敌,被震得猛然向后飘飞,全身内息一乱,尤嘎毫不放松,毫不变式的再往陈信冲来,不过这次是用劈的,陈信身体受创还未复原,两剑急急交叉,又挡住了对方的一击,身体又往后飘飞,不过对方一定会继续追击,这时陈信灵机一动,极乐松手下垂,不顾体内内息不稳,两掌忽然击出两股凝聚的光束,随即手一翻,拿起极乐又向前冲。
尤嘎果然继续冲来,随即发现陈信的强大光束能量迎面而来,尤嘎冷哼一声,原势不变的,只将刀尖微微旁分,把陈信的劲流震散,陈信眼见威力强大的光束居然被对方破开,只好继续接着尤嘎的第三击。
两力交击,虽然尤嘎刚刚分散了功力,但是陈信也才刚击出两掌,两人功力都略有减退,相较之下,还是陈信比较吃亏,强烈的劲力由两人兵器相击处传入陈信体内,陈信体内内息急运,才勉强化解,哪知对方仍不放过,依然穷追猛打,果然是非将陈信宰杀了不可。
转眼两人已经交击了十余次,陈信虽然不敌,内腑严重受创,不过因为损耗的能量不多,还来得及自疗,不过陈信最担心的,还是在这十几次交击下,体内光球左冲右突,越来越是不稳,就怕在不断的震荡下,终于大乱。
还好尤嘎见到虽然自己处于上风,不过总是奈何不了陈信,心中大怒,忽然止住了势子,将两把怪刀缓缓的收回在手臂上。
其实在对方的武器十分强硬、两方内息差异又不小的情形下,陈信要不是倚赖极乐的独特结构,用别的武器早就被震得粉碎了。而陈信虽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就算对方收起武器,陈信也只有极乐可以倚仗,所以依然将极乐持于手中,不过仍将极乐恢复为长刀状。
因为陈信一向以来都是以这种方式使用极乐,变成别的模样挥动都觉得不太习惯,现在对方想来是要以劲力进攻,以刀形对付比较安全。
就在这一喘息间,陈信心想,可以趁机调息体内内息平稳,不过没想到一调之下,发现这次劲力居然不像以往般平静下来,不但仍然运转不休,而且动荡的更是激烈,现在可真是内忧外患了,陈信脸上完全不敢露出破绽,怕对方发现后依然加紧猛攻。
尤嘎虽然并未注意到陈信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