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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称赞苏美人有丰富想像的生命力。据说,初期的十位国王总共统治四十五万六千年之久,另外23位国王,适在大洪水之后,都努力从事重建工作,并且也统治了二万四千五百一十年三个月又三天半的时间。
那是一段无法使我们理解的时期。虽然这些统治者的芳名,整整齐齐地列在一张长长的名单上,完整地保存在印鉴和镍币上。如果我们勇敢地取下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以今天一般新鲜的眼光来看这些古老的事物,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们在此假设,在数千年前,曾经有来自地球外的太空人,访问过苏美人这一回事。我们再假设,这群太空人,教导苏美人文化、文明的要素,且待其发荣滋长后,又回到了原来的星球上去了。我再进一步假设,由于好奇心的驱驶,这群文化的先驱,每隔一百年,又回到地球上来看看他们所播种下的种子的成果。依照我们今天对生命期望的标准,这群当初向地球播种文化的太空人,是很容易活上五百年的。照相对论上说,飞行速度几乎等于光速的太空船,当它来回飞行时,太空人能有40年的寿命。数世纪来,苏美人便营造城堡、金字塔和官舍,尽量使其美仑美奂;他们供奉牺牲,并祝祷神回来。而经过几百年后,神的确来了。苏美人的楔文篆刻上,不是这样记载着:“大洪水来了,洪水过后,亲戚们又再度从天上下来。”苏美人所想像和描绘的神是怎么样的一种形状呢?苏美人的神话,和阿卡第人(Akkadian)的表册、图画上,有这样一种记载:苏美人的“神”不是人格化的,神的每一种表征都与一颗星星连结在一起。阿卡第人所绘制的星星,和我们今天所绘制的星星完全相同。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则是这些恒星,由各种大小不同的行星围绕着。这批缺乏我们今天用来观察天象技术的苏美人,何以知道,一颗恒星需要一群行星围绕的道理呢?图上还有头上装饰星星的人像,和骑着长着翅膀的圆球的形状。有一幅图画,常会使人联想起这是一具原子的模型:一座圆球排列的圆周,周围放射出闪闪的光芒。如果我们用“太空眼光”来看这些苏美人的遗物,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以外,也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下面列举几件在同一地区所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乔泰比(Geoy 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历史的螺旋状图案。
在卡尔。柯贝(Gar Kobeh),有四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泰比。阿夏(Tepe Asiab),有一万三千年历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发现的可能不是属于人类的化石排泄物。
在萨希尔(Karim 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在巴尔卡(Barda Balka)地方出土的燧石武器和工具。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儿童的骷髅。依照碳同位元素14检验的结果,这些发现及出土物,大约是西元前四万五千年前的遗物。
这张清单可能还要长一些。每一件事,都会使我们认为,在四万年前,苏美区住着一群混合的土着民族。但是,不知道什么理由,苏美人突然以其高度发展的天文、文化和技术在那里出现。
从宇宙间某处,有一群不明来历的访客,来到地球上的结论,目前纯然是一种臆测。我们可以这样想,神来到苏美区,把居住在那里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电解质。
在亚洲山区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画上正确地划出一万年前的星象位置。金星和地球用线条连接在一起。
在秘鲁高原上,找到熔炼过的白金饰物。
在中国的杨城(Yungjen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铁柱子,没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气候的影响而腐蚀。
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应使我们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么方法,凭什么直觉,这些穴居的土着,划出这样正确的星象位置图的?用什么精密的方法,能够切割水晶镜片来?白金要在摄氏1800度的高温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这些土着熔炼,铸制白金呢?铝只能在极繁杂的化学技术下,才能从铁矾土中提炼出来,而古代的中国人,又如何能制造呢?
的确是一些不可能的问题,难道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就置而不问吗?因为我们没有准备接受或承认,在我们的文化之前,有一个较高于我们,或者与我们相等的技术文明存在,所有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访客所留下来的遗物!如我们的考古工作,一直停留在目前这种情况上,我们将无从发现,我们的过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个乌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将到来,在那个时候,考古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家、矿冶学家和科学上的各家各派,都应集中精力注意在:我们的祖先曾否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这一问题上。例如,矿冶学家就应迅速地告诉考古学家,炼铝的过程是如何的繁复。物理学家立刻认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吗?化学家利用高度发展的仪器,也许能够确定方尖石是用潮湿的木楔或某些尚未发现的酸,从岩石中提炼出来的。地质学家对冰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没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这个为考古年所组成的考古队,自然应该包括一个潜水小组,他们潜入死海中,调查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于原子爆炸时,所留下的放射性遗迹。
为什么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成了秘密图书馆?人们所畏惧的突竟是些什么呢?他们对数千年来隐密的真象,担心其最后大白于世吗?
