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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先不说,你先看看真假吧,万一是假的呢?”胡一飞道。
“好!”曾玄黎就报了自己的邮箱号,然后赶紧起床去开电脑,一边打电话,通知工程师过来查验药方。
胡一飞把到手的药方发到曾玄黎的邮箱,这才给糖炒栗子回了消息:“多谢你了!”
“二当家的准备怎么办?”寒号鸟问到。
“不理他们就是了!”胡一飞说着,“不理他们,他们自然就找不到我!”
“这倒是个好主意!”寒号鸟没想到二当家的这回居然这么沉稳,“那就不打搅你休息了!”
“好,有消息咱们再联络!”胡一飞就顺手关掉了信箱。
挠挠头,胡一飞想着这事该怎么解决,他确实想息事宁人,不理会那些诱饵,但是他又怕自己不理会的话,对方还会有进一步的针对金龙药业的行动,到时候自己反而更加被动。
“怎么能让这些家伙知难而退呢!”胡一飞坐在那里摸着鼻子,一幅深沉状,此时有人看见的话,说不定真能把他当做罗丹的那尊雕塑——“沉思者”。
半个小时后。电话响了起来,是曾玄黎打过来。
“怎么样?”胡一飞问到。
“你从哪里买到的?”曾玄黎就这么问着,“快告诉我!”
“这么说,那药方是真的了?”胡一飞和曾玄黎两人简直是各说各的。
“是真的!”曾玄黎有些焦急,“好在只是一个老的配方了,你是从哪里买到的!”
“地下交易网!”胡一飞早猜到会是真的,对方既然想钓大鱼,就得下点真本钱才行,美国人的网络攻击水平所向无敌,想要拿到金龙药业的药方,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那是在哪里?你把话说清楚啊!”曾玄黎恨不得直接飞过来当面问胡一飞,真是急人呐。
“这个地下交易网不是什么人都能访问的,我就是告诉你,你也访问不到!”胡一飞解释了一下,又道:“真药方我就给你了,麻烦你再弄个假的药方给我,我有用!”
“假的?”曾玄黎一头雾水,“你要假的干什么?”
“别问了,给我就行了!”胡一飞不可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曾玄黎的,“你放心吧,我这是帮你呢,当然,也帮我自己,我得把刚才买药方的钱赚回来!”
“你现在在哪呢?我要立刻见到你,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玄黎说着。
“我就在公司呢!”胡一飞看看时间,道:“出不了什么事,我帮你盯着交易网呢。明天给你解释也赶得上!”
“不行,不弄明白我睡不着!”曾玄黎说着,就挂了电话,估计是出门往胡一飞这边赶了。
此时美国那边的盯着交易网的追踪专家彻底傻掉了,自己刚挂上去的单子,瞬间就被人吃掉了,也不知道“ZM=杂毛”看到没有,要是他没有看到的话,那自己这个单子岂不是白挂了吗,非但如此,这些天也都白忙活了,自己要这50万的交易金有个屁用,又揣不到自己口袋里去,何况自己也不是奔着这个来的。
“查!”斯帕克下达了命令,“马上查这个吃下单子的人是什么背景!”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结果出来了,斯帕克当场吐了血,吃下单子的人,竟然是之前那个出售科尔曼窃密内幕的匿名人士。对于这个匿名人士,美国方面也一直都在关注,匿名人士当时用来交易情报的银行账户。一直都处于监控之下,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些出售情报得来的资金,最后会流动哪里,这个匿名人士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能搞到ZM和科尔曼交易的内幕。
妈的,谁知道监控来监控去的,这匿名账户上的钱,居然是流到自己口袋里来了,狗日的,这还怎么继续监控啊,总不能把自己监控起来吧!
斯帕克从未碰到过如此狡猾的对手,也没碰到如此让人迷茫的情况,自己是追踪ZM=杂毛而来的,谁知道刀还没出鞘呢,就先丢掉了一个追踪对象,而更恼火的是,自己给ZM=杂毛准备的鱼饵,偏偏又让自己丢掉的这个追踪对象给吞下去了。兜了个圈圈,就成了个死结,解不开了!
“恼火啊!”,斯帕克这一刻都有要去撞墙的冲动,一时半会,他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曾玄黎很快来到菲戈安全,敲了几下门,胡一飞就过来开门。
“你还真的过来了啊!”胡一飞无奈摇头,“都说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曾玄黎一脸焦急之色,“你说的倒是轻巧,出了这种事,我怎么能睡得着!”。曾玄黎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人,看起来气度不凡,很有威严。
“先坐吧!”胡一飞把客厅的大灯打开,过去帮这两人倒水。
“哎呀,你就别整那么客套东西了,赶紧说是怎么回事吧!”曾玄黎都被胡一飞给弄崩溃了。
胡一飞不太清楚曾玄黎背后那人是干什么的,就挠了挠头,含糊道:“是这样的,是我今天去看地下交易网,刚好看到有人挂出你们金龙药业的药方,就告诉了你一声,没想到会是真的药方!”
“那让我看看这个什么地下交易网!”曾玄黎道。
“好吧!”胡一飞就领着曾玄黎进了自己的屋子,那个中年人没说话,一声不吭地跟在两人后面。
胡一飞在电脑上重新打开地下交易网,道:“你看吧,这就是全球情报地下交易网,里面有各种情报和资料,能够进来这里的,不是黑客高手,就是各大商业情报公司、或者是各国情报部门的代理人,这个交易网的地址随时都会改动,知道的人也很少。”。说完,胡一飞不忘叮嘱一句,“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惹来麻烦!”