研究和发展一直勇往直前,不会后退。四千年来,埃及人认为他们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的动物。中世纪时,我们在狂热的理念驱策下屠杀巫师。古希腊人所抱持的,从鹅的内脏察知未来的迷信,就像极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义仍然不占什么重要性一样地不合时宜。
我们有许许多多错误亟待改正。那种佯装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作风。在正统的科学家会议桌上,依然盛行着一种,当一位严谨的学者,投身于某一事件之前,必须证明该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谈。在古代,一个人在提出一项崭新的观念之先,就须考虑到被教会和同僚的轻视,和处决的危险。有人会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骂已经停止;火刑柱上的刑火已经不再燃烧。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缺点是缺乏气象,但那不能算是进步的阻力。现在每一件事都比较文明多了,而且也较少大惊小怪。新理论和惊世骇俗的观念,被下列的陈腔滥调的标语,像刽子手般地驱散或噤得默不作声:与法则相违背!(这已经算不错了!)
不够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发生事故。)
大学毋须跟着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这样做了!(当然,但是,他们成功了吗?)
我们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有证明哩!(这就是要证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学家在法庭上大声疾呼:“从一般常识来讲,地球不可能是圆形的,不然,在地球另一边的人,会跌入虚无飘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学家更进一步说:“圣经上没有一处说到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话,因此,这一主张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来好像,每当一个新的思想境界开始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偏狭观念产生。但是,时序将传入21世纪,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应该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实有所准备。他应该对数世纪来视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识前面疑窦丛生的规范和知识有改变增益的热诚。一支反动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识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实的名义下,一个新境界在固步自封的巨齿前面被扼杀了。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学的领域中,谈论到卫星的时候,无异是犯了学术上自杀的罪恶。今天这些人造卫星,却正在围绕着太阳旋转呢;它摄取到火星的照片,并且很顺利地登陆月球和金星,利用装置在太空船上的摄影机,拍摄这些星球奇异的风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将这批照片拍回地球时,只用了0。 1瓦特的电流强度,几乎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电流量。然而,没有什么事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对今天的科学家来说,“不可能”这一字汇只是字面上的意义而已。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这一事实,就将被即将来临的硬绷绷的过去压扁压碎。所以,让我们固执地坚持,数千年前,有一群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太空人,曾访问过地球的这一理论吧!我们知道,我们聪明的祖先们,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测高深的技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对来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当作神般地顶礼膜拜。这群太空人,无可奈何地只好耐着性子,接受他们奉祀的礼敬。等着瞧吧!我们的太空人就应该准备着,接受那些即将登陆的行星上土着的敬礼吧。我们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着非常原始的部落,对他们来说,一挺机枪是一件魔鬼的武器。在这种情形下,一架喷射客机,无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车。从收音机中听到的声音,奉为上帝的玉旨。这批最后的原始部落,同样会以天真澜漫的笔触,把我们视为当然的技术进步,在他们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话中,留下他们的印象。他们也同样将这些来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飞船和圣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穴壁上。用这一方式,这些野蛮民族,就会确确实实地保存下,正是我们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国、北美洲、南罗德西亚,在沙哈拉、秘鲁,以及智利的洞穴中的绘画,都给了我们的理论一些有力的证据。法国学者亨利(Henri 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的塔西里地方,发现了数百面雕刻着人和兽的墙壁,其中有些人穿着华丽的短外套。他们手执棍子,棍上挂着盒子一般的东西。离开野兽图画不远处,我们很惊讶地发现一位穿着像似潜水装的人物。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来称呼——几乎有18高。如果每一样事情,都完完整整地适合我们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话,那么,遗留给我们这些绘画的野蛮人,就不会如我们所想像的那么原始了。毕竟,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利甩梯