“是谁在出售我们的药方?”曾玄黎看着密密麻麻的单子有些眼晕。
胡一飞键盘上敲了一下,随即锁定一个账号,“看,就是这个了,药方被拍走后,他们就没有动静了,现在还不能肯定他们手上是不是只有这一个药方。我会帮你继续盯着的!”
曾玄黎恨恨砸了一下桌子,“这到底是谁呢?”,说完回头去看那中年人,中年人也是一脸沉思,脸色有些凝重。
“你不就是做安全的吗?”曾玄黎这才想起来胡一飞的职业来,“你帮我分析一下,对方会不会是从我们的网络中窃走了药方?”
“那是肯定的!”胡一飞对此很有把握,“我不是说了吗,到这里来的,都是黑客!”
曾玄黎咬了咬牙,道:“那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们,你现在就帮我们调查,看看黑客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窃走药方的,要帮我们搞清楚损失到底有多大!还有,一定要帮我们抓到这个黑客!”
胡一飞看了看那中年人,欲言又止,道:“这样吧,我帮你出个主意,肯定能抓到这个黑客!”
“胡一飞!”曾玄黎当时就瞪眼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帮我?”
“不是!不是!”胡一飞急忙摇头,“我胡一飞是那种人吗?只是……”,胡一飞又看那中年人。
中年人终于明白自己是个多余的,当下呵呵一笑,“你们这的洗手间在哪里,我去方便一下,岁数大了,就这点毛病!”
“出门左拐,走到尽头就是!”胡一飞指了一下,等那中年人走了,才对曾玄黎道:“我问你,你想不想查出这个黑客是谁,你想不想让这个家伙受到惩罚?”
“我当然想!”曾玄黎有些激动,她实在是没想到胡一飞会不愿意帮自己这个忙,“我恨不得现在就揪出这个家伙!”
“那就对了!”胡一飞把曾玄黎按到椅子上,“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有更好的选择!我给你说句实话吧。我可以帮你查出这个黑客是谁,但我敢肯定,我能做到的,也就是找出他,找出来之后,我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个黑客不是国内。”
曾玄黎这才有些冷静,“那你说更好的选择是谁?”
“你年前不是说要让谷歌安全负责你们的网络改造吗?”胡一飞的眼神有些奇怪。
“对!”曾玄黎点头。
“那这件事,也交给谷歌安全去做!”
“为什么?”曾玄黎有些不解,“难道谷歌安全对黑客就有办法?”
“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胡一飞又叮嘱道:“还有,谷歌安全介入调查的这事,你们不要对外说,也不能让谷歌安全向外界发布任何消息,一切调查都要秘密进行。你们可以告诉谷歌安全,说这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曾玄黎的头都大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能让谷歌安全知道我在暗中帮你!”
“我真的被你弄晕头了!”曾玄黎不知道胡一飞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目前还只是个猜测!”胡一飞点了点头,“不过我有把握!对了,我让你给我准备的假药方呢?”
“我一着急,就没顾得上这个!”曾玄黎道。
“没事,我来!”那中年人此时笑呵呵走进来,“你需要哪个药方,就是刚才那个药吗?”
“对!”胡一飞点头,“最好是可以以假乱真,能当真药来用就更好了!”
“呵呵,你的这个要求还真有点高!”那中年沉眉想了一会,道:“好,我给你写一个!”
二百四十
送走曾玄黎,胡一飞回到屋子。在电脑前鼓捣了半天,设置了自动提醒,只要对方继续挂单子,电脑就会发出提醒,弄好之后,便上床睡觉去了。
斯帕克那边现在确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一群人分析了半天,也搞不清楚匿名人士的目的何在,有可能只是凑巧,对方手里正好有这个资源,能把这个药方倒腾出去赚钱;也有可能对方只是想干“低价进、高价出”的勾当,对方有可能会把药方卖给其它药厂,也有可能此时已经跟金龙药业展开谈判了。
当然,还有其它很多种可能,比如说,对方就是“ZM=杂毛”,那么他维护金龙药业就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猜测。
如果自己抛出的诱饵是被别人吃掉了,那斯帕克肯定不会如此迷茫,可眼下的情况是两个要追踪对象混到了一起,一个吃下了另外一个诱饵。这让斯帕克彻底失去了判断,他不敢轻易做出下一步的行动,如果判断准了,自己还有可能追踪到ZM=杂毛,但如果错了,非但一个都追踪不到,自己还很有可能被反咬一口,这两个人,可没有一个是善茬。
“先观察一下再说!”斯帕克终于做出了决定,“盯紧金龙药业的一举一动,如果匿名人士真的跟金龙药业有关系,那金龙药业很快就会有所行动的!”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的行动被对方发觉了?”有人问到。
斯帕克摇头,“先看金龙药业的反应再说!”。
出道以来,斯帕克从未失过手,只要他选择了出手,就一定会手到擒来,这次也不例外,他不愿意给自己添加失败的记录,尤其是刚一出手,就不得不承认失败,这是他不能接受的。再说了,他对自己这边的行动还是很有信心的,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策划的,执行人也是自己选出来的,已经做到了谨慎再谨慎,ZM=杂毛是不可能察觉到自己已经给他下好了套子,就等着他来钻。
一夜到天亮。金龙药业的网络始终风平浪静,就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